正文 第7章 壓制之法 文 / 葉隙
寧天緣心裡莫名其妙,自己怎麼就成了願兒的藥爐了?「前輩,你說的什麼意思啊?我不大明白您的意思呢!」
老人家一聽,覺得這個小子怎麼如此多的疑問,甚是不耐煩地說:「真是囉嗦。「老人家手中不停地弄著藥材,口中繼續說道:「烈陽朱果在你體內消化,這朱果中的猛烈的藥效便進過你的身體得以緩解,讓你也一併泡在藥桶裡,就是將你體內緩解後的藥力引出來。
進過這個桶中藥水催化,使得烈陽朱果的藥效中和著丫頭身體中的寒氣,一來女娃子免受火毒之侵害,二來又能治療她的太玄寒陰體。這下,你懂了嗎?」
「懂了、懂了,多謝前輩解惑。」寧天緣恭敬地道謝。
「這麼的話,願兒是不是也要謝謝天緣哥哥哩!」願兒衝著寧天緣甜甜地微笑。
「不用謝。我也是自己嘴饞才遭這罪,現在能幫到你,何樂不為呢。」
「哈哈哈」只聽得老人一陣硬朗的大笑,「既然你這麼樂意,不妨做個順水人情,這幾顆烈陽朱果你也吃下去吧。不但你補了身子,還能幫她增加元氣,續了她的命。來,張嘴。」
寧天緣聽完,也只能尷尬地接受,卻也不得不照著做。張開嘴,乖乖地吃了老人喂的一顆烈陽朱果。又是那熟悉的味道,真是吃的可口,但是吃後就得叫苦啊。
寧天緣在桶裡被泡的渾渾噩噩,不知所云。腦袋也變得沉重不堪,整個人疲憊的犯困,下一秒就自動合上了眼睛。
之後,天緣只記得老人給自己餵了三次烈陽朱果,然後就感到自己的肚子有一簇火在燃燒,可是又不像第一次那樣有燒灼感。好似微火烘烤一般。但是漸漸地這個熾熱的感覺加強,快要忍受不住的時候,又會緩慢地回落。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寧天緣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的妹妹寧天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天緣上去追趕,卻是怎麼也趕不上妹妹,努力的呼喚,但是妹妹好像置若罔聞,只是回頭對著他嬉笑,然後消失不見。
「雪兒不要走!啊!」
猛地睜開了眼睛,寧天緣從夢境中醒來。
「天緣哥哥,你沒事吧?你嚇我一跳。是不是做噩夢了
看;』書網科幻?」願兒說。
「呵呵,好啊,認你這個可愛的妹妹啦!」寧天緣伸手摸著願兒的頭道。
「嘻嘻。」願兒咧嘴一笑,「對了,天緣哥哥,娘親回來了。我去叫她來看你。」說完,便三步並成兩步走到門門口,提著嗓子叫喚道。
隨後,雲須臾便走進屋來。帶著微笑道,「天緣,你感覺如何?」
「好多了,雖然覺得還是有有點累,但是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比以前結實多了。」
「如此也是極好的。」雲須臾稍事慰問了一下,便退了出去,讓寧天緣再休息一陣。
翌日,寧天緣便迫不及待地下床走出屋內。自打從木桶裡出來後,天緣自感良好,而且精神百倍。
出了門,便是大快朵頤地吸了一口久違的新鮮空氣。清涼的空氣中,帶著冷意,帶著雪的味道,讓寧天緣猛然地吸了兩口。
雪域丹坪這個地方,放眼這天下,也不過是一個彈丸之地,卻是一個神奇的地方。終年積雪不化,整個雪域像是披著一件雪白的精裝。只見天地之間白茫一片,雪花紛紛揚揚的從天上飄落下來,遠處的山也像是頂起了白色的帳篷。寧天緣覺得這裡乾淨的好美。他喜歡這兒的雪花,喜歡這兒雪花紛紛揚揚地從天空中飄落下來,輕柔,微薄,碰到掌心就化了。
可以的話,寧天緣願意一整天都在屋前欣賞這美麗的雪景。可惜,自己能下床了,願兒就老是粘著天緣陪她玩,在屋前屋後玩捉迷藏。過得倒也快活,最少不用提心吊膽的過。只是有一次,和願兒玩遊戲,在林子裡躲貓貓,願兒不知怎麼的,一下子臉色就變得陰沉下來,嘴角開始泛白,汗水一下就凝華了,環抱著自己,嘴裡念叨著「冷。」
當時,寧天緣就慌了神,急急地抱起願兒,往屋子奔去,找神醫。
一見著老人家,便急忙請求刑前輩看看。老人家給願兒吃了一顆藥丸然後將一道真氣傳進願兒體內,又給願兒進行四肢推拿,願兒才漸漸地醒了過了。寧天緣看到願兒醒來,蹲在她的面前,急切地說道;「願兒妹妹,你終於醒了,之前嚇死我了,都怪我。」
願兒單純的看著寧天緣;「天緣哥哥,願兒沒事的。別怪自己。」聽到願兒這麼說,寧天緣心裡好受許多,也安心許多,溫柔地安慰道;「願兒妹妹,你病剛好,身子還有點不適應,給我乖乖躺在床上吧。」然後彈了一下她的腦門。雲須臾看著寧天緣和願兒感情甚篤,心中也是寬慰。
「嗯,願兒知道了。」隨後,眾人退出了房間。
屋前升著篝火,眾人圍坐在邊上。
「刑前輩,願兒的病不是好了嗎?怎麼還會犯病?」
「我刑醫又不是神仙。何況太玄寒陰體質乃是先天體質,根本就不能依靠藥物後天藥物強行去除的。本來因為這太玄寒陰體,她活不過五歲,如今還能活著,也是不幸中的萬幸!當初說的是能治,也沒有說能治好啊。」
「前輩,就沒有壓制之法了嗎?」雲須臾急切地問道。
刑醫思索一陣道:「有是有不過,這樣東西不好拿到呢。」
「是什麼東西?」雲須臾追問。
「溫涼玉。」刑醫淡然說道。
「溫涼玉,是何物?」
「溫涼玉是一種奇特的玉石,能夠吸寒發熱。能夠自行吸納寒氣,可以為女娃免受寒氣的困擾。」刑醫捋了捋鬍子說道。
「這個玉石在哪裡可尋?」
「據老夫所知,最後一次出現,在朔方城的火山礦場!」刑醫一抬眉,深邃地看了雲須臾一眼。
「什麼!在那裡!」雲須臾聽了,心頭大吃一驚。
「不錯。」刑醫起身進屋,「老夫言盡於此,剩下的靠你自己了。」說完,緩步走進屋內。
雲須臾面色凝重,一隻手探到衣服裡摀住了懷裡的東西。
「難道真的要去求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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