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無關的短篇 章 復仇·折刀 文 / 陰天沒有雨
夜,在市藍高校教學樓一層學生用實驗室內,「校長請你放尊重一點。」瑤匙推開了毛手毛腳的校長。
「瑤匙同學,你只要老老實實地陪我玩一會兒,這學期的獎學金肯定有你一份。」校長臉上掛滿笑容。可在瑤匙的眼裡,原本對於校長的好感瞬間跌落谷底。原來在這種笑容下隱藏著的就是如此令人噁心的思想。
「校長,你不用拿這些來威脅我,我家裡是窮,可我也沒有墮落到這種地步。」瑤匙厭惡地看了一眼笑吟吟的校長,轉頭就走。人渣,打著學習的幌子騙我來實驗室,還校長呢。連基本的道德底限都沒有。
「想跑?」校長一把抱住她將她甩在地上,肥胖的身軀壓上,開始撕扯她的衣物。
瑤匙奮力掙扎奈何校長佔據著體重優勢。正在掙扎的瑤匙看見了校長鑰匙上掛著的折疊式小刀。什麼時候多出的小刀?
瑤匙沒有多想,解下鑰匙扣翻出小刀就往校長肚子上捅,校長專心地品嚐著身下的尤物。突然感覺肚子一陣劇痛,連忙推開瑤匙,看了看油肚上的傷口,並沒有穿透脂肪。校長一改笑容,面色陰沉地盯著瑤匙「臭婊砸。」校長衝過去拽住瑤匙的頭髮猛然撞向牆壁,瑤匙直接被撞昏死過去。「臭婊.子,你們都喜歡玩刀麼?老子讓你玩個夠」一把將昏死的瑤匙甩在地上,校長漸漸冷靜下來。
剛剛反應有點過激了啊。校長看著暈死的瑤匙,蹲下身探了探鼻息。怎麼回事我明明沒有下重手啊。校長看著倒在地上的瑤匙,拿起掉在地上的鑰匙跌跌撞撞地衝出了實驗室。實驗室外的一棵大樹下,一人看著倉惶逃離的校長,走進了實驗室。
失蹤
正午午休,高三一班門外。校長和班主任正在跟一名中年婦女爭執,「瑤匙的媽媽啊,我知道你很擔心你的女兒,我也承認晚上是我幫她補習的,可是在那之後我就先回去了啊,你的女兒在哪我真的不知道。」校長無奈地解釋。
班裡午休的同學被吵醒,有的發出埋怨,有的八卦地側耳傾聽。班長凌華不耐煩地拍了拍桌子,「安靜。」
何真看了看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趙紹華。「奇怪,平時不是最亢奮的麼,怎麼今天睡的這麼死。」
何真拍了拍方莉的後背,「那是瑤匙的媽媽吧,瑤匙出什麼事了麼,今天都沒來上學。」
方莉八卦地湊過來,「瑤匙失蹤了,現在警察都在找呢,可是一點線索的沒有。」
「失蹤?」何真手中的筆不斷旋轉。
方莉的同桌湊過來,「我就說那劉耀國不是好東西,每星期總會找幾個女同學補課肯定不安好心。說不定孫曉曉也是被他逼地自殺的。嘖嘖,真慘。怕自己死不了還要在脖子上割一刀才跳樓。」
方莉推了一下他,「現在我們在說瑤匙的事情呢,你別扯別的。」
何真停下了手中的筆,感受到了窗外投過來的一道視線「如果是這樣,曉曉會顯靈的。」
方莉看著何真那平靜的表情,「有沒有這麼邪乎啊。」
何真後躺,仰著頭看天花板,「人在死前心懷怨恨地想著要報復的人,靈魂就可以附著在身邊的某件物體上。直到復仇成功它都不會消失,這是我爺爺告訴我的。」何真看向窗外。
「騙人的吧。」方莉有些不以為然。
何真湊向方莉直視著她的眼睛「你想試試?」
方莉被何真的舉動惹了個紅臉,何真棕色的眼眸讓她感到了一絲悸動。目光游離,「就沒有辦法可以解除這種詛咒麼。」
「有啊。」何真歎了口氣,「把附著上靈魂的東西焚燒一遍,裡面的靈魂就萬劫不復嘍。」
「不是吧,這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啊。」方莉皺了皺眉頭,「那我還是不想曉曉回來,因為回來的曉曉就不是那個乖巧可愛的曉曉了,說不定是個披頭散髮的厲鬼。」
何真看著被校長攙扶著走向教師辦公室的中年婦女和面帶關切和無奈的校長。曉,即使你已經不再是你了。我也一樣想和你再次想見。
復仇
夜,劉耀國在辦公室內看著小說,聽見了晚自習結束的鈴聲,看了看時間,晚上九點三十。「都已經這麼晚了啊。」
校長辦公室在政教樓的頂層,門外一個個老師走過。也有不少老師敲門提醒校長放學了,可劉耀國就是不為所動。
夜,十點十五分。
四週一片寂靜「應該沒人了吧。」校長看了看夜空,月亮被烏雲遮住,一陣陰風吹過,「才夏天就這麼冷了。」拉緊窗簾,關上門,撥打了一個電話。「劉局長麼,我是劉耀國啊,瑤同學找到了麼。」
電話裡傳出了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聲,「劉校長啊,我的為人你還信不過麼,等有那個女人的消息我第一個通知你。就這樣了。」劉局長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劉耀國聽見電話裡傳來的忙音冷笑一聲,「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從書架下面的小櫃子裡拿出了小藥箱,掀開衣服露出了大肚子上包紮好的傷口。
「這臭婊.子死哪去了,要是老老實實地回來上課也就算了,要是想去警局給我鬧事情,我就讓你變成真婊.子。」
劉耀國痛哼一聲撕開了包紮的紗布包,灑上白色的藥粉,從藥箱裡翻出新的紗布包包上傷口。「下手真重啊,再深點就要捅到腸子了。」
將換下來的紗布包點起扔進垃圾桶裡,看著紗布包燃盡後整理了一下衣衫,「怎麼感覺怪怪的。校長環視了一圈房間,就要開門。
「哼。」劉耀國一聲痛哼,看著一隻素白的手拿著一把熟悉的折刀穿過鐵門捅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劉耀國瞪大著眼睛看著瑤匙慘白的臉從門裡浮現。
「啊,啊啊。」劉耀國一邊後退一邊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瑤匙依然是紮著幹練馬尾辮的形象只是臉色慘白,眼白呈血色,瑤匙嘴巴微微翹起張開,口腔裡卻一片黑暗彷彿能將人的視線吞噬進去一般嘲笑地看著往後爬的校長。
她是人還是鬼?為什麼她能從鐵門穿過?校長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瑤匙,強做鎮定。說不定她只是扮成這樣嚇唬我的。「瑤匙同學,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把折刀收起來我們好好談談。」
瑤匙看著恐懼的劉耀國。露出了享受地表情,腦袋揚起。
劉耀國看見了瑤匙脖子上凹陷的印記。那是。勒痕!
劉耀國來不及思考了,因為下一刻,瑤匙拽著他的頭髮將他整個人提起往牆上撞。一下,流血。兩下,凹陷。三下,凹陷。四下,開裂。五下
瑤匙捏著手裡的腦漿,嘴角裂開猙獰地仰頭大笑卻發不出一絲聲音,眼角血淚滑落,四周重歸寂靜。
清晨,何真看著圍滿人的政教樓和停在樓梯口的救護車。「胡迪,出什麼事了麼。」何真拍了拍湊熱鬧的高個子男生。
「校長死了,警察沒來的時候很多人衝進去看了。光溜溜地躺在地上腦袋給人砸掉半個,命根子也沒了。」胡迪包懷摸著下巴剛剛長出的小鬍鬚,一幅悲天憫人之色。
「這些事情不是我們這種學生能管的,快點回去上課吧。要遲到了。」何真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