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章 風族內戰 文 / 白幕雪
見到眾人均是一窩蜂的向著外面飛竄去出去,楊憶晨也慌忙跟著向著外面奔了出去。
到了外面他才看見在剛才進來看見的那個大樹下面,面具人手握一柄長劍正在和一個同樣手握長劍的人酣戰。
楊憶晨慢慢的走到何必憂的身邊低低的問道:「那個和你父親對戰的人是誰?」
何必憂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此人,看樣子他不像是死亡山谷的人,但是他也使的是風系法術,難道他也是風族的人?」
聽何必憂這麼一說,楊憶晨才注意到兩個人的功法竟然很是相似,而唯一不同的就是兩人的魂力,一個是綠色的,一個則是灰色的。
灰色的光芒和綠色的光芒猶如一道道流星一樣的在兩人之間飛來飛去,在天空中引起一陣又一陣的爆炸聲,幾乎讓大地都震得有些顫抖。
武皇之戰破壞力是極強的,這個楊憶晨是見過的,但是兩個人卻似乎都沒給對方留活路,均是將自己最強的功法都施展了出來。
此刻卻聽見「彭」的兩聲,兩人均是結結實實的挨了對方的一掌,雖然兩人都有風盾護體,挨上這一掌,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都是忍不住的倒飛出去,然後重重的掉在地上,忍不住的倒退了幾步。
面具人冷冷的說道:「何應龍,想不到你的修為竟然是如此的不濟,算起來你也快一百歲了,竟然還只是一個武皇。」
此刻楊憶晨才看清楚那被叫作何應龍的人,乃是一個鬚髮盡白的老者,他鬚髮盡白,不過從相貌上卻如何必憂差不多年紀。
何應龍哈哈的笑道:「何嘯天,算起來我可是你叔叔輩的,你好歹也應該叫我一聲叔叔,當年我和你父親搶這生命之樹的時候,你還只是個穿著開襠褲的孩子,一轉眼你就長大了,翅膀也長硬了。」
何嘯天冷哼一聲說道:「當年家父念在你是同宗的份上,饒你一條狗命,不曾想到你非但不感恩,區區幾十年你又打起了這生命之樹的主意。」
何應龍淡淡的笑道:「這個死亡山脈本來就不再適合生存了,你們非要留在這裡,而這生命之樹也快要枯竭,你們卻愚昧的堅守著你們所謂的信念。你們這樣做非但禍害自己,更禍害了整個風族的命運。」
「哼!」何嘯天冷哼道:「你們也敢自稱為風族,你們這些人都是叛徒風族的後人,為了自己的狗命,竟然拋棄我風族的聖地,也拋棄了生命之樹。」
何應龍微微的閉上眼睛,良久才說道:「何嘯天,虧你還是現任的風之子,但是你不為整個族人的前途著想,只為了自己虛偽的信念,你根本就沒有資格成為風之子。如果你現在醒悟還來得及,我們現在摧毀了生命之樹,取出生命精華,重新培植生命之樹,在千萬年之後生命之樹長大成熟之後,我風族就有再次興起的機會。」
「何應龍你休得再胡言亂語。」何嘯天怒道「想要摧毀生命之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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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嘯天似乎還在那驚訝的情緒中並沒有醒來,那七道綠色的光芒眨眼時間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等他見到的時候卻根本就沒有時間做出其他的反應,只得慌忙在身上凝聚出了九道灰色的風盾。
「奪!」的一聲,何嘯天的身子忍不住的倒退了許遠,他身上的灰色風盾也隨即劇烈的顫抖著。
隨之又是六聲的「奪、奪、奪」的聲音不斷的響起,何嘯天的身子忍不住的疾速的倒退,而在當第四道綠色的光芒飛到他的身上的時候,他身上的九層灰色風盾完全的消失不見了。
等到七道光芒完全消失之後,才見到何嘯天居然倒退了幾十米之遠,此刻他將凌風劍插在地上,依靠它的支撐力才勉強的站住腳,他左手緊緊的摀住胸膛,但是鮮血卻很快的從他的指縫間淌了下來。
「老爺!」
「父親!」
「族長!」
見到何嘯天鮮血肆無忌憚的淌了出來,眾人皆是忍不住的急急的圍了過去。
何嘯天額頭上已淌出了汗珠,但是他卻艱難的說道:「我……我沒事……一定……一定要保護好生命之樹……不能……不能讓他們摧毀……」說話間他的身子忍不住微微的顫抖著,隨即無力的向前撲去。
眾人慌忙的將他扶住,此刻聽見何必憂大聲的喊道:「父親,你放心就算死,我也不會讓這群賊人摧毀生命之樹的。」說著他猛地站起來大聲的吼道:「風族的勇士們,跟我一起,誓死保衛生命之樹。」
聽到何必憂的話,眾人便隨著他向著何應龍走了過去。
何應龍看著何必憂視死如歸的向著自己走了過來,隨即淡淡的笑道:「小子,算起來我還是你的爺爺……」
「閉上你的狗嘴……」不等何應龍說完,何必憂大聲的吼道:「今日,你敢傷我父親,我便讓你有來無回。」
何應龍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的囂張,你現在還只是區區的武狂,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還是放棄吧,要不然何嘯天就是你的下場。」
聽到何應龍居然敢說自己的父親,顯得更加的憤怒,他大聲的吼道:「風族的勇士們,跟我一起殺了這群賊子。就算死!我們也要讓這些賊子有來無回。」
「殺!殺!殺!」聽到何必憂的話,他身後的族人忍不住激昂的大聲喊道。
何應龍冷冷一笑道:「看來,今日一戰在所難免,你們去給他們點顏色看一看,若是冥頑不靈的,殺無赦!」
眼見這一場大戰在所難免,也將一觸即發。此刻卻聽見一個人大聲的說道:「喂!你們可不可以聽我說一句?」
眾人望去,才看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不是那楊憶晨又會是誰?
何應龍冷冷的說道:「小子,你是誰?」
楊憶晨微笑著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我只是覺得你們都是風族的,為了一棵樹殺來殺去,不值得。不是有聖賢說過『本是同根生,相煎可太急』嗎?」
何應龍仍舊冷冷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憑什麼聽你的。」
楊憶晨淡淡的笑道:「你會聽我的。」話猶在口,人卻向著何應龍飛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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