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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女王逆天行 【萬更第七發1】 文 / 半面沙

    「疼嗎?」洛青冥蹙眉,伸手碰了她的傷口,動作小心翼翼到了極點。

    一股涼意從傷口處滲入,很舒服,卻也難掩傷口本身的劇痛。即墨千歌挑眉,沒好氣地反問:「你說呢?」

    洛青冥當即緊張地鬆開她的手,語氣滴落得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對不起。」

    「說對不起做什麼?」即墨千歌從古銅戒指中取出傷藥和繃帶,胡亂包紮了一下,無語問道。

    洛青冥沒有說話,大步上前,一把將她摟進懷裡。

    睫羽落下,遮住眼底心碎欲裂的痛楚。

    對不起,我太遲疑了,沒能及時保護你。

    即墨千歌對著突然而來的擁抱猝不及防,感情遲鈍的她一時也不知該做什麼,只能默默地被他抱著。

    他是真心的。他的感情是值得信任的,她看得出。

    接受,其實也未嘗不可。

    可……

    未等她多想,耳邊已有輕微細碎的腳步聲響起。

    「有人來了。」她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軟下來,聽起來不那麼冷硬敷衍。

    洛青冥極不情願地將她放開,鬆手之際,還在她耳邊玩味低語:「小歌兒剛剛真是溫柔啊。」

    然後他不出意外地得到了來自即墨千歌的一個白眼。

    這一幕落在來人的眼裡,生生刺痛了眼。

    她何曾展示過如此有血有肉的自己?在他們眼中,她永遠都是冰冷高是在上的。

    這……才是真正的她嗎?

    隱於黑色兜帽下的嘴角無力地抿了抿,他走上前,拉起已癱軟在地的樓若白,冷漠地立於她身旁。

    樓若白轉頭,看了身旁人一眼,只覺得明明近在咫尺的身影是那麼遙遠,彷彿來自極寒之地,那一身冷淡讓人心寒。

    她無聲地冷笑一聲,轉過頭,看著對面剛剛以一己之力,毀滅了整顆原/子/彈的人。

    即墨千歌微抬下巴,大方地接受樓若白的審視。

    「樓家兄妹,別來無恙啊。」她臉上掛起明艷的笑容,微笑著緩緩道。

    「你怎麼會知道的?」樓若白錯愕,來人卻好像沒有絲毫詫異,輕輕掀開兜帽,露出一張清秀俊逸的臉,與樓若白有三四分相似。

    這張臉,不是樓墨白又是誰?

    「大小姐,別來無恙。」他面無表情地直視著她,看起來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背叛。

    但是在眼瞳深處埋藏的真實情緒究竟是什麼,無人所知。

    「雖然你的背叛我很心痛,不過……」即墨千歌勾起嘴角,因為失血而顯得蒼白的臉上浮現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我也不是很意外,就是了。」她的聲音並不大,吐出的字字卻都像重錘一樣,狠狠砸在聽者心中。

    「什麼!」樓墨白的眼中終於有了明顯的波動,顯然不明白即墨千歌的意思。

    如果說她早已料到的話,為什麼還那麼信任自己?

    如此沉然,如此不動聲色,難道說,把所有人都事都玩弄與股掌之間的,是她?

    也對,她是隱於京城繁華背後的鐵血執行者,本就有這個能力。

    樓若白看了看終於有了些正常人表情的哥哥,又扭頭看了看一臉平靜的即墨千歌,眸光閃了閃。

    即墨千歌淡淡地瞥了眼樓若白,復又把目光轉向樓墨白,歎惋道:「知道嗎?如果你今天不來這一出,我本是決定相信你的。」

    「我知道。」樓墨白望著她,依舊冷漠得完全不似常日,只是眼中終究劃過了一絲苦笑。「那麼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開始不信任我的?」

    即墨千歌瞇眼,語氣慵懶危險:「一開始。畢竟我們只是各求所需。」

    各求所需……是的,從來都是如此。

    她暗自調查他的過往,在他最絕望的時候給予他幫助,讓他為她所用。

    而他亦是以自由為代價,換取變強之資本。

    樓墨白皺眉緘默。

    「放心,你無需歉疚,畢竟一開始就沒有過信任,哪來的背叛?」似是洞察了他的心思,即墨千歌輕笑道。

    說到底,一開始就只有利用,又談何信任,更談何背叛?

    你若先不仁,那我怎麼好意思不義?

    眼底銀光乍現,身形如流影般,無聲無息地貼近樓家兄妹。

    抬手,五指成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取樓墨白命門。

    不過彈指一揮間,根本讓人來不及反應。

    就在手指即將落下前一秒,忽然停了下來。

    樓若白不知何時伸出了手,此時正悄悄收回。

    即墨千歌纖指夾著一枚寶石,輕輕一挑,擲在地上,清脆有聲。

    寶石是成色不錯的藍水晶,在燈光下折射出璀璨光華,一看便造價不菲。

    而且這剔透水晶中似乎還鑲嵌著什麼,仔細看,有點像一張粗劣的彩色照片。

    像是華夏科技剛剛起步之時的產物。

    即墨千歌沒有多想便收回了目光,只是在收回目光時,看似無意地瞥了眼樓若白的脖頸。

    如白天鵝般線條優美的脖頸沒有任何保護,只由一條雖有些年頭,卻仍然精緻的項鏈點綴,項鏈精細得幾乎巧奪天工,可惜吊墜上缺了一塊。

    樓墨白也在此時反應過來,不動聲色地退後兩步,依舊僵硬地板著臉。

    即墨千歌對於他的反應也並沒有太大意外。畢竟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留意著周圍每個人,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眼底萬年不化的冰寒。

    最怕的便是這種人,表面上總能與你一同嬉笑怒罵,卻無論你如何真心相待,他的心都永遠是冷的。

    她一直清楚樓墨白的真面目,卻遲遲不肯拆穿,就是因為他太成功了。

    他成功地利用了她的弱點,和所有人都維持好了和所有人的關係,讓她為顧忌到所有人的心情,無從打破。

    真是太聰明了。即墨千歌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彎腰,將染血的匕首再度拔出。

    「大小姐這是何意?」他微微抬眼,冷聲問道,藏在袖中的手指捏緊了又頹然鬆開。

    即墨千歌沒有理會他的話,反手握起匕首,殺氣自暗紅刀刃上瀰漫開來。

    「來完成你們的任務吧!」她冷聲一喝,不給兄妹兩人開口的機會,便傾身上前,如一道利箭般防不勝防。

    樓墨白和樓若白對視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片凝重。

    她是怎麼知道的?

    但他們沒有時間思考了,因為血色刀鋒神出鬼沒,隨時都會吻上白嫩脖頸,除了提起十二分精神提防,別無他法。

    「就這點實力?看你們兄妹倆演技這麼好,我還真高估你們了。」冷笑聲忽然在背後響起,樓若白腳下一點,飛快退後了好幾步。

    手飛快從脖子上取下項鏈,手指一撥,將串起項鏈的線抽了出來。

    細碎的寶石掉了一地,腳尖碾上一地流光,隨即僵住。

    「哥!」樓若白眼底倒映出抵著自家哥哥脖頸的匕首,面具般的微笑終於掛不住了,焦急的情緒真真切切寫在了臉上。

    手腕一甩,手中絲線抖出,閃著寒光,直直朝著即墨千歌的頭顱探去。

    這根是鋒利的鋼琴線,卻還遠不止這麼簡單。

    在鋼琴線的表面,覆有一層削鐵如泥的新型納米材料,表面看起來毫無異樣,然只需輕輕一劃,就足以切豆腐般隔斷一根水泥澆築的粗壯柱子。

    即墨千歌瞇眼,一黑一銀的異色雙眸映出繁複花紋,熟悉的陰風在她身側盤旋而起,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

    這種絲線最大的優勢在於輕便至極、無聲無息,最大的弱勢也在此。

    太輕便,就只能任由狂風擺佈。

    眼見細絲無論如何都無法近即墨千歌的身,樓若白焦躁地咬了咬唇,

    反觀被劫持者,即使到了這時,仍舊氣定神閒,不見絲毫慌張。

    與其說是鎮定,不如說是從來無悲喜,自然無懼意。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不怕麼?你的妹妹可急得六神無主了。」即墨千歌手執匕首,在樓墨白耳邊輕輕吹氣。

    「急?我怎麼不急了?」樓墨白瞥了她一眼,用非常平穩的調子說出這麼句話來。

    若非他的兩邊臉非常對稱,也沒有面部肌肉抽筋,否則還容易真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得了面癱。

    即墨千歌挑眉,勾唇一笑:「既然急,那就更好了。」

    她揮手,週身陰風猛然一戾,隱隱有鬼魂扭曲的哭號呼嘯,先前刻意逗著絲線玩的勁風不再保留,分分鐘將它絞斷。

    樓若白見情況有變,趕忙收回短了一截的絲線。

    短短的線攤在掌心,她望著這節斷線,眼神複雜。

    這可是包裹了一層納米材料的,竟就被這麼毫不費力地……擰斷了?

    即墨千歌不是即墨家大小姐嗎?為什麼會有這麼詭異的力量?

    她要怎麼辦……樓若白茫然地抬頭,看到對面人臉上的笑容越來越艷麗,華貴得迷煞人眼。

    那個人輕啟紅唇,語氣比寒流更加冷酷:「我給了你機會,可惜你太猶豫了。」

    「你和他,活一個。」刀尖抵著樓墨白咽喉,即墨千歌笑得放肆。

    論實力,她完全可以讓這兩隻螻蟻灰飛煙滅,論利益,她不想這麼做。

    不是很樂意當白家的走狗嗎?那她倒要看看他們的忠誠。

    樓若白凝視著她良久,輕輕開口:「是只能活一個嗎?」

    即墨千歌頷首,語調魅惑:「身手矯健的樓大小姐,決定好了嗎?是留下手無縛雞之力的哥哥,還是給自己一條活路,保留實力向我報仇?」

    都說妖精的話最能惑亂人心。被揭穿中心底最黑暗的一面,樓若白面色一白,原本堅定的眼神此刻也閃爍起來,握著絲線的手微微顫抖。

    似乎很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她轉頭,輕聲淺笑道:「那麼你呢?我親愛的墨白。你的心機,可真讓我佩服。」

    「你那蠢貨的妹妹和絕頂聰明的自己,選一個?」上揚的尾音輕佻,毒蛇的蠱惑在耳邊迴響不絕,一點點侵蝕人的心智。

    樓墨白的眉頭微微隆起,透過他的眼睛可以看到,他的內心深處有兩隻魔鬼在廝殺。

    即墨千歌把玩著匕首,嘴角笑意是那最無情的罌粟。

    這邊離間計用得很爽,不遠處的某人可就不那麼愉快了。

    洛青冥瞇起他那雙狹長如狐狸的眼,眼底儘是滿腹陰險和算計。

    哦對,還有滔天的醋意。

    他怎會不清楚即墨千歌拉著樓墨白是想幹什麼?

    但這麼親近地靠在一起是鬧哪樣?知道男女有別嗎?即墨千歌你個情商為負形象為負的傢伙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黑鷹,給我去解決掉那個礙眼的傢伙。」悅耳的聲音蒙上了一層寒霜,洛青冥陰鷙地開口,身後赫然出現一道黑影。

    此人不是即墨千歌吩咐去辦事的黑鷹,還能是誰?

    「王上,這種事還是讓子寒去幹比較合適。」黑鷹一聽是替人解決情敵這種事,剛毅的五官有微微抽搐,選擇了轉移目標。

    他可是新世紀好青年,除了殺人放火打打地下拳賽,其他的事……好像也沒幹過多少吧?

    洛青冥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眼中冷光那叫一個嗖嗖直放。

    我什麼也沒有看到。黑鷹目不斜視。

    破天荒地,洛青冥居然這樣就收回了目光,只是眼中的危險還未散去,他轉頭,朝著虛空吩咐道:「夏子寒,那你去,記得手腳利索點。」

    空氣中泛起「嗡嗡」震動,白衣銀面的男子出現在會場之中,恭謹地單膝跪下道:「屬下遵命。」

    垂下的眼中卻滿是怨念和詛咒。起身時,他還不忘惡狠狠地瞪了黑鷹一眼。

    死禿鷹,你給我等著,老子一定要拔光你的毛!

    黑鷹繼續巍然不動,看向夏子寒的眼神一本正經。

    臭狐狸,來就來,youcanyouup啊!

    洛青冥揉揉太陽穴,表示太蛋疼這些歡脫的屬下。

    「決定好了嗎,留下誰?」即墨千歌巧笑嫣然地執刀,看著表情糾結的兩兄妹,心裡那叫一個愉快。

    即墨大小姐的快樂從來都建立在各種痛苦之上。

    「我決定……」兩人同時開口。

    彼此對望一眼,都在對方眼裡得到相同的答案,樓墨白張了張口,終究把開口的機會留給了樓若白。

    「他活,我死。」樓若白閉了閉眼,再睜開眼之時,語氣堅決。

    短短四個字,闡明了自己必死的決心。

    手中絲線被高高舉起,眼看就要撫摸上頸部,卻忽然被一股靈力打開。

    「慢著。」即墨千歌慵懶地收回手,漫不經心地摩挲著匕首珵亮的刀背,反問道,「我有說我一定會同意你們的選擇嗎?」

    「你是在耍我們!」此話一出,樓若白臉上浮現出慍怒的神情。

    「對,我就是在耍你們,那又怎樣?」她厚臉皮且大言不慚地承認,目光緊緊揪著樓墨白不放,「我的目標,從來都是你的哥哥。」

    樓墨白萬年不變的陰沉臉色此刻有了一絲波動,憤怒、內疚、悔恨,種種負面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最終融合成釋然。

    是他自尋的死路,他自作自受,又能怪誰?

    從他開始利用當年攙扶起自己的那隻手起,他的結局就已注定。

    刀鋒附上脖頸,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肉被一點點切開的痛楚。

    被割開的地方,原先有一道淺淺的舊疤痕。

    即墨千歌割開他的皮肉,挑出傷口之下一個細小無比的元件,朝著它粲然一笑:「白家的諸位,偷聽得可盡興?」

    埋入體內的竊聽器!雖然自帶的電量只夠在關鍵時刻啟動五個小時,但就如一顆定時炸彈,足以讓攜帶者終日心神不寧。

    只怕在樓若白身上,也有諸如此類的東西。

    白家的手段當真狠毒,不愧是四大家族裡最擅交際者。

    白家。白易祁戴著耳機,顯然在監聽著體育中心的一切動靜,冷不防聽到這清晰無比的女聲,嚇得猛然站起。

    「哎呀呀,被嚇到了吧?」即墨千歌的嘴角帶著惡劣的笑容,故意用小孩子般天真無邪的語氣開口問道,把白易祁生生逼得暴走。

    「即墨千歌,你怎麼會知道的?」竊聽器這時忽然響起白易祁的聲音,不是很響,如果離得稍遠些都難以聽清,卻在這片被結界封鎖的空地中顯得格外突兀。

    原來還不僅僅是竊聽器,還能發號施令呢。這樣交流起來就更加無障礙了。即墨千歌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繼續道:「你說一個人好端端的,突然在身上開個口子,是傻子都會懷疑用途的好嗎?」

    白家想和她玩陰的?麻煩先弄清她的身份。

    「你!」白易祁氣結,支吾了半天,愣是說不出一個字。

    「你什麼你?」即墨千歌不緊不慢地打斷他,冷哼一聲,「今天我給白家準備的大禮還沒送上,真是便宜了你們。」

    話一頓,唇角勾起陰森森的弧度,她繼而道:「不過放心,擇日我一定會加倍奉上。」

    「今天這兩個人我很喜歡,兩條人命我姑且收下了。」話畢,不等白易祁說什麼,她便一刀將竊聽器割成了兩半。

    「即墨千歌你!」白易祁還想說什麼,奈何那位姑奶奶已經不想再聽任何話,只能氣得咬碎一口銀牙。

    即墨千歌,你現在很囂張是嗎?哼,別得意得太早!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是不知,那一天是哪一天了。

    「現在,你們可以去死了。」將竊聽器的殘骸隨意地一扔,即墨千歌轉向樓家兄妹,語氣溫柔無比。

    未等她出手,就見眼前一道殘虐的銀光橫亙空間,震耳欲聾的響聲隨後而至。

    塵埃散盡,血肉碎末散落了一地,樓家兄妹被直接擰巴成了齏粉,連塊完整的骨頭都沒被留下,只有地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溝壑,無聲控訴著剛剛那兩刀出手者的喪盡天良。

    白衣修長的身影帶著濃重血腥氣息,立於身前。

    「夏狐狸,你輕點。」即墨千歌掏了掏耳朵,慢條斯理道。

    「王妃怎麼猜到是我的?」夏子寒轉身,詫異地問道。

    即墨千歌扶額。

    不用猜都知道是你這個騷包又急性子的傢伙好嗎?

    夏子寒一臉「我是好奇寶寶」的表情讓人想甩他一臉紙尿褲。

    「雖然我對你的自作主張很不滿意,但我也很想說一句的,幹得漂亮!」當下揚起臉,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容,「只是……」

    「只是什麼?」夏子寒忽然覺得脊背一陣發涼。

    他似乎好像被自家王上給賣了?!還是賣給了王妃?!

    王上你這麼對待你的屬下是不道德的qwq

    「放心,我很正義的。」即墨千歌看出了他的心思,板起臉,一本正經道。

    洛青冥你是怎麼教自己屬下的,都快把人家一純良少年教壞了!【餵你真的不是在說自己嗎

    呵呵。

    夏子寒對此只能高冷表態。

    「怎麼,不相信我?」即墨千歌依舊正經臉。

    「不,我信,我信。」夏子寒連聲恭維,只是眼底擺明寫滿了七個大字。

    我就呵呵不說話。

    即墨千歌不再管他心裡怎麼想的,指著地,一臉為難道:「我這麼善良純潔一人,也不會訛人,咱們就事論事。」

    呵呵。夏子寒不說話。

    即墨千歌臉上的表情更加沉重,指著地上深數尺的裂紋接著道:「不信你自己看看,這地面,這裂口,估計也不太好交代吧……」

    所以?

    「嗯,那個……維修什麼你自己解決。」即墨千歌說完這句話,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屁股後頭隱約有一根名叫「奸詐」的尾巴在要搖啊搖。

    夏子寒真心省錢神器,這兩大刀下來,樓家兄妹的收屍費免了,連帶體育中心的維護費用也都有了著落。

    即墨千歌感到自己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愉快極了,這次是建立在了夏大殿主的絕望之上。

    「王妃~」夏子寒欲哭無淚。

    「還不快去!」冷冽的聲音喝叱道,不過這次開口的不再是即墨千歌,而是某個大醋缸。

    「小歌兒你沒事吧?」洛青冥大步走到即墨大小姐身旁,抓起她的手腕研究了好久傷口,確認沒有因為剛剛的插曲再度導致傷口崩裂,才放了下來。

    「王上,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夏子寒見洛青冥終於來刷存在感了,不由心中一喜。

    下一秒,他的喜悅很快又被打回地獄。

    「做什麼主,自古不都她主外?」洛青冥睥睨著他,語氣輕描淡寫。

    夏子寒摔!

    敢情他怒刷存在感,也只是為了即墨千歌!

    他表示自己再度哭暈在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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