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先生,請收留小女子

正文 第187章 咄咄怪事 文 / 紫妃

    「我接到一個來歷不明的電話,目前還沒有搞清楚是什麼來頭。不過,據我推測,也就是兩個小毛賊,想敲詐勒索點錢財什麼的。你也知道,快到年底了,年關之前,這種事總是會多一些。為防萬一,還是送回去比較安全。不過,送也村裡,你們也要提高警惕,多加注意。」

    「哦,原來如此。」吳迪若有所思,跟哥哥說起了以前陪嫂子散步時的一些事,「嫂子一直渾然不覺,我還以為是我的直覺出了問題,有多好次陪嫂子散步,我覺得什麼地方藏著一雙眼睛盯著我們。

    怕嚇到嫂子,我從來都沒有跟她說過,也覺得有可能是我的錯覺,所以也沒跟你說。這麼說,我的直覺是對的?那不是錯覺?如果不是的話,那會是些什麼人呢?嫂子那麼單純的人,她會招惹了誰呢?」

    「極有可能是我招惹了誰,你嫂子受到牽連。」

    「你?五哥?你跟誰結過樑子?」

    「這可很難說。我們會經常執行這樣那樣的任務。會跟誰結樑子那誰知道。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只是這回來得蹊蹺些,以前沒有你嫂子她娘兒仨,這種事也不必放在心上,如今小心些總不為過。」

    「這倒是。」

    「這些事你知道就好,不要讓你嫂子知道,免得她擔心。」

    「嗯。」

    「取了車,別忘了把家裡那些孩子衣服和玩具帶回去。」

    「記住了。」

    回到x城,吳迪打的去醫院取車,藍則軒直接去了軍部。

    一進軍部的院子,大家又一起圍過來祝賀,嚷嚷著要藍則軒請客。

    藍則軒笑著應道,你們出力,選地方點菜,我出錢就是了。拿不定主意的,跟你們政委商量。

    藍則軒臨進辦公室的門之前,想起昨天交待的事,說了聲,「宋正剛,你來一下。」

    宋正剛馬上立正,「是!」

    一群人又開始起哄,「首長單獨叫你,什麼意思?」

    宋正剛得意洋洋晃頭晃腦地往藍則軒辦公室走,邊走邊說,「首長要我一個人單獨開一桌。你們羨慕嫉妒恨去!」

    背後一片噓聲。

    宋正剛一進辦公室,就把手機交到藍則軒面前,又拿出一個衣扣大小的好像磁石一樣的東西,這個類似磁石的東西上面粘著一個芝麻粒大小模樣的給他看,「首長,您的手機被竊聽了,竊聽器就是這個。

    至於動機,一下子還看不出來,不過,會幹這種事,肯定來者不善。不過目前發現的線索,顯示的跡象,尚看不出是什麼來頭,就已露面的兩個人來看,不過是兩個普通的混混而已。

    我已派人對這兩個小混混的行跡進行了秘密追蹤,從這兩人從昨天到目前的行跡,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正要請示您,要不要對這兩個小混混採取行動。」

    藍則軒沉思半晌,揮手說道,「先不要採取行動,繼續追蹤就是了。我閒下來分析一下再說,這些人大搖大擺,明目張膽,應該搞不出什麼大動作。」

    「首長還是小心些好。從今天開始,警衛營的人兩個人一組,跟在你身邊執勤。形影不離。」

    藍則軒笑,搖手,「太用力過度了。」

    宋正剛也笑了,「保衛首長安全,這是警衛營的首要任務。謹慎無大錯。」

    「注意掌握情報就好。去去,忙去吧,我這裡也要忙了。」藍則軒拍拍手邊的一堆文件,催宋正剛離開。

    宋正剛敬了個禮,轉身離開了。

    藍則軒將那磁石模樣的東西往眼前挪了挪,起身從文件櫃下面拿出一個高倍放大鏡觀察那個「芝麻粒。」

    邊觀察邊在腦子裡過濾這些年執行特殊任務過程中栽在自己槍口下的人過了一遍。

    雖然這些事過去至少有六七年了,但是仍然歷歷在目。

    是他們背後的勢力來尋仇?

    便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吳迪,他接起,吳迪氣喘吁吁的聲音已傳了過來。

    「哥,我在門衛室拿到一份只寫著咱們門牌號碼的信,我把它給拆了,竟然是一份恐嚇信!」

    吳迪哪裡見過這樣的,雖不至於嚇得怎麼樣,但還是挺震驚的,說話的說話和節奏完全與平時不一樣。

    「別急,慢慢說,裡面都說了什麼?」

    「裡面寫的是:顧心怡,你就是個不祥的女人,你出現在誰身邊,誰就會跟著你倒霉。所以請你老老實實待在你父母身邊,不要出來害人,否則,你性命難保。你身邊的人也要跟著倒霉。」

    藍則軒聽完,心下覺得十分好笑,這哪裡是什麼恐嚇信,分明就是封詛咒信。

    當下便對吳迪說,「沒事。這種信你五哥見多了。小孩子的把戲。把信放在茶几上,你拿了該拿的東西只管回去就是。路上注意安全。記得不要跟你嫂子說這些!還有,一定要記得,不要讓你嫂子用手機!」

    藍則軒最後還重重強調了一句,吳迪的性子大大咧咧,他怕吳迪一時興起,

    看書;網』武俠^晶喝酒說笑,酒意正酣之際,仝令思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手裡端著一杯酒,見到藍則軒便舉杯向他祝賀,「藍軍長,恭喜恭喜,聽說你昨天喜得一雙兒女,仝某特地過來表示祝賀。」

    一桌子人很是意外,一時靜了下來,愣愣地看著。藍則軒冷眼看了仝令思半天,方才舉杯跟他碰了一下,「謝了。」

    仝令思走後,老胡提醒藍則軒,「兄弟,喜怒不形於色哈,或者說喜可以形於色,怒就不要形於色了,你還得修煉。」

    藍則軒喝得已有些多了,兩眼一瞪,質問老胡,「我怒形於色了,老胡?我無怒無喜,平平淡淡!」

    老胡喝得也不少,堅持己見,「我看出來了,你就是怒了,你讓大家說說看,是你說得對,還是我說得對?你怒了,不過不是勃然大怒而已。」

    「少扯淡!怒就怒了,你要怎的?!」

    「我要罰你三杯酒,徹底把我幹趴下!」老胡氣焰囂張。

    藍則軒晃晃手指,哈哈笑,「老胡,你說大話!成天喊著把別人喊趴下,結果呢,每次都是別人好好的,你自己趴下了。」

    老胡老底被揭,轉而煽動大家,「大家說,你們藍軍長是不是昨天喜得龍鳳胎,一次性兒女雙全?」

    正捉對灌酒廝殺的部下們聽此問題,自然大聲回應:是!

    「今天最應該喝趴下的是不是你們藍軍長?」

    「是!」又是一陣山呼濤應。

    「那還等什麼?趕緊地給你軍長敬酒啊。」

    宋正剛站了起來,笑嘻嘻地說,「胡政委,我們都敬過軍長了,卻還沒有敬過你。我們得跟你過一圈。」

    藍則軒哈哈大笑,「宋正剛說得好。全都上,一個也不能少,全給政委敬酒,今天你們政委不喝好了,咱們這個酒席不能撤。」

    「這小子,你怎麼主次不分?!昨天喜得兒女的是你們軍長,不是我,我們都應該敬你們軍長。敬過了可以再敬!」

    「今天我是主,你是客。老胡,你最好不要反客為主!把我灌醉了,這酒席錢你出?還是大家出?」

    「我出就我出,誰怕誰呀!來,敬你們軍長酒。」

    「敬政委!」

    「這樣好不好,政委?軍長我們已經敬過一圈了,這圈敬你,敬完你,接著再敬軍長,咱們就這樣輪,最後,誰趴下誰不用出錢,誰清醒著誰出錢。反正這錢肯定得你們二位領導出。我們肯定不跟你們領導搶。」宋正剛又翻新花樣。

    「我知道你小子跟你們軍長串通一氣,想把我喝趴下是不是?」

    「那哪兒能呢?政委也是海量,最後到底誰趴下現在還不好說,咱們最後讓事實說話好了。」

    「好!就是這樣!都不要客氣哈,給政委敬酒了,宋正剛帶頭,大家注意保持隊形,都跟上!」藍則軒在一旁給宋正剛助威加油。

    所有的人一哄而上,端著杯子倒滿酒,把老胡團團圍住了。

    老胡的確海量,但無論如何也架不住這幫虎狼小子的攻勢,一圈下來,雖然勉強撐著,說話已經開始打結。

    藍則軒結過賬,返回來,取過掛在一旁衣帽鉤上的風衣,也沒有穿,只是搭在胳膊上,對一群喝的正high的部下說,「時間還早,你們再玩會兒,我跟你們政委先撤了。」

    宋正剛忙放下酒杯,走過來,扶起笑呵呵的政委,說,「軍長,你也有點高了。我去送您和政委。」

    藍則軒一隻胳膊上搭著風衣,一隻胳膊接過老胡,架起老胡一邊往外走,一邊擺擺手,「你們玩吧,我不開車。我們坐出租。」

    宋正剛終是不放心,等藍則軒前腳架著老胡下了樓,跟小王使個眼色,後腳便跟了出去。打了的遠遠地跟在後面。

    11月下旬的x城已經很冷了,大概喝了酒的緣故,藍則軒架著老胡在賽麗晶酒店門前等出租,沒有感覺到一絲涼意,好一會兒,才等到一輛出租,他把老胡先塞進車裡,關好門,然後打開另一邊的門,坐了進去。

    他對司機說了老胡家的地址,轉頭看老胡時,老胡已倒在靠背上睡著了。藍則軒也把身子往後靠了靠,閉目養神。

    思緒很快便轉回了藍家坡的家中,想到心愛的小女人此刻可能正在休息,也可能正在燈下喂一雙小兒女吃奶,無論如何,總是格外溫馨,心裡不覺柔軟溫暖起來,唇邊笑意隱隱。

    不覺展眼看看窗外,越過城市燈火霓虹一直往上,遠遠的天際也正好有一彎眉月,清遠柔媚,便想起了臨行前她依戀的眼神,多像這一彎月亮啊。

    藍則軒不覺喃喃誦出,「今夜鄜州月,閨中只獨看,遙憐小兒女,未解憶長安……」

    「吱——!」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起,猝不及防,藍則軒和老胡同時撞向前面的椅背,老胡撞向前面的坐椅靠背,掉到了座位下的空隙裡,竟然沒有醒來。

    藍則軒及時睜開眼,用手撐住了前面,抬眼看著車前站著一個染著一頭紅髮的小子。

    司機驚出一身冷汗,怒氣沖沖地搖下車窗,厲聲罵道:「兔崽子!不想活了!那寬的路你不走,偏要往車轆轤底下鑽?!急著投胎啊你!」

    紅毛小子不僅沒有一絲歉意,反倒呸了一口,從車頭前竄到司機面前罵道:「老雜毛,你沒長眼啊!嘴還這麼碎,你罵誰呢你?老子真不想活了,你壓一個試試。」

    「小兔崽子嘴還挺臭,你站前面試試,你看老子敢不敢壓死你!」司機今天火氣好像也挺大,話趕話吵了起來。

    藍則軒把老胡從座下提溜到座位了等了半天,看兩個人吵得沒完沒了,便說了句,「喂,哥們,咱先走吧,等閒了沒事再慢慢吵,這工夫,耽誤賺錢不說,也吵不出什麼名堂來。」

    司機聽說,覺得也有道理,搖上車窗,準備發動車子。

    誰知道那紅毛小子還不依有饒,見這司機準備走了,竟然摁住往上搖的車窗,探手進來,一把抓住司機的領口挑釁道:「老雜毛,想跑?沒門兒。你驚了老子,又罵了我半天,就想這樣走了?想得美!想走也行,給錢!5000元!少一分也能不走!」

    這就有點太不講理了,分明是要訛錢。半夜截道碰瓷呢這是。

    藍則軒本不想管閒事,可是這司機被這小子控制住,自己倆人坐這車上也危險啊,更氣憤的是,這小子竟然自己居高臨下的有利位置給了照鼻子給了司機一拳。

    這就讓他看不下去了,他開了車門,下了車,走到紅髮小子跟前,「怎麼樣,這罵也罵了,打也打了,這下該收場了吧?」

    「你是從哪道縫裡崩出的孫猴子,有你什麼事兒啊,怎麼著,你也想出5000元?」

    藍則軒眉頭擰了一下,隨即笑了,笑容未及全展開,他伸手照臉給了那猥瑣小子一拳,同時腳下輕輕一抬,那小子已身不由己地向前跌去,瞬間跌了個狗吃屎,門牙也被磕掉兩顆,掙扎抬起頭來,滿嘴是血,狼狽之極,剛剛的猖狂勁兒也飛天外去了。

    藍則軒半蹲下去,拍拍那小子的臉,淡淡地說,「年輕人學點什麼不好?偏要學這飛揚跋扈,碰瓷訛錢?萬一那天你碰到了新手司機,小命不就交待在這裡了?5000元沒有。100塊還是有的,拿去買瓶礦泉水漱漱口去。」

    那小子捂了嘴,想爬爬不起來,想說話,嗚嗚呀呀說不清。

    藍則軒直起身,坐回車內,司機已清醒過來,趕緊開車離開了原地。

    藍則軒送回老胡,再出來打車時,昏暗的路燈下,突然有幾個小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以半包圍的態勢慢慢朝他壓了過來,每個人的手裡都拿著各式各樣的凶器,有刮刀,有鐵棍,有匕首,有水果刀,也有瑞士軍刀,他們眼裡冒著凶殘的綠光。

    帶著那個,就是剛剛不久前,被他打掉兩顆門牙的紅毛小子。

    壞事年年有,近來特別多。藍則軒不怒反笑,環視一圈,閒閒地問道:「這是什麼意思?要錢呢還是要命呢?」

    「錢也要命也要!愛管閒事的人就該死!」紅毛小子狂吠叫罵,雖然因為新掉了兩顆門牙,吐字不太清晰,但意思還是能大致明白。

    「好啊。大話誰也會說。有本來你來拿。」藍則軒話起腳起,一腳踢中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光頭小子的膝蓋,光頭小子應聲倒地,他的腳往回收的時候,順便掃到了他的右腕,手中的瑞士軍刀脫手飛出,直直插入路對面的一株法國梧桐的樹桿上,顫顫悠悠地搖晃著。

    他這一腳,說來囉嗦,做起來利索,甚至是比一眨眼還要短的時間。

    光頭小子倒地,包圍圈出現了一個缺口,缺口兩邊的人連同所有包圍藍則軒的小子全都呆呆地看著倒在地上光頭小子,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藍則軒已越過光頭小子倒下的地方,揚長而去,他走的很慢,他在等著他們追上來,可是身後竟然沒有跟上來的動靜,身後好半天才響起一聲慘嗥,「我的膝蓋,我的門牙!」

    紅毛小子第一次被藍則軒踢翻在地,他以為只是運氣背,所以他帶了幾個小兄弟一路跟著來尋仇。等到藍則軒再把光頭小子一腳掃到地上,他們卻連看都沒有看清楚路數是什麼。

    本文由看書網小說(.)原創首發,閱讀最新章節請搜索「看書網」閱讀。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