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2章 少將,我怕癢 文 / 奇葩果果
「那我就給你生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好了,男孩叫小楓,女孩叫染染。」越想,越覺得這兩個名字好聽,白暖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她就像是樹袋熊一樣,雙臂勾著他的脖子,整個人的重量全都掛在了他的身上,湊進了他的耳朵,白暖暖臉紅的小聲說:「今……今晚上……你……你可以為所谷欠為。」
戰長風猛地虎軀一震。
白暖暖早已經紅霞滿面,把臉埋在他心口不敢抬起頭來,她說這話,只有自己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氣,她本就內向,不似那些奔放的女人,走出這一步,真的下了很大的決心。
他覺得自己快成了一座雕塑,暖玉在懷,他明明想她想的恨不得將她楺(不是錯別字,河蟹字,只能找類似的代替)進自己的骨子裡,但他現在卻不能……
「暖暖,你身體還沒好,早點睡覺吧。」戰長風強壓著自己的谷欠望把白暖暖拉離自己的身(蟹)體。
他低下頭,毫無意外的看到了白暖暖眼中的震驚以及……受傷。
他不要她?
嘴角滑過一抹苦笑,白暖暖低下頭輕聲問他:「你不是想要個我和你的孩子嗎?我身體已經好了,我只是腳受傷了,其他地方好好的。」
「你還小,孩子不著急。」他帶著剝繭的大手,落在了她的發頂。手心中的觸感,一如之前的柔軟。
就像是小貓一樣,毛茸茸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
還小?
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她無聲的笑了起來。前些天還說讓她給他生一個孩子,如今卻用她還小的借口來搪塞,她不小了,若是在別處,她這個年紀已經可以當好幾個孩子的媽了。
戰長風這前後的變化未免也太快!
白暖暖一直低著頭,沒敢讓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淚水。就像是賭氣一樣,她側著身躺下去,背對著戰長風,只留給了他一個單薄卻又倔強的背影。
歎息聲低不可聞,他在她身側躺下,長臂一伸,環繞住她的腰身,大手輕輕的落在了她的肚子上。
這裡,曾孕育了他的孩子。
以後,這裡……永遠都無法再讓他們擁有孩子。
孩子對他來說不重要,只要有白暖暖就好了。但是他知道,一個孩子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他不敢想像白暖暖若是知道自己以後再也不能生育會有多難過,而他自然是不希望看到她那樣。
不能生育,他只能想辦法少與她做,時間短了沒什麼,時間長了白暖暖一定會起疑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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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白暖暖都睡的不太安穩,她身邊的戰長風亦是這樣,他睡覺本就驚醒,白暖暖一晚上又是翻來覆去,他自然也是一宿未睡。
白暖暖依舊沒和戰長風說話,對方倒是想與她說些什麼,想了想,便又保持了沉默,他確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會不傷害到白暖暖。
身邊,早已經沒有了那人熟悉的冷香。摸著已經冰涼的被窩,白暖暖的心也一片冰涼。
連一句解釋都不肯說嗎?
只要他說,無論是什麼她都會信。
水龍頭裡的水嘩啦啦的流著,她用冷水拍打著自己的臉頰,啪啪的聲音在衛生間裡格外響亮。
白暖暖,不要再想了,你要相信戰長風,一定要相信他!
鏡子裡,倒映出她蒼白憔悴的臉,但是那雙黑色的雙眸中卻是前所未有的堅定,戰長風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一定是怕傷了她的身體,一定是這樣的。
白暖暖蹦跳著下了樓。
從廚房裡出來的戰長風,在看到白暖暖單腳跳著從樓梯上蹦下來的時候,心跳幾乎都停止了,把手中的盤子往桌子上一放,如風一般來到她的身邊,將她整個人擁入懷中。
在白暖暖詫異的驚呼中將她打橫抱起,快步走到餐桌前將她放了下來。
他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連眼睛裡流轉著的光芒都是淡淡的,他薄漘緊抿的看著她,讓白暖暖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心虛。
她是不是又做錯什麼了?要不然為什麼戰長風要用這種眼光看她,真真心裡發毛。
「那個……」白暖暖結巴的開口,悠地,她眼中流光一轉,臉上露出了一抹古靈精怪的笑容:「少將大人好時尚呀。」
……
戰長風的眉緊緊的擰了起來,目光平靜的看著她,並未說話。
白暖暖頓時尷尬了起來,她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呵呵乾笑了兩聲心虛的說:「少將大人的煙熏妝……恩……很好看。」
煙熏妝?
戰長風的手落在了眼睛下方,記得早上起來照鏡子的時候,眼睛下面的確是有些青色,那是因為昨晚沒有休息好的緣故。
「煙熏妝?很好看?嗯?」他的語氣緩緩上揚,帶著一絲繾綣的迤邐,就好像是微風吹過,撩的她的心開始酥癢起來。
迷亂在他的璀璨下,白暖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呵……」
他扯動漘角發出了一聲古怪的淺笑,明明是極為好看的笑容,白暖暖卻看的頭皮發麻,她縮著脖子偷偷的往後移了移,卻忘記了自己腳上還有傷,傷腳一踩到地上,便疼的她呲牙咧嘴的痛呼了一聲。
「笨蛋!」戰長風從齒縫裡蹦出兩個字,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他強制把白暖暖按在座椅上,而後半蹲著身,抬起白暖暖那打著石膏的腳放在自己曲起的腿上。
白暖暖偷偷的看了他兩眼,從她這個角度看去,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樑,以及那緊緊抿著的薄漘,他的目光專注的落在她的腳上,白暖暖心中不由一甜。
其實她的腳根本就不疼,本就養了那麼久,腳上又打著石膏,她剛才落腳的力度又很輕,壓根沒事出來疼,故意喊疼還不是為了剛才自己說錯的話。
要不是這樣,戰長風必定又要揪著煙熏妝的事情懲罰她了。
「疼嗎?」戰長風的手摁住了白暖暖的腳心,那酥癢的感覺讓白暖暖幾乎還沒來得及反應,腿已經踢了出去,很不幸的踢在了某少將的下巴上。
她怕癢,特別怕,尤其是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