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她才是我的家人 文 / 奇葩果果
白洋洋敏銳的嗅到了那危險的氣息,她身子一僵,眼中終於流露出了一絲害怕,她往後退了一小步,拉開了與戰長風的距離,她感覺到戰長風是真的生氣了。
「沒……沒有……」她使勁的搖了搖頭,戰長風的氣勢太過於懾人,白洋洋緊張的冷汗都出來了,甚至開始後悔起自己為何剛才要說那一番話。
「如此最好!」若不是看在白暖暖的面子上,他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任何一個威脅他的人。
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放進車子裡,給她繫上安全帶之後,他才繞過車頭走到了另一側車門。
打開車門,他一隻腳剛跨上去,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他轉過頭對站在不遠處一直低著頭的白洋洋說:「兩天之後,告訴暖暖你的祝福。」
黑色的悍馬緩緩的駛離,白洋洋站在太陽底下,汗水濕透了她的裙子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那極好的曲線,引的不少行人頻頻側目。
而她像是沒發現一樣,眼睛直直的盯著那越來越遠的黑色車子,垂在身側的手終於緊緊的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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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暖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她又迷糊的摸了摸自己酸疼的脖子,剎那間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了她的腦子裡。
戰長風竟然把她打暈了?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白暖暖氣的牙癢癢的。
只是一想到白洋洋,她又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垂下了頭。
雖然她心裡怨戰長風,可是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她何嘗沒有責任。
如果堅持,或許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了。
一想到白洋洋離去時說的永遠不會原諒她的話,白暖暖覺得胸口又悶了起來。
她從旁邊的櫃子上拿起自己電話,猶豫了許久終於撥出了白洋洋的電話。
緊張的把電話放在耳邊之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冰冷冷的女聲,白暖暖垂頭喪氣的放下了電話。
是啊,這個時候白洋洋怎麼會接她的電話呢,她恨死她了,又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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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暖暖」戰長風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慵懶的沙啞,他垂下頭看著那個一臉渴求著的女人,總是佈滿寒冰的雙眸中閃過一絲令人看不懂的光芒。
「不可能!」下一秒,他的聲音驟然轉冷,修長的手握住白暖暖抓著他衣角的手緩緩移開。
他不容反駁的口氣讓白暖暖一愣,她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心,一絲落寞浮上了她依舊蒼白的臉:「洋洋是我最重要的人。」
戰長風抿緊了唇看她。
「我們兩個從小在孤兒院裡長大,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卻比親姐妹還要親,對我來說洋洋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不能為了一個外人傷了她,我知道我這樣的要求是過分了一些,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夠理解,除了她,我一無所有,所以……請求你,不要讓我失去最重要的親人。」
「那我呢?」戰長風彎下腰,冷漠的眉眼對上了她的視線。
「什麼?」白暖暖不知所云的問了一句,她眼中帶著淚花,卻硬是沒有讓眼淚落下來。
「我是你的丈夫,是與你共同度過未來幾十年的男人,是你孩子的父親,如此,我又怎麼會是外人?」
戰長風的聲音中已經有了怒意,他看著那個低下頭去的女人,忍不住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他。
周圍的溫度似乎一下子降了下來,白暖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尤其是在看到男人冷寒的面色之後,她心中更加忐忑,就連視線都開始飄忽不定的到處游移。
「我不過認識了你一個月,卻認識了洋洋十幾年,對我來說她才是我的家人。」
白暖暖沒有說出口的是,截止到昨天戰長風對她來說還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戰長風的手指一緊,幾乎是捏痛了白暖暖,她輕輕擰眉卻沒有開口。
「呵……」他輕笑了一聲,鬆開了白暖暖,緩緩的直起身子,宛若帝王一般俯視著白暖暖,冷聲說:「申請已經遞交上去,就絕對沒有要回來的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
戰長風冷冷的說完之後便大步離開了,走到門口,他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
最近他真是越來越容易動怒了,這個女人總是能夠輕易的挑起他的怒火,這可不是件好事。
揉了揉頭痛的額頭,他直接去了書房。
閆文清還在書房裡等候,看到戰長風進來,連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不過才起了一半,戰長風便向他伸出手往下點了點,他又坐了回去。
「找到了嗎?」戰長風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他坐的筆直,秉承了軍人一貫嚴謹且標準的坐姿。
閆文清搖了搖頭說:「被她跑掉了,對不起少將,這件事是我沒有辦好,我接受任何懲罰。」
說著閆文清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鞠了個躬。
「繼續找,將功折罪!」戰長風微微瞇了眸子,渾身散發著的危險氣息令人心驚。
想到那個張狂的身影,他的唇角緊緊的繃了起來。那個女人推倒了白暖暖,雖然她並沒有懷孕,但絕對不能讓那麼一個危險分子存在。
那個人既然有膽這麼做,那就必須要準備好承受相有的懲罰!
「是!」
閆文清恭敬的退了出去,就像來時那樣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書房裡又安靜了下來,戰長風走到窗邊,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他面無表情的解起了襯衫上的扣子。
「咚咚……」
外面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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