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 吃火鍋 文 / 公子小九
『蘇涼階』氣急敗壞,若非被壓制,他哪裡還需要這麼被動?皇位坐的這麼穩當,他竟想要拱手讓人?
「這倒也是,之前收到密報,好像你那七弟結黨營私,甚至私自招兵買馬呢,想必是要有異動呢,你說我是該將之一網打盡,還是順勢成全他呢?」
蘇涼階這沉吟著,手支著下巴好像在認真思量這個問題,『蘇涼階』似被驚到了,這大半年,他的手段也見識過,做的並不比他差,至少那些個王兄王弟大多被他壓制,只是他還不夠狠,若是他,早就趕盡殺絕處理乾淨了,哪裡還會容忍他們威脅到他的皇位?
而更讓他驚詫的是,這個知從哪裡來的孤魂佔據了他的身子不說,竟絲毫不留戀權勢,甚至還生出了要退位之意,氣的他一口血梗著!這什麼人吶!
「你是不是有病!好好的皇上不上,是想要被人殺吧,你以為只要你退位,就會得到自由?我告訴你,不管是誰上位,你都必死無疑,王榻之旁,哪容的他人酣睡,你這簡直是在找死。」
似被囔的頭疼了,蘇涼階皺著眉頭,心血翻滾起來,想著定要將這生魂給解決了,否則這輩子都不得安寧,要不然再死一回?
不得不說,這位骨子裡也是個瘋狂的,那奏折被扔在一邊,奏折之下壓著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這還是下面供奉上來的寶物,甚是尖銳,虛虛的從肌膚上劃過,卻見血痕淺現,蘇涼階眼底浮起淡淡的猩紅,淡聲說了一聲:「我討厭被人指手畫腳,不過你很快便要消失了。」
『蘇涼階』沒再說話,也不知是不是被威脅了,不過他確實是處於劣勢,除非看來,他要提早些行動了,就看看到底是他消失,還是『他』!
再說畔之這邊,入夜之後,畔之召集大家一起吃火鍋,初雪之時,就該這麼熱鬧的吃火鍋才好,以前在山谷的時候,自也是弄過的,所以眾人也是輕車熟路,該洗菜的洗菜,該弄鍋底的弄鍋底,甚至還不怕麻煩的弄了兩種鍋底,就像是現世的鴛鴦鍋似的,中間用鐵片隔開,簡單的很。
先放了肉食再放了些許素食,下面用爐子烤著,慢慢的香味就出來了,吃火鍋又暖身子,畔之吃不得辣,卻多吃素食,風語這個吃貨自是更不必說,邊吃著東西邊說著話,夏景容卻沒吃,沒辦法,這種都將筷子放入一鍋之中,他實在吃不下去,畔之也隨他,吩咐墨香另外給他做點就是了。
他雖沒吃,卻依舊坐在了主位,並為畔之伺候,偶爾夾著菜親手餵她,完全不顧旁人,不過,他這般肆意慣了,不就是為了顯示多恩愛唄,不就是一妻奴唄,他那離王的清高早在八百年前就沒了,忠犬屬性不要太明顯!
畔之偶爾還顧及著小糰子,總給他夾各種肉食,作為在座中唯一有這待遇的,小糰子很是得瑟,十分乖巧的盡數吃下去,尤其是吃下去之後,腦袋還被摸了幾下,哎呀,順毛什麼的,實在是太幸福了,不禁笑出了他那標誌性的八顆牙,並順勢挑釁的看了他姐夫一眼,哎呀,姐姐就是這麼疼我,嫉妒麼?嫉妒的話,你打我呀!
而這時,那一貫沉默青城突然咳嗽了一聲,身為他乖乖徒兒的小糰子立即就意識到了他的異樣,眼珠子轉了轉,特狗腿似的夾了塊熟了的羊肉卷放入他碗中,乖聲道:「師父,你吃這個。」
「嗯,乖。」青城罕見的誇了他一聲,小糰子受寵若驚,若是有尾巴的話,恐怕正搖的歡實呢,畔之對此也十分滿意,特意也夾了塊羊肉卷放入他碗中,十分溫柔道:「青城,辛苦你了,多吃點啊。」
「好。」青城應的甚是輕柔,就連嘴角都有了些上揚的弧度,風語流光同時翻了個白眼,每次都這樣!這種爭寵行為不要太明顯啊,夏景容你這個正夫是吃乾飯的?沒看到青城那一臉的嬌羞樣?沒看到你家小舅子的胳膊肘都彎到外面去了?
夏景容一副淡定之色,竟四平八穩的坐著,這實在有些反常,而反常即為妖
總之這一場家常火鍋宴吃的大家都是撐著走的,風語就不必說了,那肚子都凸的沒眼看了,還是紅袖扶著她走的,流光稍微收斂些,小糰子也吃的多,小肚子圓滾滾的,畔之順便還讓人備下了消食湯,小娃子吃東西就是不知道克制。
之後的收尾工作自是不需畔之等人動手,夏景容回房之時,特意給他弄的晚膳這才上,畔之也是吃撐著,卻也坐著陪著他吃,間或中,他又順勢餵她一口,那叫個溫柔體貼,甚至一點都不介意她的口水,也是,連接吻都不介意了,這還在意的毛啊。
「以前若是看我對青城親近些,你都會吃醋的,今個怎的一點反應都沒有?」畔之故意挑破問。
「他本就是你的影衛,對你親近些也無妨,以後可以好好的照顧你。」夏景容淡聲道,聽起來好像很為她著想似的,畔之眉頭皺著,直接伸手捧著他的臉,上下看著,然後十分嚴肅道:「說謊,你明明很在意的,如今擺出這副大方的樣子,是想將我托付給別人還是怎麼?」
她說話向來自白,如此咄咄逼人,更是像要看穿他,她不喜歡看他這種故作不在意,他是夏景容,他該肆無忌憚,他該霸氣十足並對她表露出強烈的佔有慾來,她不喜歡他的反常,因為這會讓她覺得他委屈了。
都到這份上,何故還要委屈自己?反正她就是要讓他肆意,該如何就如何!
「你聽著,我是你的女人,你擁有我的所有權,就算你死了,我也給你守寡,若我也死了,也要跟你葬在一處,你這輩子擺脫不我,下輩子也是,所以,請拿出我就是我你女人的氣勢來。」
夏景容聽著她說這話,也有些愣住了,算不上什麼甜言蜜語,卻讓他的心無比的熨貼,她說她是他的,也只是他的,她對他真的情深至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