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你還不配 文 / 公子小九
「皇上何意?賤妾不懂。」咬著貝齒,嬌弱的問出這句,心下忐忑,對畔之的恨意更重了一層,那女人縱然是不知所蹤了,還能影響到她!半年之後才踏入她院中,是想要了她的命嗎?
夏辰煦懶的再說一遍,只是冷然的看著她,他甚少有耐心,尤其是這女人頂著那與之之相似了幾分的容顏,極容易讓他生出毀了那張臉皮的衝動,在這世上之之只有一人,誰都不能代替,縱然是幾分相似都是對她的褻瀆!
「皇上息怒,顧家一族就剩下賤妾了,賤妾與二妹雖不親密,但姐妹情分卻還是有的。」事到如今,便只有藉著她的名頭博些憐惜!
況且他言辭中似透著什麼,她很清楚,那頂著離王妃名頭下葬的是她的三妹,又不是顧畔之,離王失蹤,顧畔之也隨即失蹤,想也知道定是這兩人雙宿雙飛了,只是眼前這帝王卻是依舊沒斷了念想?
「只是孤看著這張臉覺得心煩,你說該如何是好?」他淡聲道,顧梨珞腿肚子一哆嗦,便直接跪倒在地,怎麼會?難道男人不都是愛屋及烏的嗎?
就憑著這張相似幾分的臉,她才有幾分勝算才是,怎會惹怒了他?這其中又到底出了什麼岔子?
還未等她想到其中蹊蹺,那輪椅卻已逼近,她跪在地上,他俯身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姿勢略顯曖昧,顧梨珞卻驚的渾身顫抖,只因她察覺他眼底那滲人的冷意!
「故意效仿她平日之姿?你也配麼?」語氣輕柔,吐露的話卻叫人膽顫心驚,手指從她臉上拂過,刺痛襲來,她驚呼一聲,身子欲朝後避去,卻哪裡避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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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從左臉頰骨處延伸到了嘴角,就算不用照著鏡子,她也很清楚她這張臉是毀了!他竟真的直接下手了?生殺奪予,暴戾成性,果然如傳言一般,是她自作聰明了!
思及此,就連面上的傷口也不顧,忙恭謙之極的跪趴在地上,哪裡還有一點之前的嬌媚之姿?這個時候,能保全性命就不錯了!
夏辰煦手中捏著的骨釘滲著血跡,看著那如玉一張的臉瞬間滲出血跡,順著往下淌,眼底的快意才重上幾分,絲毫沒有憐憫之心。
「很好,這樣才看的順眼些,你是死是活掌握在孤的手中,你想弄出什麼ど蛾子,也要有那個本事才好。」
夏辰煦說完這話,眼神在她身邊站著的奶娘抱著的嬰孩身上停頓了片刻,很快便轉過了輪椅,便不願在這逗留。
顧梨珞縱然有心想要挽留,卻沒敢再出聲,心底寒意甚重,他這話到底是何意?為何隔著半年任由她折騰,直到現在才來敲打?莫不是那女人要回來了?
出了這秋寒宮,天色便越發深沉,霧氣濃重,那輪椅的轱轆轉動之聲在靜寂的夜中響起,夜這麼長,一如他心底的寂寞,在不斷的瘋長,就算成了這天下之君又如何,他想要的終究還是沒得到,而這半年的搜尋與等待,已將他所有的耐心耗盡,他的之之在哪呢?
春喜依舊提著燈籠在前面領路,身後並未讓侍衛跟著,就連多餘的太監宮女都沒有,卻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來刺殺,一陣風過,他那輪椅背後卻多了一人,一黑衣女子悄聲無息的出現在輪椅背後,夏辰煦停滯了下來,忽而開口道:
「你總算回來了,有消息了嗎?」
「回暗主,那東紫攝政王掩人耳目去了西蜀之地,想來應該是去了小姐藏匿之地。」
墨香冷聲道,那前面的領路春喜也停了下來,卻連身子都不敢轉過來,只是遠遠的站著,夏辰煦半響未出聲,只是黑暗中,那手指敲著木椅的聲音在夜中甚是清晰,他的心亂了
「西蜀竟是西蜀那等偏僻之處,之之的身子又如何受的了那瘴氣具體方位探聽清楚了嗎?」他問,言語之間已多了幾分急迫。
「派去的密探不敢跟太緊,不過大概方位猜測的差不多了,之前那西晉新皇也曾出入那處,他與小姐也有私交,故此地方應該就是那了,只是憑借離王的本事,要摸進去,恐怕會打草驚蛇。」
半年之後的墨香行事越發周全嚴密,整個人似與這夜色融成一處,她就像是夏辰煦手中的一把刀,鋒利而尖銳!
「傳我密令,去西蜀。」夏辰煦嚴聲下令,斷沒有任何的猶豫,墨香點頭應下,要如何安排,他自會安排好,要做的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墨香抬眼看了那不遠處持燈的小太監,意在問要不要殺了這個小太監,夏辰煦手一擺,讓她退下,這事他自有安排。
春喜不知自己在閻羅殿中轉過一圈,但那後背一直是涼颼颼的,心下雖然害怕之極,卻一直本分的捂耳躬身,不該探聽的不聽,不該知道的裝不知道,這才是報名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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