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與娘家人的較量 文 / 公子小九
聽聽,連這麼細緻的話都問出口,可見他還真不當自己是外人了,夏景容略心塞了下,卻也知曉這人是存了好意,況且他媳婦在意的不多,這蘇小白臉就是其中之一,這半年來,除了岳父外,也就這人讓她稍微上了心,用飛鴿傳書的方式聯繫著,雖說每隻鴿子他都親自檢查什麼,對其那扭曲的書法不怎麼恭維,不過也不會過多干涉,他要敢干涉,不就又被踢下床趕出房門麼?
「這個自然是安排妥當。」忍著那點小心思回答道,兩人氣氛暫先緩和了下來,至少不像之前那般劍拔弩張。
「我建議,還是帶畔之去西晉吧,在這實在放心不下來。」蘇涼階如此道,眉頭緊皺著,這地避世不錯,但若是生娃的話,其條件就忒艱苦了些,越想越不心安,接進宮內去,那些個太醫什麼的,總得有些用處吧。
夏景容抬頭看了他一眼,並未立即拒絕,只是低聲道:「我找的接生婆與大夫都是極好的,用藥備量也甚足,不需要再顛簸流離。」
他這算是拒絕了,其實說來,他縱然不是離王了,但這點能力還是有的,不過這拒絕的實在不過強硬了些,蘇涼階略微心塞了,好想再跟這小子打一場怎麼辦,另外一生魂對其可嫉恨的很,恨不得踩他的臉呢,嘖嘖,那畫面倒是不錯
蘇涼階笑的太滲人,夏景容表示對這個精神貌似有些問題的『娘家人』離的遠些較好,最近武力值下降的厲害,原先的手下敗將都打成平手了,對此表示自尊心受到嚴重損傷,還是去他媳婦那求安慰好了。
入夜之後,夏景容便回了房,到了夜晚,畔之精神不怎麼好,都已經準備躺下了,夏景容除了鞋襪之外,便上了床榻,畔之往裡面去了些,輕聲問:「和我師兄聊什麼呢?他沒為難你吧?」
「這世上除了你,誰能為難的了我?」夏景容顯然對於她說的話略有微詞,縱然至今,他不為難別人就算好的了,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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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隨口應下,伸手摟著她的腰肢,並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起其他無關緊要的話,就這麼絮絮叨叨的,她很快睡了過去,看著她的睡顏,夏景容卻了無睡意,只是盯著她發呆,鼻端處突然有些癢意,似有溫熱的東西要蓬勃而出,夏景容立即翻身下床,匆匆開門而去,只是在他離去之後,那本該睡著的畔之卻突然睜開了眼,定定的看著虛空的某處,冷冽而憂傷。
離主臥最遠的簡陋雜房內,夏景容有些艱難的倚著柱子坐著,那極致的疼痛感卻一陣陣傳來,從骨肉到皮膚跟針刺似的,疼的連喘息都沒法子,身上的汗衫早被汗水浸透,此時的他狼狽之極,哪裡還有離王的風采?
從袖口中拿出藥瓶來,倒出幾顆紅色的藥丸吞下,疼痛感卻絲毫沒減少,只是鼻端的血流的少了些,胸前被染紅了一大片,身子痙攣著,此刻是他最為虛弱的時候,毒發的時間間隙越來越頻繁,他真的離死不遠了。
「你這個樣子多久了?」身前突然傳來一人的聲音,夏景容驟然抬頭,看到站在他面前的蘇涼階,意味不明的盯著他看,眼神銳利,似在思量著什麼,夏景容下意識的覆上了腰間的軟劍,他這時若要殺他輕而易舉。
蘇涼階看到了他的動作,嘲諷似的笑了,冷哼道:「你是師妹的相公,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不過,你這樣子看起來好像很糟糕,像病入膏肓似的,師妹知道嗎?」
半夜躲在這裡,除了不讓人看到他的慘樣之外,是否也有掩蓋他身體有問題的嫌疑?況且他這樣子看起來很糟糕,難不成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從袖口中掏出錦帕,將鼻端的血跡擦拭乾淨,夏景容緩緩的站起了身,人前不能示弱,尤其是這人具有侵略性的,他這意思,好像在懷疑著什麼,夏景容冷眼以對,淡聲道:「怎的這麼晚還沒睡,可是睡不習慣?」
「呵呵,離王還是不要轉移話題的好,你的身體健康問題,對師妹來說很重要,我可不想她年紀輕輕就守了瓜。」
話音剛落,脖間之處便多了一把軟劍,殺氣畢露,顯然夏景容已動了怒,蘇涼階說話是果斷難聽了些,尤其那二皮臉上還掛著嘲諷的笑意,可見這人對夏景容多麼不待見,這人跟樓浮沉一個德行,他守了五年的嫩白菜被人家偷去了,這滋味自然是不好受,逮著個機會還不從死裡踩他啊。
對於那多出了一把劍,蘇涼階表示呵呵,就憑他現在拿著劍的手都打顫呢,還想殺人滅口?切!
「不說?看來是另有隱情了,你不會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卻一直瞞著師妹,所以娶了我師妹後,就迫不及待的讓她懷上你的娃吧,你娶我師妹就是為了留種?!!」腦洞大開的蘇某人如此猜測道,想到這種可能,手都要拽緊了,媽蛋,他要敢說是,他就捏爆他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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