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有娃了? 文 / 公子小九
次日,一行人終於又上路了,馬車為特製,由兩輛馬匹拉著,其容量並不大,設計成軟塌狀並墊上了一層厚厚的軟裘,其速度也是極快,且不會有什麼震動感,實在是居家旅遊必備之首選!
一行人向東疾行,越往東,天氣越發溫暖了起來,雖是長途跋涉的趕路,畔之的病情倒沒有繼續惡化的趨勢,一則,是因為就算是趕路,這馬車設置的較為精巧,她並未受到風霜顛簸之苦,而有風語在旁,也可保她暫時平安無事,總不至於像當初和青城從東紫回來之時那般倉惶。
或許是夏景容的手段過人,一路之上並無受到任何阻攔,與那曾經的一切似乎都斷裂開來,少了些逃難似的狼狽,而多了些坐看風景似的悠閒,至少畔之是這麼認為的,之前就曾有過這種想法,看盡天下之風景,很多時候,人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念頭,最終卻因這樣那樣的原因而擱淺,導致什麼都做不成。
前世的時候,也曾一人臨於岳山之巔,或曾赤腳在金壁沙灘上行走過,那種平靜與自由至今難忘,難得重活一次,若只是被禁錮在原來的愛恨情仇之中,那是她的遺憾與失敗,縱然現在身子骨不好,但總歸是重獲自由,從此之後,只僅僅以『顧畔之』這個名字行走於天地之間,而與這有關的過往,大多會被掩埋的歲月的長河中吧。
半年後
梅子金黃杏子肥,
麥花雪白菜花稀。
日長籬落無人過,
唯有蜻蜓蛺蝶飛。
一藍衫男子手撐著紙扇騎在牛背在,於細雨中施施前行,口中淺吟著這詩句,在這漫山的油菜花場中,倒是顯得極為契合,只是那大水牛行的極慢,時不時低頭啃著油菜花,就算牛屁股被拍也只是哞哞了幾聲,然後繼續我行我素,反而將這藍衫男子弄的狼狽的很。
眼波微動,冷意閃過,手中多了一把手術刀,直插屁股而去,頓時這田野慢行圖畫風突
*看書/『網>!原創*眼前這人,厲聲喝道:「你是誰?為何要殺我家的牛?」
蘇涼階繼續撐著那略顯女氣的油紙傘,凶光暗露,桀桀笑了幾聲,露出鬼畜般的笑意,淡聲道:「原來這頭笨牛是你家的,正好殺了可以做牛肉飯,不用太感激我喲。」
風語心頭火起,那眼都瞇成一條縫了,週身氣息詭譎異變,想著要不要用攝魂之術,將這人做成傀儡來著,身後卻有人無聲無息的出現,盯著那蘇涼階看了一眼,淡聲道:「小姐在屋內等你。」
蘇涼階抿去眼底的凶光,露出一抹近乎蕩漾的神色,再用解剖屍體一般的眼神上下掃視了風語一眼,看的她毛骨悚然,差點就要暴走了,這才抬腳向前面的小農莊走去。
風語郁卒之極,按捺著想要將這人頭顱捏爆的衝動,也跟著過去了,走進了那看似很普通的小農莊,屋前院子裡有一株桑榆樹,枝繁葉茂還掛著青紫色的桑果,還養著數十隻雞鴨,咯咯嘎嘎個叫喚著,蘇涼階眉頭微揚,小師妹還真是有雅興,連雞鴨都養上了,看起來日子應該過的不錯。
進了屋內,裡面倒是甚大,陽光充足,乾淨又整潔,都是些尋常農戶傢俱,並無什麼特殊,挑簾走進內房中,便見到了他一直心唸唸的人,幾秒中的呆滯之後,眼神落在了她那微微有些臃腫的面上,神色略微扭曲,半響才道:「師妹,你咋胖了?」
鳳眼中波光流轉,隱約可窺見之前的風華絕代,白淨的面上多了點斑,嘴唇有些病態的白,這初春的時節身上還裹著厚厚的白裘,手中還拿著一錦帕,繡著什麼東西沒看清,反正從那支離破碎的針腳來看,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來,不過,最驚悚的還是那其他窩在房內的另外兩人,似乎正在織著奶娃子的衣衫?!
蘇涼階何等聰明之人,眼神震驚的盯在她的腹部,似乎有些許的隆起來著?疾步上前直接握著她的手腕,按在經脈之上,半響之後,整個人都斯巴達了,各種情緒揉雜之後,顫抖的吐露出幾句話來:「你你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他這幾句話成功的讓屋內其他人對他怒目而視,這烏鴉嘴到底什麼人?也忒放肆了些,還有小姐的手是一般人可以摸的麼,青城呢?趕緊來剁這登徒浪子的手啊!
「那夏景容太禽獸了,你身子都這樣了,他怎麼還下的去手?你這體質怎能懷孕?那是拿命去搏,怪不得之前你一直不肯讓我來看你,哼!」
狂怒都不足以形容他現在那扭曲的心境,沒想到這麼久,她竟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隱瞞下了,來異世半年,卻並未對這個世界有所眷戀,唯有這小師妹是心底一直放不下的牽掛,前世養了五年來著,如今倒便宜了夏景容那個不要臉的,想著那人為了師妹拋棄所有,那就勉強承受就算了,這次來竟給了他這麼個刺激!
你妹!霸佔了師妹也就算了,還要她強撐著這樣的身子骨給他生娃,簡直是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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