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零四章 乃的歸宿是男人 文 / 公子小九
這完全是以命令的口吻跟她說話,畔之認命的點頭,看了看扁平的肚子,雖說她要表現的有氣節些,只是飢餓的感覺實在太糟糕,她還是識時務較好些,故此,她十分嚴肅而認真道:「能麻煩皇上你弄些吃的來麼?你不會想要虐掉囚徒吧。」
樓夜清面色微僵,貌似還真忘了這茬,默默的出去,然後親自端了一份夜宵來,份量有點少,不過在這當口,她已經顧不得了,狼吞虎嚥的狂吃,末了差點連那碟子跟碗都舔乾淨了,這抽痛的胃才堪堪好了一些,樓夜清稍微震驚了下,他所見過的女子,從未有一人像她這麼粗鄙的。
「你一點都不擔心?」
醞釀些許時間後,他反問道,兩人端坐在同一床上,只是一人慵懶的跟個波斯貓似的,摸著肚子作放空狀,另一人側坐著,有些好奇的試探著她,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卻半點迤邐曖昧皆無,也並不顯得針鋒相對,總之,氣氛有些微妙。
食物的補充讓畔之慵懶的像隻貓,對此人的敵意也不怎麼明顯,就算是對著那麼一張艷絕人寰的臉,也不怎麼嫉妒,聽他問話,揚唇淺笑道:「為何要擔心?你應該不會殺我,最多只是利用我,達成你某些目的而已,而需要付出代價的是樓大叔,他將我遺棄在南朝這麼多年,也該得到些教訓不是嗎?」
聽她的意思,似乎很樂見樓浮沉倒霉?樓夜清有些不明白了,又繼續試探道:「你想成為孤的皇妃麼?」
「我都說了,我已成親,我已經是離王夏景容的餓女人,一女又豈能嫁二夫?況且,我對皇妃什麼的,真心沒什麼興趣好麼,你們明爭暗鬥什麼的,請隨意,不過,請別帶上我,小女子身子嬌弱,經不起你們折騰啊。」
樓夜清聽了她的話,好半天沒反應過來,她倒是把自己給摘離的乾乾淨淨,她既已知曉南朝應容不下她,怎的還想著那人,當他皇妃很委屈麼?像他這麼俊美無雙的夫君,世上能有幾個?這女人怎的不像一般女人,輕易的便被蠱惑呢?
「你」你的半天,還是沒你出個所裡然來,以他天子之尊,能這麼屈尊降貴的跟她說話已是難得,而這人一點也不怕她,更沒有身為囚犯的自覺,也不知她是有恃無恐還是其他,樓夜清對女人本就沒幾分興趣,不過這女人或許是個例外,至少,這種距離下,他並不討厭,甚至覺得跟她說話有點意思了。
「你還對夏景容念念不忘吧,不過那男人也是無心的,他如今已是攝政王之尊,急於鞏固他的權勢,根本就顧不上你。」
語氣中有些幸災樂禍,已少了之前那份倨傲與冷冽,顯然,這人應算是將她放在一個較為平等的位置上交流,而不似之前那般趾高氣昂。
畔之撫摸著紅腫微疼的手腕,沉聲道:「這事我會有自己的判斷,不過能否麻煩你弄些藥來?你看,手都腫成這樣了。」
話題跳躍度有些大,但見她手腕果真
看,書』網都市(依舊甚是激動,似乎想要從她口中知道些什麼,畔之又稍微的挪遠了些,然後以十分嚴肅的口吻道:「我不管別人怎麼看,在我看來,你的想方法是正常的,你只是恰好喜歡男人而已,除此之外,你與旁人並無不同。」
寥寥幾句話,卻安撫了他,這種終於有人理解,有人可以傾訴的感覺一下子打開了他的心防,他忍不住開始絮絮叨叨說起年少那種羞恥的秘密的想法來,畔之安靜的聽著,也沒表現的不耐煩,總歸也是研究過心理學的,連那種戀童癖戀屍癖都接觸過的人,對於這種在現世司空見慣的事情,自然甚是專業。
時不時偶爾應和一聲,並點明幾句,短短時間內,極為自然的拉進了兩人的關係,發展到最後,他對她表現出了依賴與信任,甚至將對方視為唯一能理解他的人,甚至支著頭,將手放在她的腰間,兩人之間瀰漫著一種名為閨蜜的情愫,他看她的眼神也溫柔極了。
呃劇情已經神展開,畔之表示,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想的,按照的腳本發展,難道不是安排一個又一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男配麼?這種與男配成為閨蜜的既視感太強,這劇本到底要怎麼演?男主呢?是準備將讓他在旮旯裡發霉麼!!
「畔之,你說,攝政王討不討厭啊,他總喜歡凌駕於孤的皇權之上,朝中大半人都是聽命於他,你說孤該怎麼辦才好。」
"」喂,你老說的是我親爹,你是打算跟我密謀怎麼拉他下馬麼?這種突然轉變為陰謀亂的模式又是鬧哪樣?她智商不高,玩不來無間道的說!
「從小到大,亞父就一直束著孤,孤不惱怒他插手朝政,只是氣他為何不像以前那樣,對孤關懷備至,如今他離孤越來越疏遠,甚至只是以君臣之禮相待,孤看他這樣子,就生氣的很!」
「」所以,他瞄上的真的是她家的樓大叔!!親,人家是直的啊,你要想將人家給扳彎是有多困難麼?還有,好歹她也算人家女兒,這麼明顯的透露出他對人家有企圖之心,這讓她情何以堪?她不想有個後娘啊,啊,錯了,或許該稱後爹比較合適?
「畔之,你怎麼不說話?睡了麼?」樓夜清表情有些惴惴不安起來,脫掉那中二少年暴戾的一面,他反倒像是個缺愛的孩子,畔之幽幽吐出口中的濁氣,十分嚴肅問道:「你喜歡樓大叔?」
她問的直接,樓夜清卻像是被雷劈了似的,表情從震到瞭然,到羞澀到惱羞成怒,總之,那夜明珠的光足以她看清楚他面上的各種變化,最後,他的表情終於恢復到只剩下羞澀,小心翼翼的問:「若是若我真喜歡他,你你會不會?」
「你是問,會不會支持幫助麼?理論上分析,無論是誰都應該都找尋真愛的權利,不過前提是要那人也喜歡你啊,我是不介意多個後娘或後爹什麼的,主要是,你覺得我爹你對有意思沒?」
她這麼問,樓夜清的面色陰沉了下來,顯然,他心底是沒底了,十幾年的陪伴,兩人從親密無間到漸行漸遠,那個被稱為亞父的男人,已漸漸不會在意他,甚至將他的任何行為都認為是為奪權,他一直在退讓,似乎有意成全他的奪權,但,天知道,他多麼討厭他這種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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