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六章 逼宮 文 / 公子小九
「對了,小包子呢?文氏那有什麼動靜?」
她想念小包子粉嫩的臉和那奶香的身子啊,很想騙過來抱著睡覺越想越輾轉反側了,要不讓墨香去將人給偷來?想到這,看了墨香一眼。
墨香臉一僵,以一副你又要幹什麼壞事的眼神看著她,就跟訪狼似的,畔之無奈繼續抱著被子滾啊滾,又咻地一聲,將口中的棗核給吐下了床,墨香向外挪了幾步,眼底的鄙視已經完全不掩飾了好吧!真想讓門主看看她這樣子,這心心唸唸的青梅竹馬,其實根本就不像是個女人好伐!!
「文氏繼續安分守己,不過我查了一下她的背景,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想必小姐會很感興趣。」
「哦?」
「與已逝夫人有關。」
入夜之後又下起了綿綿小雨,伴著雨水入眠倒是極好的,只是身為護院的青城卻辛苦了一整夜,殺人什麼的,又沒有佣金拿,實在太討厭了!將劍送入最後一個入侵者的心臟中,青城手指一彈,抹去那上面沾染的血跡,殺人就算了,還要處理屍體什麼的,神煩!
半夜被雷聲驚醒的顧畔之,輾轉反側之後,就怎麼也睡不著了,披著外衫起了身,站在窗子面前,一開窗便被那張蒼白的臉嚇了個半死,下意識一巴掌就甩過去,卻沒叫。
手被拉著了,那人跳進了進來,一把甩開了她,然後自顧自的找了件長袍擦臉與頭髮,腳一走,地上水漬流了一地,畔之十分認命的將窗戶關上,疑聲問:「你這樣子,應該回自己房間比較好吧。」
「我的住處是柴房,準備的兩套衣服髒了,還來不及買新的,所以我沒衣裳換。」所以,這是才找她要換的衣服?她是他保姆還是奶媽?這詭異的故事發展又是鬧哪樣?夜黑風高,電閃雷鳴,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這是要小言中發生那不可不說故事的節奏啊!
「我也沒衣服給你換。」
「哦,那能把你床借給我嗎?上面到現在還沒發我佣金,我以前賺的錢大多買宅子去了,最近也沒接活,所以很窮。」
「」這tm是來逗她的吧,之前的高貴冷呢?他用這面癱的臉提出這麼無恥的要求,是來怒刷存在值的?
「還有,剛我殺了十三個人,個個都算的上二流高手,從以往我殺人的佣金來算,一個一千兩,算上之前殺的,也就是一萬四千兩,所以按理說,你欠我一萬四千兩銀子。」
「」這是她全部家當吧,這錢打死不能出,否則她喝西北風去啊?
「一般對於欠賬不還的,我都殺了。」
畔之默默的走到櫃子邊,胡亂翻了翻,總算翻出了寬大的長袍,包裹身子什麼的,應該可以吧?!青城背過身直接就脫衣服了,還好畔之轉的快,否則那什麼就長針眼了,袍子換上了之後,他倒沒真的往床上縮,反而上了軟塌,這慣常是
看』書:網txt)國將軍之職,縱然那九門提督蔣甚欲前來救價,儼然也是落後一步,攻進宮門之後,便已將宮門緊鎖,索性就反了這天去!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那緊閉的宮門終是被撞開,那領頭的則是已被罷免的郭氏父子,領著親信一萬殺進宮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之前禁衛軍與之廝殺,已消耗不少兵力,眼看勝利在即,卻反面臨圍剿之勢,一時之間血流成河,死傷無數。
「哥哥,南朝皇室如今看來,已大傷元氣,我們可以趁機將那夏宗皇殺了,揮軍南下,滅了這南朝國,如何?」
暗處高枝之上冷眼旁觀的蘇若惜眼底劃過狠光,一襲黑衫掩飾著兩人的行蹤,蘇涼階搖了搖頭,看著底下的廝殺,冷聲道:「不,這不過是那人順勢借力設下的局而已,侯閔手握兵權,卻並不為夏宗皇所控,又與其他氏族交好,此次宮變之後,侯閔會以逼宮篡位之罪論處,侯氏一族徹底倒台,那二十萬兵力會徹底落入夏宗皇的手中。」
「哥哥,怎麼就認為那邊一定會贏?」
「夏景容並未出現,說明事情盡在掌握,那夏景容才是夏宗皇的底牌,看似退出朝野,實則他才是南朝真正的掌權人,甚至能左右夏宗皇的任何決策。」
「怎麼會?臥榻之下豈容他人安睡?帝王更是如此,他這樣就不怕那夏景容謀朝篡位嗎?」蘇若惜甚是疑惑,她出身皇族,對其中的陰暗看的實在太多,蘇涼階冷笑道:「若他想,十年之前夏宗皇病危之際,他若要那位置早就名正言順了,夏宗皇甚至連遺詔都已擬好,他死後便由夏景容繼承皇位。」
「原來如此,這南朝皇室竟然還有這樣的事那我們這次來,豈不是功虧一簣?」
「不會,我要你嫁給夏景容。」
「哥哥?」蘇若惜大驚,她很清楚作為一國公主,在婚事上根本就沒有選擇權,只是,她也要走上這樣一條路?
「怎麼?有問題嗎?」他偏過頭疑聲問,冷峻的臉在這漆黑的夜中顯得有些模糊不清,蘇若惜攥緊了手,低下頭呢喃了一句:「這樣做,對哥哥有好處嗎?」
「是。」
「那好,我嫁。」沒有任何遲疑,甚至連一絲反抗也未有,蘇涼階抬頭撫著她的頭,輪廓稍顯柔和了些卻並未再說話。
這一場宮變終於以失敗而告終,當侯閔被奪下兵器,被人壓著跪在夏宗皇面前之時,已滿臉血污,後背僵立挺直著,眼色憤怒的瞪著夏宗皇身後的莊貴妃,今日之事,未能將那妖妃殺了,殺女之仇未能得報,這才是他平生之恨!
「侯愛卿,你還有什麼話說嗎?」夏宗皇沉聲問,侯閔低頭磕了一個響頭,這是出於君臣之禮,他本無弒君之心,被逼到了這份上也沒什麼話可說的。
「罪臣慚愧,罪臣今生只有一女,卻慘被燒死,今生感無望,只遺憾沒殺了那妖婦!罪臣無話可說,求皇上賜死。」
夏宗皇面色沉重,緩聲道:「逼宮謀逆之罪無可饒恕,不過,朕念你多年勞苦功高,留你個全屍,侯氏九族皆流放關外,這已算是朕法外開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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