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虛圈篇 208砍下志波海燕的頭顱 文 / 遇塵

    「不乖乖按我說的閉嘴的孩子，我可不會，讓你活著啊。」

    千川嶺週身散發著一種可怖的氣息，她危險的瞇起眼：「是不是應該多虧了你的刺激呢，亞羅尼洛。」

    眼神已經不像完全失去自我意識的人，裡面幽深暗沉彷彿能把人吸進去碾碎。

    「多虧了你刺激我，所以至少我不會沒有意識的殺戮？」

    監視器前藍染旁邊的薩爾阿波羅有些驚訝。

    「她居然能抵抗住我的藥效，按照常理，她應該再也不可能恢復了啊。」

    「你失策了，薩爾阿波羅。」藍染唇微動，笑容依舊是那樣溫文爾雅：「你太低估千川嶺了，她總會做到你覺得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而且，實在是太巧了，如果不是亞羅尼洛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用志波海燕的記憶和臉刺激千川嶺，興許還真的不能恢復。

    千川嶺已經變成了暴走狀態，改造之後本身具有虛的特徵的她靈壓亂竄，震得人心慌。

    亞羅尼洛完全是自己找死。藍染可沒有忘記他說的那一句話。

    不過是死神嗎？他可不需要這樣不忠心的十刃，況且，四刃之後的十刃，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你……你！想起來了？」亞羅尼洛驚恐的向後退了幾步，卻又不小心左腿絆了右腿，跌倒在地上好不狼狽。

    扭曲的表情讓千川嶺從心底生出厭惡。

    朽木露琪亞也被千川嶺的靈壓壓得有些喘不過氣，那種渾濁的靈壓讓她心底深處生出恐懼，這就是千川嶺真正的實力麼。

    「我沒有想起來。」千川嶺強忍住快要被撕扯斷的神經的痛楚，拿馳騖指向跌倒在地的亞羅尼洛，雖然他還是頂著一張志波海燕的臉。

    那種深入靈魂的熟悉感。

    千川嶺知道她不能手軟，就算眼前這個擁有著年輕男子的相貌，就算這個男子對曾經的她很重要。但這人的實質是亞羅尼洛罷了。

    「你不能殺我！」亞羅尼洛看著逐漸逼近的千川嶺，連挪動的力氣都沒有，靈壓壓制著他的行動，強烈的讓他動彈不能。

    「嶺，我是海燕，你不能殺我啊。」亞羅尼洛嘶吼著找尋最後一絲希望，那沖天的殺氣昭示著他的命運，』海燕『一張臉完全扭曲了，世間最可笑的表情匯聚於此。

    千川嶺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他。

    「雖然不知道這張臉與我有什麼關係，但是既然你一而再的挑釁我，你還想活麼。」千川嶺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緩緩舉起了斬魄刀。

    「藍染sama，藍染sama救我啊！」亞羅尼洛大喊著，然而下一秒，他的頭顱就飛了出去，再也叫不出聲了。

    而在揮刀的那一刻，有什麼冰冷的液體從千川嶺冷漠的眼裡流了出來。

    眼淚無意識的湧出來，根本控制不住。她手顫抖的撫摸自己濕潤了的臉頰。

    為什麼，她的眼淚就這麼不受控制的不斷掉下來。

    在志波海燕『人頭落地』落到朽木露琪亞腳邊的時候，朽木露琪亞倒吸了一口冷氣。

    無情。

    這是她腦子裡唯一出現的詞彙。她也終於有點明白千川嶺可能是記憶混亂想不起來過去的事了。

    但是，她究竟是抱著怎麼樣的心裡，砍下擁有志波海燕容貌的頭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