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141我見過她啊 文 / 遇塵

    「信我，就不要問我理由。」

    她就是在懷疑屍魂界隊長級，本就是他們做的啊，海燕。

    「好……」志波海燕終於還是答應了。

    因為，千川嶺已經是屍魂界剩下的為數不多的在乎的人，作為這樣的理由，他也應該去幫她。

    千川嶺心裡有些諷刺。

    兜兜轉轉這麼多年，她在屍魂界能真正信任的人，只有海燕了。

    為什麼不是朽木白哉？誠如夜一所說，他貴族的包袱太過沉重了，必要的時候，就算是忍受著鑽心之痛，他也會割捨自己所愛的東西來成就屍魂界。

    然而這個計劃又太危險，請原諒她的自私。

    海燕對不起。

    她去了居酒屋，這是她這麼些年第一次主動踏足這裡，她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就和喝水一樣，她沒有喝醉，她知道明天有重要的戰鬥。

    就像是快百年前，她喝了酒在回到靜靈廷的路上，遇到了提著燈籠的朽木白哉。

    「你怎麼在這裡？」

    「散步。」他一本正經的回答她，千川嶺突然就笑了出來：「嘴硬也不要找這麼蹩腳的理由吧。」從朽木宅附近散步能到這裡？

    好不容易，他們之間的氣氛又像是原來那般溫情了。

    千川嶺笑著笑著，突然間就有些難過的想要哭。

    我要走了，白哉。

    朽木白哉把她送回了大鬼道眾，最後她終於忍不住拜託了一下朽木白哉：「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麼。」

    「什麼。」

    「那孩子，露琪亞，朽木家收養她之後……請好好照顧她……」

    「……」朽木白哉古井無波的眸子裡不明顯的閃過詫異。

    露琪亞有什麼讓她在意的地方麼。

    「沒有一定必要的話，請不要讓她畢業加入戰鬥番隊，如果有狩獵虛的任務……也請盡量不讓她參加。」

    千川嶺為什麼這麼關心露琪亞？

    心中雖然疑惑，朽木白哉依舊答應了：「好。」

    「既然這樣，我也就安心了。」她笑了笑，在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

    「你回吧，我自己進去就好了。」

    朽木白哉點點頭，轉身離開：「明天小心。」

    「嗯，那麼，再見，白哉。」多麼令人心痛的背影，多麼令人心痛的稱呼。

    朽木白哉一頓，卻沒有轉身：「你以前，從不會和我說再見。」

    還有，今天你說的太多了，嶺。

    ——因為這次是真的再見了啊，白哉。

    今夜真冷，夜涼如水。

    第二天，她早早就去了真央，一回生不管是哪個班級，都聚集在了一起，朽木露琪亞因為被帶到朽木家而沒有參加這次虛狩。

    一回生一班的學生注視著千川嶺，她就是那個校長發去邀請來授課卻沒來的大鬼道長麼。

    一開始聽說她的名字的時候，他們還以為是一個男人。

    阿散井戀次站在隊伍裡，看見千川嶺，一下子指著她，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旁邊的吉良和雛森桃好笑的看著他。

    「怎麼了啊，阿散井君，這麼一副吃驚的樣子。」

    「我見過她。」上次也只是擦肩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