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離去 文 / 路罷休

    胡立君雙眼一瞇，說道：「她好像是范曉陽的女朋友，我和高隊長看過她的照片。」

    李牧之說道：「是那個趙夏嗎？」

    趙夏站在馬路對面，心如亂麻。腦子裡全是剛才李牧之說的話，「繩之以法，絕不手軟」一遍遍的在耳邊響起。

    曉陽怎麼會殺人呢！他平時見了老鼠都害怕的要命呢，我還笑他呢。

    想到以前再也回不去的往事，趙夏的淚水滾落下來。淚珠在她臉頰上滑落著，終於墜到了地面。「曉陽真的要離開我了嗎？他真的要······」趙夏不敢再想下去。

    「李隊，要不要······」胡立君猶豫著想說什麼

    「你知道是不可能的，」李牧之直視著他。

    胡立君的確知道，不可能。看樣子范曉陽要被吸收入李牧之隊下，這就算是國家機密了，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怎麼會有一種向趙夏解釋一切的衝動？以前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啊。

    「年輕人的事就不要去管了，還是做好我們的工作吧，」李牧之說道：「休息一下，明天就動身回去。」

    「我想我們還是現在回去的好，」莫魚清冷的聲音傳來。

    「怎麼！」李牧之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感應到孤狼的氣息了，」莫魚說道。

    「該死，」李牧之跺了跺腳，自己一行人的行蹤夠低調了，自己也暗示了地方政府，讓他們把一十六人血案平常化一點，那群該死的傢伙又是怎麼知道的。

    李牧之也顧不得想那麼多，他開口道：「立君帶范曉陽先走，」他轉身對莫魚說：「莫魚，你把我們倆的氣息屏蔽起來，記著，不要完全屏蔽，要露出一絲氣息，讓孤狼探查出來。」

    胡立君一語不發，進去一把拽起正在熟睡的范曉陽就走。

    剛提起范曉陽，胡立君竟覺得身後有一種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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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陽，曉陽，」一個女子的聲音，悅耳之極，喜悅之中還夾雜著幾分焦憂。這聲音是誰的，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嗎？

    「趙夏，趙夏，」曉陽喜悅之極，這幾日的愁慮之苦一下被拋之腦後。范曉陽真想跑過去把趙夏抱起來，告訴她自己沒事了！

    胡立君一看手中的小子一見對面的女孩就兩眼放光，抬腳就要向對面跑去。「你跑得了嗎？」胡立君暗道，在曉陽抬腳的同時，立君雙肩一晃，左手以鷹爪擒向曉明右肩，立君右手方才拿住曉明右肩，只覺對方巨力洶湧，不但沒有拿住曉陽，己身根系竟被拔斷，身子被曉陽帶起！

    立君不見絲毫慌亂，幾乎就是在下意識的指令下，左手向曉陽右肩借力，身子一蕩，以腰為軸，右手使一擊旋刀斬向曉陽後腦。

    「立君，不要亂來，」李牧之大驚啊，萬一這小子被立君失手打死了，那這一趟不就白忙活了嗎！

    胡立君也被自己嚇一跳啊，自己就算反應再快，也不可能一氣呵成沒有絲毫停頓的完成這些動作啊，難道是那些特訓的原因？立君腦子裡正想著這些，身體卻在潛意識的支配下以旋刀斬中了曉陽的後腦。

    又是沉悶的迴響，曉陽直接歇菜。前一刻還在急速奔跑，這一刻就直接歇菜。一動一靜的極致，完美的融合啊。

    立君探視了一下，還有心跳。提起曉陽，車上一扔，開車直接走人。

    李牧之和莫魚低聲交談著，準備離開。

    還有一個人，誰呢？趙夏呢。

    她張著雙臂愣在那裡。

    就在剛才，趙夏黯然神傷之時竟看到了日思夜想的曉陽，心中的快樂非身臨其境者不能領會！她大聲叫他的名字，在平時曉陽一定會笑她不淑女，但現在她不管！她甚至看得見曉陽眼中閃溢的光彩，她看見曉陽伸著手臂向她跑來，她伸著手臂，閉著眼睛，她多麼想和曉陽相擁在一起。

    他怎麼還沒跑過來，他還獲得過長跑的第二名呢。

    她睜開眼睛，她看見了什麼？她看見曉陽的後腦被打中，她聽到了那沉悶的迴響。她看見壞人把曉陽扔進了車裡，她聽到了汽車點火的聲音。汽車愈行愈遠，她甚至還能看得見曉陽被扔在後座上，一動不動的。

    趙夏愣在那裡，覺得天旋地轉。

    「撲通」一聲，趙夏暈倒在地。

    而我們的主人公呢，他躺著在汽車後座上，對一切的發生毫不知情。稀里糊塗的走上了他的路，他的坎坷之路。

    等到多年以後再次踏上牛城大地時，卻早已是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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