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開始 文 / 路罷休
天色昏暗之極,一場大雨即將降臨。空中不時蜿蜒著藍白色的電蛇。一輛軍用的卡車正在急駛向這個駐於四川的哨所。卡車停在了離哨所大門三米遠的地方,正在值勤的小張面露喜色,「補給車啊,好吃的終於來了!」這正是前來補給的軍用卡車。這輛卡車看起來和普通的軍用卡車沒什麼差異,迷彩車身,最普通的設計風格。只是體積略大一些。
小張做了一個放行的手勢,卡車才緩慢的通過哨所大門。作為駕駛員的胡立君明白,如果沒有放行手勢,只把這個哨所當作普通的哨所而貿然行車的話,面對的是將你帶入地獄的狙擊子彈。這輛卡車上安裝的先進防衝擊有機玻璃也無法阻擋這種狙擊子彈。
胡立君以眼角的餘光極快速的偵視了一下,依舊沒能發現狙擊手可能隱蔽的地方。胡立君,十七歲加入解放軍,二十三歲成為一名極優秀的特種戰士。也正是二十三歲那年,這名極優秀的曾在某次國際特種競技中榮獲第一名的特種戰士光榮的成為了一位補給車駕駛員。
想到這裡胡立君就直歎氣,一樣都是兵,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胡立君重新抖擻精神,邁著標準的步伐走向了這座哨所的最高指揮處-處長室。真是沒想到,這一個地處sc盆地邊緣,與多省交界的小小哨所,竟還有一個處長級人物。胡立君第一次執行補給任務時也吃了一驚
胡立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立君,進來吧,」胡立君推門而進。室內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戴著一副茶色眼鏡,哦,不,是戴著茶色眼鏡框正在觀察衛星圖。是最新的北斗精密衛星圖。
男子抬起頭,露出一張剛毅,似又不羈的值得玩味的面龐。「坐」男子說道。「不必了吧,」胡立君道。「每次來都是這樣,」男子搖了搖頭。「聽說你師傅那兒,出了一場棘手的事。」胡立君有些意外,那件事封鎖嚴密,距sc又有千里之遙。這位「處長」又是怎麼知道的。
拋開了心中的疑問,胡立君從懷中掏出一封文件說:「這是上級交給處長的,」男子伸手接了過去,「還是雞毛信啊!」男子又搖了搖頭。
男子坐在椅子上一邊看信,一邊用中指敲擊著桌面,敲擊桌面的聲音極有規律,沉悶的響聲猶如老和尚的木魚聲一般,讓胡立君有一種昏沉的感覺。
怎麼會有昏沉的感覺!胡立君驀然驚醒,背上竟然有了冷汗。這個處長看起來不簡單。
「看來你師傅那的事有點麻煩了,」看著手上的協助令,男子的眼神變得深邃之極。有異能者的出現,犯了鐵律,影響了人類社會。該死的,犯了鐵律也就罷了,「痕跡」都弄不乾淨,「痕跡」弄不乾淨也就罷了,還被多事的媒體發現了。主事的是誰,是怎麼封鎖消息的。男子心裡念頭轉動。
男子將文件放在桌上,說道:「你師傅那,我將協助調查,」
胡立君道:「我師傅那事怎麼勞駕起處長來了,」不就是一個大學生殺了幾個人麼,這是師傅透露給胡立君的。
「沒那麼簡單,」男子說道:「明天就動身去你師傅那,」男子補充道:「你和我
*看書網!免費*二分。天色早已放亮。
一出機場,李牧之一行便登上了等候已久的長城四驅越野車。正是胡立君師傅的安排。「有好長時間沒見過你師傅了,」李牧之感慨一聲。「想當年,我和你師傅在軍區比武,大戰了三百合啊,」李牧之搖了搖頭道:「現在就不知道誰厲害了。」胡立君駕著車回道:「如果我師傅沒有轉業的話······」胡立君沒有繼續說下去。「如果你師傅沒有轉業的話,只會更厲害,」莫魚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車窗外不斷變換的路色。李牧之說道,「好了,快到邢台了,馬上就能見到老高了.」
高峰,西北軍區某軍團特別突擊隊隊長,與李牧之同為戰友,復員後,分配到邢台老家,在一次調查案件後,收養了父母雙亡,寄居叔父籬下的胡立君。胡立君正是從此打下了堅實的身體基礎。
邢台,地處太行山脈和華北平原交匯處,曾歷五朝古都、十朝雄郡,是中國乃至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西帶上黨,北控常山,hb之襟要,而河東之藩蔽也。
李牧之一行,剛下汽車便看到一個身穿灰色夾克,一頭亂髮,臂彎裡挾著一個藍色文件夾的男子向他們走來。他的容貌放在大街上,不會讓人多看一眼。雖然已多年未見,但是他走路的姿勢,沉穩而又滄桑的眼神讓李牧之確信這個人就是高峰,就是自己的隊長。
「高大哥······」李牧之快步迎了上去,哽咽著說不出話來。一旁的莫魚有些驚異,能讓處長叫聲大哥的似乎沒幾個,不,是幾乎沒有。莫魚的美目望去,高峰的腳步雖急,但每步皆沉穩有力,落如生根,起如行犁,內在精神,貫通如一。
胡立君看著自己的師傅,腰板雖然筆直如槍,但歲月如刀,四十餘歲,卻如五十之人。
胡立君換身,站在師傅身後,什麼也沒說。有那個莫魚在,自己也沒有再保護李牧之的必要,何況在邢台,應該沒有人能傷到他。
「你能來就好,」高峰道,「這個案子有些棘手,我懷疑是·······」「媒體上說,血流成河,我倒要見識一下,」李牧之輕笑了一下。「到我住處說。」高峰道。
高峰住處
「這件事發生在七月十四日,在學院路,發現了十六具死屍,系邢台學院學生,死亡時間在十三日晚二十三點左右,報案的是同死者在一道的同學,學校的監控記錄下來了報案者和死者一起離校的視頻。」高峰向幾人說道。
「那,報案者,也就是死者的同學有很大的嫌疑。」胡立君說道。
「是的,那個報案者已被控制,」高峰道:「報案人是在凌晨五時許報案,期間並無其他人路過學院路,」
「學生呢,學生們怎麼沒發現,」李牧之道。
「那天正好是學生放假的時候,報案人則是在校被十六位同學叫走,在走到學院路時,發生了爭執,」高峰道:「據悉,十六人中為首的與報案者有感情糾葛。」
「那就是死者想與報案人解決感情上的糾葛,又害怕報案人對自己不利,就叫上幫手和報案人會面,在學院路發生爭執,報案人則連殺一十六人,再報案,來賊喊捉賊。」胡立君分析。
「我本也是這樣想,可這案子裡的幾個疑點卻讓我推翻了自己的結論。」高峰眼光一亮的說道。
「什麼疑點?」李牧之清楚,可能正是這些疑點,才使這個殺人案件不再平常。
「報案人手無縛雞之力,已死的十六人卻是混事的**學生,據調查報案人為人熱情,在學校素有好評,死者卻是到處惹事的混混,這是其一,」高峰道:「報案人手無縛雞之力,怎能連殺一十六個混社會的學生,據報案人呈貢,案發時自己被十六人打暈,醒來已發現十六人的屍體,」高峰眼中閃動著奇色:「其三,也是最離奇的,十六人的屍體,已不算屍體,全部骨碎肉泥,只能勉強辨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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