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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二號鼻涕粘 文 / 愛吃麵的兔子

    幾十把硬弓射出的箭支狠狠穿透一號大桶,稠厚發亮的液體傾瀉而下將搞錯方向的韃子們澆個透心涼,這些清兵心下一涼,完了完了這是明軍剛才潑的火油吧?再有個火把丟過來大家都會被燒成焦炭,絕望的人就大聲號淘,凶悍的拔刀就往外衝,臨死也要找兩個本來。城頭一陣熱風吹過,超人才志願軍陣地上人人掩鼻,這你馬什麼玩意兒,酸酸的怪怪的,聞起來頭暈暈的。

    「是不是優酸乳?」有超人才兄弟叫道。

    「我草你想得美,優酸乳是酸酸的甜甜的好不好。」路能行轉頭問杜興,「我說老杜你有沒有買錯,這玩意怎麼這個味兒?我覺得它拿來做毒氣彈還差不多。」

    杜興老神在在的舉起一隻手,道:「看看我手上,能看出什麼來嗎?」

    「沒什麼啊,既沒生六指也沒長雞眼,哦,皮膚紅紅白白,這兩天為了「擼自身」用什麼護手霜啦?」

    「你瑪,仔細看,沒看出我的手都脫了一層皮嗎?」

    「哦,倒也是,你能節制點不?」

    「滾蛋,還不是來之前你讓我找最粘的膠弄的,老子在申海找了幾十家化學廠,才算找到一家生產yh-818三秒快沾膠的,這家的膠確實牛,一枚金幣塗上膠按牆上,過三秒讓我摳,我手掌弄脫了皮都沒摳下來。這得算工傷啊,回去後給我加工資。」

    路能行笑了,「得了杜哥,你能比老董還慘?」

    杜興一愣,指著不斷放箭的董平道:「關他鳥事?聞聞那化學味兒又不會被毒死。」

    「草,我說的是董存瑞,聽說過董存瑞的事嗎?」

    杜興眨眨外星人般的眼睛,「哦,想起來了,是你們那時候打仗有個被火活活燒成活性炭的那個?」

    「你什麼眼神,那是邱少雲。董存瑞捨身炸碉堡。」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電視上演過。這人是個英雄漢,渾不怕死,聽說是那啥塔利班人肉炸彈的老祖宗。」

    「告訴你一個內幕,當時炸碉堡的時候,排長一看那是個橋型堡,下面找不到擱放地點,光禿禿的也沒個支撐物,就讓一小戰士把炸藥包塗上強力膠水,後來董存瑞拿著炸藥包就上了,這小子身手靈活,幾個縱跳匍匐前進就到了碉堡底下,他把炸藥包往碉堡底下一粘拉下導火索就往回跑,導火索滋滋冒火星子,五秒就要爆炸呀,可是他怎麼也跑不了。」

    「真要命,快跑呀!」杜興聽得冷汗都下來了。

    「跑什麼跑?小戰士塗強力膠的時候把炸藥包兩面都塗上了。」……

    城門口數團韃子兵,對的,就是數團,每團都得有好幾百人,他們以各種姿勢各種造型粘在了一起,把城門堵塞得水瀉不通。每個人都想往外擠,每個擠上去的人又成了人球中的一員,韃子戰兵都穿重甲,力大無窮的還著三重甲,這些甲厚實沉重,穿戴的時候實屬不易,但是戰鬥中能救人命。現在好了,在三秒膠的澆灌下戰甲反而成了韃子身上的金屬皮膚,上千人呼喊叫罵,越掙扎越不能動彈。大家小時候只要做過一種叫「同心協力」或者「二人三足」遊戲的都知道,兩人並排一站,然後挨著的兩條腿綁起來一起走,這得考驗兩人的協同能力,但凡有一人快一人慢就會摔跤。現在上千韃子兵粘一起,有想往前的有想往後的,有想抽刀的有想射箭的,還有聰明的使勁脫衣服的,結果就是誰的結果都好不了。

    秦老太太站一邊差點笑翻了,她統兵打仗幾十年從沒見過這樣的場景,老太太忍著笑命令白桿兵展開行動,他們的長桿上配帶刃的鉤,幾十個白桿兵上去鉤住一個大人球就往外拖,這泥馬累出一身臭汗拖出五六個人球城門總算稍許空了點,擠在城門口的韃子兵們再不敢出來,武松和趙雲將精鋼冷軋鋼板防禦陣直接搭到了城門口,豎起幾十根大力彈弓,滋滋冒火星的燃燒彈那麼一拉,再沒眼神的韃子都看出來打下去就是個死了。

    「降了降了,我們投降呀。」韃子們扔下兵刃挨挨擠擠抱頭蹲下,前有膠後有火,只有降了才有活路哇。直到張良老藺調來推土鏟在城門口蓋上厚厚一層砂土,這些一個個熏得跟湖南臘肉似的兵丁們才排著隊逃出了生天。

    雲梯車上的空空兒跟時遷抱著水龍炮專管城牆那一塊噴水救火,泡沫消防車開進城門把城內火頭一一撲滅,大家干到下半夜總算把事情靠一段落,接下來就是怎麼處理兩萬投降的韃子兵的問題了。路能行跟秦老太太商量一下,留下一千白桿兵歸她指揮,押著投降的韃子們修路補屋,同時通知北京城外的白桿兵再發5000過來,預計後天他們就能到達。這樣老太太手裡有6000士兵,就能壓住手無寸鐵個個帶傷的韃子兵了。路能行給老太太500具弩弓和十萬支箭,還有幾噸壓縮乾糧,和著濟南城中搜出的韃子打劫來的糧草驢馬各類軍資,白桿兵們就是放開肚子每天吃四頓也吃不完了。

    「老太太你把物資清點一下,看看還缺什麼,我們明天上午就出發去關外,跟關寧鐵騎匯合後把滿清的老巢搗了。」路能行道。

    秦老太太感歎道:「要說吃的用的什麼都不缺,就是老身有個額外要求,不知路司令能不能答應。」

    「說吧,都是自己人,沒事。」

    「能給我一輛那個越野車嗎?老身想趁著留守濟南,正好練練手。還有你們那個千里傳音的好東西,也給我一個,我好跟我兒早晚聯繫。這些東西我不白拿,我掏錢買,想來路司令那地兒黃金還是通用的吧,我出一千兩黃金。」

    路能行道:「哎呀都是自己人,談什麼錢呢。老太太,想不到你這麼有錢哪?」

    「我在川西的封地有個小金礦,不然我家怎麼有錢練出上萬的白桿兵哪。」

    路以行道:「好吧老太太你要的東西我都給你,車沒事,千里傳音的東西我們叫手台,這大明沒有基站,通話範圍也就在百里之內,你想跟小馬通話遠了我可不敢保證。」

    「雞站,原來是靠公雞打鳴來傳話的。」秦老太太點點頭有些苦惱,然後她一拍手給想了個主意:「沒雞站咱們造啊。咱們每隔十里八里的弄個大籠子放上一隻大公雞,公雞嗓門大,這邊雞一叫那邊也跟著叫,這樣咱們何止百里,千里都不成問題了嘛。」

    嘿,真神了這老太太!一下子就吃透了基站的原理,路能行苦笑著道,「老太太言之有理,你有空就慢慢搞吧,啥時你把大明土地上造滿了雞站,咱華國就真成東方雄雞了。我給你個小建議,你最好每個籠內再放上一個母雞。」

    「為什麼呀?」

    「一公配一母,幹活不叫苦。喂的是稻穀,雞蛋還大補。」

    白桿兵開始巡視監管韃子俘虜的時候,超人才志願軍抓緊時間休息了,明天上午他們將踏上出征關外的旅途。路能行帶著張良老藺蔣敬杜興打包了好幾大包黃金玉器和書畫穿回了現代,這你馬打仗就是燒錢,許了秦老友太太的東西要給,油料軍糧要補充,去關外還得準備冬令用品,這些後勤準備工作必須得做好,到皇太極的老巢裡可不能有個閃失。

    穿到現代已是白天,二十一世紀跟明朝存在時差。超人才公司大門敞開,門口蹲著「世紀花城」售樓處的男女銷售跟保安們,路能行邊打招呼邊問,「你們幹嘛呀,看到春玲跟小田了嗎?」

    小高把手機揣兜裡,顛顛的過來幫路能行把背上的大口袋抬進去,道:「春玲姐出去做頭髮了吧,小田也不在,聽說到市裡辦事去了。」

    「草,都出門了也不留個人看家。」路能行掏出手機給春玲打電話,小高看路能行心情不好,揮揮手讓售樓處一幫人走了。張良老藺聯繫古董行拍賣公司和銀行啥的弄錢,蔣敬杜興聯繫供應商跟貨源,軍情急迫大家忙做一團。

    半個小時後春玲坐著出租回來了,她看著螞蟻窩般忙亂的公司有點呆,「哎,小路子你怎麼一回來就有事,我給你坐鎮公司這幾天倒是閒出鬼來。」

    「你命好。」路能行板著臉道。

    春玲眼睛一豎,「草,小路子你怎麼說話的,我放下工地活來公司不是看你臉色的,沒業務上門怪我了?」

    「好好……我錯了行吧。」路能行馬上放下路司令的派頭,這人就是賤,春玲一發怒他就硬不起來,「嫌悶去做做頭髮也好,再弄個面膜啥的,女人嘛就得對自己好一點。不過你總得留個人看家呀,你老公我這麼大的家業,給人順走點貴重物品就虧了。」

    「你當我傻呀,這問題早給老娘解決了。咱這位置是偏了點,剛開始出門我都擔心家中被盜,前兩天我苦思良久得一法,每次出門前把wifi修改成無密碼,然後放心出門做美容,每次回來都能看到「水岸花城」的保安跟銷售們捧著手機蹲在家門口,防盜之事從此無憂。就在昨天,水岸花城售樓處被那收廢品的安徽老娘們搬走了幾套桌椅,我們公司卻是絲毫沒少,怎麼樣,你玲姐我的制度創新效果好不好?你得給我發獎金哦。」春玲得意道。

    路能行聽愣了,「你這娘們,做事真有一套嘛。」

    「那你說我新做的頭髮漂亮嗎?」春玲眼中水汪汪的,挽起路能行手小聲問。兩人有七八天沒見面了哈,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大家都是大齡青年,如狼似虎的年紀加上初哥初姐剛吃上甜頭,這一別真真是渴得慌。

    路能行看看做事的人沒一個注意他倆,於是給了春玲一個你懂我懂心心相映的表情,春玲媚眼如絲,點點頭轉身往樓上走,還輕輕的丟下一句話,「這幾天你沒洗過澡吧?身上臭死了,我給你放洗澡水去。」

    路能行矜持的坐了有五分鐘,清清嗓子招呼道:「老張老藺,忙得怎麼樣了?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

    張良回過頭詫異道:「你還沒走呀,別裝逼了,你媳婦不是在樓上等你嗎?告訴你只有一個鐘點的空閒,中午貨到齊了我們就走。」

    「草,什麼一個鍾兩個鐘的,我們是合法的好不好?」路能行怒了,這是說我嫖|娼的節奏哇。

    「別管他。」老藺笑道:「一般女的卸妝洗臉洗頭洗澡要用45分鐘,剩下的時間他們完事後還能休息十分鐘,你說路小子上去早了有什麼用?」

    「草,老藺你能不能別這麼一針見血,咱們都是過來之人,給小路司令留點面子嘛。」蔣敬和杜興呵呵笑道。

    路能行氣得一跺腳就往樓梯上跑,這你瑪太傷人了不是,咱把前戲做做足不一樣充分利用了寶貴的時間?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路能行氣乎乎的掏出手機,「你誰啊?」

    「是我,口氣這麼沖,你吃槍子兒啦?」

    「哎喲,林局長,你老人家好啊?」

    「不好,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有事找你。」

    「咳,我這正有事,能過兩天嗎?」

    「滾蛋,來不來你自己想清楚,沒大事我會親自打你電話?奶奶的,出差了也不跟我說一聲,害我一天找你八回。」

    路能行抬頭看著剛卸了妝放了洗澡水換了浴衣倚在樓梯口的春玲,重重的歎了口氣,「春玲,公安局林局找我,我得去一趟啊。」

    春玲點點頭彎下腰,「你走吧,公事要緊,晚上等你吃飯。」

    「還是別等了吧,過了中午我們又要出差,業務太忙了。」

    「滾!快滾!」春玲扔下的拖鞋重重砸在路能行身後,路能行急惶惶如喪家之犬落荒而去……

    等路能行從公安局回來的時候,他的身後跟上了一個異域大美女。這美女一頭粟色卷毛長髮,精緻的瓜子臉立體感極強,撲閃閃的長睫毛大眼睛,正宗波斯出產的波斯貓蘭眼睛,高鼻樑凹眼窩,膚色是健康的咖啡色。高高的個兒大大的嘴巴飽滿的唇線,懷中還抱著條大狗,草,這不是回中東沒多久的瑪麗安嗎?

    「春玲,瑪麗安小姐要在這兒住幾天,你好好招待一下行不?」

    「為什麼呀?」春玲拈酸搭醋的站到瑪麗安身邊比了比,兩人身高差不多,相貌和瑪麗安卻是兩個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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