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東養馬紡來信 文 / 為伊消得醉
然而,在他們手中的靈寶還沒有接觸到眼前少年的時候,在他們的眼中,本來還處在他們攻擊範圍的獵物動了。
只見獵物的身影暴漲,只一下,便是如同閃電一般,刷的一聲,便掠過了那五人的攻擊範圍,那泛著素色電弧的手掌便是向著前方奔湊了過去。
「不好!」
五人大罵了一聲,想要回手再攻的時候,卻已然是晚上了半分,五個人手中的靈寶的威力可見一般,絲毫沒有半分收斂的匯聚在了那一方大地的上方。
頓時,「砰」的一聲巨響,那地方沒有絲毫意外的便是被砸出了一個近丈餘的大洞,丈餘之外的部分沒有來得及化開的雪水,也在這一番攻勢之下,冒著騰騰的熱氣……
還不等眾人有絲毫的感慨,在眾人的眼中,那個模糊的身影已經露出了身形了出來,在他的手中,環抱著一個女子。
中年修士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破感覺口乾舌燥,慌忙的吞嚥一口唾沫,唾沫尚且還在喉嚨偏上一些位置的時候,他的眼中,便是看見了一雙帶著素色靈力電弧的手掌衝著自己的面門而來。
來勢洶洶,彷彿是早已經排練了無數次,甚至更多次的一樣。情急之下,這個中年修士趕忙將自己的手掌給支了出來,面色卻是沒有多大的改變,他的修為同樣也是練氣九層的修為,雖然,同修為之中也是有強有弱的,但是,他可不相信,自己的一掌會比這個年輕修士的一掌要差上那裡去。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下,那一掌狠狠地拍向了中年修士,當然,中年修士的一掌也是拍了過來,但是,給圍觀人的感覺就是,這一掌…真軟…
兩掌相接觸,浩蕩的靈力自二人的手中疾速的閃過,「砰」的一身清脆的響動傳出,白承的身形微微一震,卻腳步是沒有絲毫的改變。
而在眾人的眼中,那個中年的修士,在這一掌之後身形暴退,暴退的途中,一個腳步不穩,跌倒在了地上,搽著地面滾出了好遠,勉力的撐持起了身子,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口水夾雜著鮮血一齊湧了出來。
也是活該這傢伙倒霉,若不是剛才白承的出招的瞬間實在是拿捏得恰到好處,運氣不錯,剛好在他唾沫咽到一半時候攻擊的話,也不會被口水給噎著了。
可是,白承,真的,就是運氣不錯嗎?
白承搖了搖頭,剛才為了方便施展奔雷掌,便是將紫靈給環抱在了懷中,還好這女人並不是太重,腰肢也是挺細的。
白承的這一手所產生的震撼可想而知了,剛才的那一手,還可以歸結於是修為的差距,但是,現在一擊便是將一個同修為的修士給打到在地,而且貌似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這,這是什麼修為!
不約而同的,不少修士都是屏住了呼吸,至於剛剛才對著地面大發神威的五哥修士則是個個面若白紙,慘白了一片,想要說話,到了口中的時候,硬是變成了吞嚥唾沫這麼一個簡答的活。
白承現在很是的疑惑,究竟該不該將這些人給殺了的問題,但是,瞟到了不少圍觀的修士,又看了看此刻有些忌憚他的那五個修士之後。白承搖了搖頭,果斷的放棄了前去補上一刀的衝動。
「走吧。」
將紫靈放了下來,白承看向了此刻小臉通紅的女人,忍不住的別過了頭去,但是,手中的手指卻彷彿是鋼澆的一般,鬧鬧的抓緊小妮子,在人群中自發讓出的一條小道中穿了過去……
「你怎麼打敗他們的?」
白承轉過了身子看向了面前可人的女人,盯了盯自己的手:「嗯,可以先把我的手給放開不。」
「哦,那你是怎樣打敗他們的啊,就是一招,你這樣的修為,都可以和我二哥比較了呢。」
說道了自己的二哥的時候,小妮子的眼中有著一抹濃濃的敬意,這讓得白承感到有些煩悶,脫口而出:「他,還沒有放在我的眼中」
說完了這話之後,白承便是感到了有一絲的不妥,但是,偷眼瞧了瞧此刻面色沒有太大變化的女人之後,白承沒來由的鬆了一口氣
偌大的南養馬紡之內,浩蕩的馬匹騰著白雲一輪飄飛,在那其中一頭最為秀美,毛髮最為清純的白馬的上方,王天爬在了那馬匹上方,將手中的繩索大大的一揮,清脆的馬鞭聲響傳遞了出來。
王天高高的站在了那白馬的上方,雙腿緊緊地夾在了那馬匹的身體上方,將馬鞭一收,肥胖的雙手頓時叉在了腰間的位置,頗有幾分意氣風發的樣子。
也是,從原先一開始的害怕來這南養馬紡,現在的胖子王天可以說是徹徹底底的愛上了這南養馬紡了,在這裡,他胖子王天可以說是重新找回了自信,重新又做了一回男人。
一點兒一般不像是在百煉堂的時候的那樣子的憋屈了,想到了自己走過去的時候,不少修為還在自己之上的南養馬紡的修士們一口一個天哥,天哥的叫著,胖子王天這心裡頭,那就是一個字——「爽」。
惟一讓得胖子王天感覺到了不爽的一點兒就是自己的修為還是停留在了練氣五層的修士,距離那練氣六層的修為似乎好像是遙遙無期了一點兒。
正當胖子王天還是停留在y.y之中的時候,墓地,天空突然感覺到了一片漆黑了下來。「丫的,這鬼天氣好不容易晴朗了一些,怎麼又是要下雪的節奏啊?」
胖子王天這樣想著,便將頭顱抬了上去,這一看之下,頓時將王天驚得身子一歪,險些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一頭較之王天所騎的這一頭馬,大上了約莫有三倍左右的高頭白馬此刻正飛躍在了王天的上方,口中淡淡的涎水一絲一絲的留下來。
「好險,還沒有落下」
胖子王天輕輕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話還沒有說完,這一口涎水終於是承受不住大陸對於它的吸引力,掉了下來,直掉了胖子王天一身。
「丫的,你小子有沒有張眼睛啊,將天哥我的衣服都給弄濕了!」
王天將馬兒移開了一下位置,一邊擦拭著身上的涎水,一邊臉色頗為惱怒的看向了那高頭大馬上方的修士。
那修士年齡也是不大,方頭,大臉,眉毛倒是有些稀鬆,修為應該是要比王天高上了不少,此刻,正端坐在了那高頭大馬的上方,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勢。
若是說剛才胖子王天的那空中叉腰是意氣風發的話,那麼,這一瞬,這個修士的這種傲慢的態度那就純粹就是小人得志了。
見了胖子王天的詰問之後,這個修士口中冷哼了一聲,瞥了眼此刻眼中好像都是冒著火的王天,語氣冷漠:「你是南養馬紡的什麼人?我是東養馬紡的。」
說完了這話之後,這個方頭修士將頭顱昂得似乎更高了起來,彷彿提到了東養馬紡便是一種驕傲一般。
東養馬紡,經過了若干年的蟄伏了之後,現在的實力與底蘊也確實所有養馬紡之中的佼佼者,遠遠的不是像南養馬紡這種過氣了的養馬紡可以與之比較的。
但是,王天可是不會這麼認為,在他的眼中,東養馬紡的又怎麼的了,這時候在自己的地盤上,你丫的還囂張什麼囂張。
「我是什麼人不用你管,你丫的,管好自己的馬兒,我是南養馬紡的。」
說完了這話之後,胖子王天也是故意的將頭顱給抬了一抬,但是,自己的這一匹馬兒相比較於人家的那一頭高頭的大馬來說,總是感覺到了有那麼一絲掉價
方頭修士見了胖子王天這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之後,手中的拳頭忍不住的一緊,身為東養馬紡執事的他什麼時候輪得到這麼一個修為低下的渣滓來說三道四的了。
「喲呵,天哥,你這是在幹嘛呢。」
一個嘹亮的聲音響徹了起來,光頭李五騎著一匹高頭的大馬走了過來,那一匹褐色的大馬竟然也是不比東養馬紡的弟子要差上多少的樣子。
李五閒著沒事的時候便要來找王天前來拉拉關係,畢竟,這胖子王天才是弼馬溫大人的真正的心腹啊!
見到了這一幕之後,方頭修士手中的拳頭趕忙鬆了下來,眼中的冷冽也漸漸地收斂了起來。
「咦,你是?」
李五疑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高頭大馬的修士,感覺有些眼熟,但是,具體的話,李五又不太記得清楚。
「這位是東養馬紡的,都不知道是要來這裡幹嘛?」
王天看了眼方頭修士,淡淡的說道。
「哦?」
李五可不像是王天那麼單邊的腦殼,他盯了盯眼前的修士一眼,拱了拱手,開口道:「不知東養馬紡的弟子來我們南養馬紡有和見地啊。」
方頭修士見了李五的拱手後,心裡頭的傲慢也收了幾分,客套了幾句之後,便扔給了李五一封大紅色的信紙——「這是我們弼馬溫給白承弼馬溫的,麻煩李五執事交由白承弼馬溫大人親啟。」
李五在看到了這信紙後,沒有說話,沉默了半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