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章 投資與合作 文 / 子曰不同了
公元2002年,2月9日,加德木業開始放年假。
一大早,敏兒就和重威出現在一家大型超市裡,
重威推著購物車跟在敏兒背後,一邊想著事情,一邊用車接住敏兒挑好的商品,不一會兒,整個購物車就裝得滿滿的。
當他們付完款,大包小包的走出超市門口時,看到徐昌毅從他的車裡下來,打開後車蓋,幫他們把東西放好,然後,都上了車奔向重威的家。
徐昌毅是公司的主管後勤的副總,是一個年約62歲的身體微胖的老人,前年剛從一家大型鋼鐵公司下屬的建築公司老總的位置上退下來。由於與這家公司老闆的特殊關係,來這家公司供職。他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妻子。做事圓滑老練。只是非常交好劉重威,有事無事都愛狗來幫點小忙。這次本可以叫他手下幾個本地司機來的,卻沒有想到,他本人親自來了。他說有事和重威商量。劉重威只得接受他的好意。
回到家後,敏兒去張羅午飯去了,徐昌毅則和重威泡上茶,在慢慢品茗。
「重威呀,我就單刀直入了,過完年有一家和加德規模相似的木業公司要出讓,我想盤下來,心裡沒底,想和你商量一下。不知道重威能不能幫助我,」徐昌毅有些遲疑地問。
徐總,不用客氣。有事直說。重威道。
「我是這樣想的,我想和你合夥買下這家廠,資金沒有問題,我的自有資金足夠盤下這個廠,流動資金更沒有問題,我老婆的姐姐是市信用總社的主任。身後有強大的資金支持。你只需要以管理人股的方式成為合夥人。怎麼樣?」徐昌毅滿含期待地看著他。
「徐總,你有沒有瞭解,他們的工廠面積,廠房,機器設備,庫存,人員狀況。他們廠的技術實力,行業排名和他們廠產品的市場佔有率,主要客戶情況。還有他們真實的財務狀況,有沒有隱形負債或或有負債。有沒有不當擔保,有沒有牽涉其他相關的連帶責任。」等等。重威說到這裡停了一下。繼續說道。「當然,這些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可以做相關的「收購調查」和「盡職調查」以及相關的「合理性分析」和「關鍵性證實」但這個行業隨著房地產的起步,也發展得很快。競爭也越來越激烈。我們產品的主要用戶是裝修業,這個行業魚龍混雜,進入門檻很低。導致他們很不穩定。對我們回款的相關財務問題產生很大的影響。加上國內的相關法律的滯後,我們很難通過創新型策略獲得發展,就是說我們這個行業在不懂中國式經營,不知道潛規則,不會**和人情營銷的情況下,我們很難在這個行業裡生存,發展和壯大。我們沒有自己的藍海。」說完這些重威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一臉目瞪口呆的徐總。
過一會兒,徐總回過神來,試探著說,「那重威的意思是說,這個行業,我們不能做。」
「按「比較優勢」和』機會成本」的原理,在現今的情況下,我只能說,確實如此。不過,如果你有強大的資金後盾,有深厚的人脈,有外資的背景。那你就可以去嘗試,但我不合適,我是一個好公民。」重威開著玩笑。
「那我再想想吧,」徐昌毅有些沮喪地說。
劉重威看看牆上的鐘,已經11點10分了,就說,「等會兒好好嘗嘗我們家敏兒廚藝。」
「好的,好的,」徐總臉色恢復正常。
「我的女兒今年大學畢業,我大兒子已經畢業三年了,還在啃老。哎,他們有你十分之一的能力,我睡覺也會笑醒的。有機會讓他們跟你好好學學。」徐昌毅說。
「徐總過獎了,我只是紙上談兵,讓你見笑了。」重威說。
「重威謙虛了,真的,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真心話。就是感覺,那麼大的投資,拉上你,就覺得安全。從你到這公司來的第一天,因為像李總那種眼高於頂的人物,一定有你不凡的地方。
果然,你來後,做的每個決定,做的每件事,都讓人刮目相看,嘖嘖稱奇。真的我不會恭維人的。」徐昌毅真誠地說。
「謝謝,徐總的誇讚,我倒有個提議,不知當說。」重威說
「重威,不要客氣,我洗耳恭聽。」徐總一臉期待。
「不如,徐總做回老本行吧。房地產業在未來的十幾年,有一個高速成長期。你不如做房地產的開發和裝修。未來會一本萬利的。你說你能盤下與加德相同規模的木業公司,至少要七八千萬吧,我估計是你家族的資金,而不是你個人獨有,是吧」重威問。
「嗯嗯,都是我說了算。我能隨意調動和使用這個規模的資金。」徐總說
「那我建議你,以股權的形式,而不是以債務的形式集中起來,註冊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專門從事房地產開發和室內的設計及裝修。現在趁地價還未啟動。多拿幾塊有潛力的地段。記住要多囤積土地,有條不紊地開發。迅速回收資金,繼續囤地,做法既要穩健,又要善於使用資金槓桿。其他,我就不多說,我把我和敏兒的整個身家都投給你,表示我的支持。怎麼樣?」重威堅定而豪邁地說。
徐昌毅一陣狂喜,連忙說。「好好,重威,你讓我醍醐灌頂呀,這是一個一本萬利,穩賺不賠的買賣呀。重威你放心,這是我的老本行,不管你投不投錢,都沒所謂,這樣,你一分佈投,我給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做總經理,我做懂事長。我倆合作一把,重威,怎樣?」
「謝謝徐總的高看,不瞞徐總,我開完年,也要離開這家公司,我家裡有事。所以我只能把這十萬塊錢的身家投你了,在精神和道義上支持你。」重威詼諧地說道。
「沒你在,我沒信心呀。」徐總有些擔憂地說
「照我們提的原則和路徑操作,在十年內是沒有問題的。」重威自信地說。
「那好吧,我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這樣,我們公司就註冊8000萬吧,你不用拿一分錢出來,你佔百分之二十。我們就算交個朋友,那種可以交託生死的朋友,怎樣?」徐總說。
「徐總,我投出這份錢,不是圖自己的心安理得,而是出於對朋友的信任,出於對自己眼光的信任。我投出這份股份,就投出了一份托付。你會多一份沉甸甸的責任的。只有這樣的友誼才能天高水長。是嗎?」重威真心地說。同時,他暗暗地欽佩起徐昌毅,「敢於一擲百萬賭一份交情。賭一份判斷。不是簡單人啊。」他心裡這樣想著。
「好,我徐昌毅交定你這個朋友了,」徐總豪爽地說。
那邊,敏兒已經在飯廳的小餐桌上擺好了菜和碗筷。叫著。「重威,徐總過來吃飯了。」
公元2002年,2月10日。以色列,特拉維夫機場。
妮可菲兒和斯奧尼斯登上了飛往馬德里的飛機。
坐好,繫上安全帶後,尼可菲兒頭靠在椅背上,微微閉目,陷入沉思。這是5000多年的第一次,讓她感到如此無助。以前掌控一切的信心已經煙消雲散。自從那個男人的出現,她的一個一個精妙的佈局就變得漏洞百出。她的計劃一改再改,她恨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傷害了她的驕傲,她的自尊。她覺得她5000多年來在隊友們心裡建立起來的,精明幹練,機妙百出,算無遺策的形象,被那個男人擊得粉碎。她,妮可菲兒大人。被那個男人肆意地凌辱,肆意的嘲笑。她恨,她恨那個男人的強大,恨那個男人的深不可測。雖然這一切都建立在她的揣測上。但楊娜的變故,李維斯氣息的突然消失,這一切都與那個男人有關。她得不出第二種推測。那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她心裡隱隱有一種渴望,與那個男人。早一點正面對決。她要把那個男人撕成碎片,或者被那個男人撕成碎片。她要俘獲他,她要扒光那個男人,把扔在沙漠最炙熱的陽光下,讓那個男人一點一點地枯萎,最後變為一具乾屍。
這時,坐在她旁邊的斯奧尼斯用手碰碰她,遞給她一杯咖啡。她接過咖啡,輕輕地抿了幾口。,用她的心念問道,「斯奧尼斯,你說楊娜是什麼情況,是背叛了我們還是被那個劉重威控制了。」
「菲兒大人,我覺得是被控制的可能性很大。楊娜還太年輕,沒有什麼對敵經驗,劉重威畢竟是皇族古血傳承者。強悍無比。」斯奧尼斯說。
「但那種血脈的男人的魅惑之力,也是天下聞名。我擔心啊。」菲兒面沉如水。
「那我們怎麼辦?」斯奧尼斯說。
「這次行動之前,阿拔斯大人,把「星空密語陣」的陣匙交與我。我昨天已經把楊娜的事報告給也都大人了,也都大人非常惱怒。他已經把楊娜的「命線密咒」傳給我了,並授權於我,如果楊娜因為被魅惑而背叛,叫我扯斷她的「命線」讓也都大人唯一的女兒從此灰飛煙滅。以免給也都大人的家族帶來滅頂之災。」妮可菲兒沉重地說。
「不,訣不要傷害楊娜,她是那樣美麗,那樣善良。她雖然貴為我們的少主。但從來都對我們尊敬有加,不讓我們叫她少主,她是我們戰隊中唯一在這個星球上出生的生命。她還那麼年輕。菲兒大人,她對你是那樣的服從和充滿敬意。難道你不知道嗎?」斯奧尼斯說到這裡,眼裡已溢滿淚水。
「斯奧尼斯,」妮可菲兒聲音嚴厲,美目中閃過一抹決絕和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