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雪神山的傳說 文 / 冬牛

    天空中的朝霞已經褪盡，遠處的山脈卻依然淡墨紅妝，山腳下有一條小河，依舊那麼靜靜的流淌，令人奇怪的是在一年四季都滿載積雪的山腳下缺還能有這樣的奔放的痕跡，在小河的下面是一個小山村，這個上村被雪神山四周環繞，看上去好像與世隔絕一般，村頭的一塊大青石上一位婦人抱著一個紮著馬尾的小女孩靜靜的坐在那裡，小女孩兩隻水靈的大眼珠一動不動的看著這位老婦，細細看上去好像小女孩在聽著什麼，那稚嫩的小臉上時而漏出驚奇時而漏出恐懼，似乎在老人的口中知道了什麼大事一般。當最後一抹斜暉劃過雪神山山頂時，山村的人們都收拾起東西匆匆的往回趕好像聽到集結號一樣，老婦也抱起小女孩蹣跚的向村中走去。「奶奶，天還沒黑為什麼叔叔伯伯們都要回家呀，不是還可以干會兒活嗎？」小女孩看著這匆匆趕路的村名們終於問出了那個一直想知道而從未問出口的問題。老婦好像沒聽到小女孩的問題，只是更加加快腳步向自己的老屋走去。小女孩眨了眨那水靈的大眼睛，崛起那紅嘟嘟的小嘴，輕哼一聲以此來表示自己的奶奶不給解釋的不滿。

    風輕輕的劃過這寧靜的山莊，吹起屋頂的草皮發出呲呲的響聲，挨說這樣靜謐的晚上總會有幾個紮著鬍子的野蠻人會舉著酒杯橫穿在街道來表示自己生活的無限滋潤，可是這個與世隔絕的小山村總是表現出其獨有的格調，無論是怎樣的夜晚，這裡只有那懶惰的風無精打采的劃過。

    在一個用石頭和土牆壘砌的小屋中，白天的老婦正緊緊的抱著那個白天的小女孩，小女孩伸出那粉嫩的小手抓起土炕上的一把用木板雕飾而成的木劍狠狠得刺著牆角，彷彿是對老人的沉默無法釋懷，老人低下頭看著這個小可愛，然後那滿是紋痕的老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在小女孩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於是又恢復了那往日的平靜。小女孩抬起頭，用那迷人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老人。老人似乎是覺察到了那投來的渴望的眼神。於是眼角的紋路輕顫，似乎是決定著什麼。「丫丫，奶奶給你講個故事吧，但是這個故事不能告訴別的小朋友奧，不然山中的雪狼會來吃了奶奶，知道嗎？」老人閉著眼輕輕的說道。小女孩似乎是很是害怕，雙手緊緊的握在在一起，小嘴輕嘖，小頭緊張的點了幾下。

    老人可能是感覺到了自己懷中的小女孩的緊張，亦或者是回憶到了一些很是可怕的事情，雙臂緊了又緊，直到感覺到小女孩那扭動的小身板發出無聲的抗議才輕歎一聲。終於開口講起了故事。「那是六十年前，本來這個小山村的人們都過著幸福的生活，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村口的小酒館也是坐著紅火的生意，尤其到了晚上更是別樣的精彩，村裡的人們就是喜歡在晚上回到家去哪裡打二兩清酒，躺在那裡胡亂的扯點小事情以此來緩解一天的疲勞。但是這種生活卻被一個人的到來徹底打亂，記得那是一個下雪天，那天的雪是我這輩子見過下的最大，時間最長的。可是就是在這種天氣，我們村卻來了以為像畫中一樣美麗的女子，準確的說是來了一位懷中抱著孩子的女人，雪雖然很大，可是奇怪的是這位女子的身上卻沒有一片雪花，真是美呀！」老人搖了搖頭，鬆開手摸摸小丫頭的笑臉。有陷入深深的回憶中：「那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子，或許我們的丫丫以後也可以像他一樣美麗吧！當時的村裡的人們哪裡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我們的村莊本來就比較偏僻，所以很少有外來的人們，所以人們都很是好奇的看著這位仙女一樣的女子，人多了總是會有閒言碎語，也會有一些不老實的人覬覦女子的美麗開始上前搭訕，但是女子就像沒看到這些人一樣，練臉上的表情都自始至終沒有改變。那位女子就靜靜的坐在來白天奶奶帶你坐的那塊石頭上，哎！不知道是什麼是讓她那樣惆悵，在青石上做了兩天兩夜，我沒見過一個人竟然不吃不喝坐這麼長時間。就在第二天結束的時候，哪位女子站了起了，嘴裡說了一句：「血銀，你放心我會把我們的孩子養大，直到有一天，我會讓他拿回我們失去的一切，而後，這位女子竟然流淚了，更加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她的眼淚從哪美麗的臉頰流淌下來，滴落在青石上竟然瞬間結冰，到底是什麼讓這麼一位美麗如仙女的女子這麼傷心呢?」講到此時老人那抓著女孩的滿是皺皮的手似乎無意的捏疼了小女孩，小女孩皺了一下眉。沒有說什麼。老人繼續言語：「就是那幾個登徒子，使他們毀了這個山莊。」說道此處老人似乎充滿快樂恨意。「那幾個登徒子，看到女子的美麗，竟然有了企圖，他們竟然對女子有了非分只想，呵呵，哈哈哈，可笑呀，連大雪都不能沾身的她怎麼會被幾個平凡的豬狗玷污，就這樣，村莊的噩夢開始了，當那幾個豬狗靠近時，女子抬起了玉手，那是多麼美麗的手，沒有一點瑕疵，然後就看到那幾個豬狗瞬間化為冰雕。隨著冰雕的破碎，整個村莊的人們都驚呆了，沒想到幾個活人竟然瞬間死去，我們的村莊雖然偏僻，但是也聽說過，在外面的世界有著神一般的存在，我們即刻意識到，這位美麗的女子就是那大千世界中神一般的存在。繼而就聽到女子說話了，是，說話了，那是多麼美妙的聲音呀！只聽到那位女子輕輕的說道：「你們生活在雪神山下，雪神山的純潔竟然締造了你們如此骯髒的心靈，為了懲罰你們的無知，我在此立下結界，如果有人在晚上行梭與街道，或是有啥違背人類五常之舉，下場就會像這幾個人類一樣的下場。就這樣，我們在以後的嗎這幾十年從來不敢在晚上出去就連這幾十年村裡的爭鬥或是人人之間的口角都很少發生。當然也有一些不安於現狀的野蠻人在晚上出行，不出所料，第二天都化為冰粉。當女子說完這些就悄然的消失，就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這就是為什麼到了晚上人們都匆匆回家的原因。」老人講完這些，低下頭看著懷中的女孩久久無語。但是從老人那深邃的眼神中就能知道當時的事情是多麼的匪夷所思。女孩抬起頭看了看自己的奶奶，於是又低下頭像是在沉思，但是那不停蠕動著的小腳丫缺明確的標誌著故事對於這個孩子那小心靈的震撼。就這樣這個漆黑而又安靜的夜晚就在這個震撼人心的故事中悄悄地來到然後又輕輕的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