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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聖城的戰役(二) 文 / 暮劍雪遙

    戰火紛飛,暮雪之城正在靈力與劍氣下,苟延殘喘,一片狼藉。

    古老的建築,不知巍峨挺立了多少年,現在卻正在藍色的火焰中燃燒。

    到處都是慘叫聲,雪族的紅衣白髮屍體到處都是,血像流水一樣,緩緩的到處流竄,流到我的腳下,沾濕了我的鞋。

    眼前的一切,使我的腦子裡頓時一片血腥,飄絮似的仇殺感。我蹲了下來,用手指沾了一點腳下的血液,站了起來。

    看著手指上的血液,我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我一片空白的看著那血液。

    我站了不久,發現這裡已經沒有任何生跡可尋了,唯一還在動的就只有到處的煙塵,燃燒在雄偉以往建築上的火焰。

    我知道,火族的兵士已經踏過了這裡,他們現在一定已經在攻打化雪宮了。

    化雪宮是暮雪之城的王宮,也是暮雪之城最為雄偉的一座宮殿,化雪宮高足有三百六十丈,整個樣子看去,一根巨大的石柱上面坐落這一輪彎月,這巨大的石柱裡,是化雪宮大廳,彎月裡面貢奉著雪族的先祖,同時也珍藏著雪族的族譜,秘法,與奇珍異寶。

    化雪宮的周圍還有很多小的建築物,也有月牙形的,太陽形的等等,各色各異的在化雪宮周圍形成一個八卦,將化雪宮圍在正中,這些小建築物裡面住的便是族長一族,統領雪族的最高統治者。

    現在的這裡卻正在受著火族的攻打。

    想到化雪宮,我的父親,

    隨即我消失在了原地,憑空出現在了化雪宮前面,出現在了我的父親的眼前,同時也出現在剛才打傷我的燃破天與一個整個身軀好像都流著水的水影人面前。

    我現在正在相持的雙方中間。

    燃破天在水影人的身邊,走出了一步道「雪幽公主,你修習的幻雪絕劍九式不是只會逃嗎,怎麼現在自己前來送死啊!」

    還不等我答話,站在這邊的我的父親卻說「幽兒你是怎麼出關的,難道這次暮雪之門大開與你有關?」

    父親的問使我初次感到了,我早已料到所要承受的冤屈,因為火族之所以能攻進暮雪之城就是因為暮雪崖被開,而開暮雪崖的人在父親想來不是我又是何人?

    我不知道要如何去回答父親的問,一時不知要說什麼,不過那個燃破天身邊水影人卻猥瑣的聲音怒道「雪龍淵,我們到這,不是為了聽暮雪之門因何而開的」隨即那人一揮手,

    一根巨大的水柱便朝我而來,意欲直奔我的父親。

    我就站在父親的跟前,無奈下我雙手平舉一揮,生出一面紅色光波與水柱相撞,同時也我隨著著相撞的回力,順勢飛到半空,雙手平舉著,退飛到了父親的身邊。

    落地後,父親也不再問我因何出關,只有一絲欣慰的說「看你剛才的氣勢,像是已經習成了幻雪絕劍九式第七式了」

    父親言畢,不等我答,那個水影人,消失在了原地突然出現在我剛才的所在之地說「雪龍淵就是九式都習成了,也沒用,今天就是你們暮雪之城的滅日,此地也是你們父女兩的死地。」

    我不知道眼前說話的是何人,只是看去全身被流水包裹,便開口問父親道「這是什麼人啊?難道是水族的人?」

    「不錯,他就是水族的族長,水斷魂,後面那位是火族的族長燃破天,這次是他們水族與火族聯盟來攻打我們雪族,現在的雪族已是到處屍骨堆積如山,我們的雪族就要傾滅了,我們父女兩也就要死在此地了。」

    父親這時顯然已經是受了重傷,白色髮絲下的眼珠變成了紅色,一臉的憔悴與滄桑,父親摸了摸白色的鬍鬚,對眼前的水斷魂說「水斷魂,你不要就此忘形,相信不久後你也會付我的後塵,」

    「雪龍淵,你不要再挑破離間了,我們已有盟約事成後平分你整個暮雪之城」言語間後面的燃破天也憑空出現在了水斷魂的身邊說「水兄,整個暮雪之城現已在你我手中,只要你我現在聯手,定可殺死雪龍淵與雪幽」。

    「哈哈,燃兄不要多慮了,動手吧!」「雪龍淵你受死吧,」水斷魂就地騰空而起,在半空狠狠眨了一下眼睛,眼前便出現一個圓形的水晶體球,後擺一腳向我與父親踢來。

    父親依然摸著鬍鬚,對我說「女兒啊,父親對不起你,更對不起我雪族的子民啊。」

    父親站到了我的前面,一掌離魂掌向水晶球打去,水晶球與紅色的巨掌光波消失在了空中。

    緊接著,我也使出了幻雪絕劍九式第五式,滿天的紅色飛雪如劍,向著水斷魂刺去。

    地下燃破天看著滿天的紅色飛劍,知道水斷魂不敵我的幻雪絕劍九式,對水斷魂說「水兄,你先後退,讓我來對付雪幽的幻雪絕劍九式」

    不想半空的的水斷魂卻說「燃兄,你也太看輕我了吧,難道我還對付不了一個小丫頭。你就看我如何破她的幻雪絕劍九式吧!」

    水斷魂在半空邊說邊左踢右打出一面水晶牆壁,用手推著向前來迎我的滿天飛劍。

    飛劍源源不斷的衝向牆壁,卻都被牆壁擋住,叮叮噹噹的消失不見

    ,看著不能刺穿牆壁,我也旋轉著一飛昇空,在飛劍上注加靈力,剎那間,飛劍氣勢更強,劍身不斷變大,直到水斷魂不擋我的靈力,牆壁被飛劍刺穿,一排接一排的飛劍刺過了水晶牆,刺進水斷魂的身軀,而消失不見。

    水斷魂被我打成了重傷,倒飛出了幾十米,狠狠的落在了地上,燃破天看水斷魂滿口鮮血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時不想燃破天不止去救水斷魂,心裡卻想著「現在雪龍淵已被我兩聯手打成重傷,而雪幽我更本就不放在眼裡,要是現在我殺了水斷魂,那水族跟雪族不就都輕而易舉的完了。」想到這,燃破天背著手走到了水斷魂身邊道「水兄,你沒事吧。」

    水斷魂語氣無力的說「我,我沒事……」言未畢,燃破天將背後手掌間早已燃起的火焰打向了水斷魂,水斷魂流水似的身軀,在藍色火焰的燃燒下不久,護體的流水就被燒乾了,**展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我回來父親的身邊,與父親一起看著這殘忍又卑鄙的做法,父親說「水斷魂的已經沒有任何的靈力護體,很快便會化為灰燼了,真是沒想到燃破天竟然如此卑鄙。」

    水斷魂化為了灰燼,燃破天朝著我與父親走了過來說「雪龍淵你是自行了斷,還是要我動手啊。」

    父親沒有說話,升出了右臂,手裡便出現了一把實體的怪異鋼刀。

    燃破天看到父親手裡的鋼刀,語氣豪氣的道「好,既然你想這樣死我就成全你」手裡面也閃現出一把實體的通體火紅色的長矛,。

    我知道這是一種兩人的決鬥,是不允許有第三人介入的,可是現在父親已身受重傷,又怎麼可能以單打獨鬥,打敗靈力強大的燃破天啊!我擔憂的語氣對父親說「父親,不要這樣,對這種人我們兩個聯手一定可以殺了他的。」不過父親早就清楚就算是我兩聯手也不可能打敗燃破天。

    父親說「我先擋他一陣,你趕緊逃吧,去暮雪之城的最西邊,所有暮雪之城的長老與強者都在哪裡,到哪之後告訴他們,如果我兩天後不到哪裡,就讓他們使用雪族的遠古殘靈。」

    「不,我不要走,要走我也要跟父親一起走。」

    我說不願走,父親生氣了,說「趕緊走,再不走我們兩誰也走不了了,還有到那後,一定要用幻雪絕劍九式幫他們召喚出遠古殘靈,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住暮雪之城,趕出外敵,使浮屠禁壁再次來守衛暮雪之城,知道嗎?」

    火光漫天,這時燃破天手握著的長矛已變成了手握著一條火龍,鋪天卷地的朝父親而來。

    父親對我怒吼了一句「快走」便一腳蹬在腳下的階梯角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揮刀橫飛向那條火龍而去。

    父親手裡的刀幻化成了一隻白虎,半空中一條火龍與一隻白虎,四處超速移動的爭來爭去,兩人打鬥著飛進了化雪宮,外面終於時平靜了一刻,不久兩人又原地打鬥而出,化雪宮在兩人飛出的身影後突然崩塌,瞬間地動山搖,化雪宮就這樣永遠消失在了我眼前灰塵飛揚中。

    火焰白光漫天飛舞,地上連連的爆炸聲,聲聲如雷。這樣又爭鬥了十幾個回合,火龍咬住了白虎的身軀,整個世界平靜了,燃破天與父親也落到了地上,等到灰塵散去,看到的是父親擋在胸前的鋼刀已被長矛刺穿,長矛深深的刺進了父親的左肩。

    燃破天在震天的笑聲中,突然拔出了父親左肩上長矛,父親無力的單膝跪在了燃破天面前,鋼刀深深的刺進了地板,支撐著父親虛弱的身軀。

    燃破天停下了笑聲後道「雪龍淵,受死吧」長矛向父親的喉嚨刺去,父親也好像是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暮雪之城最西邊的城牆上,到處都是老弱病殘,缺胳膊少腿,傷痕纍纍的難民,躺的躺,睡的睡,難民的盡頭便是雪族資歷最高的十大長老。突然,一個風華絕代,風塵僕僕的美少女,與一個白髮長鬍鬚的男人,憑空出現在了長老們的眼前。這兩人是我與父親,父親依然單膝跪地,單手撐刀的說「燃破天怎麼還不動手,怎麼你不敢了。」說話間父親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切一時被蒙住了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現在父親眼前說「父親是幻雪絕劍九式第七式,讓我把你在槍下救出,並穿越空間,來到了這裡。」

    父親站了起來,所有的長老紛紛彎腰給父親行禮,其中的一位長老便問「族長,真的要動用遠古殘靈嗎?」

    「不錯,要是我們再不犧牲自我,動用遠古殘靈來趕出外敵,那暮雪之城真的就要覆滅了」

    「可是族長,遠古殘靈所剩不多,雖能趕出外敵,但也勢必會給自身引來災難啊!」

    傷重的父親在我的攙扶下,轉身看著城外一片花紅綠樹道「,我們現在必須得這樣做,就是有再大的災難,我們也要保住暮雪之城,好了,你們都各自去準備吧!相信燃破天很快就能找到這裡了,」

    長老們都告退後,父親便對我說「幽兒,我們去那邊,我有很多事要問你,也有很多事要交代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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