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扎你的人叫南陽 文 / 養花人
我知道東興的父親很牛逼,但不知道具體是幹啥的,不過每次東興挨打他都不管,始終和東興說一句話「怎麼挨打的怎麼打回來,要不然就別進這個家門了。」
急救室的門開了,走出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
東興的父親輕車熟路的從懷裡掏出一個紅包,直接塞到那醫生的兜裡,說:「謝謝啊!我兒子沒事了吧?小小心意還請收下。」
那醫生摘了口罩,滿意的一笑說:「沒啥事,輕微腦震盪,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聽了這話,我懸著的心也放下了。要是東興真有啥事,我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東興躺在單人病房中,我站在旁邊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此時他已經睜開了眼睛,全身無力,輕輕的對我說:「這都是小事,你瞅瞅你那沒出息的樣,真操蛋。」
聽東興還能開玩笑,我頓時就笑罵道:「滾犢子,你他麼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有兩個爹媽了。」
「哈哈…」他也笑著。
醫生說現在要讓他休息,我和姜森傑子都出了病房,在醫院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我們三個看著對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當時就笑了,真醜!
「一會你們回家吧,我還出去有點事。」我坐在醫院外面的階梯上說。
他們兩個站在我前面抱著胳膊看著我,傑子輕笑道:「南陽,你什麼意思?嫌我礙事唄?」
「你們知道,我沒那個意思。現在都快黑天了,你們父母能不擔心嘛?」我找著借口說道。
姜森嘟著個臉說:「放心吧,我倆往家裡打電話了,晚上不回家了。」
他們兩個的意思我明白,看來是死跟著我了。我歎了一口氣說:「哎,你們隨意吧。」
「下面怎麼整?」傑子說。
我沉默了半響,說:「明天請假,晚上抓他!」我拿著東興藏在袖子中的鐵傢伙,這東西就是個管狀的,不過一擰就能打開,露出雙刃劍,鐵管在後邊一扣,合在一起能有半米多長,這就是標準的小扎槍。
「這玩應就是東興的?」姜森問道。
我點點頭說:「嗯,聽說是祖傳的,他什麼時候都戴在身上,這次他沒拿出來是我沒讓用,也是他不想用凳子腿的原因。」
兩人點點頭。
天黑了,我們三個買了三盒炒飯,在我家客廳消滅了。晚上他們倆就住在我家,我們家是兩室一廳,他們兩住南屋,我在北屋。
清晨,一夜沒睡的我,頂著熊貓眼起床了。給老師打電話請假,我的理由很簡單昨晚吃海鮮壞肚子了。他們倆的更離譜,傑子說小姑結婚,要去
/看』『書網txtkanshu!功。雖然剛剛開學兩天,但老師基本知道我們的作息時間了,上學就是睡覺,還喜歡惹事,她巴不得不讓我們去學校呢。
上午,姜森拿回來兩個棒球棒。下午三點多我們出門了,在樓下吃了點飯,便向學校走去。在學校周圍饒了半天,才在一個人少的胡同蹲下了,這裡是謝易鵬回家的必經之路。
五點十多分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大呼小叫的說:「十班那四個人都沒來,指定是怕了,你瞅瞅要是不幹他,真以為我們鵬哥好欺負。」
另一人說:「拉倒吧,他們是在醫院躺著呢,還來個屁啊。」
「行了,你們兩個少說兩句,不知道心煩呢麼?二雷,你一會去醫院打聽打聽,我今天怎麼覺得總有什麼事兒呢。」謝易鵬轉頭跟第二個說話的少年說道。
二雷點頭說:「行,等會我就去醫院看看。」
來了三個人這是我的判斷,因為我就聽見三個人說話了。腳步慢慢的近了,我揮揮手示意他們兩個站起來準備,兩人都是一人一個棒球棒,我右手拿著扎槍。
我抬腿一步就邁了出來,連人都沒看清右手的扎槍照著最前面人的腿上就紮了過去,「啊…」的一聲,我抬起頭,這人正是謝易鵬。
這時傑子和姜森都拿著棒球棒,一人對付一個,幾下就把那兩個人干到了。接著就開始輪著棒子往他們兩人的身上招呼。
謝易鵬瞪著眼睛看著我,疼的直咬牙。我在他耳邊說:「記住,扎你的人叫南陽。」隨後手裡的扎槍在他腿裡一擰,就拔了出來,緊接著我又是在他臉上砸了兩拳,他當時就懵了。
傑子他們兩個已經解決完事,姜森拎著棒子走過來,照著謝易鵬的腦袋就是一下子「光」的一聲,謝易鵬白眼一翻就躺地上了。
就在這時我們三個同時聽見「啊…」的一聲尖叫。我抬起頭是個女生,那女生急忙忙的向這邊跑過來,嘴裡同時喊著:「哥…」當她跑近的時候我們三人都是一愣,這女生正是謝思涵。
謝思涵抱著謝易鵬,眼淚「啪踏啪踏」的往地上掉。
我沉默著看著他們兩人,又抬起頭對著傑子說:「打電話叫救護車。」
我們三個人很快便消失了,至始至終謝思涵都沒有抬頭看我一眼。不知道怎麼,我的心很亂,就像是心被割了一塊肉,刺痛無比。
今天很順利,三對三完勝,畢竟我們玩的是埋汰的,他們全無防備,挨打很正常。
我們三人都懷著沉重的心情各回各家。
醫院中,東興翻著電話,一遍遍的關上手機又打開,最終他還是撥通了我的電話。
此時我坐在沙發上,吃著鴨貨,喝著啤酒。
「我扎槍是不是你拿走了?」簡潔直白,沒有絲毫墨跡。
我沉默著,最終還是「恩」了一聲。
「找謝易鵬去了?現在已經完事了吧?」
「嗯,扎腿上了。」
「得了,你現在牛逼了,行吧。」東興在電話那頭笑了笑。
我依舊沉默,等著他接下來的話「行了,是都已經干了,我別的也不說了,就到這吧,我給我爸打個電話。」
掛了電話,我望著天花板,回想著,幾乎每次犯事都是東興他爸幫著解決的,我很感激。昨天東興他爸在醫院跟我說的那些話我也明白,要是混那就認真玩,要是不混就別惹事。我不知道我選擇的這條路對否?但還是選擇了。
今天給我最大的驚喜就是謝易鵬有個妹妹叫謝思涵,而謝思涵恰好是我同學,又恰好我幫過謝思涵。這是他娘的什麼邏輯關係?
就在東興剛掛電話,他爸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東興接了電話剛要說話,就聽他爸爸說:「兒子,南陽這小子是不是吃粑粑長大的?他今天又紮了個人你知道不?你知道他扎的是誰嗎?那是公安局謝副局長的公子,知道不?你說這事咋整吧!」
東興一聽都愣了,「謝副局長的公子?娘的,這來頭真不小啊。」心想著。
一時間也沒了主意,也不知道咋辦「我怎麼知道?南陽是為了我扎謝易鵬的,你說這事咱管不管?你要是不管,你就別認我這個兒子了。」
「草,還威脅老子,你老子是受威脅的人嗎?我告訴你,這幾天讓南陽消停點,知道不?別再整出什麼事了,這事謝局長沒說啥,他就說小孩子的事,讓他們自己做主,知道不?我這邊扔倆錢就行了。」東興父親笑罵著。
聽他老子這麼一說,心也就放下來了。「爸,謝謝昂。」
「呵呵,跟老子還玩這套。」東興的父親也開心的笑了。
東興掛了電話,就撥通我的電話,跟我說了。聽這話的意思,指定是謝易鵬不追究了,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聽了這話還是放心了。
開玩笑,那可是公安局謝局長家的公子哥啊,把人家公子哥給紮了,我還傻逼呵呵的跟人家說「扎你的人叫南陽。」這不是明擺著讓人來抓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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