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扮豬吃虎 文 / 飄逸男神
詛咒魔靈如同蘊藏著妖星的眼眸眸光一閃,一股平靜卻邪然的氣勢從他的身體之上,如同漫浩的江卻以碾壓的姿態,緩慢的向夜弦襲來。
「聖主,,,」葉凝雪呼吸一滯,在詛咒魔靈的氣勢之下難以支撐。
「哼,」夜弦冷哼,眸中綻冷芒,一股傲絕,張狂,不屑一顧,不拘一格,不可一世的氣勢,如同山洪一般從他的身體之中爆發而出,這股氣勢直衝雲霄,強的讓人難以想像。
詛咒魔靈江海碾壓而來的氣勢在夜弦這傲絕的氣勢之下,緩慢的碾壓之勢全無,被反撞的倒捲而回,鋪天蓋地向詛咒魔靈打去。
詛咒魔靈臉上微露出驚色,伸出白潔的雙手,運轉靈力往前一推,那倒捲而回的氣勢頓時消弭全無,詛咒魔靈眉頭一挑,感受到夜弦那不可一世的氣勢,嘴角牽動著冷笑,「呼,這樣就有點意思了」
「凝雪你去照看令狐妞,」夜弦頭也不偏,淡淡道。
「哦,」葉凝雪忙點頭,聰慧如她,她知道自己留在此處,只能給夜弦添亂。
「夜……夜弦,你自己小心點,」葉凝雪走了兩步,忍不住回過頭來說道。
「我知道,」夜弦淡淡的點頭,手握著同樣覆滿黑紅色焰火的銀爍,烏黑的長髮亂舞,只給葉凝雪留下一個高大挺拔但卻落寞孤寂的身影。
泛著濃的都快要噴出來殺意的深邃眼眸與詛咒魔靈如同蘊藏著妖星的雙眸對視。
四目相對,如同急電碰撞,空氣如同旋風吧捲起,放出一聲聲刺耳的呼嘯之音。
相視片刻,夜弦猛地動了,他拖著黑色焰火顫動的銀爍,鬼魅般的夜魅身法和讓身體化作虛幻的暗步齊出,兩種玄奧的身法同時運用,整個身體化作一道黑金的急電,在白骨地面之上向詛咒魔靈奔來。
身著紫衫的詛咒魔靈出手,他的雙手化作紫晶色如同魔靈源石的樣子,紫色的迷幻之光從雙手之上散發而出,雙手在胸前彈動,手指對著化作幻影的夜弦彈動,如同撥撩琴弦。
隨著他的手指蹦動,空間從他的手指之前扭曲席捲著漫浩的白骨灰,在那扭曲空間的力量下那本就是細末的白骨灰被碾成齏粉,如同一道道旋動的白色風暴向那化作疾影,步伐詭異奔動而來夜弦席捲。
夜弦身法如同一虛幻的鬼魅,身影在白骨灰的地面之上飄忽,扯步,翻轉,縱身,不斷的躲避那詛咒魔靈雙手蹦亂而出,一道道讓空間都扭曲起來的驚天巨力。
他與那魔靈之間的距離本就不遠,在急速下不過轉瞬之間就已然來到那詛咒魔靈的近前。
「接招,」夜弦身如急電拖著的銀爍出擊,銀爍的劍尖之上驚人劍意化作尺餘劍芒,直刺那詛咒魔靈,這一擊如同奔雷。
「著,」面對如同速度快的只有黑金幻影的夜弦,對著夜弦那揮擊而來的長劍,詛咒魔靈雙手的食指猛地一併,隨即在猛地劃開,一道白色的微光閃出從那雙指之中,這一劃彷彿劃開不是雙手,而是整個天地靈力。
強絕的力量以夜弦難以反應的速度撞在銀爍的劍身之上,讓夜弦以比來襲之時更快的速度倒飛而回,不過須臾之間倒飛出數千丈之遠,手中的銀爍在白骨地上奮力的拖拽堪堪的停了下來。
「你就這點實力?」詛咒魔靈戲虐的聲音響起,在距離夜弦不遠處詛咒魔靈的身影憑空出現,數千丈的距離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隨即詛咒魔靈嘲弄般的搖了搖頭,「還不行啊,太差勁了。」
夜弦半伏在地面之上,右手緊握著插在地面之中的銀爍,此時的他已然說不出話來,在那巨力之下氣血翻湧不息,只是抬起頭一雙眸子之中滿是冰冷的看著詛咒魔靈。
「是不是心裡特別憤怒,特別的憋屈,也特別的無助,」詛咒魔靈嗤笑,聲音之中滿是玩味,「可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又能把我怎樣?你終究還是要死,而且還會死的很慘,」
「是嗎?」夜弦緩緩的支起身體來,眉宇之間卻沒有任何的慌亂之色,臉色更是平靜如水。
「怎滴,你還有什麼壓箱底的手段沒有用處麼?」詛咒魔靈眼中閃動微光,清秀中帶著邪魅的臉龐滿是玩味,「那就快點吧,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你自己猜啊,」夜弦冷笑,反唇相譏,面對這將自己壓制的魔靈根本無一絲慌張和懼意。
「你……」一臉戲虐的魔靈被夜弦這一句話說的如同吃了一隻死蒼蠅般難受,不過旋即他邪冷的一笑,「你小子,有種!」
隨即詛咒魔靈的紫衫緩緩的飄浮起來,無風自動讓人感覺詭異無比,他的眉宇之間更是冰冷,「可是你自己要知道不是膽子大就可以無敵,要靠的是實力,」
詛咒魔靈的修長的身體從地面之上緩緩飄浮而起,無風中全身上下的紫衫和長髮飄舞,站在那低空居高臨下的看著夜弦。
他輕笑,「帝境之人可御空飛行,我身處空中你無法攻襲,此時的我已然立於不敗之地,我倒是想看你如何取勝。」
「有些人,有些事你根本無法想像,」夜弦負劍而立,立於地面之上,眸子淡看著那魔靈。
「那就讓我看看你是如何勝我,」詛咒魔靈嘲弄,立於那低空之上再度出手,紫晶般的雙手彈動再度向夜弦出手,彈指之間空間顫動扭曲,整個空間在強絕的力量之下激盪起一道道水紋向夜弦襲來。
面對那連空間都擊打的出現出波紋的強大力量,此時的夜弦根本不敢亂接,身體化作白色疾影在地面之上閃動,躲閃那一道道足以將大山打的粉碎的攻擊,之前催動的力量在之前已然被詛咒魔靈用大力所破。
帝境和半帥境之間的差距太大,而且這詛咒魔靈的實力更遠超一般的帝境強者,對於帝境強者完全可以以一敵三,要知道這詛咒魔靈可是月冷塵的魂靈所化,月冷塵那可是戰力遠超同階的強者!
指寒天下兵滅八荒!
由此這詛咒魔靈的實力可見一斑,在夜弦不出那潛藏的幾張王牌,夜弦根本無法與其正面抗衡,可是此時根本就不是,出底牌的時候。
隱隱約約間夜弦已經感到,月神道界之中的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雖然不明就裡,但夜弦的閱歷告訴他自己這月神道界之中,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東西隱約間威脅著自己。
從一開始進入這月魔道界之時遇見那自稱是月冷塵的侍衛的月小小,雖然那月小小嘴上說的天花亂墜,根本找不到破綻,但這恰恰說明它不可信。
正因為月小小所說的一切太過完美,才說明整個事情有怪異,試想想那月小小怎麼能將一間事說的如此無縫隙可循,甚至連夜弦與令狐妞的反問,它都迎接自如?
這說明什麼,它之前就已經早有準備,為什麼他會有所準備,準備的這麼充分?難道身為月冷塵的侍衛,為了讓那月冷塵的魔靈從苦海之中解脫,讓那後來之人信服,所以它之前將所有都考慮到了?
好,即便真的是這樣,那禁錮魔靈的殘缺聖境的陣紋,分明就是出自月冷塵之手,如果月小小真的如他自己說的那麼忠心,試問月冷塵為何要將它禁錮在那囚籠之中?
難道月冷塵這樣做,是為了保護月小小不被自己魔化的魂靈所殺,所以才布下這聖境的道紋?可這樣也根本說不通,那他為何要告訴自己的月魔族後人,囚籠是整個月神族的禁地?
這根本說不通,如果想要保護月小小這樣豈不是欲蓋彌彰嗎?
使出反常必有妖,月神道界的詭異已經從種種的細節之中滲透給了夜弦。
所以他在等,等時機,不出任何的王牌,以身犯險,故意用最虛弱的狀態來面對那詛咒魔靈,為了試探那暗中是否真的有敵人隱藏。
要是沒有一點底牌,夜弦怎敢孤身前來犯險,要知道他絕對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他可是黑暗神子,墮天的王,也不是吃素的。
絕對的扮豬吃虎!
故意的示敵以弱,讓人以為此時的他僅僅只有這點實力,裝逼到了極點……
在靈域的腹地之處,喊殺之音震耳欲聾,兵器與枯骨的交擊之聲重疊,兵器刺入血肉之中的噗噗聲,妖獸憤怒的嘶吼之音,魔靈淒厲的叫聲,黑色的洪流和紫色的洪流撞擊在一處,各種異術紛亂的呈現,到處肆虐,斷臂與殘骨亂飛。
「跟我殺」臉紅撲撲的月放放鎧甲之上染血,可手中的一對豎鞭舞的虎虎生風,在魔靈軍中如入無人之境,帶領著將士拚命的廝殺。
「將軍,將軍不好了,」一兵士騎著大馬拚命從那亂軍之中向月放放靠近而來。
「喝,」月放放豎鞭一落,猛地將身前一半獸刀斧魔靈打的翻倒出去,扭轉頭來輕聲喝問,「什麼事?」
「陰域之人突然瘋狂,開始廝殺起我們自己人來,我軍後方陣型大亂,此時遭受內外夾……」那兵士惶急的說道,可剛說到一半,一團紫色的魔靈之火襲來,將那兵士連人帶馬吞沒,那兵士甚至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依然化作火灰。
驚怒的月放放扭過頭來看去,卻見一全身皮膚化作光滑的黑甲高大男子,頭上長著一黑亮銳利角的男子,如同一隻凶獸般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