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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小夢別情 文 / 飄逸男神

    「糧草?!」金光顫動,慌亂,「這聖主怎麼如此糊塗,竟然會交託給陰域糧草一職。」

    「怎的,我王?」風不平疑惑。

    金光輕顫,似是感歎,「自滅界之人臨近,陰域便一直蠢蠢欲動,有不確定的情報都證實陰域與那魔靈有所勾連。這聖主將糧草一職交託給陰域,那簡直是自斷前程。若是關鍵時刻那陰域反戈一擊,怕是從此月神道界之中我們的部族都要永遠消失了。」

    風不平被金光言語所驚,詫異道:「王,陰域之人竟與魔靈勾結?他們難道不知道魔靈儘是一些狡詐之輩麼。與虎謀皮,不是自取滅亡麼。若是這生死一戰失敗,那詛咒魔靈怕是直接會將大地之上所有生靈盡數變為那魔靈。

    到時候,心變,魂異,道難存。還會有陰域存在嗎?我覺得陰域之人應該沒有如此的愚蠢吧。」

    「你怎麼懂人心,」金光無奈,「陰域之人雖然知道這是生死一戰,但力量卻總會微小的影響著人的心智。陰域之人身上盡數存在的儘是黑暗之力,而黑暗的本質是什麼。

    貪婪與殘忍,弒殺和暴怒。即便在這生死之戰下,陰域之人也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的本性,一失足便會促成千古恨。

    那所謂的種族,不過是束縛他們走向毀滅的一道鎖鏈而已。暴怒的他們,極有可能會掙脫這條鎖鏈,帶著所有人走進那無盡的深淵之中。」

    「那我們該如何,」風不平聽聞金如此說,頓時沒了主意。

    「你先下去行那鍛造之事,至於陰域那邊我會安排人去看著的,」那金光淡淡道。

    「是,我王。」

    待風不平走後,那金光才喃喃自語道:「陰域啊陰域,你們可知道你們在玩火麼,我決不能讓整個月神道界被你們毀於一旦。」

    「什麼?情老你說那預言之人要讓我情,欲域在三日之內一統,還要上供極大的資源用來打造兵械?一個才登上預言之位的聖主而已,屁股都未曾暖熱,居然就敢如此命人,」一紅衣男子如同傅粉的女子暴怒,那紅色的長髮更是亂舞。

    「可其實力著實強悍啊,四階圓滿之境都打的那風亡咳血,」之前在夜弦面前為情,欲域說辭的紅灰色老者寒道。

    「四階圓滿卻連那風亡都能打的咳血,實力竟然如此之強,看來這預言之命不假」那像是傅粉女子般的紅衣男子驚然。

    「只是情,欲域雖然由我掌管,實際上卻內亂不斷,諸侯各地封王,各自為政,力量分散成數塊。三日之內讓我如何,將那領地收復,勢力一統。」

    「可那月神聖主說,若是我情,欲域三日之內,無法將一盤散沙的力量盡數收復。三日之後,他便率領其他四域的人,替我情,欲域收復失地。」紅灰色發的情老無奈。

    「他敢!」紅衣男子氣急。

    「我王莫要一時衝動,那聖主都直接敢在諸族大殿之上,一言不和,連那風亡都打趴下了,他或許真敢。」情老擔憂的勸諫。

    「我都懂,」紅衣男子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頹軟的坐到椅上,「即便是這所謂的聖主真不攻來,其他各域也會以此為借口,攻襲我情,欲域。貪婪之心,人皆有之,為了資源,他們必定會如蚊逐血。」

    「難道我情,欲域就要在此大難之中毀於一旦嗎?」情老蒼老的臉上滿是皺紋,為情,欲族的將來擔憂無比。

    「我想到一法,」紅衣男這時靈光一閃,計上心來,「我們正好借這聖主之手,一統我情,欲域,蕩平一切阻礙,」

    「哦?我王,何法?」

    「既然那聖主威逼我情,欲域三日之內必須一統,我便將此消息傳給那其餘諸侯,讓他們率兵來臣服於我。三日之內若是有誰不服,我便記下那諸侯之名,書寫成奏折。若那聖主震怒,我便將這奏折呈上。

    大戰在即,聖主必定不會加難於我。而那違抗我一統之命的諸侯,必定會被聖主滅殺。

    正所謂借刀殺人。」紅衣男子眼中寒芒閃動。

    「好,」情老聽聞此計,蒼老的面龐上驚喜,「此計即可緩解我域中被其他域攻襲的危機,更可助我情,欲域一統,真可謂一箭雙鵰,妙啊。」

    「事不宜遲,情老此時交託給你立刻去辦,帶上一萬鐵騎,速去向各地諸侯發出通牒,違令者向其說明聖令。」

    「是,」

    等情老走後,紅衣男子手指在桌子之上輕敲,望向那暗灰色的天空,眼神中儘是冰冷。

    暗灰色的黑夜之中,暗流湧動,四域舉足輕重之人四處奔走,備戰如火如荼。

    「啊……」那黑幽高大的宮殿之中,夜弦半睜著眼,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

    「啊,不要亂來,你這個壞蛋,」正舒服的伸著懶腰的夜弦突然聽到令狐妞那奶力奶氣的聲音,隨即猛感覺身下傳來一股力量。

    整個人差點被掀的翻滾出去,夜弦機敏的伸出手來輕壓在地面之上,停住將要翻滾而出的身體。

    「你幹嘛,」夜弦輕站起身來,向令狐妞看去。

    只見令狐妞還靠著那王座之上,似在酣睡一般,一雙大眼緊閉。可那嘴中卻不斷的嘟囔,魅人的小臉之上露出赤紅之色,手腳並用不斷的蹬踹著。

    「咦?」夜弦心頭疑惑,好奇的蹲在令狐妞的身旁,湊過耳朵仔細聽令狐妞那嘴中嘟囔的字節。

    「夜弦……你這個……大壞蛋。」令狐妞的嘟囔聲傳進耳中。

    「額,」夜弦翻了翻白眼。

    「啊,你又亂來,啊,」令狐妞呼吸急促,那大凶之器不斷的起伏,潤滑的小嘴張合。

    夜弦聽到這話,瞬間感覺被平地一聲雷嚇得心驚膽顫。

    什麼情況,我又亂來,我幹嘛了?夜弦疑惑,我什麼都沒做啊,不就睡了一覺麼。我懂了,這小妮子在夢裡夢見我了。

    只是還夢見我對她做壞事?昂?

    這小妞夢見我夢裡對她做壞事了,不是有句話叫夜有所思日有所夢麼,難道這小妮子整天腦子都想著這些事。

    難道她平日裡對自己的挑逗,都不是做作,也不是計謀,而是她本身就很渴求?

    尼瑪!這不科學!不能想了,果斷不能想了,太邪惡了。說不定這小妮子是在裝,是在引誘我,淡定,淡定,決不能上了她的當。

    「你……不要親哪裡,」令狐妞撥撩人慾火的奶力奶氣聲音再度傳來。

    不要親!那裡!居然還夢到了我親她,夜弦直翻白眼,我親哪裡了?親哪了?

    「啊,你別這樣,我這衣服很珍貴的,」令狐妞閉著雙眼,雙手護在凶器之前,似在夢裡防衛自己的防線。

    「額,」夜弦感覺冷汗下來了。

    衣服很珍貴!昂?這深層涵義難道是我正在夢裡扒她衣服,我哪有這樣做過,這小妮子想像力也真太豐富了吧。、

    還整天說我色狼,對對對這操守,這情調,這構思,我還真比不了。

    自愧不如——

    「啊,壞蛋,」令狐妞自己的小手握在自己一對凶器之上,竟然在夢裡自己揉捏起自己的凶器來。

    「啊,」令狐妞舒爽的嬌軀輕顫,櫻桃小嘴大張,螓首似是難耐一般上揚。

    「這……」夜弦只感覺有一股強烈的欲,望,從自己的身體深處復甦,在這香艷的情景之下口乾舌燥。

    「嗯?」快感之中令狐妞悠悠的醒轉過來,那一雙大眼睜開,便著急的向前方看去,似乎沒有看到心中所怕,這才安下心來。

    「原來只是一個夢而已,嚇死偶了,」令狐妞輕拂自己的胸口,緩緩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衣衫完好,只是微有些凌亂而已,這才明白剛才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不過此時忽然感覺有些不對,一股怪異的感覺從旁側傳來,令狐妞情不自禁的看去,卻見夜弦正半蹲坐在她的身側,一雙眼睛盯著她在看。

    「啊,」令狐妞驚得後退,卻不曾想腳下一軟,嬌軀剛起竟一下癱軟,就要摔在地面之上。

    夜弦看令狐妞要摔倒,身形疾動將其扶住。卻不曾想令狐妞被夜弦扶住,不僅沒有絲毫的感謝,見到夜弦靠近而來,反而拚命扭動嬌軀不斷的掙扎。

    「啊,壞蛋你想幹嘛,」令狐妞一邊在夜弦的懷裡掙扎,一邊奶力奶氣的叫著。

    「額,」夜弦感覺要被這小妮子打敗了,我又怎麼了?我不過是看你要跌倒了,扶你一下而已,我就成壞蛋了?

    為了避免誤會,夜弦忙把令狐妞半斜的身體扶正,隨即便放開了令狐妞。令狐妞剛一站立,夜弦一放手,立馬就往一邊跳去,足足離夜弦好幾步遠這才放下心來。

    「你幹嘛?」夜弦滿腦都是疑惑,見到令狐妞離自己那麼遠,大腦反射之下就往前走了一步。

    「啊,」令狐妞看夜弦走來,忙後撤好幾步,嘴中還大叫,「你這個大色狼,不許再對我做壞事了。」

    「」夜弦只感覺一頭的冷汗,無奈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今天怎麼怪怪的。不就是做夢夢到我了麼,至於這幅模樣麼。」

    「你都知道了!」令狐妞小嘴張成o型,感覺節操全無。

    「誰要你做個夢都做的那麼大聲,還帶動作。」夜弦無奈的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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