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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黑光血月 文 / 飄逸男神

    「統領稍等,」隨即那兵卒回到那階梯之前向身旁人低語,一個個言語傳上去。隨即在那頂端的階梯上站著的士兵直接轉身進入宮殿大門之中,不久又出來。

    那名士卒再度輕跑過來,「統領陛下已然允諾,您可以進去了。」

    楊統領不做多於言語,和夜弦令狐妞兩人行進在那百層階梯之上,進入那殿落之中。

    大殿儘是金屬打造,連那柱子都是金屬構造而成,卻見一穿著白色獸皮大衣的人坐在那大殿的頂端,低頭看著龍首案上的東西,出神無比。

    「微臣楊昂拜見陛下,」那楊統領尊敬的半跪,雙手作揖。

    「哦,楊愛卿你來了,」那陛下抬頭,如花般的眼眉,凝脂般的膚質,一股清新美雅的感覺,這帝皇竟是一名如同畫中仙女般的女子。

    秋水為神玉為骨!

    只是那如同畫中女子的面容,卻儘是似那冷到骨子裡的堅冰,感覺一股寒意襲來,讓人感覺難以接近。尤其是臉龐之上帶著的威嚴之色,更是像一道無形屏障般將她與人隔開。

    「不知楊愛卿有何要事,」那似冰般的女皇開口,此時卻突然看到了其身後站著宛如仙神般俊美的夜弦和令狐妞兩人,這兩人竟然未曾下跪,心中微有不忿,但更多的卻是猜忌。

    夜弦身為黑暗神子何曾給他人下過跪,即便是黑暗之神他也未曾有過。而令狐妞身為九幽魔女身份更是不俗,豈會輕而易舉給他人下跪。

    「這後面的兩人是?」

    楊統領微微回頭,卻見夜弦和令狐妞兩人站在他身後不曾行禮。

    「陛下切莫責怪這兩人不恭之理,因為這兩人據臣所探,怕是那異域之人,所以才帶來讓陛下定奪。」

    「哦?」那冷冰如雪的女皇臉上竟露出驚色,仔細向夜弦和令狐妞兩人看來。

    卻見那身穿紫白色衣衫的女子,如同一株似開未開的牡丹花,禍國殃民的臉頰,惹火迷人的嬌軀,由內到外散發著一股魅惑之意。美的讓自己都有些心驚,甚至都有些癡迷。

    連女子都能誘惑的女子!

    再向那似是滿是血漬的亮銀色甲冑的男子看去,這一看卻猛地一驚,失神不已。冠玉般的臉龐沾著鮮血,烏黑的長髮泛著血色,彷彿煉獄歸來的亡者,淡淡的傲絕的氣息似是遮掩不住一般在其身周縈繞。

    尤其是那深邃如劍般的眼眸,讓人癡迷,讓人淪陷,讓人感覺無限的寒意湧來。

    「喔,」似冰般的女皇,在夜弦的身形下似也抵擋不住,身形巨震,略帶顫抖的從那桌案之上走下,腳踩著棕黃色的長筒皮靴,與那上身白色狐皮衣的交接之處膝蓋之上,露出一部分凝脂般的肌膚,讓人心神搖曳,僅是看著就覺得觸感驚人。來到夜弦近前,眼睛緊盯著夜弦的臉龐看個不停。

    「這就是那預言之子,」冰雪女皇的聲音顫抖,「絕對不會錯,在父王留下的繪圖之中,我親眼看到過,尤其是這雙眼睛,看到之後永遠都不會忘記他的樣子。」

    「月神聖主,請受我一拜。」冰雪女皇之前的威嚴盡消,眉畫般的臉上儘是感激和迷醉,竟然就要給夜弦鞠躬。

    那楊統領見此情景,也無法置身事外,忙半跪著回轉身形來,君都如此臣豈敢無禮?

    「女皇你這是何意,」夜弦大腦瞬間死機,雖不知道這女皇究竟是何意,但忙不迅的扶住那女皇的狐衣的香肩,阻止其身體下傾的趨勢。

    卻不曾想剛碰到那冰雪女皇的身體,冰雪女皇的身體卻似被電擊了一般猛地一震,隨即臉龐之上竟然直接浮出紅霞之色。

    尼瑪,什麼情況?這麼敏感,夜弦被這女皇的一震嚇了一大跳,不明所以。隨即便看到那冰雪女皇的臉上,浮出嬌羞之色。更是滿頭的霧水,如同丈二的和尚一般摸不著頭腦。

    「女皇你好,」夜弦看這冰女竟然第一次見面就變成這樣,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聖主折煞我了,」冰雪女皇擺手,「相對於聖主來說我不過是一個僕從而已,我名葉凝雪,聖主叫我凝雪就好。」

    「僕從!」夜弦心頭一驚,莫名其妙的這女皇怎麼就變成了自己的僕從了。

    「看來聖主對於此間之事不知道分毫,也對,你來自界外,即便身為預言之人,不知道此間之事也實數正常。」凝雪輕笑如同冬日裡的暖陽,臉上如雪般的冷意在這暖陽之下不斷消減,「我便告訴你此間之事。」

    葉凝雪轉身緩緩的向那龍案走了幾步,隨即扭轉身形看來,眉目如畫,清新優雅。

    「預言之說在這片大地之上,已經傳來不知多久,怕是在這邊大地生靈衍生之時就已然出現。預言說,這片大地乃是被遺忘之地,上古神靈的身體所化,為了鎮壓某種不祥之物。

    然而這不詳之物力量實在太強,任其發展,怕是終有一天這片大地將會被其顛覆,成為一處煉獄,邪魔魂靈甦醒,動亂!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凡事總會留下一生機。

    於是預言之子應運而生,傳說中預言之子將在這大地成為煉獄之前趕來,以至強的實力滅殺那魔靈,拯救整個大地。並解除那遠古便留下的詛咒,還著大地所清明。」

    「額,」預言這種事情,夜弦上一世都未曾聽過,感覺虛幻無比,難以置信!

    尼瑪!什麼情況,自己只是為尋那令狐妞所謂的可以使計劃更好的進行的物件,這才闖入這月神道界之中,這一下就變成預言之子了?這八桿子都打不著的事,說的通麼。

    這不科學!

    而且都多久了?從上古到今不知道多少年月了,居然那個時候就已經有人預言自己要來?

    你丫的是在逗我麼?

    「說他為預言之子,你可有何憑證?難道口說無憑,只依靠傳說?這如何讓人信服。」令狐妞走到夜弦的身前,大眼中儘是敵意的看著葉凝紫,感覺像是遇到情敵了一般,頗有一番劍拔弩張。

    「自然有憑證,不然豈不是信口雌黃?」葉凝雪臉上重回冰冷,女皇威嚴展現無遺。「對此事我先祖早有準備,不然怎麼取信於預言之人,兩位輕跟我來。」

    葉凝雪從那走向那殿門,卻看到楊統領仍跪在地面之上,「楊統領你先下去,守著那禁忌之地吧,那禁忌之地不容有失。」

    「是,陛下,」

    「兩位請跟我來,」,葉凝雪從大殿走出。

    看到葉凝雪出來,那兩排兵卒忙跪倒在地,高呼萬歲。

    「都起來吧,」葉凝雪擺擺手,隨即便從那大殿的台旁旁側走去,夜弦和令狐妞在後面緩緩跟著。

    一座座金屬打造而成的小型宮殿出現,路上不斷碰到身穿皮衣如同蠻荒之人的宮女兵卒,卻未曾看到太監。

    不多時,一間矮小的茅草屋竟然出現在三人面前,那泥土造就的牆壁傾斜的像是要倒,糟粕般的雜草造就的房頂,在這宮殿之中顯得極為突兀。

    「到了,」葉凝雪來到那破舊茅屋的已然損壞的木門前,木門之上發霉因為損壞而略顯輕斜,半掩著,門面之上滿是劃痕滄桑無比。

    竟然是木頭?在這昏暗的灰色世界之中,植物應該都無法生存才對,哪裡來的木頭?看來這間茅屋已經經歷了不知多少歲月了。

    葉凝雪輕推那門,「嘎吱嘎吱,」木門發出沉重的響聲。似是因為密封,光線暗淡看不清楚裡面的影像,灰塵迎面而來,似是許久都未曾經過打掃了。

    「兩位進來吧,」葉凝雪扭轉頭來淡淡道,隨即率先進入那門之中。

    「咳咳,」令狐妞剛走進這茅草屋就連忙捂嘴,被那灰塵嗆得不斷的咳嗽。

    夜弦走進這茅草屋中,細微的適應了昏暗的光線之後,卻見那門對的牆壁之中一副壁畫直接映入眼簾,一看那壁畫之上所畫連夜弦便一下呆滯了。

    連他如水般的心境都會出現這種反應足以見得那壁畫之上所畫應該多麼的驚人!

    之間那壁畫之上的佔據其絕大一部分的是一片深邃的黑色,而在那黑色的天空中有一蒙著血色的月亮詭異,映的整個壁畫都帶上了一絲血色。

    在這黑色的抑鬱和血色的詭異的背景下,一男子左手伸在團紫色的霧氣之中,似將其像是在握住某物一般。右手上拿著一把被黑幽火焰覆蓋狠狠刺進一團紫色的霧氣之中。

    那男子身形高大,身穿銀白色的甲冑,一道道的黑色的紋絡浮現在他的臉龐之上,將其映襯的如同惡魔一般。眼神更是如同暴動的火山,似可看到熊熊的火焰從其眼中冒出。最可怖的是他的背部居然張著一對血黑色的肉翅,那肉翅迎風似在張動,被這壁畫刻畫的惟妙惟肖,看起來讓人生畏。

    在那血色的月亮的映襯之下,整個畫面滿是陰冷詭異。

    「夜弦那不就是你麼,」令狐妞大眼眨巴,適應了這茅屋中的黑暗,卻看到這詭異陰冷的壁畫。而那名男子雖然面上滿是黑的魔紋,但仍然可以辨別出其模樣來,這分明跟夜弦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這壁畫乃是先祖自上古時期留下來的,就是為了作為那讓預言之人信服的憑證,現在兩位相信我所說的話不假了吧,」葉凝紫站在一側,淡淡的解說道,如同冬日裡吐露冷香的傲梅,那種冷傲深深的印在了其骨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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