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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黑暗,卻選擇一生去守護 文 / 飄逸男神

    令狐妞驚異的大眼睛大張,關懷道:「你怎麼這幅樣子,你受傷了麼。」

    「沒事,剛才受了點傷,不過此時已經沒有大礙了。」夜弦冷盯著那掉轉過頭來像是一座山般的鱷形凶獸,淡淡開口。

    「吼,」半帝境的鱷形凶獸那燈籠般的大眼看著夜弦,粗長扁平的顎張開露出嘴中的利齒和噁心的黏液,憤怒的嘶吼一聲,像是在跟夜弦示威一般。

    「孽畜,」夜弦冷哼一聲,深邃的雙眼之中殺機四溢,手中銀爍一翻,凌厲的寒芒催逼,身形化作一隻矯健的燕子,向鱷形凶獸攻來。

    「吼」那巨鱷凶獸憤怒嘶吼,之前失手之下被夜弦一陣毒打,它正愁無處的發洩呢,此時見到真人那心中的怒火頓時暴漲,難以遏制。

    迎著持劍而來的夜弦,那如同房子般大滿是青色鱗片的前爪抬起,身上的氣血翻湧。那蟄龍般的身體顫動,來自凶獸的血脈之力運作,攜著巨力向夜弦拍擊而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一個照面就是硬碰硬,不做妥協,絕不退讓!

    夜弦身體之中的黑暗之力催動,化作黑幽的火焰覆蓋在銀爍那銀亮的劍身之上,疾光劍影劍技之下劍尖催逼出寸餘的寒芒。

    驚人的劍意,冰冷尖銳,僅是那帶動起的氣流,彷彿冷冬裡的寒風,刮得人臉頰生疼無比。

    「去死,」夜弦大喝一聲,身形飄動在空中,手中的銀爍奮力向前一刺,劍意凌厲無比。

    「撕拉」催吐寒芒的劍尖碰擊在滿佈青色鱗片的鱷爪之上,發出一聲金石交擊之聲。凌厲的劍尖碰的那青色的鱗片火星四濺,出現一道巨大的劃痕。

    「破」夜弦大吼,怒髮衝冠,這凶獸差點傷到令狐妞,他能不生氣?這世間讓他最痛苦的事,便是他無法保護好身邊的人。

    上一世在那諸神的追殺之下為了讓自己活下來,身邊的一個個人選擇了赴死,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那種壓抑之感,豈是常人所能想像的?

    而這一世,他不會再受到受到束縛,不會再選擇逃離,為了身邊的人,他寧願拚死一戰,只求隨性而活,只求無怨無悔。

    誰要敢傷寒他身邊的人,他將陰冷的如同惡鬼,暴躁似那地獄邪君,滅殺一切!

    即便是死!

    那黑暗的本性隨著時間展現出來,如同熊熊的烈火愈演愈烈,一發不可收拾,點點滴滴的影響著他的心神,甚至性格。

    脾氣本就暴躁無比,極易容易暴動,上一世身為黑暗神子,組建墮皇天朝完全靠的都是鐵血手段,以戰養戰,以殺止殺。

    身為黑暗神子,即便他的本性不是黑暗,但無時無刻都在受到那黑暗之力的影響,黑暗帶給他強大的力量,也帶給他生靈所有的負面情緒。嗜殺,殘忍,陰冷,惡毒,血腥,暴力,暴躁諸此種種。

    若不是他毅力驚人,克制住自己情緒,保持著善性,怕是早已淪落成一個嗜殺的怪物。

    試想想若是不夠殘忍,怎麼能夠在那到處是血腥的暗界生存下去,怎麼才能在那暗界之中組建出一個傲視整個暗界的至強王朝,暗界之中最強的王朝!

    只是因為經歷太多事,歷經了太多世態炎涼,太過感傷他才選擇冷漠。因為痛,所以冷漠,卻因為冷漠,更加痛苦,把之前的一切情緒盡數的掩藏起來,而此時才真正展露出本性中的冰山一角,暴走的暗夜君王,桀驁不馴的黑暗劍皇。

    凌厲的劍意從長劍之上催逼而出,竟將那看起來堅實無比的鱗片劃出一道凹陷來,即便是這樣已經異常驚人了,因為半帝境的凶獸實力已然比王境高了一個檔次有餘。

    而夜弦竟能以四階實力在依靠王極兵刃的情況下,與這凶獸在力量方面硬憾,而且劍刃竟破了這快要七階的凶獸身上那的細密的青色鱗片的防禦,能破防已然驚人。

    「吼」那凶獸見夜弦竟然擋住自己的全力一擊,惱怒不已巨爪一抬再度向空中的夜弦拍來。

    「嘯」夜弦一劍未曾破掉那鱷形凶獸的防禦,面色冷冽,又是一劍劈來。

    「噗」鋒銳的劍尖竟然精準無比的,再度劃過那之前劃過的痕跡之上,直接將巨爪之上的細密青色鱗片破開,劃開血肉,鮮血如同一道匹練迸射而出。

    黑幽的火焰附著在那傷口之上,火苗顫動如同撒入水中的墨水一般。

    那半帝境的甲冑竟然阻擋不了夜弦手中劍的兩次攻擊,便被擊破防禦,要知道鱗甲可是半帝境凶獸的鱗甲,半帝境的凶獸後裔防禦之力該如何強大?

    「嗷」鱷形凶獸痛叫,一股刺骨的劍意從傷口之處傳來,勢如破竹一般進入身體瘋狂肆虐,幸虧身體強大無比,才壓迫住那股驚人的寒意。

    鱷形凶獸驚怒,它未曾想到這少年竟有如此般實力,那看起來只有王境的兵刃在他手中,帶著那驚人劍意與黑幽火焰竟能夠破掉自己的防禦,要知道肉身可是它的最強手段,從生下來就以命相修。

    雖然驚恐,但身為凶獸後裔豈能退縮,更可況幾番交手下來這鱷形凶獸已然大約猜測出夜弦的實力不過是四階而已。

    自己一腳已然邁入七階竟然不是一個只有四階的小子的對手?難不成我還要夾著尾巴裝成孫子樣跑?即便是妖獸也有妖獸的尊嚴,更何況之前還受到那樣的凌辱,不還回來怎麼可以!

    鱷形凶獸收回受傷的右爪,那山包大的猙獰頭部一甩,扁平而又粗長的顎,向在空中依靠身法借力的夜弦抽擊而來。巨大的力道擊的那紫色的魔靈之力顫動,蠻橫無比。

    夜弦腳下動作虛幻,手中劍一側劍身拍擊在那鱷形凶獸的甩來的巨鄂之上,沾滿鮮血的身形借力於空中一個前翻,險而又險的避過了那甩來的下顎,然後飄然的落在那像是一聳立的小山般的巨鄂之上。

    「吼」,凶獸見夜弦竟然靈巧的躲過了這凶狠的一擊,而且還落在了自己威嚴的身體之上,氣的嘶吼。

    夜弦只感覺的腳下震顫,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身下傳來。但他此時連理會都不理會,身體之中的黑暗之力如同沸水一般滋滋作響,吞噬了那千手魔眼魔靈的巨大的生命元力之後。

    他此時不僅傷勢盡數復原,而且身體之中,丹田之處的靈珠處,還儲藏了不少那生命元力,此時甚至比之前還要強上幾分,力量彷彿用之不竭!

    他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那巨獸,深邃的眼眸中殺機四溢。全身上下到處都是血漬,尤其是那刀削般冷酷的面頰在鮮血映襯下如同惡魔一般,整個人彷彿被鮮血灌溉了一般。

    帶著散發乳白色光芒的天蠶絲手一翻,帶著淡淡紅光銀爍顫動,錚錚作響,似是急需飲血的魔鬼,帶著血色的烏黑長髮無風自動,整個人如同地獄君王一般,急需殺戮來發洩心中的怨怒,殺氣逼人!

    黑暗的本性展露無疑!

    感受到夜弦此時身上傳來的那股騰騰殺氣,刺骨的冰冷縈繞在那凶獸的心間,那劍上閃動的凌厲劍意更讓它心悸不已,鱷形凶獸那大燈籠般大的巨眼露出恐懼之色,著實被夜弦嚇道。

    「你……該死!」夜弦出擊拖著銀爍,如同暴動的怒雷,勢若雷霆,在那足有近百丈的下顎之上疾馳。

    幾個呼吸之間便已然來到鱷形凶獸,那帶著黑色倒刺的猙獰的頭顱之前,身形快的似是鬼魅,手中的銀爍化作一道流光向那凶獸大燈籠一般的眼睛刺去,長劍呼嘯,卷的那魔靈之氣迴旋。

    在夜弦驚人的威勢之下,鱷形凶獸驚慌的偏頭,想要躲避掉那令它心驚膽寒的一擊。

    但夜弦前世身為黑暗劍皇,劍是那麼好躲的麼?即便是帝境的魔蛛在其那凌厲的劍下都險象環生!

    腳下步伐踩動,身形從那鱷形凶獸的猙獰臉孔旁跳起,閃動驚人劍意的銀爍一轉,劍尖再度向那凶獸的眼睛刺去。

    「呼」凶獸驚寒忙揮動左爪向躍起的夜弦拍來,力量之大似要將夜弦拍成肉泥。

    面對這襲來的一爪夜弦也不敢托大,以他現在只有四階圓滿的肉身,即便身為黑暗武士至尊體質之一,但若是被那磨盤大的鱷爪擦到,估計都要受到重創。

    帝境與將境的之間,深深的溝壑,豈是依靠外力就可以彌補?

    他此時現在擁有能夠與這凶獸抗衡的資本,僅是那在多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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