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酒席斗武 文 / 飄逸男神
本來以白衣男子的實力胖子是不能力敵的。
可是在之前與狂戰士野人的戰鬥中,白衣男子損耗了不少的元氣。如今與胖子戰鬥,看到胖子從原來的笨拙到現在越來越猛。
原本得意的心理發生了大幅度的轉彎,心裡不由得膽怯了起來。
就這一絲膽怯,讓白衣男子的優勢開始蕩然無存,甚至逐漸有了被胖子壓迫的趨勢。
『砰』胖子又一次迅疾的揮刀,將白衣男子的長劍猛地崩開,大刀瞬間向白衣男子的胸口砍去。
白衣男子驚得魂飛魄散,連忙向後退去。儘管這樣鋒利的刀刃還在他的胸口留下一道刀痕。
白衣男子柱著長劍,捂著胸口有些艱難的站了起來。
他的眼光看向石階上方的倩影眼中透出一絲無奈。
「我放棄」白衣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個大胖子,似乎要把他刻在心裡,然後落寞的走下台去。
「今天的比賽可真是風雲多變啊」略胖的中年男子羅吾又從地上爬了上來。「看來現在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地,那麼我宣佈,今天最後的……」
「我反對」石階上突然再次傳來一絲柔美的聲音。
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腰間挎著一把長劍,蓮步款款的從那彷彿大理石砌成的石階之上走了下來。
她身穿火紅如烈焰般的鎧甲,修長的美腿,挺翹的臀部被勾勒的熱火動人。
尤其是那胸前的飽滿在胸甲的勾勒下,更是顯得無比挺拔。
周圍人一下再次躁動起來,開始不斷竊竊私語起來,「這不是柳雲兒公主嗎?她怎麼跑下來幹什麼?」
「不知道啊,是不是來見情郎?」
「情你妹的郎,你沒看那胖子長的根本和公主不是一個價嗎?公主是想要來挽回局面,不想嫁給這胖子」
「對對對,我看說的在理,八成是這樣」周圍人等都附和道。
果不其然,柳雲兒白皙如軟玉般的美腿晃動著來到了擂台之上,眼睛鄙夷的掃了一眼身前這個猥瑣的胖子,冷聲道:「你想要娶我也可以,只要你能戰勝我。
如果戰勝不了我,你哪來的回哪去,以後在別癡心想要娶什麼公主」
「我本來就沒想娶你」胖子雖然被柳雲兒的美色迷得有些混亂,但是理智還是存在的,他小聲猥瑣的嘀咕道,「我是跑來看熱鬧的,我可沒心情比武,不過真要我娶我也願意。」
「什麼」柳雲兒的柳眉輕輕一皺,胖子的嘀咕聲被她一絲不落的聽進了耳裡。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胖子隨意而發的老實話聽在嬌生慣養的柳雲兒耳裡,像是胖子在諷刺她似的。
「什麼叫你不願娶,什麼叫你看熱鬧的,你居然敢這樣藐視本公主。」柳雲兒惱道,粉色的面頰顫動像只生氣的小粉兔。
胸前的飽滿因為生氣而微微顫動著,看起來香艷無比。
「藐視?我沒有啊」胖子臉上的小肥肥顫動,滿是無奈。
這句話在柳雲兒看來又是虛偽的做作。
心裡不由得怒火中燒,「無恥小兒,吃我一劍」
柳雲兒『倉啷』一聲拔出柳腰胖掛墜的火紅長劍,向著胖子又狠又疾的刺去。
這把火紅劍,長約六尺,寬約四寸,劍身顏色火紅,散發著火焰的炙熱氣息。
加上柳雲兒前凸後翹的惹火身材看起來艷麗無比。
嚇?這怎麼說又打就打,我又做錯了什麼啊,胖子小眼睛圓睜,暗自嘀咕道。
就這嘀咕的轉眼間柳雲兒的長劍就逼近過來,胖子連忙用大刀抵擋。
「熾焰」柳雲兒一上來就催動秘技。
本來她就看不上這胖子,而且結果這胖子居然敢挑釁自己,心裡更是氣憤不已。
當然,挑釁只是在她自己看來的。
用秘法催動的火屬性力量,瞬間被她注入進右手的長劍中。
跳動的焰火一下子從她的火紅長劍上蔓延出來,整把劍一下子變成了一把烈焰之劍。
「砰砰砰砰砰」柳雲兒迅猛的攻出五劍都被胖子用大刀招架下來,但胖子也不好受。刀劍的碰撞中火焰飛濺以至於他的頭髮都被灼燒了幾處。
火焰的溫度在炎熱的太陽下更是高的驚人,烤的他汗流浹背。
可是柳雲兒踏著紅艷的長筒皮靴又再度揮劍,長劍上跳動的火焰隨著她的揮舞迅疾的跳動著。
胖子心道不能在硬碰硬了,這柳雲兒明顯境界境界高出他許多,靈力的壓制有些太明顯了。
於是他扭動著身體連忙躲閃,可是『死亡舞步』身法卻發揮不出來。
畢竟他的身法雖然精妙,但也是初學,更何況越是精妙的身法越是深奧難懂。
他之前能夠使用的出,可以說都是臨陣逼出的潛能,加上白衣男子沒有打亂他開始時的節奏的幸運。
但幸運女神不會一直眷顧著胖子,在『死亡舞步』運轉失敗之後,胖子體內的黑暗之力一下子有些混亂,身體也猛地一滯。
但柳雲兒可不會劍下留情,
;看書』網科幻)圓場,他對著周圍人自圓其說道:「咳咳,各位觀眾雖然這位胖子選手……」話音未落卻被生生打斷。
一道身影這時突然從天空中滑落下來,穩穩地落在擂台之下,抬頭冷眼看向身穿紅色裙鎧的柳雲兒,冷冽的眼神嚇得裁判魂不附體一下子忘記了言語。
這名來人身穿一襲灰衣,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卻身姿修長。烏黑明亮的發在額前打起兩個波浪,露出顯露英氣的額頭,俊美的面容透著一股吸引人的特質。
他懷中抱著一隻雪白的異獸,一步一步走上擂台,動作看似緩慢,但每一步所有人都感覺自己踏在了自己的心上。
隨著一步步的跨出,每個人都感覺自己心上的壓力越來越大,感覺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更有甚者緊緊摀住自己的喉嚨,像是要窒息而死了似得。
「砰」這名俊美男子停在之前被打的重傷的胖子身前。
所有人這才如蒙大赦一般,看是急促的呼吸起來。
只見他慢慢將胖子扶起,變成猩紅色的右手輕輕地按壓在胖子腹部的劍痕上。
然後從胖子身上的衣服扯下幾塊破布,將胖子被燒得已經有點焦以至於鮮血都不流出的腹部遮掩起來。
隨即慢慢放下懷中彷彿已經熟睡的小白獸,犀利深邃的眼眸輕斜,再度冷冷的看向柳雲兒。
柳雲兒只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再度來襲,從小到大她只從很少的人身上感受過這種氣勢,但那些人無一不是已然成王成皇的強者。
她咬緊銀牙苦苦支撐著,冷汗從她光潔的額頭湧現出來,離她最近的羅吾早已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這是勢,傳說中王境才有可能領悟的勢,看來這次來真正的高手了。」
「快,快看他的手。亡靈,他居然是亡靈!。居然人型的亡靈!擁有最高血統的亡靈。」
「屁,你到底懂不懂。黑暗劍士同樣可以將手變成那樣,真是少見多怪」
「什麼?這就是黑暗劍士?」周圍人竊竊私語,言及於此。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之後,一個個皆倒吸了一口冷氣。
夜弦沒有刻意的針對他們,他們此時不再感覺到壓力。
之前只不過是重生來第一次使用勢,還有點不太習慣而已。
夜弦緩緩的一步一步接近柳雲兒,冠玉般的面容之上滿是冷冽。
柳雲兒只感到一股股壓力驟然增加,身體都有要傾倒的趨勢。
「你是誰?」她咬著銀牙,看著夜弦那張俊美異常的面容。
夜弦冷冷的看著她,抬起猩紅的右手就要靠近她的前額。
「天,快看!他要做什麼」有人驚呼道。
「是『暗噬』,黑暗武士的天賦,天哪!公主完了。」。
可是灰衣男子的手,停留在柳雲兒俏麗的面龐前一會,又慢慢的低垂了下去。
「曾經我在母在生下我之後撒手人寰。
於是我在她墳前立下重誓,決不再讓任何女子因我而死,所以今天你很幸運,因為想殺你的是我」。灰衣男子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似得,傷感道。
「但是,我兄弟被你打成重傷,你必須向他道歉。而且要照顧他到他傷好為止。」灰衣男子話鋒一轉道。
從小嬌生慣養的柳雲兒哪裡會那麼容易屈服。
『砰』她把手中的的長劍豎著壓到擂台上,然後整個人借此穩住身形,柳眉倒豎道:「想要本公主道歉,你別癡心妄想了。
本公主就是死也不會道歉,更何況照顧這死胖子,你想都別想」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灰衣男子如同淵虹般的眼睛殺機四溢,驚得柳雲兒一陣哆嗦。夜弦的血手再度抬起,血手在柳雲兒的眼中逐漸放大。
「快保護公主」隨著清水國王的一聲大喝,數百名兵士一下子向夜弦圍了上來。
周圍的很多公主的迷戀者也都全部接近過來,想要守衛公主。
夜弦的猩紅右手慢慢的覆蓋在柳雲兒纖長雪白的脖頸之上,然後像提一隻天鵝一樣把她提到了自己面前。
柳雲兒的身體比他將近七尺高的身軀略低一點,整個身體隨著夜弦的提起被架到了空中。柳雲兒的雙腳在空中亂踢著,手中的長劍也因為不受力『光』的一下垂落到地面上。
夜弦抬頭雙眼殺氣四溢的看著柳雲兒的眼睛,寒聲道:「我告訴你,不接受我的條件你不會死。
但我有一百種以上的方法讓你生不如死,我可以讓你每天都徘徊在痛苦的邊緣,但卻永遠得不到解脫。」
周圍的一大群人將夜弦圍住,表面看起來全都殺氣騰騰,可實際上卻沒有一個敢上來出頭。
畢竟夜弦剛才造成的威懾太強了。連士兵們都緊張的嚥下一口吐沫,手中的長槍指著夜弦看似咄咄逼人,但仔細看去一個個手中的長槍都在抖個不停。
「少俠,切莫動手。」一名長相看起來成熟的男子,在石階上高喊道,緊接著他身穿著皇袍從走了下來,逐漸接近夜弦來到擂台之上,「少俠,有話好商量,何必打打殺殺傷了和氣呢?」
「父王快救我」柳雲兒在夜弦的手中掙扎著。
「你閉嘴」清水國王冷喝一聲,又向夜弦看似平穩實則心中有些焦急的說道:「這位英雄今天小女違約打傷你朋友實屬不該,都怪我平日裡管教不嚴在這裡我對你表示歉意。
至於少俠剛才提的條件這都好說,我們可以從長計議,你先放下小女可好。」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夜弦冷冷道,之前他懷著戲弄胖子的想法把他踢到了擂台之上,始料未及的是堂堂公主居然會當眾翻臉,而且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就將胖子打成重傷。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今日就讓我替你好好管教管教你這驕縱的女兒。」夜弦的右手掐著柳雲兒的雪頸又將她從地面上抬高幾寸。
「爹」柳雲兒艱難的發出一個字來,秀麗的臉龐因為呼吸不暢而變得通紅。
清水國王看著女兒通紅的面頰,這下子再也淡定不下來了,連忙道:「少俠,我女兒雖然有錯在先,但也罪不至死吧。
少俠可不要因為一時衝動而造成無法彌補的後果,可否先放下小女,若是之後心中還不平和,有什麼氣可以儘管找我出。
雲兒她今天闖下這大禍都是我平日裡管教不嚴的錯,要殺要剮找我好了,她是無辜的。」清水國王看著女兒有了性命安慰,心中焦急不已。
若不是周圍有那麼多人顧及顏面,估計都要跪下了。可苦苦相勸下,夜弦依舊不為所動。
清水國王眼看著女兒都快因為缺氧而翻起白眼的眼睛,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道:「少俠,對你來說我女兒的性命或許只是螻蟻之命。
可是你朋友呢?他現在重傷昏迷,若是沒有好的大夫及時的醫治,他的性命既有可能不保。
若是因為現在這片刻的耽擱造成無法彌補的後果,少俠悔之晚矣。」
夜弦的眼中微動,掐著柳雲兒脖頸的手略微送了一些。
清水國王看到有了效果,連忙繼續說道:「只要少俠願意放過小女,我立刻請御醫來為少俠的朋友醫治。」
夜弦看著手中面色潮紅,奄奄一息的柳雲兒,淡淡的鬆開了手。
柳雲兒『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想是摔碎的花瓶。
「雲兒」清水國王連忙將柳雲兒抱起。
「爹」柳雲兒迷糊的應了一聲然後昏了過去。
「我現在暫時放過她,若是之後她再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夜弦冷聲道。
曾經他失去過太多太多,他不願再失去。也正因為失去太多,他才變得冷血無情。
無論是誰,無論怎樣,只要想傷害他身邊的任何人,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他們加倍奉還。
胖子被打成重傷觸動了他心裡最敏感的一根琴弦,也觸動了他心中燃燒的憎恨之火。
為什麼母親因我而去?為什麼父親如此卑鄙,為了力量如此無情?為什麼曾經的好友關鍵時刻反目成仇,反戈相向?為什麼愛人要離我而去?為什麼最後那麼多兄弟只剩下我一個人。為什麼?
「快,擺駕回宮。」清水國王剛正的面頰露出焦急之色道,「另外來人把這位少俠的朋友也抬到宮中。」
「不用」夜弦淡淡道,那深邃的眼神中滿是痛楚,「我自己來。」
夜弦踱步來到胖子身前,把熟睡的小白放到肩膀上。
「啾~啾」小白朦朧的叫了一句,趴在夜弦肩膀上繼續呼呼大睡起來,可愛到了極點。
夜弦的右手放在胖子的身下,將胖子抱了起來。跟著在前面抱著女兒焦急行走的清水國王。
『嘩』士兵們一下圍了上來,連周圍的人也湧動過來。
「放肆,都退下」清水國王冷喝一聲,喝退所有人。
然後登上了高越丈餘的金色攆車。他將柳雲兒輕放到自己的攆車裡,然後轉身向跟在身後的夜弦溫和道:「少俠我這就為你備下轎子,你稍等。」
「不用了」夜弦面色平靜,淡淡道,「我習慣走路,你走你的,我跟著你就行。」
清水國王見此不再多說什麼,上了攆車。
在數百士兵的擁簇下駛向皇宮,夜弦右手抱著胖子緊跟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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