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章 告別 文 / 小木野上
劉彪彪的嘴唇之所以滾動在她得嘴唇外面就是乘機一下子進入她得口中,她現在還沒有把舌尖漏出來,劉彪彪的雙手像環子一樣扣住她細嫩的腰。
那時候劉彪彪早就糊塗了,基本分不清這個世界是白天還是黑夜,劉彪彪的舌頭在她外嘴唇熱吻了幾分鐘之後,直接進了她的口中,開始親密的與她得舌頭接觸。
她的舌尖一會兒在左邊一會兒在右邊,這使得劉彪彪的舌尖不停地追趕著她得舌尖,就像老鷹捉小雞一樣。
然後劉彪彪的右手伸出來去摸她得屁股,從大腿一直往上摸,突然間她說:「不要這樣!」
這一刻劉彪彪抓緊時間去摸,一下子伸到了她得私密深處,她喊了一聲:「哦!」
然後那時候一下子像瘋子一樣,把她按倒在地上……
「你放手!這太快了,不行!」她說。
「什麼呀!」劉彪彪說。
「你知道我是誰?」她說。她說話的時候劉彪彪開始更加縱慾了,劉彪彪感覺到她得溫度了。
「你!你不是黃小娜嗎?」劉彪彪說。
「你看我是誰」她喊著,好像有點哭泣的樣子。
劉彪彪迅速把蒙眼睛的黑色帶子甩開,令劉彪彪吃驚的是她竟然不是黃小娜,劉彪彪吃了一驚,然後喊道:「哇!…你不是黃小娜啊!」
「當然不是啦!誰讓你那麼衝動?」她喊著。原來劉彪彪面前的這位女孩竟然是「班草」劉鷗。
劉彪彪一臉失落的樣子,突然間感到被女人騙了,那種滋味恨不得按下核武器,然後大家都同歸於盡。剛才那種衝動突然間消失了,小弟弟也沒有那種感覺了。
劉彪彪和劉鷗就在小樹林裡面吵架吵了半天,最後她給劉彪彪道歉了,其實後來想起來挺同情她的,畢竟她對劉彪彪產生過情,只是到最後還是沒有結果。
那晚上之後劉彪彪再沒有給黃小娜打過電話,大概劉彪彪深深地受傷了,後來聽說她到西部當了什麼志願者,這使得劉彪彪有點心酸,畢竟現在當的工資都比那高,然後想著,想著,劉彪彪入睡了,像夢一樣,大學…………
劉彪彪的一門學位課三次重修還沒有考核過關,不過多虧馬教授,她把劉彪彪叫到辦公室告訴劉彪彪拿不到學位證書意味大學白讀了,因為許多招聘單位要求畢業生有學位證書,這使劉彪彪很痛苦。
還好,她把劉彪彪訓完之後,直接把答案給劉彪彪了,頓時劉彪彪感動極了,她揮了揮手讓劉彪彪走,劉彪彪感到她已經化作了徐志摩的那首詩,劉彪彪沒來得及說一聲感謝的胡話,那是劉彪彪唯一一次沒有在老師面前說胡話的一次,因為劉彪彪時常唯唯諾諾的在輔導員面前說一大堆假話。
劉彪彪畢業那天說起,以防止讀者的思想穿越到劉彪彪生下來的時候,看著劉彪彪從那時候就是個吃不飽奶的孩子,那可倒霉的是劉彪彪呀,因為劉彪彪從不喜歡別人同情劉彪彪的**,或者說,劉彪彪不得不承認劉彪彪很討厭別人打問劉彪彪的私事,劉彪彪知道你要是個記者什麼的,肯定對劉彪彪說的第一句話是:現在感覺咋ど樣?…現在還好嗎?……是不是很痛苦?……
這類假惺惺的廢話,對於處於水深火熱中的人來說簡直會要了命。
或許劉彪彪很快就要隱居了……
畢業在即……
那天,窗外下著雨,幾隻青鳥在校園裡嘰嘰喳喳著,它們啄著地面上被掉落的零食,偶爾抬起頭向劉彪彪們這邊望來。很快幾隻流浪狗把它們竄開了,它們翅膀一振,展露出一點白色的羽毛,消失在那顆梧桐樹的後面。
雨一直在下,劉彪彪敢說,這天氣在告訴劉彪彪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句話來,自然界總是那麼神奇,但那些科學家總是編出一些破舊的理論來證明,這是科學,不是什麼神,這類廢話劉彪彪聽了二十幾年了,現在劉彪彪已經習慣了,這些偽科學家總是把看不見的說成是看見的,把看見的說成是看不見的,用一些看不見的理論解釋被人們看得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