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放狗咬人 文 / 星辰羽
**著上身,秦風雖然很喜歡眾多女人欣賞自己流線型的肌肉,不過耐不住一直光著膀子被人瞧,他也不好意思去找燕小夢三女,不然說我給人家買衛生巾,結果人家把我衣服拿走了,這事說出去跟上次劉玲絲襪事件是一個類型的,估計沒人信。
為了避免這等不必要的誤會,秦風還是去門口截了一輛出租車回家了。
讓車子停在了家門口,秦風跟司機扯淡了幾句後匆匆跑到了屋子裡,卻瞧見此時家裡有不少人在,一眼看見有認識的昨晚上救了一命的葉老頭,還有呂言與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男子,以及埃羅爾斯父子兩人。眾人一瞧秦風**著上身回來面面相覷。
而秦風看了一眼邪醫,又不由分說走到呂言身前,在幾人沒反應的情況下拽住了他的頭髮,冷冷的說道:「你他媽找死啊?我上次說你和劉楓不准出現在我家中,你當我是說笑的是嗎?」
呂言頭髮被拽住,疼的慘叫不止,他身邊那男子怒聲喝道:「放開他。」
「秦風,你給我放開!」
呂言疼的雙手亂抓,想把秦風的手打掉,但是幾乎都是無用功。
埃羅爾斯父子兩人嚥了口口水,這個秦風也不問問人家是來幹什麼的就動手,這也太霸道了點吧?只有葉老頭瞇著眼睛,一言不發。
「啪。」
一巴掌扇在呂言的臉上,身旁的男子怔住了,不想這秦風竟然這麼無禮的直接動手。
拽著呂言,秦風打開屋門直接給扔了出去,冷聲喝道:「敢踏進啦一步,小心你的狗腿。」
呂言在地下滾了七八圈,狼狽的起身後看著秦風,眼裡滿是恥辱和陰狠,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秦風看也不看他,直接去了自己房間,穿上一件外套,又找到了在一旁的錢包,下樓後給司機結了賬,司機師傅見這裡有衝突不想惹麻煩,拿了錢就離開了。
而呂言站在那裡,進也不是,走也不是,只等秦風回到屋子裡把門一關,雙眼的寒意越來越深:「總有一天,這份恥辱我要讓你十倍償還!」
坐在沙發上,秦風看了一眼眾人,也不說話,倒是那五十多歲的男子忍不住怒氣,沉聲喝道:「秦先生,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你是誰?」
「呂忠洋。」
「我問的是你是他什麼人。」
「我是他父親!」
見到自己兒子被這野蠻的傢伙不由分說的給扔了出去,呂忠洋惱怒不已。
秦風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如果你們不是來賠償的,我現在就打斷他的狗腿,而且一分鐘之後我會把你也扔出去。」
傑洛斯似乎聽到了秦風話裡的不滿和冷意,走到秦風身邊,把腦袋擱在了秦風大腿上,伸出舌頭舔了舔秦風的手,看它碩大的身板,幾人都有些心裡發虛,萬一這畜生暴起咬人可如何是好?秦風瞧的幾人神態,不屑的撇了撇嘴。
「要是我把當初在非洲草原收養的獅子帶回來,你們還不得直接嚇趴下了?」
面對秦風的無禮,呂忠洋咬了咬牙,臉色一變在變,但最後還是忍住了:「好,既然如此,我們談談賠償事宜。」
「埃羅爾斯先生。」呂忠洋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目光,淡淡的說道:「那幅畫您確定是送給秦先生了是嗎?」
「不錯。」
聽聞那幅畫丟失了,埃羅爾斯有些心痛,十年的成果一朝不見,任誰也不會心裡好受,所以對呂忠洋也沒什麼好臉色,冷淡淡的說道。
呂忠洋嘴角微微上揚,這種笑容是來自商人的職業本能的笑容,看了一眼秦風,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秦先生想要讓我們賠償多少?」
「根據埃羅爾斯以往畫的價格,七千萬美金吧。」
「但是誰能證明那幅畫價值七千萬美金?」
呂忠洋氣勢一凝,迅速反問道。
一旁埃羅爾斯頓時惱羞成怒,這個王八蛋這麼說是在否認我的才華嗎?
「那幅畫見過的人寥寥無幾,誰能證明是埃羅爾斯先生的心血之作?而不是隨意畫出來的?」呂忠洋看到埃羅爾斯的怒意,不慌不忙的說道:「我知道埃羅爾斯先生在懷疑我質疑你的才華,這一點我想說我沒有。」
「能把話一次說完嗎?」
秦風淡淡的說道。
呂忠洋哼了一聲,但旋即又笑道:「很簡單,沒人知道那幅畫的真正價值,秦先生一次性開口要七千萬美金是不是獅子大開口了?」
「繼續。」
秦風皺眉,擺了擺手說道。
呂忠洋依舊是不慌不忙,道:「那也有可能是秦先生當時救自己女朋友心切,讓埃羅爾斯先生隨手畫出來的,我承認即便是埃羅爾斯的塗鴉之作也是天價作品,但我想遠遠不值七千萬美金。」
說完之後,呂忠洋一雙小眼睛透著商人的狡詐,盯著秦風,一旦秦風說出什麼話來迅速找到其破綻,然後予以擊破。
「呂先生既然這麼說,我也沒話可說了。」秦風淡淡的說道:「請回吧。」
「那麼
秦先生是承認我之前所說的話了?」
「哼。」
埃羅爾斯已經不想見到這個人的嘴臉了,起身怒喝道:「既然如此,呂先生,我相信法律會給我正名的。秦先生,我就不打擾了,總之那幅畫,是你的,我已經送給你了。」
秦風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告別,埃羅爾斯帶著他兒子起身就離開了,呂忠洋見他拂袖離去說依靠法律來解決,眼裡閃過一絲不屑,終究外國人,不瞭解華夏國情了,要是法律能比錢還要好解決一個問題,華夏早就飛黃騰達了。
「秦風,錢我們會賠償你,但肯定不會是七千萬美金。」
埃羅爾斯走後,呂忠洋就乾脆的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呂某人在東南省也頗有些名聲,而且我相信秦先生是聰明人,呂言之前做的可能過火了點,但秦先生應該不會怪罪吧?」
秦風微微一笑,伸出手在傑洛斯腦袋上拍了拍,很快傑洛斯忽然暴起,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呂忠洋,嚇的呂忠洋身體一個哆嗦向後縮了縮,要說傑洛斯這身板好唬人,大腦袋一揚,那吼叫聲都震得耳朵發麻,看到那一排排銳利的牙齒,呂忠洋嚇的哆嗦道:「秦風,你想幹什麼!」
「咬他。」秦風揮揮手,道:「咬他屁股,咬下二斤肉來在說。」
傑洛斯是忠心耿耿的,也通人性,聽到主人的吩咐哪裡會客氣什麼,直接撲了過去,呂忠洋嚇的竄了起來,越過沙發,大聲吼道:「秦風!你不要他過分了!」
秦風卻不言不語,身邊邪醫更是如此了,倒是葉老頭有些打了個哆嗦,一會兒秦風不會再放狗咬我吧?我老人家大病初癒,可經不起這折騰。
呂忠言見秦風連話也不說,在看傑洛斯凶狠的模樣嚇的要死,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灌注在雙腿上,以秦風都感覺到一陣眼花的速度玩命的跑到了門口,打開屋門就要向外跑,傑洛斯卻是猛的一撲,咬在了呂忠洋屁股處的褲子上,不過沒有咬到肉,這可是嚇的呂忠洋臉上不斷的冒虛汗,驚慌失措。
門外的呂言看到自己老爹這般狀態的出來,也是嚇的全身一個哆嗦,忙是跑上前去抓住了呂忠洋,而傑洛斯則是咬著他的褲子向後拽。
「快點把這個畜生給我趕走。」
呂忠洋真怕自己屁股上被咬下去二斤肉,痛苦的大聲喊道。
呂言不敢動手,畢竟傑洛斯看上去太駭人了,只能強撐著臉色大聲喝道:「秦風,你要是敢讓這個畜生咬我爸爸,我跟你沒完。」
不過屋內的秦風可不會在意這些話,喝著水充耳不聞。
傑洛斯看竟然拽不動兩人,似乎有些發狂,一個勁的扯著他的褲子也不松嘴,直到那褲子終究是承受不住壓力「刺啦」一聲,從屁股位置撕裂開來,呂忠洋和呂言這對父子頓時摔下去在地下翻了幾個滾,而傑洛斯也是撲騰一聲倒在地板上,不過迅速起身要衝出去。
「回來。」
秦風喊了一聲,剛要衝出去的傑洛斯衝著門口倒在地下嚇的臉色蒼白的父子叫了幾聲就回到秦風身邊。
「秦風!」呂忠洋感覺自己屁股涼颼颼的,轉身一瞧褲子已經撕扯了大半,臉色頓時通紅無比,有路過的人瞧見後紛紛品頭論足,這對父子不想再丟人,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屋內後狼狽逃離。
秦風一隻手在傑洛斯腦袋上摸來摸去,又看著坐在對面有些不自在的葉老頭,淡淡的說道:「你應該是今天剛清醒過來,病還沒好利索就來道謝?這讓我很欣慰,當然,如果你是來給你的外孫魏少陽求情的,我保證你的下場和他一樣。」
葉老頭微微一怔,旋即苦笑,他自然也有抱著一點求情的希望來的,畢竟以劉刀疤說所的他那個不成器的外孫恐怕真要一輩子呆在監獄裡出不來了。
所以來,道謝是一大部分,看看能不能順道求求情也算是一小部分了。
不過到秦風的話,他覺得沒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