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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昨晚有沒有告訴你—— 文 / 可可西莉

    「看著又年輕了不少。」

    白筱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看著玻璃,儘管看不到他的眼睛。突然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背,很炙熱,薄唇貼著她的長髮往下,男人結實滾燙的胸膛透過襯衫跟裙子布料貼著她的後背。

    辦公室開了空調,溫暖的風吹過她的臉頰,燙燙的,因為他曖/昧的動作,心跳陡然加快。

    「喜歡嗎?」說話間,他的呼吸帶了淡淡的酒氣,不濃,靠過來。

    白筱努力不讓自己迷失,嗯了一聲,又聽到他說:「前些天讓楊曦特地為你準備的。睃」

    「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白筱懷疑他酒勁上來了才這番言行。

    郁紹庭從後抱著她,撩起她鬢邊的長髮勾到耳後,白筱的皮膚很白,逆著陽光湊近能看到她臉上細細的絨毛,他低頭,親吻她的下頜骨。

    白筱怕癢,忍不住躲避,轉移話題:「怎麼突然給我買裙子?鵡」

    他沒立刻接話,埋首在她的長髮跟脖子間,氣息滾燙撩人,一手滑向她的小腹摩挲,裙子的拉鏈又被拉開,白筱的心跳砰砰,他的另一隻手覆上她的胸紐扣,來回撫摸,他親吻她露出裙衫的肩頭。

    當他隔著胸用手掌包裹她的飽滿時,白筱的呼吸變得凌亂,裙子下擺被他翻到腰際——

    意識到他可能想做什麼,白筱抬手按住了胸口他肆意亂來的大手:「別……外面有人,別在這。」

    郁紹庭望著她垂眸羞赧的樣子,心裡的情潮迅猛地翻滾。白筱往前一個趔趄,貼上冰涼的落地玻璃窗,雙手本能地按著玻璃,身後的男人傾身而上,他的身體發生了變化,她明顯感受到那支在她臀間的硬物……

    白筱不清楚他怎麼就來了興致,忍不住輕呼:「門還沒鎖……去休息室吧。」

    「不會有人進門——」他繼續著,解開她的胸扣子,上半身往前壓緊了她。

    白筱掙脫不開,被他握住胸/乳時臉紅心跳急劇,她的雙手撐著玻璃,被他按得動彈不得,在二十幾樓的高空,望著下面來回的車輛,心裡升起一種驚慌,害怕玻璃會突然碎掉……

    玻璃上倒映出的是兩人交疊淫/糜的一幕——

    黃色的裙子上翻,一雙白皙細長的腿,黑色低腰內褲,他的大手搭著她圓翹的臀瓣。

    白筱克制不住地興奮了,他的手又輕又慢地撫摸著她的身體,她想讓他重一點,卻不敢說,強忍著悸動,他捏著她的酥/胸,一路從她的耳根吻向她的背,另一手重重地揉捏她的俏臀,又往前狠狠地一壓。

    「啊~~」白筱發出細碎的呻吟,身體緊緊貼著玻璃窗。

    西褲拉鏈滑動的聲音令她心神張弛,一想到有人會突然破門而入,她的身體又緊張又興奮。

    郁紹庭重新貼上她的後背:「想不想要更刺激的?」

    白筱氣喘吁吁,想要推開他卻又渴望著他,場地的特殊讓她放不開:「宏總……讓我過來瞭解項目的。」

    「馬上就讓你深入瞭解,別心急。」他的氣息越發濃烈,低醇的嗓音性感沙啞。

    白筱見他故意曲解自己的話,有些羞惱,外間傳來高跟鞋踩地聲,還有員工交談聲,隔著一扇門,她甚至還聽到他們說「郁總」:「不行……你放開我,他們馬上就要進來了。」

    「他們進不來。」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

    「……你騙我。」

    郁紹庭轉過她的臉,親吻她的唇角:「不騙你。」

    說著,抓過她的一隻手,往後探入他的西褲,隔著短褲感受他碩大的輪廓,「摸到了嗎?」他閉著眼呼吸急促,按著她的手上下撫摸,白筱不敢亂動一下,聽到他說:「我昨晚有沒有告訴你——」

    他喘了口氣,貼近她的耳垂,粗喘著說:「只有你能讓它硬起來。」

    白筱搖頭,是不要這樣還是不信他說的話,她已經分不清楚,手心被磨得發燙,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雙腿打軟。

    不是說是裙子的嗎?怎麼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內褲被剝下,白筱一個戰慄,她的雙腿被迫稍稍分開,他在她耳邊說:「準備好了嗎?」

    白筱閉著眼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吟叫,她想要阻止他在這裡做/愛,但身體卻出賣了她。

    她濕了……

    當他抵著她緩緩進入時,刻意放慢的動作,被放大的感官感覺刺激得她擰緊眉心:「唔……」

    白筱收縮攪緊得厲害,男人進到一半就再也入不去,她的雙腿下意識地在夾緊,他愛憐地親著她出了細汗的後背,在她稍稍放鬆的一瞬,猛地將露在外面的半截硬物往裡推進去,被包裹得他鼠蹊部一陣快意。

    「啊!」白筱吃疼,「太進去了……你退出去一些。」

    郁紹庭低頭看著她眉眼間的風情,忍不住吻上她的眼角,身下開始律動,越來越快,白筱被他撐得滿滿地,又難捱又舒服,他噴在她臉頰上的炙熱氣息令她顫抖:「叫出來,舒服的話就叫出來。」

    「不要……」白筱緊緊咬著牙,她怎麼敢叫,外面還有幾十員工在。

    她呼出的氣在玻璃窗上匯成一團團的白霧,手心全是濕濕的汗,支撐不住她下滑的身體。

    郁紹庭的大手改握住她的腰肢,他的薄唇貼著她

    她的耳根:「老頭子想要見你。」

    白筱低低地啊了一聲,他堅/硬的分身摩擦著她的內壁,反反覆覆,隨著他撞擊頻率的加快,白筱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一邊挺動腰身一邊啃吻她的後頸:「喜歡這樣嘛?」

    「每次你拿這雙水漉漉的眼睛盯著我,我就想要上你,讓你用這種眼神看我,讓你勾/引我!」

    白筱意識混沌了,耳邊嗡嗡地,聽到他露骨挑/逗的話媚著聲阻止:「別說了……啊~」

    結果只換來他變本加厲的撞擊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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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結束的時候,白筱忍不住央求:「別射在裡面!」他沒戴套子,她不想黏糊糊地弄髒衣服。

    郁紹庭加快了衝刺的速度,當她以為他會在關鍵時候退出去……他卻狠狠地抵著她,一股熱流進入她的體內,他摟著她暢快淋漓地喘息,白筱渾身輕顫,裙子還套在她的身上,但早已形同虛設。

    郁紹庭親她汗黏黏的肩,沒有動,兩人倚在落地玻璃窗邊,空氣裡瀰漫著歡/愛過後的味道。

    辦公室門敲響,白筱急急地推他,「喂!」

    郁紹庭深深地看著她,那眼神,像是在逗弄一隻膽小怕事的小倉鼠,白筱咬著唇,近乎懇求的目光,他唇角一勾,這才慢吞吞地離開,又慢條斯理地整理好,望向她:「要我幫你穿嗎?」

    白筱的身子骨還發軟使不上力,後怕地瞪了他一眼:「不用。」

    「篤篤。」外面響起景行的聲音:「郁總?」

    白筱加快了穿衣的速度,郁紹庭靠在辦公桌邊,從桌上的煙盒裡拿了根煙,薄唇緩緩吐出青色的煙霧,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過去,站在她身後,從她手裡拿過拉鏈頭,抬起眼又望向她通紅的耳根子。

    太陽漸漸下山,落在玻璃窗上的陽光不再那樣明媚奪目。

    白筱在玻璃上看到了他的注視,深邃的黑眸,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根煙,她的心跳莫名地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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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行進來時總覺得裡面氣氛怪怪的,他看了眼坐在沙發區看雜誌的白筱,才慢慢地走到辦公桌前。

    放下件,又打量起郁總,還是覺得哪裡有不對勁……

    郁紹庭從件上抬頭:「還有事?」

    「沒……沒。」景行又朝白筱坐著的位置瞄了眼,然後離開辦公室。

    等辦公室門合上,白筱擱下雜誌,一個字也沒看進去,臉上的燙度還沒退下去。

    手機響了,白筱接了,是宏源老總的電話:「宏總,你好。」

    聽到宏總問自己項目的事,白筱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話,她側頭,郁紹庭正靠在皮椅上興味地看著她,他應該猜到了是誰的電話,她臉一臊紅,「郁總有些忙,我還沒跟他詳談……嗯……好,再見。」

    說完掛了,白筱只好硬著頭皮起身過去:「蘭苑那個項目,宏總讓我問問。」

    郁紹庭低頭,自顧自翻閱件,白筱瞅著跟自己擺起譜的男人,心裡氣得癢癢:「跟你說話呢!」

    「說什麼?」他抬頭,明知故問。

    「蘭苑的合作項目。」

    郁紹庭半笑不笑地望著她彆扭的神情:「不跟我耍性子了?」

    剛才景行進來前,她趁他不注意,用高跟鞋的尖後跟踢了他的小腿,現在還隱隱作痛。

    白筱含糊地嗯了一聲,他這才收了那抹假笑,撥了個電話,很快楊曦就來了,他說:「這個項目是楊曦手底下的人負責的,你跟她過去就行了。」話畢,也不多看她一眼,低頭繼續工作。

    望著他道貌岸然的樣子,白筱心裡嘀咕了句「衣冠禽獸」才跟著楊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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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東宮」出來,裴祁佑坐在自己車裡良久,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郁紹庭攬著白筱轉身離去的背影。

    他也不知道那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氣悶得想要發洩,就像自己珍藏的寶貝被人覬覦奪走了。

    珍藏的寶貝……

    裴祁佑覺得胸口陣陣地發疼,以前從沒有過的感覺。

    手機突然響了,接起,是裴母的電話。

    蔣英美的聲音又急又無奈,語無倫次地說著,裴祁佑聽了皺眉:「安安的手指怎麼會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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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祁佑趕到醫院,看到的是紅著眼的蔣英美和躺在病床上睡著了的裴安安。

    纏著紗布的右手在燈光下尤為刺眼。

    裴祁佑攥緊手,過會兒鬆開,走過去,壓著聲問:「情況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小手指斷了一小截,就算接回去以後這根手指估計也使不上力了!」裴母只覺得是造孽。

    女兒才二十出頭,正是大好的年齡,怎麼能接受自己成了個殘廢?

    病房的門敲響,裴祁佑跟裴母轉頭,進來的是蘇蔓榕。蘇蔓榕看到病床上的裴安安,心生愧疚,當即轉頭朝外面低聲呵斥:「還不給我進來!」行頭有些狼狽的郁苡薇磨磨蹭蹭地走進來。

    蘇蔓榕滿懷歉意地說:「親家母,

    苡薇做出這樣的事,我真沒想到……」

    「我都說了是她先挑起的!要不是我躲得快,現在腦袋開花的是我,再說,我又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把手揮過來。而且醫生也說了,只是斷了一小截,接上就行了!」郁苡薇不甘地叫嚷起來。

    蘇蔓榕聽不下去:「你給我閉嘴!」

    哪怕蔣英美再喜歡郁苡薇這個兒媳婦,但跟自己女兒比起來……怎麼也不可能再偏袒外人。

    況且,女兒現在的手指都斷了!

    郁苡薇這些話讓蔣英美心寒,想到自己女兒捂著血淋淋的手喊媽媽的模樣,忍不住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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