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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想聽你叫/床(5000)【買船票了嗎】 文 / 可可西莉

    白筱喝了太多酒,剛剛又被那麼一搗鼓,嘴裡嘀咕了兩句就熬不住閉上眼睡過去。

    她沒有換姿勢,穿著一條幾何圖案的裙子,裙子下擺堪堪到大腿,圓翹的臀若隱若現,一雙白皙纖長的腿裸/露在外,打底襪揉成一團掉在他的腳邊,一雙枚紅色的坡跟鞋被蹬掉,東倒西歪在地毯上。

    白筱半坐半躺在沙發上,長髮凌亂地散落在胸前,一手半舉著搭在頭側,她的皮膚很白也很細膩,在水晶燈灑下的光線下面若桃花,令人忍不住聯想到詩經裡一句話:「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郁紹庭一雙目光深沉的眼盯著白筱,因為剛才的「失誤」有些惱,一股子酒勁跟著上來了。

    尤其是看她睡得很香,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旄。

    郁紹庭把白筱抱起扔到床上,冷不防被人挪位,白筱有些不耐煩地擰了擰眉,翻了個身卻沒醒過來。

    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她因為輾轉而高高撩起的裙裾,郁紹庭的喉頭性感地滾動了下,抬手扯了領帶,解開兩顆襯衫紐扣,單膝跪在床上,俯身把白筱脫了個精光,連底/褲也被他的大手一把扯下來。

    白筱以為是在做夢,半推半就,當一陣涼意襲來,她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想要去扯被子崞。

    郁紹庭以前清心寡慾慣了倒也無所謂,現在開了葷,在那方面需求只增不減,甚至可以說比一般男人要強烈很多,不知道是不是過去十幾二十年積累得太久,急於找個宣洩的地方全都釋放出來。

    白筱在king/size的大床上動來動去想拽被子蓋,卻不知道自己正赤身裸/體暴露在一個男人的眼皮底下。

    飽滿白皙的乳/房,小腰盈盈一握,纖長又光滑的雙腿,還有轉身時正對著他的臀,精緻的蝴蝶骨,雖然她的個子算不上高挑,卻擁有很好的比例,雙腿此刻夾緊腿縫細微地摩挲,不經意間散發著誘人的風情。

    「被子……被子……」當身上覆蓋了一陣暖暖的熱度,白筱下意識地伸手抱緊。

    郁紹庭垂眼看著摟著自己不撒手的白筱,胸前摩擦帶來的刺激讓他眼底越發地深沉,他掰開了她的雙腿,置身在她中間,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握住她左邊的酥/胸,搓揉時還有乳/肉從指縫間洩出來。

    「啊……嗯唔……啊……」醉了酒失了理智的女人順從身體的本能發出吟叫。

    套房裡沒開空調,白筱冷得發抖,想要汲取更多的溫暖,環在郁紹庭身後的雙手伸進了襯衫裡面。

    微涼的指腹掃過他左側腋下的肋骨時,郁紹庭就像被觸摸到了敏感點,攥緊掌心裡的豐盈,白筱疼得皺眉呼出來,雙腿出於本能想合攏,卻忘了此刻腿間還有個人,結果只是雙腿環緊了他精瘦的腰身。

    郁紹庭低頭吻住她的唇,撬開她的上下牙關,拖出她的香舌絞纏。

    火熱的舌在她的口腔裡攻池掠地,白筱的呼吸逐漸變得艱難,雙手攥緊他的背,腳趾頭蜷了起來。

    白筱感覺自己彷彿被一團白雲包圍,軟軟地,她想去推開卻捨不得它的溫暖,當她以為自己會窒息時,本來唇上濕漉又滾燙的柔軟消失了,她剛呼進一口新鮮空氣,她的鎖骨上已經落下一串濕燙的啃吻。

    郁紹庭看著不壓抑地叫出來的白筱,整個人也蹭蹭地被火燒一般,他的薄唇回到她不斷溢出呻/吟的嘴邊,一手或輕或重地捏著她的臀瓣,一手揉擠搓捏她的胸脯,兩人的氣息交疊,呼吸越來越重。

    「叫得大聲點,白筱想聽你叫/床。」他在她耳邊說著露骨的話,說得那樣理直氣壯。

    白筱輕輕地哼嚀了兩聲,他把玩著她胸前的柔軟,平日裡夾煙的兩根手指掐住她雪/乳上的一點含苞待放的紅梅,略帶薄繭的指腹掃過頂端,來回地揪按拉扯,薄唇慢慢地順著她的脖子往下,然後低頭含住。

    「啊!」身體裡流淌過一股興奮的熱流,白筱的腰猛地往上一挺,早已水潤的幽谷貼上他堅/挺的欲/望。

    「嗯……好難受……唔唔……啊!」白筱想推開胸前胡作非為的腦袋,卻反被扣著雙手舉到頭頂。

    郁紹庭抬頭望著她動情的姿態,雙腿鉗制著她扭動的身體,嘴上沒停歇,含著她那粒早已挺立的乳/尖用力吸吮,用剛硬的牙齒輕咬,偶爾用靈活的大舌繞著乳/暈反覆打圈,惹得她難耐地低聲抽泣。

    白筱突然一個猛然戰慄,身體軟在床上,「啊~~」發出一聲綿長又尖銳的呻/吟。

    郁紹庭放開她被舔得紅艷的**,頎長的身體往上移,雙手撐在她頭兩側,「這樣就到了?」

    白筱難受地擺著頭,濕黏黏的臉頰上纏滿了髮絲,因為空虛身體不由自主地擺動往上揚,當碰到他褲子下凸起的堅硬時,發出舒適地呻/吟,越來越頻繁地往他身下蹭,到最後因為難捱挺不住地低聲抽泣起來。

    女人的性/欲並不比男人少,尤其是在有過第一次性體驗之後。

    這會兒喝醉了酒,白筱完全遵從了身體的本能,大腦裡只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她想要被填滿。

    她的雙手移到他的小腹處,越過他剛才鬆開的皮帶,探進褲子裡,被握住的那瞬間郁紹庭一聲悶哼,隨即囚困在內褲裡的欲/望被她拽出來往自己身下送,一張嫣紅的小臉上滿是情/欲。

    郁紹庭看著她這副迫不及待的浪/蕩樣,又氣又有感覺,也就順著她的動作往前一挺。

    也許是前兩次經歷都沒有過這次來的你情白筱願,當真正進/入的那瞬間,因器官摩擦而帶來的強勁刺激讓兩人不約而同發出輕

    輕吟,一點點的快/感慢慢地被放到無窮大,直至幻化為春水融化了彼此。

    郁紹庭喘著粗重的呼吸,胳臂肘撐在床上,挺動腰身時低頭看著自己青筋糾結的分身一寸寸被她吞沒。

    白筱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一陣飽脹,有外侵的硬物在她的幽谷地帶淺淺地抽動,耳邊是男人炙熱急促的呼吸,低沉壓抑的氣息噴在她的耳根子上,強勢、急切又霸道,蠱惑著她沉睡中的心神。

    當她的手指撫上他敞開了襯衫紐扣的胸膛時,郁紹庭一聲低吼,在她連連的嬌喘裡,粗碩的欲/望一挺到底,盡根沒入她緊致的甬/道,在她仰起頭尖叫時,又是狠狠地一頂,似要把自己釘進她的身體裡。

    白筱因為突然的酸痛而皺眉,雙手抓著床單揉在手心攥緊,身體被他頂得撞到了床頭。

    「嗯啊……嗯嗯……」白筱呻吟,埋在她身體深處猶如利劍般的堅/挺已經慢慢退出去。

    在他幾欲退到盡頭、白筱稍稍鬆了口氣時,他又重重地挺入,劇烈的摩擦引得她內壁不斷縮緊。

    郁紹庭喉頭不停聳動,一聲呻/吟忍在喉間,雙手撐在她身側,腰身開始一深一淺地來回緩慢挺動。

    「嗯……嗯……」一聲連著一聲的細碎吟哦在套房裡響起,夾雜著男人低喘的呼吸聲。

    最初的痛楚漸漸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她不能自己的歡/愉,白筱還在微微打顫的雙腿環緊了身上男人的腰臀,甬/道裡流出的水濕潤了彼此,內壁隨著他九淺一深的抽/動慢慢變得柔滑。

    落地窗外,煙火綻放在不平靜的夜晚裡,猶如五彩的流蘇一點點消逝在漆黑的天際。

    郁紹庭扯過絲被蓋在兩人的腰臀間,在煙火爆竹聲裡加快了挺動的頻率,**碰撞和進出的「撲哧」聲被掩蓋在被子下,大床在他起伏的動作間輕輕晃動,他的汗水沿著臉廓滑落在她的乳/溝間。

    「啊啊!」白筱縱情呻/吟,手指用力地攀住男人的肩頭,指甲幾乎要嵌進他肩胛骨處的肌肉。

    是夢嗎?如果真是夢,為什麼感官會這麼真實?

    白筱瞇著眼,意識渙散,全身都充斥著令她無法抗拒的快/感,彷彿隨時都可能爆炸在她身體裡。

    隨著他越來越猛烈的撞擊,她的吟叫聲越來越急促破碎,終於承受不住地咬住了他的手臂!

    一股熱流澆灌在他的分身頂端,郁紹庭脖間青筋凸顯,忍住了射意,他沒想到白筱的身體這麼敏感,已經兩次達到欲/望的巔峰,內壁在高/潮的餘韻裡痙/攣,不斷地攪著他的分身。

    郁紹庭俯低頭,含住她的唇瓣,身下也繼續動著,交合處下方的床單早已濕漉漉一塊。

    「唔唔……」白筱的雙手扣著他的肩膀,留下一個個深刻的指甲印。

    郁紹庭聽著被子底下傳來悶悶「撲哧撲哧」聲,猶如在把木塞塞進酒瓶然後又拔出來,她底下越絞越緊,在逼迫他繳械投降,他再也顧不得會不會弄傷她,咬緊牙關開始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哦……啊……慢一點……」白筱氣喘吁吁,嘴裡無意識地叫嚷著,帶著隱約的哭腔。

    郁紹庭看著她這副逆來順受的柔弱姿態,反而越動越快,大汗淋漓,大口地喘息,不願意停下來,大床也承受不住這般高頻率的抽動發出「嘎吱嘎吱」的顫動聲響。

    「不行了……啊啊……求求你……慢點……嗯啊啊!」

    套房內的溫度越來越高,郁紹庭的襯衫被汗水浸濕,身體卻是淋漓盡致的暢快。

    他腰間的皮帶金屬扣撞得白筱的胯骨一陣疼痛,她擰著眉,雙手下滑到他的腹部,一邊細細呻/吟一邊循著感覺把他的褲子往下剝,露出他腰側性感的人魚線,她側著頭埋在他的胸前,抬起纖腰緊臀下意識地迎合他猛然的挺進。

    郁紹庭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細吟,輕不可聞,他半撐起的身體虛壓在她的身上,他忽然就想起那些網絡上諷刺他的話語,一時之間來了股子氣,喘著氣咬了咬她的耳垂,「舒不舒服?」

    白筱昏昏沉沉地恍若置身夢中,聽不清楚他的聲音,只是胡亂地搖頭,唇間嗚嗚地溢出聲。

    看她搖頭,郁紹庭的臉色有些難看,身下用力挺了挺,「說實話,舒不舒服?」

    冷不防被一撞,白筱收緊小腹,從鼻子裡發出輕微的嗯哼聲,軟綿綿中帶了幾分哀求嬌媚到不行。

    郁紹庭突然拔根退了出去。

    「啊~~」充實感突然消失,一陣涼意襲來,白筱空虛難耐地叫出聲,「不要!」

    郁紹庭分開她的腿,跪在她的腿根處,握著自己依舊硬挺的***在她的谷口輕輕地摩擦。

    「嗯……啊……」私/處不受控制地陣陣抽搐,很快就有水漬瀰漫過芳草之地。

    郁紹庭望著自己被體液沾濕的分身,眸色越來越暗,他親吻著她的嘴唇,一手探到下面,伸出手指進/入她的身體裡,模仿著男女交媾的姿態進出,「舒不舒服?」

    白筱聽著耳畔猶如一遍一遍猶如魔咒的聲音,胡亂晃著頭:「別說了……別說了,好難受!」

    當他的手指抽出去時,她主動貼了上來,不知饜足地想要更多,郁紹庭低低地說了句「小蕩/婦」就拿開手指,將自己堅/硬炙熱的欲/望插了進去,兩人默契地發出冗長的吟嚀。

    待他插到最深處,白筱的雙手抓住他的臀,內壁肌理劇烈地蠕動,郁紹庭低吟出聲:「唔……」

    他俯身在她的上方,擺動臀部又繼續淺淺**,不再如剛才那般兇猛。

    「嗯嗯……嗯……好脹……嗯……」白筱香汗淋漓,體力不支地躺在床上,不再配合他的挺動。

    郁紹庭握住她的腳踝,折疊了她的雙腿,傾身而上,身下的抽動越來越快,每一下都進得很深,捅得很猛,兩人的結合處氾濫成災,不知過了多久,他近乎粗暴地**起來。

    「哦……啊!」白筱的身體抵不住地戰慄,吟叫聲不斷拔高。

    郁紹庭喉間發出低低的嘶吼,深埋在她體內的分身一陣痙/攣,驟然放鬆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

    白筱被噴湧而出的精華燙得渾身顫抖,高/潮的餘韻久久不散去。一切恢復到平靜,窗外還有煙火燃放聲,房間裡卻只有男女交纏在一起的喘息聲。

    郁紹庭把頭埋在她潮濕的長髮間,緊緊貼合的胸膛能聽到彼此跳動迅速的心跳,汗水交融在一塊兒。

    沙發邊的擺鐘因為整點發出「咚咚」的報時。

    郁紹庭翻身而下,手臂遮著緊閉的雙眼,胸膛還在劇烈的上下起伏。

    掉落在地上的西褲口袋裡,手機嗡嗡地在震動,直到響起第四遍時才被一隻修長的大手撿起來。

    郁紹庭看了眼屏幕,顯示的是大院郁家的座機號,他沒接,隨手就把手機丟在床櫃上。

    又躺了會兒,郁紹庭才起身,剛想抱起昏睡的白筱去洗澡,她唇間發出的一聲喃語制止了他的動作。

    郁紹庭從小到大,不管是學業事業都沒遭遇過挫折,一路扶搖直上,哪怕是在第一場婚姻裡,他也從未放低姿態迎合過徐淑媛,他是成功者,他以為失敗這個詞此生與他無緣,可這一刻他卻感到深深的挫敗。

    「祈佑……」不知道她夢到了什麼,會突然喊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郁紹庭絕不會承認剛才自己是被當做替身,男人的尊嚴在鞭笞著他的心臟,讓他無法直面這個可能。

    窗外的煙火就像是一條條的蠶絲繞緊了他的思緒,剪不斷理還亂,他坐在床頭,拿了西裝內袋裡的煙,一根又一根地抽,直到房間裡煙霧裊裊也沒法想到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原因。

    直到眼中佈滿了血絲,他才掐滅煙蒂,依舊心煩意燥,懶得去洗澡,上床時瞟見旁邊的女人。

    看著她呼呼大睡的舒適樣,他差點就一腳把她踹下床去,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索性閉上眼蓋了被子,眼不見為淨,過了良久他又睜開眼,一個翻身把裸躺在外面的女人圈入了懷裡,這才有了一點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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