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0. 100.這是最好的結果【求賞】 文 / 乙夢
100。這是最好的結果
債要慢慢還了，加更在晚上7點30分
&&戚明秋做了這些事兒死不足惜，不過現在還不能死，以後的章節裡夢夢還需要戚明秋起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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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候儒把戚老夫人扶進了房之後還沒琢磨過來白神醫的話是什麼意思，連帶著清溪伺候著老夫人到榻上躺下、白神醫進了來把脈，戚候儒也一直是呆呆的。
所謂腦子遲鈍是沒藥能救的，白神醫除了很疑惑這樣腦子的爹怎麼生出來鬼靈精似的戚明鸞之外，也懶得去解釋什麼，專注的替戚老夫人探了脈息，開了兩副調養的房子，情緒大起大落的波動對上了年紀的人來說最容易傷身了。
「老夫人身子底子不錯，看來平日裡調養的很好啊。」謫仙神醫就該有謫仙神醫的樣子，摸摸白鬍子、笑容要慈愛。
「清溪，送送白神醫吧。」情緒平復了之後的戚老夫人面色如常，平日裡的調養，怕是離不開那寶貝孫女兒時不時送來的花蜜、果蜜的效用吧。
「娘……」戚候儒剛想問什麼，戚老夫人就抬了手制止了，這個傻兒子除了做生意精明些，對妻子鍾情些，別的也沒什麼好處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問你，你是不是恨不能殺了清姨娘。」半坐在榻上，戚老夫人讓戚候儒也坐在床邊。
「什麼姨娘的，都能做出這麼惡毒的事情來……明敏她……」要不是在戚老夫人的內室裡，戚候儒嗓門又要大起來了。
「我再問你，冉眉是不是也要她死？」戚老夫人緊接著再問，「如果冉眉要清兒死，直接一句話的事情，我不會攔她。但你想過沒有，冉眉最後的話，是什麼意思？白神醫之前的話又是什麼意思？」看著在思考的戚候儒，戚老夫人毫不留情的打擊著，「看你也想不明白了，我們戚家稱不上有多大戶，好歹也頂著個皇商的名兒，我、還有冉眉都身背誥命，如果清兒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戚府裡頭，你想想會怎樣？」
「這……」戚候儒再一次被親娘鄙視，戚老夫人壓根沒指望他回答什麼，繼續說著。
「清兒一心求死，可是她現在死了都是百害無一利，冉眉是個懂大體的人，她心裡有恨，也不會去做影響戚家、影響你們的兒女的決定，我也恨，不會為了念及親情留她在府裡，但是一時衝動只能洩一時之憤。」
「我告訴你冉眉為什麼說那句話，大戶人家從沒有因為死了個姨娘還要守孝的，但沒有不代表不能，冉眉的脾氣必然說到做到，真讓明秋為親娘守孝三年，沒人會追究一個姨娘怎麼死的，別人只會說她這個主母寬容待下不苛刻妾室，但是等明秋過了孝期已經17、8歲，大齡庶女做別人的妾室已經抬舉了。」
「所以，她才不會在自尋短見。」戚候儒的恍然大悟，「明秋即使是庶女，也是戚家頭一個出嫁的女兒，她嫁的門第多少都會影響了小七的婚事！」
戚老夫人說的口乾舌燥，總算是聽到兒子開竅，真就不明白了，就自家這兒子的智商，怎麼就能給她生出個考上榜眼的孫子還有機靈得一塌糊塗的孫女兒，娶什麼媳婦太重要了，說起來也就源兒那孩子完全遺傳了這個爹的性子還有腦子。
另一頭，孫鳳剛從清影院回到自己的繡樓裡，娘親的情緒大體上還是穩妥的，她親眼見著許氏交待秋水去各院裡傳話，就說清姨娘也染了病，怕是探望婉姨娘時候染上的，暫時不准誰去擾了她們休息，再推脫了外頭要來請安的明秋、明月，只說自己累了，想好好睡會兒，孫鳳看著就好像重重摔出去的那個杯子已經讓她發洩掉了多有的積怨。
「二姐、六姐。」擺著嫡女的架子，簡單的打個招呼也就過了，她能忍著不去抽上戚明秋一巴掌已經不錯了，面對著要毒害自己的元兇，是考驗自己定力的時候。「娘說，清姨娘的病二姐不用擔心，有兩位神醫在不會有事兒的，讓二姐好好準備著元宵節宮中賞燈宴會的事兒。」
「宮宴？那我……」戚明月等的就是這個，她還惦記著許氏那裡沒公開的幾張帖子。
「沒有給六姐的帖子，也沒有給三姐和五哥的。」戚明月失望的不行，孫鳳沒心思安慰人，話就直接的說了，「帖子送的，都是嫡子嫡女，二姐是家中長女，都是理所當然去的。」
「那讓母親好好休息，等母親空了明秋再來請安。」戚明秋說著的樣子恭敬謙和，說完就拽著戚明月離開了。
哼，如果不是你那個娘，我就有嫡長姐戚明敏，你算哪門子的長女，難怪看來的電視劇還是小說的，都說庶出的上不得檯面，別以為清姨娘頂了所有的罪就沒有人知道你的蛇蠍心腸。
坐在長廊上，孫鳳獨自歎氣，小喬在一旁不敢問什麼，她只聽主子說了句，下毒的人找到了，是清姨娘，就再無其他，雖然小喬的心裡明知道她監視得來的消息不是這樣。
「小師妹。」陌藍一臉春風笑容從院門裡飄了進來。
「小喬，跟大喬去把圈裡的兔子都餵了吧，這幾天給肥兔兔好好補補。」自顧自的吩咐小喬去做事，壓根就沒把那墨藍色放在眼裡。
「小師妹的醫術真是難得，已經把肥兔兔的體質養得如此特殊，多虧了你，你的婉姨娘毒素已經清了差不多，我並不需要花什麼力氣。」陌藍有些反常，妖孽的笑容依然，只是離得三大步的距離就停著了，若是從前，沒有大小喬兩個門神在，他巴不得貼得小娘子越近
越好。
「婉姨娘什麼時候醒？」用戚明秋下得毒做研究，倒讓肥兔兔的血有了解毒的功效，可冷靜下來之後琢磨著她才覺得，『入夢』並非是婉姨娘昏睡不醒的根本原因。
「讓我再研究研究。」陌藍聳了聳肩，「昏迷不醒，是因為另一種毒的關係，而且中毒有些年頭，處理上要慎重些。」
「哦。」果然如此麼，多年前，就是楚御醫遭冤枉的時候，婉姨娘也遭人暗算了吧，到底是什麼人會設計謀害先皇后再嫁禍給一個御醫。
「小師妹。」
「停！離我遠點！」
陌藍向前跨了兩步的腳還沒落地，他的小娘子就跟渾身長刺的刺蝟似的戒備起來，唉，靠在人家懷裡哭的那會兒才過去幾個時辰啊，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下毒元兇已經找到，小師妹怎麼還一臉不高興呢。」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算上屋頂上「強來」的那次已經抱過小娘子兩次啦，他等著第三次的零距離接觸，一來二往接二連三的，不就順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娘說，要給戚明秋找一門親事，讓她好好準備著元宵節的宮宴，娘親可以做到寬容對待仇人的女兒，我是不是也應該做到以德報怨。」孫鳳不會告訴許氏戚明秋下毒的事情，祖母不會再包庇清姨娘，不代表祖母不會對戚明秋心軟，都是她的孫女兒，老人家是狠不下心的，也許就讓一切背在清姨娘身上，似乎是最好的結果。「我只是沒想明白，婉姨娘為什麼會中毒，我擔心，跟楚家多年前的冤案有關，萬一被賊人找到戚家，那麼……」
「打住打住，小師妹你想太遠了。」陌藍看著皺眉思考的小娘子，都不知道該給什麼反應，小小年紀能自己查出誰給她下的毒，竟然還能從婉姨娘的事情引申到多年前，這份思慮不僅僅是周全，而是太過操心了，他可不想他的小娘子操那份心，多操心老得快啊。
「婉姨娘中毒，是一個意外，我保證！」
孫鳳被陌藍信誓旦旦的話虎在了那裡，等陌藍說完前因後果孫鳳氣的心口直疼。
陌藍查到，是戚明月身邊的丫鬟在婉姨娘的飯菜裡下的毒，但是每次戚明秋都會派人到廚房裡，把送到繡樓的吃食與送給許靜嫻的進行調換，看則無關的兩件事情實際上是一樁利用與被利用的陰謀詭計，戚明秋唆使戚明月給許靜嫻下藥，偏生的戚明月的丫鬟認錯了送飯食的人，所以一直錯把送到竹園的食盒當成是送給許靜嫻的，這才造成許靜嫻沒中毒、戚明鸞沒中毒，婉姨娘反而莫名其妙的中毒了。
「我說我怎麼幾天沒在我的飯菜裡發現毒，還當她良心發現了，原來不過是要換個人對我下手，好撇清她的嫌疑。戚明秋啊戚明秋，把你嫁給尋常人家不是白白浪費了你這些心機了。」孫鳳仰天呵呵笑了兩聲，戚明秋但凡把自己的智商分給戚明月一點兒，那些毒就不會誤給了婉姨娘了，要是戚明秋知道了真相，會不會指著戚明月的腦瓜子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說的就是戚明月這樣讓人捉急的智商加情商。
「你不恨你二姐？」陌藍扇著折扇，藉著西斜的落日擺光環。
「恨歸恨，暫時就讓清姨娘替她女兒受點兒罪吧。」夕陽照在戚明鸞越發精緻的小臉上，替代天真無邪的是一絲從容沉穩，陌藍不經意的笑了，這才是他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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