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2. 54.各自在許氏眼皮子底下籌謀前程的姨娘們 文 / 乙夢
54。各自在許氏眼皮子底下籌謀前程的姨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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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戚家很忙碌，因為戚候儒發了話，要在七小姐週歲禮前把繡樓蓋好了。於是小廝們在戚老爺劃定的地方熱火朝天的忙活開了，只要一早上各位主子都起來了，立馬開工，幾波人馬輪換著干，晚飯前收工。
還有就是三小姐和六小姐搬到許氏院落的事情，許氏沒直接發話說什麼時候讓庶女搬，可姨娘們巴不得第二天就把女兒打包送過來。
蕭姨娘抓緊時間跟女兒交代了很多的話，連帶著奶娘丫鬟也聽了許久的教訓，當初還好她自己開了口讓明蘭跟過去，不怕被主母當奴婢使喚，就怕主母當著看不見你，能被主母接過去是福氣，願意教導更是福氣中的福氣，三小姐快六歲了，要有什麼能改的毛病再大了就改不了了，將來找婆家養在嫡母名下說起來名聲也好些。
春姨娘也在囑咐奶娘跟丫鬟，六小姐還小呢，2歲的孩子離了親娘該怎麼辦，呸呸呸，自己不過一個姨娘怎麼敢這麼想，能跟著七小姐這個嫡女一起養，怕是以後也會一起請女先生教著，前途怎麼著也比一般的庶女好一些吧，七小姐六個月會叫娘、8個多月會走路，她也不指望六小姐能聰明得越過七小姐，越不過最好，笨笨的庶女主母才不會戒心，太冒尖兒的可有隨便被打發的風險，還是得教教六小姐好好的跟七小姐處。
至於清姨娘也沒閒著，表面上是幫著戚老爺去盯著香韻樓的工程，原先建好了一個住院3個廂房、2個小閣，許氏說這樣就行了，直接完工就成，也沒必要拆掉幾間，太折騰。戚候儒自然是附和說是，在他看來不過是比別的姨娘院子裡多了一間廂房一間小閣，至多也就跟清姨娘住的地方一樣，戚府那麼大，不缺這點地方，再說了，他得讓最多的工人去忙活小明鸞的繡樓呢。
實際上清姨娘被戚老夫人訓了一通，無非就是說她沉不住氣，說戚明秋雖然是她喜愛的大孫女兒可也不過是個庶女，一個姨娘起什麼哄，是想邀功還是爭寵，當家主母還在呢，清姨娘沒法反駁，從親戚關係上來說清姨娘還能叫戚老夫人一聲表姑母，可惜這一層關係從幾年前的那件事情開始，就沒多大用處了，清姨娘心裡也明白，戚老夫人明面上沒說穿什麼，實際上已經不會再多護著她了。
「姨娘，女兒是不是沒有自己的小院兒了。」戚明秋看清姨娘一直坐在正堂中不說話，壯著膽子說出了她的理解。
「嗯，上回你爹不是就說了，那裡留給婉姨娘住。」清姨娘看了眼自家女兒，無力的一笑。
「可是爹原本說要給女兒單獨造個院落的，女兒以為那裡是給女兒造的。」戚明秋沒敢說清姨娘曾經不止一次提過那裡是給她的，至於爹不過是說起過一回，她就以為是真的。
「那是在你七妹妹出生之前，你是戚家的長女，如今不過是一個庶長女。你三妹跟六妹倒是攀高枝兒攀得快，住到夫人的院落裡去了。」清姨娘想起這件事情就有氣，自己不過不想那麼輕易的應下許氏的話，沒想到一個謙虛許氏竟然就不再提了，還說老夫人的教導很好，如今再讓女兒過去，那是在告訴所有人她看不上戚老夫人教導女兒，後來老爺直接把四個廂房都分了，她還能再說什麼話，難不成厚著臉皮讓女兒擠在小閣裡。
「七妹還那麼小……」戚明秋的臉色明顯的不高興，「話都說不利索，爹就給她造繡樓，我去看過，是兩層樓的！」
「傻孩子，不是兩層樓的怎麼叫繡樓。」清姨娘沒捨得對女兒說重話，總不能說是老爺忘記了他說過的話吧，本就是只記得許氏那邊而已。這一回的事情是她自己擅自做主了，覺得等老爺回來之後也不會說什麼，誰知道會多了七小姐還多了個婉姨娘。「你要記得，你爹最看重的永遠是你母親還有你的大哥、四哥、七妹，所以以後你要多去你母親那裡走走知道嗎？」
「是，女兒知道了。」戚明秋屬於早熟型，清姨娘對她的教育方針也是往這方面走的，比如說跟大戶人家的女眷怎麼相處、婆媳之間、妯娌之間、姑嫂之間，一空下來就會講，戚明秋小小年紀利弊分析已經自己會分析了，親弟弟是個庶子，年紀幼小，能不能指望上都是未知數，說不定得靠著她將來得個好姻緣反過來幫襯著五弟。「姨娘，祖母那邊，女兒也想著還是要多去請安。」
「乖孩子。」清姨娘疼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齊劉海，她很捨不得讓女兒在這樣的年紀就想那麼多，再熬幾年，等定一門好親事她才能放下些心。
對了，還有婉姨娘，幾位姨娘裡婉姨娘最悠閒，沒有子女也無心去在戚老爺身上花心思，許氏倒是跟院子裡的人說，七小姐跟婉姨娘投緣，看婉姨娘也是個得體的，平日裡秋水實在太忙就讓婉姨娘過來服侍，話都是說給外面人聽的，實際上的關係孫鳳看得清楚卻想不明白，娘親到哪兒用的最多的理由就是投緣，姐我都重新投胎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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