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9】雅結(2) 文 / 飛雪淚
「楊萌,我陪你去喝酒,走。」夏嵐看著天空說道,她不想讓自己的淚水落下來,抬頭看天,不讓眼裡的淚水掉下來,那一個女生可以忍受了自己心愛的男生口中卻喊的是別的女孩的名字,她心痛。
楊萌想了想「行,走,喝酒去」他一邊說就轉身進了火鍋店,兩個人買了好幾瓶金六福,買了好多肉,兩個人就開始喝酒。
楊萌目光空洞,一杯一杯的就一口喝了,連著喝了好幾杯的時候,眼裡的淚水又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他拿起酒瓶子就往嘴裡倒,酒就往臉上灑,火鍋店裡的客人看到楊萌喝酒,直接都愣住了,其中就不知道是誰發出的聲音「我裡個天,你看那個哥們怎麼喝酒的,怎麼那麼奇怪啊,哈哈。」
楊萌就給沒聽到一樣,他還是旁若無人一樣往臉上倒著酒,他心裡難受,特別的壓抑,一邊的夏嵐就看著他喝酒,她也想拉住他,但是她沒有做,夏嵐想了想突然拉住了楊萌,在口袋拿出二百塊錢放在桌子上,「老闆,再給我拿五瓶金六福,打包,帶走,」
「別喝了,哪有你這樣喝酒的啊」夏嵐搶過楊萌手裡的酒瓶子,一臉的憤怒「別喝了,一會我帶你去天星。」
楊萌看了看夏嵐沒有說話,這時候服務員已經把酒拿上來了,用白色塑料袋裝著,夏嵐拎著袋子,拉著楊萌一瘸一拐的樣外走,楊萌也沒有反抗,就跟著夏嵐走,到了大路上的時候,夏嵐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衝著天星就過去了。
此時的天星,燈火輝煌,特別美麗,特別大氣,門口的免費停車位已經被停滿了,還有不少豪車想停車卻沒有車位停了。
這時候一輛出租車停在天星門口,夏嵐和楊萌兩人在車子上下來,兩個人還沒有進門的時候,陳天這時候出來了,正在送一些客人,他看到楊萌的時候,愣了愣「萌萌,你怎麼了,這是什麼樣子啊?」
楊萌剛想說話呢,一邊的夏嵐搶先說道「天哥,楊萌他失戀了,和詩分手了,你們這裡還有包間嗎?你給我安排一個,我出雙倍的價錢。」
一邊的陳天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拍了拍楊萌「跟我進來吧,給你們開一個包間。」
「謝謝天哥,」夏嵐說完跟著陳天就進去了,陳天讓服務員給他們安排了一個中包,並且給他們拿了好多酒,還有很多小吃,果盤,全部給楊萌他倆免費了。
從楊萌到包間,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衝著陳天點了點頭,從嘴角擠出一絲難看的微笑,陳天只是歎了一口氣,也沒說什麼,他也是從這時候過來的,他知道小孩子失戀還是很難受的,這些他都知道,他也沒有打擾兩個人,給夏嵐楊萌開了包間,他就走了,去忙去了。
楊萌坐在沙發上,拿起一瓶金六福閉著眼睛就開始喝酒,臉上還是一副呆洩的樣子,一點表情都沒有,他還在發呆呢,包間裡響起了機器半奏的音樂聲。
這時候包間裡想起了紅遍大江南北的歌曲,那熟悉的歌詞,那熟悉的歌聲,這時候夏嵐的聲音響了起來,夏嵐坐在沙發上開始唱歌了。
「我想她的確是,更適合你的女子,我太不夠溫柔,優成熟,如果我?退回到,好朋友的位置,你也就?不再需要,為難成這樣子」
夏嵐唱完以後就開始說話了「楊萌,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啊,你愛她。你愛她,你就去追她啊,你以前那股不要臉的樣子呢,你難道就會坐在這裡喝酒,抽煙嗎?」
她說完又開始唱了起來「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捨得讓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飛去,很愛很愛你?只有讓你?擁有愛情,看著她走向你?那幅畫面多美麗」
「楊萌,我愛你,你身後還有一個我呢,你莫名其妙的闖進我的生活,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跑掉,我比她更愛你,你能不能打開你的心扉,讓我光明正大地做你的媳婦,我的要求不高,只是好好愛你一次,僅此而已。」
「如果我會哭泣也是因為歡喜,地球上兩個人,能相遇不容易,做不成你的情人?我仍感激,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不牽絆你?飛向幸福的地方去。」
夏嵐唱完這一段直接把機器給關上了,她衝著楊萌大聲吼道「楊萌,你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你不就是失去了一個女人嘛?你還有很多值得你珍惜的人,值得你去在乎的人,你難道就在這裡喝酒,抽煙,什麼事都不做嗎?你就想著你讓他們擔心嗎?」
楊萌拿起陳天送來的啤酒,開始大口大口的喝酒,似乎夏嵐說的話,他都沒有記在心裡,他只是喝酒,一言不發,眼圈通紅。
這時候夏嵐的聲音又大了「楊萌,你現在哪裡還像是一個大老爺們的樣子,你難受是嗎?我難道就不難受了嗎?我也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有血有肉,心會疼的普通人,我他媽不是機器人。」
「你傷心,你難受,我呢?我好不容易愛上一個男孩,他是一個負責人的人,但是他有老婆,他有愛人,我只是一個和他有過***的女孩,我在別人眼裡我不是個好女孩,」夏嵐明顯的頓了頓「楊萌,我求求你,就讓我進去你的生活吧,我比她更愛你,只是你沒有給過我一次機會啊。」
楊萌愣了愣,他動了,他伸手在桌子上拿了一根煙,點上,抽了一口繼續抽煙,還是一副呆洩的樣子「呵呵」了兩下,繼續喝酒,還動不動傻笑兩下,「呵呵」之後,拿起酒瓶子就開始樣嘴裡倒酒。
「好啊,你既然不想給我在一起,那我你就去找詩啊,她已經走的很遠很遠了,她不會回頭了,她在你的世界已經消失了她。」
夏嵐看到楊萌還是不說話直接急眼了,她跑到楊萌身邊「你說話啊?王八蛋,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就得這樣要死要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