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9】結義 文 / 飛雪淚
岳彩運昂頭挺胸看著面前的關二爺,一臉的嚴肅「關二爺在上,我岳彩運,」
「我靳雪峰,」
「我徐佳棟,」
「我楊萌。」
「我翟海威。」
「我岳浩東。」
「我們今天在此結為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定同當,絕不背信棄義,不背叛兄弟,如有違背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一群孩子一起吼道,吼完以後「光光光」的就開始磕起頭來。
然後把香一個個插在桌子上的香爐裡,幾個人互相看著對方,一言不發,接著都笑了,岳彩運「哈哈哈」了一聲,把手放在空中,接著楊萌幾個人也把手放在岳彩運手上,岳彩運吼道「友誼長存,兄弟萬歲,我們是兄弟,我們是兄弟,我們是兄弟」
「我們是兄弟,我們是兄弟,我們是兄弟,」幾個天真幼稚的孩子有著一腔熱血在廟裡吼道,在簡陋的環境下結為兄弟,就是因為這次的結義,為他們的生活帶來很多曲折,甚至為了對方丟掉性命,都有一腔熱血,青春無悔,哥們義氣都放在第一位,為了兄弟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岳彩運排行老大,徐佳棟第二,靳雪峰第三,翟海威第四,楊萌還不是最小的排行老五,岳浩東排行老六。
幾個人一起打鬧著下了山,下山以後都在大路上拚命的奔跑,跑了很遠很遠,一個個氣喘吁吁的,幾個人躺在公園草地上,抬頭看著天空,今天的天空星星特別多,天氣特別好。
楊萌嘴角上揚,在口袋拿出煙,拿出一根放在嘴裡,把煙盒扔到一邊「今天的天氣真好,你看星星多多。」
「嗯,可能老天為我們結義高興呢,我們都是一輩子的兄弟」翟海威笑了起來「我們是一輩子的兄弟。」
這時候岳浩東看了看他們「要不我們去喝酒吧,喝個不醉不歸,明天都不去上課了,明天醒了就去看看林宇天,我們後天再去上學,你們感覺怎麼樣?」
「走著,走著」岳彩運在地上爬了起來「今天我請客,我做東,走著,兄弟們。」
幾個人坐了兩輛出租車,去了一個24小時營業的燒烤城,幾個人烤了好多烤串,然後搬了三箱子啤酒,岳彩運抱著一箱子啤酒「開整,開整,」
「哈哈,今天特麼就是高興」徐佳棟說完一口咬開一瓶子啤酒站起來「兄弟們,走個。」他說完抬起頭「咕咚,咕咚」就開始喝,一會兒就把一瓶給喝完了,他把瓶子放在桌子上看著都抬頭喝酒幾個兄弟,嘴角微微掀起一個弧度。
一夜一群人都在喝酒,一直喝點凌晨兩點多,喝了五箱子啤酒,喝的一群人走路都不穩了,在燒烤城旁邊找到一個小賓館,幾個開了三個房間,全部都睡下了。
楊萌感覺世界都在轉但是怎麼都睡不著,這可急壞楊萌了,他看了看旁邊的岳彩運,早就睡的天昏地暗了,他腦袋濛濛的,感覺東西在他眼裡都在轉,非常難受,他感覺胃裡一陣翻滾,他猛的爬起來出去去廁所,房間裡沒有廁所,這個賓館比較小。
楊萌走路都是s形了,當他走到廁所的時候,聽到廁所發出「哇哇」的聲音,他笑了笑,扶著牆就進去了。
他走到廁所裡的時候,一個穿著非常露骨的女人正在「哇哇」的吐呢,那個女人好像吐不出來一樣,非常難受,正在用手在嘴裡扣呢。
也不知道楊萌哪裡來的膽子,慢慢走過去幫她拍了拍後背,那個女人猛的抬起頭看著他,這個女人年齡應該二十三四了吧,化著濃妝,長的挺漂亮的,但是不知道卸妝以後是什麼樣子。
女人深呼吸一口氣衝著楊萌點了一下頭「謝謝你。」
楊萌「嘿嘿」笑了起來「沒事,你怎麼喝那麼多酒啊你。」
女人聽到這句話以後臉上浮現出淡淡的憂傷,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她趴在水管上,大冬天的就讓冰冷的水樣頭上流淌,可以看出來這個女人情緒特別不好,這時候女人突然站了起來「小兄弟,你那麼晚了還不睡覺啊?」
楊萌也知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他眼神瞟著女人的身體「嘿嘿」的笑了起來,上下打量著女人的身體。
女人看著楊萌的眼神有些怪異「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啊?」
楊萌也喝醉了「嘿嘿」笑了起來「看你長的漂亮啊。」
女子笑了笑「那陪我回房間聊會天怎麼樣?」
楊萌「呵呵」笑了起來「是不是給我玩***啊?我是要收費了,一個小時十塊錢,價格公道,你看著不行,在調節調節。」
女子「咯咯」的笑了起來「行啊,那你跟我走啊,玩***我敢玩,你敢嗎?長大了麼?小兄弟。」
楊萌還沒有說話麼,女人一把抓住楊萌的胳膊「陪我聊會天去,不給你開玩笑了」女人抓著楊萌的胳膊就往外走,走到一個房間,她拉著楊萌就進去了。
楊萌剛進去,一股刺鼻的酒精味撲面而來,他看了看女人「怎麼喝那麼多酒,」楊萌說完晃了晃腦袋,他腦子也濛濛的,直接躺在床上了,就要睡覺。
女人也躺在楊萌的身邊「你多大了,怎麼喝那麼多酒啊你?」
楊萌閉著眼「我十七了,我今天和我幾個兄弟高興,就喝多了,」他說完轉頭看著她「我看你也喝的不少啊,怎麼自己也喝那麼多啊?」
「哎,」女人歎了口氣「叫我莫凌雪就行了,叫我雪姐也行。」
 
「那是什麼事讓你喝那麼多酒呢?可以說一下嗎?方便麼?」
女人深呼吸一口氣「現在社會壓力真是太大了,真是沒有錢什麼都沒有啊,沒有錢什麼都做不了,呵呵」女人回頭看了看楊萌「我家裡有一個給你差不多大的弟弟,但是應該比你大,上高三了,快要考大學了,需要很多很多的錢,我家裡的父親也生病了,只能躺在床上了,家裡只能靠我媽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