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9揚威震懾守玉愁 文 / 小城山人
「什麼?」「我敢不敢?」而王大劍香主臉色漲的通紅,隨即哈哈笑道:「張元!你年紀輕輕就在隊長爭奪中連敗數人,狂妄自大,那也正常。不過今天我這個做香主的,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
「那就請香主大人讓屬下開開眼界,讓屬下看看你的手段!」張元一拱手說道。
王大劍香主冷笑道:「哼哼!張元,你從小到大待在那大山裡,恐怕也沒見過什麼厲害的劍法!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這上等劍法的威力!哈哈哈!」王大劍香主有些張狂的笑著,隨即便走到了不遠處的一片空曠處。
「屬下期待香主的上等劍法。」張元微笑著也走到空曠處,單手持槍,臨陣以待。
而這時候,鐵掌軍幫眾靠近的不少幫眾戰士都靠近過來。「張元和王大劍香主比試?」騰魏青石一聽到這個消息後,連忙跑了過來。他眼睛放光,嘴角一撇,心想張元一定能「伺候」好這個屢次為難他們的臭屁王大劍香主!
「這個張元今天竟然出言不遜的來敢挑我。哼,這個小子剛來鐵掌軍混了兩天,就真以為自己是了不起的人物了!今天一定的好好教他,最起碼打得他躺在床上躺上一兩個月,讓他知道知道我王某人的厲害!」王大劍香主胸腔內怒火熊熊,可是礙於軍規和幫規,他也不敢趁機殺了張元。
「張元,準備好了嗎?」王大劍香主一身黑色勁裝,手持著黑色長槍,傲氣十足。
「香主大人儘管出手,讓屬下看看香主大人手段是如何的驚人。」張元同樣一身制式的黑色勁裝,持槍微笑道。這話中含刺,令王大劍香主更加怒火沖天。
「哼!」一聲冷哼,王大劍香主右腳猛地一蹬地,整個人猶如箭矢瞬間竄過數丈距離,手中長劍一刺,猶如毒蛇吐芯,帶著刺耳的氣爆聲,直接刺向張元的胸膛。
張元卻笑盈盈的腳下一點朝旁邊一閃,便輕易躲過這一劍。
「出槍啊!」王大劍香主惱怒暴喝道,同時手中的長劍直接一個橫劈。
張元迅疾的腳下一點躍起,整個人向側面飛躍了起來,同時朗聲笑道:「香主大人,屬下實力一般,可也不是這些粗淺的劍法所能傷到的,你還是拿出厲害點的劍法來吧。」
王大劍大怒,快速的舞動長劍,氣爆聲猶如滾雷般,甚至於令周圍一些枯枝落葉飄飛起來。
「小心,我要出手了。」張元笑著說道,看清楚對方的斤兩之後,他終於要出手了!
瞬間,張元手中的長槍幻化成萬千幻影,只聽的」堂啷!」「堂啷!」「堂啷!」連續數聲撞擊聲,王大劍香主的長劍便被連續的攻擊擊偏到一邊去了。那王大劍香主面對襲來的槍影,嚇的連倒地,同時左手一撐地便要往後飛退。
「彭!」的一聲,一道槍影抽到了王大劍的胸口,王大劍勉強向後一閃,向後一躍避免受重傷。但是,僅僅是被虛虛的抽了一下,王大劍依然感覺到胸口疼痛難忍。
「那槍頭變幻多端,讓人難以閃避!」「好快的槍。」
觀看到這一幕的幫眾們都驚歎了起來,張元面對王大劍香主的攻擊,一開始竟然都不出槍只是閃躲,而當他一出槍,這第一招,就令王大劍香主處於下風。
王大劍猛借力翻身站了起來,他那黑色勁裝胸口已經破了,露出了裡面黑色內甲。王大劍有些狼狽,紅著眼睛盯著遠處的張元恨恨的說道:「好快的槍,沒先到這張元竟然還有這等絕妙的槍法。」
那一招,正是張元剛研究《武穆槍決》以及自己的槍法所總結出的第一招——裂槍術!
「張元他還真厲害,剛才那槍法,和他隊長爭奪的時候,那種簡單而玄奧的槍法,完全不同,威力卻更大。」
「我看今天王大劍香主要栽大跟頭了。」
「王大劍平時囂張些,我們不是他對手,可張元卻能幫我們好好教他。讓他也知道,我們這些隊長,不是那麼好揉捏的。」王隊長剛剛在比鬥時,被王大劍故意打傷,心中對王大劍本來就不滿。看到張元佔了上風,自然很是開心。
觀戰的一群人都小聲的議論著,看到平時高高在上狂傲的王大劍狼狽樣子,很多平日對王大劍不滿地人都很是興奮、快意。
王大劍瞥了一眼周圍觀戰的幫眾戰士們,那些幫眾戰士時而看他,同時低聲議論紛紛,王大劍不由臉色漲紅。
江湖好漢們誰不要面子?王大劍是極度要面子的人!他心中暗恨,心想:今天要小心了,否則,還真可能陰溝裡翻船。想罷,王大劍目光一寒。
張元看著王大劍,心中暗自冷笑,剛才完全有機會重傷擊敗王大劍。不過,這麼簡單就讓王大劍輸,根本達不到自己所要的效果。他心想:今天這一次,一定讓這王大劍知道我的厲害,知道害怕!打他一次,讓他小子以後再也不敢來惹我!」
張元朗聲笑道:「香主大人,你那厲害的劍法呢?讓屬下見識一下嘛!在屬下面前,可不能藏拙啊!」
「你不是要看我的《九鳴劍法》嗎?」王大劍深吸了一口氣,氣息收斂,腳下輕輕一點,整個人無聲無息的迅疾而上。
就在距離張元還有數米距離的時候。王大劍的眼睛突然暴睜,面色猙獰的開始發力了。他手中的長劍迅速舞動,氣爆聲響起,周圍的枯枝落葉四處亂飛,足有兩米長得長劍彷彿一條出動的銀色蛟龍,嘶吼著吞向張元。
那股狂
暴的氣勢如同洪濤一般向張元湧來!「哦?」張元眼睛一亮,心想道:這《九鳴劍法》還真有不凡之處。同時,張元長槍一抖,刺向對方。「嗖!」槍影如箭,簡單凌厲!。
「堂啷!」輕輕撞擊了一聲,隨著張元長槍的抖動,王大劍就感覺到手中的長劍如同陷入了看不見的漩渦,不自禁的朝旁邊偏去。
王大劍臉色大變,怒吼一聲道:「長劍雲鳴!長劍龍鳴!」手中長劍瞬間變的溫和輕柔,彷彿雲霧一樣輕柔,在刺向張元的途中,長劍在一瞬間速度陡然激增,瞬間的氣勢爆,似乎變成了一條銀龍一般直衝敵人!
長劍雲鳴和長劍龍鳴是《九鳴劍法》中最巔峰的兩招。雲中有龍,龍借雲勢!不過王大劍在長劍雲鳴和長劍龍鳴這最厲害的兩招上,實際上只能算是小成。
「呵呵呵!」張元口一笑,同樣簡單的一記直刺!可和剛才看似同樣的一刺,速度卻快了一大截,空氣的銳嘯聲都顯的更加的尖銳刺耳。
「六十噸的力道!」張元目光冷厲!直接爆出六十噸巨力!加上槍中順勢發出的增幅巨力,這次施展出來的一擊足有十幾十噸的強大力量。
王大劍怎麼擋的住十幾十噸的巨力?只聽得「噹啷!」一聲,張元的長槍硬是將王大劍那凌厲的一劍給蕩到一邊去。那被蕩到一邊去的長劍擊飛在地面上,出低沉的撞擊聲,頓時山地龜裂開,大量的碎飛鏢濺飛開去。
「不可能!」王大劍臉色大變。「撒手!」張元一聲暴喝,鑌鐵槍一震,撞擊在王大劍靠近手部的劍柄附近。
王大劍只感覺到右手一陣劇痛,右手條件反射的就放開了長劍,他的長劍立刻被拋飛了起來。
張元手中長槍槍桿,藉著反震的力道,直接拍擊在王大劍胸口上。「蓬!」「噗!」
王大劍眼睛瞬間瞪的滾圓,整個人直接拋飛了起來,口中一口鮮血噴出,隨後落在地上,沾染上了一身的泥土和枯敗落葉,顯的狼狽不堪。
「怎麼可能?我敗了?怎麼可能?」王大劍倒在地上,右手開裂滲透出鮮血,可他卻完全被張元那一槍給震住了。他最引以為傲的巔峰雙招竟然被張元輕鬆破解,而且還震掉他的兵器擊傷了他。
「張元大人,好槍法!」「剛才我還沒看清,香主大人的長劍就飛起來了。」「張元大人好厲害!」
周圍幫眾戰士們議論紛紛,有幾個大嗓門的絲毫不顧及王大劍香主的面子直接喊了出來。
「香主大人,這就是你引以為傲的《九鳴劍法》?」張元走到王大劍的身側,一副鄙視摸樣的說道。
王大劍身體一顫,看著眼前的張元。「你」王大劍一擦拭嘴角的鮮血,,勉強站了起來。
張元陡然又靠近了一步,王大劍驚的連退兩步,喝道:」你要幹什麼?」此刻王大劍對張元真的怕了。
「沒什麼。」張元靠近王大劍,壓低聲音說道:「王大劍香主,你是香主,我是隊長!老子給你面子你可別不要臉!你娘的再要是欺人太甚的話,以後咱們在鐵掌軍幫眾的日子長著呢!也小心屬下忍不住火氣,明面上天天找你切磋,暗地裡再幹出些帶血的事出來,你的小命和名聲恐怕你說是吧?」
張元的目光瞬間凌厲如刀,近距離盯著這王大劍臉上帶著冷笑說道,王大劍立刻就打了一個寒顫。
他感覺的到張元話語中的殺氣,心想道:這張元雖然看似老沉,可畢竟才二十幾歲,如果我逼追的他惱羞成怒,或許他真可能一怒之下,暗中出手殺了我!
之前王大劍不怕張元,故意為難他。那是因為王大劍認為自己的實力強於張元。可這次他終於發現自己和人家的差距太大了,自己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現在是真的被打怕了。
「香主大人,你沒事吧。」張元聲音陡然大了起來。
王大劍臉色略微變了一下,便反應過來。他急忙沮喪的說道:「沒沒事,只是小傷。」說著,他便立即朝自己那跌落的長劍走去。
幫眾戰士們議論紛紛,看向遠處的張元目光都不同了。在這個江湖中,誰實力強,誰就會被敬仰、崇拜。
「王大劍香主最後一劍兩招巧妙無比威力驚人,可是沒想到這張元兄弟竟然那般簡單就破解了,而且還震飛了王大劍香主手中兵器。」王隊長驚歎道。
「在鐵掌幫,張元他在年輕一輩中估計能排前三。」李魏隊長也說道。
這時候,張元持著鑌鐵槍走了過來。「張元老弟,你這最後一槍,可比當初隊長爭奪時,要強太多了。看來,隊長爭奪時候你隱藏實力了啊。」李魏笑著迎上去說道。
張元笑著道:「李魏老哥,我那時候沒修煉《混元功》,所以實力弱些。不的不說,這《混元功》比我過去修煉的秘籍,要厲害的多!」
「你修煉的是《混元功》?」另外三名隊長都有些震驚。
能成為一流武,內力要雄厚,肯定有自己的秘籍。在李魏、王隊長看來,張元應該有自己獨有的內力秘籍才對。
「當然是靠它,否則,怎麼會提升這麼多。」張元說道。
「那你修煉到第幾層了,威力這麼大?」李魏問道。
「第八層。」張元說道。兩大隊長彼此相視,目瞪口呆!
前些日子張
元和王大劍香主一戰,也迅速暗地裡傳遍整個礦區,鐵掌軍幫眾戰士們和協助駐守礦山的幫眾兵衛們看張元目光都變化了,一個個都是尊崇、敬仰的眼光。
這天夜裡,大片的烏雲遮蓋了星辰和月亮,周圍一片漆黑。這礦區中各處立即點燃起火把,守夜的兵衛們也是加緊巡邏著。
一個年輕人趴在亂草叢中,目光炯炯地看著前方巡邏的兵衛,心中焦急的想道:這些兵衛就不累?早點休息一下或者打一下瞌睡也好啊!這年輕漢子心中急的很,進入礦區當苦工,拿著那點工錢算的了什麼?
每天淘玉,看著那些大小玉塊,當然很動心。
每天苦工們淘到的玉石,全都要集中到小隊長手裡,然後一起交到倉庫。他便是小隊長,每天都偷偷藏一小塊玉石,一次一二兩星辰,沒有月的一小塊玉石,鐵掌軍幫眾的人根本發現不了。積攢了兩個多月,他終於湊了整整一公斤的黃玉。
一公斤的黃玉黃玉,那可就是價值千兩白銀,一個平民一年能賺一兩銀子算是不錯的了。這一千兩銀子,普通人十輩子都賺不到!
這年輕人準備了兩個多月,今天晚上他就準備要帶著玉石逃出去了。
「老天爺保佑我能跑出去!是丟了性命還是富貴一生,就看今天了。」
年輕人發現巡邏衛兵背過身,朝西邊走去。他立刻猛地一竄,逃過了第一條巡邏線,隨後立即趴在一略微凹陷的淺坑裡。
呼吸兩口氣,這年輕人再次一口氣衝了出去。現在伸手不見五指,只要跑到沒火把的地方,就有逃出去的可能。漢子深吸兩口氣,加緊速度彷彿一頭矯健的豹子瘋狂朝山下衝去。
嗖!生死時刻,年輕人逃的速度對他來說是前所未有的快!他只感到兩耳邊儘是狂風呼嘯聲。
「偷玉賊!抓住他!」突然一聲大喊響起。
被發現了!年輕人感到心臟根根有抽搐,頭腦一發熱,在這生死存亡之時,這奔跑的速度竟然又快了一絲。周圍衝殺過來的兵衛還沒來及的包圍住,那漢子就竄入山下一片漆黑之中。
「追!給我追!一群飯桶,這麼多人都沒攔住偷玉賊!」一個大黑鬍子壯漢憤怒的咆哮道。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大量的兵衛們持著火把,朝山下衝去。
就在這時候,一身黑色勁裝的張元走了過來。「大人。」那大黑鬍子壯漢連躬身道。
「薛三保,怎麼回事?」張元詢問道,在這礦區這些日子,張元也認識不少人。這薛三保,是南門寨城衛軍的大隊長。
薛三保無奈的說道:「是偷玉賊!沒法子,玉石千金動人心,雖然多數偷玉賊被抓住殺了,可還是有人偷!」
「這礦區偷玉的人有多少?」張元說道。
「礦區差不多有兩三千苦工,每年有上百人偷玉逃跑。不過,真正能逃出去的,不足十個。」薛三保歎息了一聲說道:「哎!不過這世道混亂,有些人不怕死,私藏一些玉石,就不顧小命了。能逃掉,那回去就能娶個好婆娘,過一輩子的舒服日子了。」
張元暗自搖頭:」還真是賭命!」隨即朝自己住處走去。
「怎麼樣了?抓住了嗎?」那薛三保喊道。
「大人,差一點就抓住了,我還射中了他一箭呢,不過那小子跑的太快了,外面一片漆黑,那小子最後中了我一箭之後,一骨碌一滾就進入一條山溝密林裡,我們就找不到了。」
那些兵衛們洩氣地走回來說道,那薛三保嘴裡立即罵罵咧咧的河道:「一群飯桶,上次有個偷玉賊逃了這才一個多月,就出現第二個跑掉的,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這個月你們全部月俸減半!」
苦工們每天挖礦,切割礦石辛苦地磨出玉子。兵衛嘍囉、鐵掌軍幫眾戰士則是巡邏監督。張元他們則是練習武功,其他兩位隊長還好,張元最辛苦。他負責紫玉礦區。責任最大,每天都不敢大意。
普通玉石都讓人那麼瘋狂了,更何況紫玉?
張元在這不到一個月,就發現兩個人妄圖偷紫玉逃跑。可他們沒逃走,紫玉礦區周圍看守是最嚴的,逃出去的難度,可比其他礦區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