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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甦醒 文 / 夕陽孤樹

    張韋睜開眼睛,便見韻兒、沁兒兩個美女守在身邊,心情大好,精神為之一振。

    二女見張韋醒了,自是笑靨如花,一個給張韋餵水,一個給張韋餵飯,配合得天衣無縫,只把他伺候得神魂顛倒,飄飄欲仙。

    張韋張開雙臂把二女一左一右擁在懷中,只覺左邊的韻兒嬌小柔弱,身似無骨;右邊的沁兒腰肢纖細,頗富彈性。

    他坐在二女中間,長歎了一聲,只覺新潮澎湃,人生無限的美好,他柔聲道:「其實有些事我得對你們兩個坦白,其實韻兒她…」

    沁兒紅著臉向旁邊挪了挪,躲開了張韋的手,但卻依然讓張韋的指尖觸碰著自己的身體,她低聲道:「公子不必多言,沁兒早已知道你和韻兒妹妹之間的關係了。韻兒妹妹容貌清秀,性格又是天真爛漫,換做我是男人,也一定會喜歡她的。」

    韻兒也紅著臉想往旁邊挪動,豈知這次張韋有了準備,她未能掙脫,只得一隻手扶著張韋的胸膛,把自己盡量推得遠些,柔聲道:「沁兒姐姐在旁邊呢,你別…」

    張韋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左手樓得更緊,韻兒不似士沁習過武功,加之天生柔弱,一下子竟被張韋擁入懷中,動彈不得,只羞得她把頭深深埋在張韋的懷中,心中欣喜無限。

    張韋忍不住親了親韻兒的額頭,道:「我的好韻兒,總算見到你了,那日我失手被擒,逃出來後又聽說宅子燒了一場大火,我本想去尋你們,怎奈你們連一點蹤跡也沒留下…唉,總之是我不好,韻兒你不會怪我罷!」

    韻兒感受著張韋身上散發出的男子漢的氣息,一股值得相信和依靠的氣息,她怎會怪他?她用力的搖了搖頭,只因她把頭埋在張韋的胸口,看起來便似在撒嬌一般。

    張韋用力的抱了抱韻兒:「其實沁兒和我也有婚約,這事…」

    韻兒含糊的說了句知道,便不再言語了,張韋見二女相處如此融洽,知是互相喜歡,心無芥蒂,自然更是歡喜,一把將沁兒也摟在了懷裡,狠狠的親了親。

    三人嬉鬧了一會,張韋突然正色道:「有件重要的事,我們需要討論一下!」

    二女見張韋突然正經起來,也不再嬉鬧,整理了下衣襟和凌亂的頭髮,端正的坐在一旁,兩雙眉目含情脈脈的看著張韋。

    張韋清了清嗓子道:「這件事關係到我們三個人的將來,我必須提前講出來!」

    韻兒睜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張韋,只待下,只聽他慢慢的道:「韻兒,沁兒,全帶兒字音,我連續叫你們兩個的名字,實在太繞口了,所以我決定,以後管沁兒叫沁沁,韻兒還叫韻兒!」

    沁兒見張韋一臉正經的說出這麼無關緊要的事,不禁噗的笑出聲來,韻兒則是聽得聚精會神,末了還鄭重的點了點頭,以示贊同,但見張韋一臉的壞笑,才知他是說笑,不禁面紅耳赤,假裝生氣不睬張韋。

    後者趕忙笑嘻嘻的前來賠禮,三人又鬧成一團。

    又鬧了一會,張韋道:「且慢且慢,剛才只是戲言,但接下來我要說的才是正事!」

    二女有了前車之鑒,一臉將信將疑的表情看著張韋,後者正色道:「凡事都得有個章法,長幼尊卑也應有序,如今兩位都是我的未婚妻,但是我們也得分個先來後到,第一第二!」他不知古人對正室和側室如何劃分,便按腦中所想隨口鄒了出來。

    士沁笑道:「你果然沒有正經,既然你是認識韻兒妹妹在先,那便她做正室,我坐側室便了,我們情同姐妹,也不必分什麼大小!」

    韻兒連忙道:「不不不,沁兒姐姐大我兩歲,又是州牧的女兒,無論怎麼論,也應她做正室才是,韻兒絕無異議,只要能陪在張公子身邊,我便心滿意足,不敢再做奢求!」

    張韋知韻兒心思單純,這番話自是說出了她心中所想,只讓他覺得心頭一熱,隨即他壞壞的笑了笑道:「既然你們都這麼謙讓,就讓我想個辦法來決定誰大誰小罷!」他頓頓了,突然道:「誰先和我圓房,我便認誰做正室!」說罷起身撲向離他最近的沁兒,口中喊道:「沁沁我來啦!」

    沁兒笑著避過,道:「公子你忘了答應過我什麼?大丈夫可要一言九鼎哦!」

    張韋一臉無奈,轉身又去撲韻兒:「好罷,那就讓韻兒做正室罷!」

    豈知韻兒往後退了退道:「公子你的樣子色色的,韻兒不喜歡!」這簡單的一句話如同一盆冷水從張韋的頭頂潑下,只澆得他慾火熄了大半。

    韻兒又道:「成親得有父母證婚才行,如今我只有哥哥在,所謂長兄為父,但哥哥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韻兒又豈能在此時成親?韻兒對公子的情誼天地可鑒,只望公子…不要強人所難!」那後一句話聲音小得如蚊子一樣。

    張韋歎了口氣,道:「張盛我自然會去救他,只要我找到…」他剛想去說真天教,卻見沁兒在一旁忙打手勢,張韋會意,改口道:「找到他的行蹤自然會帶他回來,他是我的好兄弟,這一點即便你不說,我也會去做的!」

    韻兒感激的向張韋點了點頭,然後低頭無語,氣氛一時尷尬至極。

    張韋調侃道:「我看出來了,你們兩個已經商量好了氣我,哼,既然你們不肯盡妻子的義務,我便出去去找別人啦!」說著,在二女氣鼓鼓的注視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房門。

    剛出門,卻和即將推門而入的趙玉丹撞了個滿懷,後者嬌笑道:「張公子身體剛剛恢復,這便要出門去哪裡呀?」

    張韋故意道:「哎呀,趙姐姐,我正有事找你,不如我們去你房間商議?」說完

    回頭挑釁的看了看二女。

    趙玉丹眼尖,自然看出了端倪,偷偷向二女使了個眼色,道:「好呀,賤妾也正有事找公子相商。」說罷伸手挽住了張韋的胳膊。

    張韋的胳膊如此近距離的感受趙玉丹的豐滿,不僅剛欲熄滅的慾火,又高漲了幾分。

    二女心下忐忑,悄悄的尾隨其後,見二人果真進了趙玉丹的房間,不禁又氣又妒,但想到趙玉丹之前的眼神,心下又有幾分期許,懷著惴惴的心情,二女偷偷的躲在窗下傾聽。

    張韋早知二女必會跟隨,於是故意道:「趙小姐幾日不見,竟又美了幾分,更顯風韻啊!」

    趙玉丹嬌笑道:「賤妾人老珠黃,何來風韻可言啊?」

    張韋狠下心,暗道:做戲便做全套,好讓你們兩個小妮子自我反省反省,免得以後總拿擋箭牌不讓我親近。

    他大聲道:「不知這南陽城可有**,我還從未去過呢?」

    趙玉丹道:「我當是什麼大事,偌大的南陽城,**少說還是有幾間的,只不過裡面的都是些可憐人,不是家境貧寒被賣入**,便是落難的官宦妻女,總是身世甚是可憐,本就低人一等,卻要被強迫去與不認識的人交合,實乃人間慘事!」

    這番話說得張韋啞口無言,他本以為**的女子和現代一樣,都是為了貪圖榮華安逸,才選了這麼一條「省事」的捷徑,豈知其中竟有這麼多心酸,不禁一怔。

    趙玉丹伸手握住張韋的手,另一隻手半解衣衫,露出光滑的香肩,媚聲媚氣的道:「張公子幾番救我,於賤妾實有大恩,若公子有意,不如…」說著便把張韋往床邊拉。

    張韋對趙玉丹確實有些幻想,但更多的確是尊敬和同情,如今趙玉丹突然投懷送抱,只嚇得他連忙縮手,倒退了兩步,顫聲道:「趙小姐,我只是說笑,可切勿當真!」

    趙玉丹向前一步,撲在張韋懷裡,撒嬌道:「怕什麼麼,又沒有別人,何況賤妾是自願獻身的!」說著仰起俏臉便做親吻狀。

    張韋大急,用力推開趙玉丹,逃命似的撞開房門,頭也不回的跑了。

    趙玉丹打開士沁和韻兒躲藏的窗戶,一臉意味深長的道:「怎麼樣?這下你們滿意了罷,人總會有七情六慾,張公子自然也難免俗,只不過他是過過嘴癮,事到臨頭便露怯了罷!」

    說完和二女相視而笑。

    入夜,趙玉丹在此來到了張韋的房裡,只把後者嚇了一個踉蹌,趕忙道:「趙小姐,我白日裡那些話只是戲言,說給韻兒和沁兒聽的,你可千萬別當真!如有得罪,我在此賠禮了!」

    趙玉丹輕歎了一聲:「他們能得到你這樣的夫婿也真是福氣啊,張公子為人乃謙謙君子,令賤妾佩服得緊!」

    張韋道:「沒什麼好佩服的,我更算不上什麼君子,只不過是有賊心沒賊膽罷了!」

    趙玉丹掩面笑了笑:「這句話形容的真是貼切,難怪那幾個丫頭這樣有才情的人都會為你傾倒呢!」她口中所說的丫頭是指蘭香蘭瑩以及妖嬈二女,張韋卻道是韻兒和沁兒。

    張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不知趙小姐深夜造訪有何見教?」

    趙玉丹道:「我此番是來辭行的!」

    「辭行?」張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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