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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1.第61章 寶寶的傳奇 文 / 阿竺

    第61節第61章寶寶的傳奇

    小夏抱著關昊的西裝外套,和常遠、趙剛站在旁邊稍遠一點的位置上,邊說話邊注視著這對父子。常遠說道:「真是將門出虎子啊,你說他那麼小就知道找爸爸?而且還用他自己的方式。」

    「是啊,這小子將來也得是個人物。」趙剛也說道。

    常遠說道:「小夏,寶寶撕的那張報紙呢?做父母的你們要好好給他保存,他可是個大功臣啊!」

    夏霽菡笑了,說道:「早被他爺爺收藏了。」

    常遠又說道:「小夏,你是怎麼教育寶寶的,傳授一下,我得給我兒子和兒媳講講。」

    「這才哪兒到哪兒樣,他還那麼小,指不定將來變成什麼樣子呢?」夏霽菡謙虛地說道。

    這時,王平這組轉到他們附近,他打完一桿球就走了過來,說道:「我的常書記呀,這個經驗可不是能夠傳授的,你看人家的兒子往那裡一站,就像那麼回事,這不是培養出來的,是骨子裡帶出來的貴氣。」

    趙剛說道:「你這一套理論早就被一部印度電影駁斥了,那個電影就叫《流浪者》,它的觀點就是法官的兒子生下來不一定是法官,小偷的兒子生下來不一定是小偷,所以教育至關重要……」

    王平剛想反駁,趙剛急忙說道:「你聽我說完,我聽說你那表弟的兒子最近又被學校勸退了,按你的理論他是正科級幹部,他兒子即便不當班長最起碼也得的是個班幹部吧?怎麼就成了混世魔王了呢?」

    「你呀,沈輝就怕你揭他的短,所以他都不敢過來。」王平說道。

    夏霽菡注意到了沈輝和王平是一組,王平過來了沈輝還在繼續往前走。

    趙剛說道:「是啊,我為什麼總是揭他的短,為的就是要他改進教育的方法,光用拳頭是解決不了教育問題的。老常,我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你看凡是在學校打架出名的學生,大部分是咱們科局長的孩子和這些企業家的孩子,所以我就想,最根本的問題還是教育的問題。」

    「是啊,我聽說沈輝的老婆找到學校後說:我這個孩子在家從來都不打架,到學校打架是你們老師沒管好,有這事嗎?」常遠問道。

    王平說道:「得了,有完沒完,我的一句話引來你們這麼多的話。小夏,」他沖夏霽菡說道:「寶寶真可愛!」

    夏霽菡笑笑,說道:「哪裡呀,他很任性的。」

    「男子漢大丈夫哪有不任性的?好好培養吧,保準是第二個關昊。」王平說道。

    「你的站位太低了同志,憑什麼關健就不能超過關昊呀?」趙剛奚落他道。

    「在我心目中那就是最高的了。」王平看著遠處的關昊父子認真地說道。

    「嘿嘿,關大人最不喜歡盲目崇拜了。」趙剛說。

    王平說:「我可是睜著眼崇拜。天哪,快看誰來了,我趕緊打球去吧。」王平說著就轉身走了。

    大家一看,是劉梅和丁海來了,他們和關昊打過招呼之後,劉梅就快步走了過來。夏霽菡趕忙迎上去,說道:「怎沒帶蛋蛋來?」

    「嗨,我爸和我媽帶著他去飛機場玩去了,我要是再去接他就太晚了。這時丁海給我打電話說他已經到了高速路口,我就跟他一起過來了。」劉梅說道。

    丁海抱著寶寶和關昊說著話走了過來,他伸出一隻手和常遠、趙剛握完後,就跟小夏說:「小夏,回頭把你懷孕的經驗告訴蘭蘭,也讓他給我生一個聰明的寶寶。」

    劉梅捶了他一拳,說道:「你是看見寶寶喜歡寶寶,看見蛋蛋喜歡蛋蛋,總不能讓蘭蘭又給你生寶寶還生蛋蛋吧。」

    「讓我說呀,寶寶和蛋蛋你都別生了,生個嬌嬌吧?」夏霽菡抿嘴說道。

    「你也自己生個嬌嬌吧。」劉梅慫恿著說道。

    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憂傷浮現在她的眼睛裡,不容她回答,劉梅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麼說道:「蘭蘭最好懷個雙胞胎,都是女兒,給我們兩家做兒媳。」

    「敢情我該著就沒有兒子的命嗎?懷兩個都沒有兒子,你什麼意思啊?」丁海急了。

    「哈哈。」劉梅笑彎了腰,說道:「現成的兩個兒子都給你預備著呢,怎麼還不滿意啊?」

    他們說笑著就往會所走去,小夏悄悄的問丁海:「你什麼時候結婚呀?」

    丁海神秘地說道:「告訴你,我剛結婚回來,明天正式上班。」

    小夏瞪大了眼睛,剛想說什麼,就又聽丁海說道:「我是回老家舉行的婚禮,單位上的人和好朋友一個都沒通知,關大人說過,讓我低調從事,不要太張揚,所以你也別聲張。」

    「那也不能不告訴我們呀?這麼大的事!你可真行啊?」夏霽菡埋怨道。

    「低調吧,我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句話是至理名言。」丁海說道。

    「蘭蘭呢?」

    「他在娘家,感冒了,本來說好我們一塊兒來的,哈哈,向你們學習,我終於讓她懷孕了,你不知道,懷孕後她的性情變了好多,不那麼喜歡舞槍弄棒的了。」丁海小聲的跟夏霽菡說道。

    劉梅在前頭說道:「你們倆嘀咕什麼?」

    「呵呵,丁海同志居然背著咱們把婚結了,今天剛從老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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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劉梅一聽就給了他一拳,說道:「丁海,你真做的出來呀?」

    「嘻嘻,你要明白我師傅是誰?不按常規出牌。」他嬉皮笑臉地說道。

    這時,碰上幾個正在草坪上打球的人,其中一個人大聲喊道:「關健同志,下來跟我們打幾桿來!」

    寶寶一聽,果真從丁海的懷裡下來了,衝著他們笑。

    夏霽菡彎腰說道:「你就說等我長大了再跟叔叔們玩。」

    寶寶衝著他們說道:「等我長大了學會了,再來找你們打球。」

    「你說,不打擾叔叔們了。」

    「我要走了,不打擾叔叔們了。」

    他伸出小手邊走邊向他們揮著,

    「哈哈。」那夥人都笑了。夏霽菡也伸出手向他們揮動了幾下。

    前面的關昊也向這幾個人揮手致意。

    劉梅和丁海站在一棵樹的陰涼下,注視著後面夏霽菡母子,作為好朋友,他們心裡都很難受。劉梅說道:「丁海,你發現了嗎?小夏越來越成熟了,不像過去那樣動不動就臉紅了。」

    「是啊,這一家人給我的震撼太強了,永遠的微笑,永遠的優,永遠的沉著冷靜。你看那個小東西,都表現的那麼優。」

    「只是,我看見他們就難受……」

    劉梅說出這句話後,就真的難受起來,嗓子眼酸脹的厲害,她看了一眼遠處的小夏和寶寶,抑制住了自己的眼淚。

    「我也是。」丁海說道:「蘭蘭不來就是擔心見到小夏後控制不住自己,唉,真希望他們一家人平安快樂啊!」

    「我想,憑借他關昊的力量,是能夠留住小夏的,他的朋友就是從美國癌症中心學成歸來的,這種手術也能做,他都不在國內做,寧願等上一個月,也要去美國做手術,那是世界頂級醫院了,而且花費在30萬左右的美金,可想而知,他是下了多大的本錢。只是他們又要經受一些磨難了。」劉梅的眼淚湧出了淚花。

    丁海驚訝的張開了嘴,說道:「這病要花那麼多錢啊?」

    「嗯。聽老趙回來說,國內這種手術5年存活率小於2.2%,這也是他決意不在國內做的主要原因。」

    丁海的眼圈紅潤了,他說:「梅子,我、我真的受不了……」說著,低下頭,丟下劉梅走了。

    劉梅知道丁海難受了,她緊走幾步,追上了他,說道:「你別整的那麼悲慼好嗎?讓他們看出來不好,我告訴你,小夏的瘤子長在了非功能區,這樣據說已經是萬幸了。她是有希望的。最起碼是要活到五年甚至是十年。」

    丁海的眼裡泛著淚花,他哽咽著說:「梅子,就是活十年,終究還要去的,我不敢想下去了,你不知道,那個姓關的、姓關的是多麼的需要她,我……」他說不下去了,逕直向會所的門口走去。

    劉梅一看急了,說道:「丁海,你不能這樣進去,我、我後悔跟你說這麼多了……」說完,自己也流下了眼淚。

    丁海急忙轉身,掏出電話,佯裝要打電話,穿過幾棵櫻花樹,拐了一片小竹林,坐在了那裡的石桌旁邊,拿著手機發愣。

    劉梅也走了過來,坐在石凳上。

    丁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劉梅,別笑話我,我長這麼大就是上學的時候都沒有崇拜過誰,參加工作後就更是沒有了,可是關書記我真的很崇拜他,是發自內心的崇拜,當然老趙也有很多可貴的地方,但是我沒有跟過他。我跟了關書記將近兩年的時間,敬佩他的人品,敬佩他的學識,更敬佩他的工作能力。古時說過他一句話,我認為最恰當不過的了,他說關書記很真誠,做人真誠,做事真誠,對工作真誠對百姓真誠。儘管出身高幹家庭,本身又有極高的素養,但他有著與生俱來的悲天憫人的情懷,他是一個極具魅力的官員。就像老趙說的那樣,這樣的幹部如果不被重新啟用,將是我們黨用人制度的悲哀。兩年來,我近距離的接觸了他,對他的一舉一動都比較熟悉,他在外人面前很神秘,外人很難透視他的內心,但是我畢竟跟的他時間長了,有的時候那種心馳神往的東西我都能捕捉得到,你不知道他喜歡小夏到什麼程度,我用很酸的話說就是深入骨髓的喜愛,有的時候開會他都會刻意尋找她的影子,找到了,就安心了,找不到就不安心,別人看不出來,我能。他們經歷了分別之痛後,我感覺這種喜愛就昇華了,變成了相濡以沫不可分割,我不知道五年十年以後他失去小夏的時候會是什麼樣,我不敢想……」他轉過頭去,看著甬路上牽手走著的小夏母子,淚水奪眶而出……

    劉梅拍了拍他的手說:「我也是,原來我不知道他們的感情,後來知道了,我也沒想到關書記對她是這樣的癡迷……」

    「不是癡迷,是愛,是血脈相連,是任意一方受到傷害,另一方都會感到疼痛的那種。」丁海糾正他的用詞。

    「丁海,你把我的心都說疼了…」劉梅的眼睛再次潮濕了。

    「我那天就跟蘭蘭說,他們的愛找不到任何摹本,我們無法把他們歸到哪一類哪一種上,但時刻震撼著我,也時刻提醒著我,讓我相信真情相信愛情。」丁海擦了一下眼淚,說道:「劉梅,有的話我都不好意思跟蘭蘭說,怕他說我兒女情長,不知為什麼,一想到他們我感覺我就不像男人了,真的變的兒女情長了。」

    「是啊,我原來也是很擔心小夏的,她那麼敏感一個人,而且他們那麼心心相印,她肯定能覺察出自己病的很重,我擔心她會接受不了,但這次看她表現的很淡定,很、很那個,對,你說的優兩個字,我感覺她真的成熟了很多,這也可

    能是愛的力量,是彼此的信任,她肯定知道關昊是不輕易容許她離去的,所以她很有底氣,對,是底氣,是信心。」劉梅在琢磨著用詞。

    這時,他們透過竹林,就看到了關昊邁著長腿,走出會所,在向甬路張望,直看到他們母子的身影時,才止住了腳步。

    劉梅說:「看到沒,他是多麼不放心她,因為這種病隨時都會出現暈倒的可能。唉,小夏得病不幸,遇到關昊應該是萬幸啊。」

    「劉梅,好好愛你的丈夫吧,老趙也是一個非常好的男人。」丁海說道。

    劉梅笑了,說道:「我也想說你,好好對蘭蘭,儘管你不太放心她從事的職業,但那卻是她所喜愛的,要珍惜婚姻生活的點點滴滴,珍惜彼此的擁有。不許對蘭蘭丟臉色。」

    丁海揉揉眼睛說:「我現在可不敢惹她不高興,懷孕了,怕影響到孩子。」

    「哈,真的,總算有個好消息。但是,沒有孩子你也不能欺負她,你比她大那麼多,就該讓著她。」劉梅說道。

    「我盼著他們不久後也能從美國傳來好消息,你看寶寶多可愛,當時蘭蘭看到他時,蘭蘭說就感覺是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那樣心疼。」丁海的眼光始終沒有離開那一家人,直到看著關昊抱起寶寶走進了會所門後才收回目光。

    「是啊,他們是讓人心疼的一家人,每個人都讓人心疼。」劉梅說道。

    丁海說道:「我頭來的時候就跟蘭蘭說,他們有難,作為好朋友居然不知道怎麼幫他們,你說多悲哀。」

    「這個問題我也跟老趙說過,可能他們要的不是眼淚和悲傷,也不是同情的話,而是對疾病的淡忘和漠視。我們不談它,因為你要是談論它,就勾起當事人的沉重感,所以我們只談快樂的事。因為你所有同情的話只會加重他的沉重。你所有寬慰的話他都會說,所有的道路他都比你還明白。」劉梅說道。

    丁海想了想說:「梅子,你說的很對,仔細想想的確是這樣。嗯,好,我當著他們的面絕對不再難受了,我會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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