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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第39章 吻我,深深地吻我 文 / 阿竺

    第39節第39章吻我,深深地吻我

    關昊也說道:「是啊,是啊,她的確了不起。膽大心細,不對,應該是藝高膽大。你不清楚,蘭蘭的身手我見過,一個學生證都能當武器,曾經拿過射擊比賽第一名。」

    「我要打電話,祝賀她!」說著,拿起電話就想打,她猶豫了一下,看著他說:「可以嗎?」

    關昊笑了,說道:「那有什麼不可以的,打吧?」關昊對她的謹慎和小心很是滿意。

    她撥了號碼,放在耳朵上聽了一會,說道:「關機。」

    關昊點點頭,說:「估計是對付媒體的。我給丁海打。」說著,關昊就撥通了丁海的電話,很快丁海就接通了。

    關昊笑呵呵地說道:「丁海啊,你是不是在給蘭蘭慶功啊?」

    就聽丁海愣了一下,說道:「關市長,我一會兒在給您打過去,我在下鄉呢。」

    關昊「哦」了一聲,掛了電話,說道:「還在下鄉。」

    夏霽菡一看表,說道:「這麼晚了,還在下鄉?」

    關昊想了想說:「嗯。前些日子他說要緊鄰黎州建一個北方傢俱中心,因為北河縣幾乎家家都有做傢俱的傳統手藝,他們做的家具有有別於黎州的傢俱,都是傳統的榫卯相接。隨著人們對自然的崇尚和追求,這種工藝會大範圍復興的。由於北河經濟薄弱,不及黎州,許多工匠都給黎州的傢俱廠打工,或者為黎州市場生產傢俱。上次他來錦安的時候跟我說要建北河自己的傢俱中心,我表示支持,前些日子北河縣委書記來錦安開會,他說目前在深入農戶做動員工作,騰出土地建傢俱中心。可能他為這事在下鄉。」

    「丁海,好樣的。」夏霽菡不由地說道。

    「是他必須這麼做,他選擇北河的同時,北河也在選擇了他。年輕,只有謀事、幹事一條出路,但謀事、幹事還有個條件,必須真誠,必須是發自內心的想為百姓謀事、幹事,不能為了粉飾自己才去這樣做。老百姓的心都明鏡似的,你是真心的還是假心的一品就品出來了。」關昊突然深沉起來了,他默默的吃著餃子。

    夏霽菡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市長,他都有著讓她無法抗拒的魅力,學生時代時聽他的演講,後來的督城相遇,他的一舉一動都得到了她的關注,這可能也是當初不由自主愛上他的主要原因,當初她大逆不道,就像飛蛾撲火般的和他墜入情網,儘管他和她有了不潔的交往,但是,這絲毫沒影響他在人們心中的印象,這可能和他的執政理念有關吧,就像古時說的那樣:「關書記很真誠,他做事真誠,做人也真誠。」

    她最近看了他拿回的一本黨的內部刊物,其中一位著名學者說的一句話引起了她特別的共鳴。這名學者說:如今在社會轉型期,中國目前最稀缺的是不是先進的技術,也不是驕人的gdp,而是人,是三種人。一個是有魅力的政府官員,一個是有思想的企業家,一個是懂市場的科學家。而排在首位名列第一缺的就是有魅力的政府官員。

    政府官員的魅力包括形象魅力、人格魅力、思想魅力、執政魅力。這四種魅力構成了政府官員的綜合魅力。

    即便關昊不是自己的愛人,她也認為他極具魅力,一個與時尚同行,為公眾所喜愛的個

    人形象,無疑是親和、親切風範的彰顯,他來督城沒多久搞的禮儀培訓,就是要提升基層幹部的形象魅力和著裝魅力。曾經多次被國外媒體評為「全球最有影響力女性」的吳儀,就因其時尚考究、大方新潮的著裝拉近了與全世界女同胞的親近感。

    與政府官員的綜合魅力來說,形象因素雖然正變得越來越重要,但仍非其主流。除了形象魅力之外,至少還有三項更重要的魅力。其一,人格魅力。縱觀世界上那些最受民眾敬愛的政治家,無不具有偉大的人格魅力,或親切、或直率、或剛直、或堅韌不拔。其二,思想魅力。一個沒有思想,不講政治的官員,肯定不是一個合格的官員,頂多是一個上傳下達,人云亦云的政客而已。政府官員的思想魅力,除了表明他的思想高度與精神境界之外,他還要勤於思考、其心憂於人民,繫於大眾;其三,執政魅力。在中國,政府官員又稱人民公僕,是為人民辦事的人員,所謂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如果執政能力很差,不能增進治下人民福祉,其他魅力再好又有何用?

    通過一年多時間跟他採訪,她深深感到關昊就具備這四種魅力,除去這四種魅力外,她

    認為他還有一種魅力就是對周圍人的影響力,一個好的官員,不僅自己要具備這樣的魅力,

    你還要注意影響和感染身邊的人,這也會你的魅力加分。這一點關昊顯然做到了。他對丁海的影響就是很好的佐證,事實也的確如此,丁海後來成為一名非常優秀的官員。

    當然,在目前中國現行的用人體制中,很多時候官員得到重用,也不完全是綜合魅力的原因,有著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因素,但是無論如何,提升自己的綜合魅力還是每個官員的必修課。

    過了好一會,丁海的電話才打了過來,果然他是在鄉下和工作組的同志挨家挨戶徵求意見。關昊問他知道陶蘭的事嗎?

    丁海說:「知道」,口氣很不以為然。

    關昊說:「你小子怎麼不高興啊?」

    「我高興不起來,想想都後怕。再有,您不知道,她早就想出風頭,給他們露一手,希望引起領導的重視,以便將來解決編製問題。」丁海說道。

    「蘭蘭要留在錦安嗎?」

    丁海說:「您不知道,她心裡

    一直憋著一口怨氣,省城有兩家單位給她伸出橄欖枝,但是她只想留在錦安父母身邊,又不想通過關係,自己都找了好幾次了領導都說沒編製,一個堂堂警官大學女子特警班的優秀學生,省會城市都搶著要的人才,居然到了地級市沒人要。」

    「廢話,省會搶著要的人才地級市未必也搶著要,蘭蘭要是到鄉級機關求職還沒人敢要呢。我過問一下吧,好像地級市公安系統可以配備特警。」關昊說道。

    「別,您千萬別。」丁海急忙說道:「蘭蘭特地囑咐我不讓跟您說,就連她爸爸她都不願麻煩。她說她具備錦安公安局接受她的任何條件。再有她要到六月份才能畢業,不急。」

    「呵呵,好。等你哪天有時間我請她,給她賀功。」掛了電話,關昊自語道:「小丫頭片子,還挺有骨氣。」

    其實,關昊非常讚賞陶蘭的骨氣,當年他畢業時就發誓不用家裡的關係找工作,結果中組部到學校招人,他脫穎而出,順利通過各項政審。他對夏霽菡說道:「其實走父母給鋪好的道路很沒意思,年輕人求職的過程也也是一個歷練的過程,將來咱們要是有了兒子,我只負責他的教育和成長,然後讓他去操持自己的一切,適當的把把關就行了,不做孵蛋爸爸,你也不許做孵蛋媽媽。」說完,笑嘻嘻的看著她。

    夏霽菡的心理湧起一種甜蜜,但很快就被一種苦澀所覆蓋。她在心裡說道:親愛的,你的兒子未必也是我的兒子,我們很快就會各奔東西,怎麼可能將來跟你撫養兒子啊!但是她不會把這話說出口的,他的興致那麼的好,而且她跟關父是有君子協議的。她強壓住就要流出的淚水,起身給他盛了一碗餃子湯。

    顯然關昊的興致還在「兒子」的身上,他說:「有了兒子我一定要親自教育,把他教育成非常優秀的男子漢。」

    她點著頭,她又何嘗不想和他共同教育他們的孩子,只是命運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了。想到這裡,她的胸腔一陣劇痛,眼淚幾乎奪眶而出。

    想到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已經進入倒計時的狀態,她就有種世界末日的感覺,很想與他纏綿,怎奈想到他身體正在恢復期,不宜勞累,她就壓下自己的激情,婉拒了他親熱的要求。

    春節越來越近了,轉眼就到了農曆二十九。這天晚上,由於關昊有應酬,所以回來的很晚。他興沖沖的剛一進門,就對著迎接他的夏霽菡說道:「萏萏,我明天送你去機場,你可以回家了,小垚給你弄到一張機票,你飛到上海後,張振直接用車把你送回家,呵呵,你趕快準備準備。」

    夏霽菡沒有出現他想像的喜出望外,而且平靜的幫他脫下外套,說道:「我不回,你讓小垚退掉機票。」

    關昊一愣,說道:「你不回我春節後怎麼去認親?」

    夏霽菡笑著說道:「等頭五一我們一起回。」

    「萏萏,我保證不了時間,我不敢說到那個時候我能跟你回。」關昊面露難色。

    「那我就把他們接來,你在這裡認親。」夏霽菡歪著頭勸著他。

    關昊想了想說道:「萏萏,我想你還是回去吧,機票都定好了。」

    夏霽菡的眼裡充盈了淚水,她怎麼捨得回去了,要知道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是按倒計時算的,她的眼睛有些迷濛,看著眼前自己的愛人,說:「不許趕我走,我不走……」她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關昊看到她滿眼的淚水,就走過去抱住她說道:「萏萏,說哪兒去了?我怎麼是趕你走哪。」

    「那我都說了春節不回、不回了,你幹嘛還讓小垚給我訂機票?你什麼意思啊?是不是我走了你好安心回北京,重溫舊夢啊?」說完,她淚流滿面。

    關昊愣住了,他很奇怪她為什麼這樣說,她可是從來都沒這麼不講理的?這可不是他的萏萏說的話,他說到:「萏萏,你怎麼了,我沒那麼想,我不可能和什麼人重溫舊夢的,這你是知道的。你都三個春節不回家了,我不想因為我讓你又回不去,再說我不是還想去認親嗎?」

    「認親也不回,不回,就不回……」她衝著他聲嘶力竭的喊著,眼淚成串的滴落。

    關昊撲哧笑了,說道:「嘿嘿,不許跟我「咆哮。」」說著過來就要抱她。

    她瞪著眼又咆哮道:「別跟我嬉皮笑臉,我說的是正經話。」說著,照著他伸過來的手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直打的自己的手心都疼了,她縮回手,另一隻手不停的揉著這只生疼的手。

    關昊故意的一咧嘴,說道:「哎呦,疼死我了?你真狠。」說著,把手放在嘴邊哈著熱氣。

    夏霽菡淚如雨下,依然瞪著他說:「活該!」

    關昊感覺出了她的不對勁,伸出雙臂,再次把她抱入懷中,低頭吻她。她掙扎著,躲閃著,不讓他吻到自己。關昊一隻手緊緊的箍住她,一隻手托著她的後腦勺,使勁的把她貼向自己,使她沒有反抗的空間,強行的吻了她,並且長驅直入,有力的纏上她的小舌,深深的吸吮著,然後抽出自己的舌,說道:「萏萏,不許耍混。」

    聽了他這句話,她就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他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嗚嗚……」說完,撒嬌般的扎進他的懷裡,嗡嗡痛苦。

    是啊,她的確是在故意跟他耍混,他沒有錯。他是想讓她回家團圓,然後認親,才讓關垚訂機票,他不可能回北京重溫舊夢,這一點她確信無疑。她就是想發洩,就是想在他的懷裡大哭,就是想讓他哄自己,說到底,就是想跟他耍混!這樣心裡才好受一些。

    「好的,好的,不回,不回。我給小垚打電話,讓他退票。這個小垚也是個

    小混蛋,你說我讓你給訂票你就訂票,而且一訂就票,幹嘛那麼聽我的話。就不會玩點心眼,一訂不票?」關昊憤憤地說道。

    夏霽菡撲哧笑了,抬手捶了他一下,不好意思地說道:「討厭了。」

    見她破涕為笑,關昊掏出電話,說道:「那我真打了,讓他退票,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你要是在想回,只能麻煩老夫我開車送你了。」他晃悠著電話,還在徵求著她的意見。

    她擦著眼淚,說道:「我就想麻煩你。」

    「好、好。我打。」關昊這才給關垚撥通了電話,告訴他臨時有事,夏霽菡不回家了,讓他退票。

    掛了電話,關昊衝著她攤攤手,說道:「苦心白費。」說著,坐到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此時正是中央台的音樂頻道。自從鋼琴來了之後,這個音樂頻道就幾乎成了夏霽菡的專屬頻道,他剛要換頻道,卻發現這是一台國外經典歌曲薈萃節目,關昊喜歡聽原聲歌曲,他就靜靜的看著,聽著。

    見他不說話,夏霽菡就走過去,奪過他手中的遙控器,放在茶几上,把自己偎在他的懷裡,喃喃地說道:「對不起,我捨不得,捨不得離開你。」

    關昊動情的抱住她,說道:「萏萏,我已經好了,而且我自己會熬中藥,奶奶生病時都是我給她熬藥,你真不用惦記著我。」

    關昊就是再睿智,此時他也洞悉不到她的內心世界啊!

    夏霽菡說道:「我知道,我不是惦記你,就是不想離開你,一天也不想。」說著,小手不停的擺弄著他襯衣上一顆紐扣,來回轉動著。

    見她如此依賴自己,他深情地說道:「離不開我啦?哈哈,這還差不多。」關昊想想說道:「那我要好好打算一下這幾天怎麼安排。三十晚上咱們回家,你也要正式認親,初一我帶你轉北京,初二回錦安慰問,然後你跟我去老闆家拜年,我們在省城住一夜,然後回北京你跟我參加同學聚會,初四、初五、初六、初七,萏萏,說不定我們真的可以開車回江蘇老家的,而且還……」

    夏霽菡摀住了他的嘴,不讓他往下說了:「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家裡呆著,你有事就自己去忙,不用管我。」

    「那怎麼行,既然你不回老家,就得聽我的,三十晚上必須跟我回家,都該結婚了,還不正式登門認親,成何體統?」關昊故意撅著嘴說道。

    「頭五一再認不晚。你就說我回老家了。」

    「不行,這個議題沒商量。」關昊堅決地說道。

    夏霽菡想了想,說道:「行,但是去老闆家和同學聚會我就不去了。這個議題也沒商量。」

    「你敢跟我講條件,看我不把你吃了。」說著,他低頭狠狠的吻了她。

    她閉上眼睛,任由他吻著。經歷了這麼多次的親吻,夏霽菡仍然覺得他的吻還是那麼令自己陶醉和神往,一如當初他吻自己時那樣。溫熱濕潤的唇將她的緊緊堵住,她只覺得從唇上蕩漾開一陣酥軟的溫暖,這種溫暖滲透到她的心間,她的四肢百骸,陷入厚厚的、綿軟的雲端中。又像電流穿過她的全身,使她禁不住顫抖起來,她覺得他吸走了她所有的力氣和意志。

    這時,一個低沉、憂傷、飽滿、深情的聲音響起,她屏住了呼吸,身體一動不動。中午的時候,她看過這個節目,知道這是意大利盲人歌唱家安德烈波切尼演唱的《深情的吻》。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就把今晚當成是最後一夜。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我好怕之後就會失去你、失去你

    我想很近很近地感覺你,

    我想面對著你、看著你,

    在你的眼睛裡看到我自己。

    想想看也許明天我就已經

    遠遠地遠遠地離開了你……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就把今晚當成是那最後一夜吧!

    中午看的時候她就被這個英俊的高大的盲人歌手傾倒了,此時,在愛人寬闊的懷裡,感受著他深情和纏棉的吻,她渾身激情蕩漾,喃喃地說道:「昊,吻我,吻我……」她說不下去了,嘴唇哆嗦著,淚流滿面。

    關昊知道她動情了,他的吻不再狠呆呆了,而且極其溫柔和纏棉。他深深的吻著他,呼吸也越來越重,大手不安分的覆上她的身前,不住的揉搓著,直到她毛衫裡鼓起一顆嬌蕾。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就把今晚當成是最後一夜。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我好怕之後就會失去你、失去你……」

    安德烈波切尼在深情地低泣淺唱著,她和著他的歌聲反覆的默念著:吻我,深深的吻我吧……此時她沒了任何憂傷和不快,只要他的吻,他深深的吻,他不停的吻。她嘟著嘴,不停是吻著他,貪婪的索取著,她從心靈到**,渾身每個細胞都充滿了渴望,渴望他的溫存,渴望他的愛,渴望他此時深深的給予。她慢慢的轉過身,坐在他的兩腿上,使自己和他面對面,雙手環住了他的後背,使自己更緊的貼向他,以至於關昊都感到了窒息。

    關昊感到她今天熱情如火,男人的渴望被她熊熊點燃,他急促地喘著氣,在她耳邊說道:「萏萏,想要嗎?」

    她紅著臉,點點頭。

    他抱著她,來到了樓上臥室,放她到席夢思上,

    就想去開燈和拉窗簾,哪知,卻被夏霽菡一把拽倒在身上,順勢壓在了她的身體下,吻著他的唇,並用手去脫他的衣服。關昊笑了,說道:「別急,別急。」說著,翻身而起,在褪去自己衣服的同時,也把她剝的一乾二淨。

    透過樓下和窗外的燈光,他看到他的女人充滿了幸福的渴望,琉璃般的黑目默默的看著他,冰清玉潔的身體在向他綻放著,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將自己龐大的身軀覆在她炙熱的嬌軀上,一聲悶哼從喉間逸出,腰間一用力,就給了她眼下最渴望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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