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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3.第113章 我正在收編她 文 / 阿竺

    第113節第113章我正在收編她

    關垚端起那兩盤熟食,遞到關昊面前,說道:「哥,恭喜你,你找到了一個浪漫廚娘,這樣吃飯,太有意思了!」

    關昊看到了一紅一白形狀如仙鶴一般的豆角花,不由的也撲哧笑出聲,說道:「嗯,不錯,如果比賽的話,應該得創意大獎。」

    儘管跟夏霽菡接觸有一年時間了,關昊除去見過她給他熬過一次小米粥後,再也沒見過她做過如此瑣碎的家務,今天是第一次。以往在他的住處也能自己做飯,但他們相聚的時間總是有限,所以都是叫餐廳的飯菜。今天這個小女人果然有跟別的女人不一樣的表現。

    關昊很喜歡她能這樣做飯,很喜歡她能有這樣浪漫心致做飯。看來她的確有些本事他還不知道。

    「好了,你們出去吧,一會多吃點就行了,也沒枉費我的創意。」夏霽菡嫌他們在這裡礙事,就往外轟他們。

    關昊見關垚出去了,冷不丁的在她額上親了一下,她嚇得立刻看向門口,緊張的臉通紅。

    關昊看到她的窘態,眼一瞇,勾勾嘴角,壞壞的笑著走了出去。

    坐在茶台前,關昊繼續泡茶,不想被關垚攔住,他說:「哥,你別弄了,一會讓小夏來吧,我喜歡看她泡茶,簡直是享受。」

    「哦。」關昊抬頭盯著關垚,說道:「你什麼時候見她泡過茶?」是啊,這麼長時間關昊也沒見過她泡過功夫茶。

    「嘿嘿,敏感了吧,你忘了我頭年去找你,你讓她接待我,我們就到了一家茶館等你,我們沒用服務員,是小夏親自泡的,儘管喝的我肚子咕咕叫,但還是喜歡喝,那個過程就是享受。」關垚回憶著說。

    「所以就留下個紙條。」關昊在燙著茶杯。

    「嘿嘿,哥,說真的,留紙條的時候我都不能百分百的斷定是小夏來這兒。」關垚嘻嘻的笑著說。

    「所以今天你就偵察來了,我早就知道你的居心,哼。」關昊開始往茶碗裡放茶。

    「等等,哥,你最好問問她,胃不好的人喝什麼茶合適?我怎麼有點恍惚啊,感覺你們好像在剛剛戀愛。」關垚制止他說道。

    關昊白了他一眼,說:「行了你,接著說,後來又見那個女孩兒了嗎?」

    關垚聽哥哥說這個,立刻臉上的嬉鬧表情沒有了,他坐在沙發上,眼睛看著窗外,說:「哥,我這次可能真的被俘虜了。」

    關昊看著關垚認真的表情,沒有笑出來,就說:「你也該認真一次了。」

    關垚從人事處的檔案中知道了女孩的名字,周月。

    半個月後,關垚所在的轄區企業家協會,組織企業家們針對老人和孤兒搞了一次慈善工作,在走訪了幾家敬老院後,他們來到了京城比較有名的孤兒院太陽之家,他在這裡意外的發現了來做志願者的周月,得知貧困生周月,竟然資助著一個叫笑笑的自閉症兒童,當關垚看到周月和笑笑在草地上追逐、嬉鬧時,他看到了一個令他終生難忘的影像,那就是她燦爛的充滿善良和母性之光的青春蕩漾的臉龐,也就是在那一刻,關垚決定窮盡一生追求周月,但卻遭到了她的拒絕。原因很簡單: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關垚儘管事先有足夠的心理準備,知道追求這樣一位女孩子肯定會有阻力,他之前的帥氣、多金、事業有成這些優良條件,在周月面前肯定不是優勢,甚至是劣勢,因為他遇到了從來都沒遇到的女孩,一個有別於他交往的所有的女人的女孩。

    除去帥氣、多金、事業有成這些看得見摸得著的優勢外,關垚忽然發現自己竟是一無是處。唯一的可以用來施展的手段就是——送花,這個俗之又俗但卻屢試不爽的手段。哪知,關垚第一次給周月送花,就遭遇了尷尬,以致自己信心指數下降。

    那天他懷著美好異樣的心情來到花店,費了好大勁,才選了一捧粉色的非洲菊,對於周月,他不能直接送紅玫瑰,既艷俗又曖昧,他想送她粉玫瑰,介乎愛與友誼之間,但當他把目光投向了一簇非洲菊的時候,他就決定就送非洲菊。一種顏色,粉色。

    以往給女人送花,他從來不親自去選,自己定標準,由花店直接送過去,花店插得花千篇一律,而且什麼花都有,沒有特色,主題不鮮明,並且被漂亮閃亮的包裝紙包裹,太刻意,太媚俗。關垚忽然發現他對花的感悟在這一刻迸發了靈感,因為這次的確不同,他遇到了一個不同的女孩。

    當他手捧一簇沒有任何包裝只用一根細細的絲帶紮著的充滿生機和朝氣的粉色非洲菊站到她面前的時候,他捕捉到了周月眼中的驚喜,但很快這種驚喜就立刻被一種漫不經心甚至不屑所淹沒。她隨意的接過花,看看沒說話。關垚自知無趣的問道:「喜歡嗎?」

    周月仰頭看著他,反問:「說真的還是假的?」

    關垚說:「當然是真話。」

    「我不喜歡這種被人刻意包裝的花。」周月毫不掩飾自己的說。

    「為什麼?」關垚幸虧沒送她玫瑰,沒用花店的塑料包裝紙。他對她的興趣更強了。

    「花店的花都是刻意預備被人送的。」周月說道。

    關垚笑笑,說:「當然了,不被人送,人家開花店幹嘛?」

    「而這些花也是刻意為了被人送才種植的。」周月又進一步的說道。

    關垚被她的說法弄糊塗了,心想這丫頭論述的是什麼理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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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總,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我們草原的花,沒有一絲一毫的刻意。」周月的眼睛裡放出光彩,青春的臉上洋溢著自豪。

    關垚立刻覺出自己在她面前的刻意和偽裝,他被小姑娘的理論打敗了,剛剛沉下去的心又被她的話托起,似乎看到一絲光亮。他及時接住她的話茬說道:「據我所知,到草原上看花眼下就是最好的時機,以後就要冷了,花兒就會謝了。」

    「沒關係的,其它花謝了,有一種花就會盛開,那就是格桑花。以後的日子她開的最旺盛。」

    「那你什麼時候帶我去你們的草原看格桑花呀?你要說話算數的。」他緊追不放。

    「這個……」她的目光裡露出難意。

    「草原人說話可從來都是算數的,你不會反悔了吧?」關垚緊逼道。

    「那倒不是,我在準備英語過級考試,還有我兼職的那家裝飾裝潢公司最近比較忙,笑笑最近情緒不穩,眼下肯定走不了。」周月認真的說道。

    「那好,先把帳記下,忙過後記得還帳啊,我是有名的討債鬼。」

    從哪兒以後,關垚就經常出入太陽之家,但由於周月沒有手機,他無法約到她,只能把電話打到學校甚至裝潢公司。他有心想送她手機,又怕嚇著她。就這樣,關垚自己進入了戀愛狀態,太陽之家成了他經常出沒的地方,他也成了笑笑的朋友。

    由於自閉症小孩都有一個發作週期,周月決定帶笑笑回老家,讓笑笑感受一下草原風光。於是,關垚駕車,帶著笑笑和周月回了她塞北草原的家。

    笑笑玩瘋了,美的不行,尤其喜歡遍野的格桑花,關垚的耳朵上、眼鏡上、扣眼、口袋,都被周月和笑笑插滿了格桑花,當三人的腦袋成三角形頂在一起,躺在一望無際的的大草原時,周月說:「等我將來發跡了,我就把太陽之家安在草原,在這裡,多麼自閉的孩子都不自閉了。」

    關垚記住了她的話,他決定在草原建一個太陽之家,而且當即考察,並且發現了草原的隱性開發資源。這就是關垚跟哥哥說的想到塞北投資的事。

    關昊明白了,說道:「現在還想去哪兒投資嗎?」

    「不想了?」

    「為什麼?」

    「笑笑要被他親生媽媽接走,這些日子周月就跟丟了魂一樣。」關垚說道。

    「親生媽媽?」關昊反問道。

    「是的,他親生父母是離異的,各自組建家庭後笑笑就成了多餘的人。」關垚說道。

    「嗯,這個女孩子不錯,自立,有愛心。小垚,你說隱性開發資源指的是什麼?」關昊問道。

    「旅遊,度假,休閒,房地產。」

    「你是因為愛情還是因為商機?」關昊遞給他一杯水,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都有點。」關垚坦誠的說道。

    關昊喝了一口水,看了他一眼,就不再說話。

    不用哥哥說明,關垚已經知道了哥哥的態度。其實對投資這事他只是有這麼個想法,還沒有一個完全服人的理由讓他最終下決心。

    「小垚,想過要建立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董事會嗎?」關昊突然轉移了話題。

    「沒有。」關垚實話實說。

    「為了規範、健康的發展,以後還是應該有一個健全的董事會。為什麼我們國家沒有百年企業,而在國外這種企業就很多。其中就有這樣一條,沒有健全的董事會的約束,完全的家族體制,一個人說了算,沒有監管機制,所以非常容易造成決策失誤。試想,如果當年胡雪巖有個董事會,有個監管機制,朝廷未必對他那樣,因為所有的決策不是一人說了算,他的背後還有懂事會,如果有董事會,朝廷對他發號施令就會有些考慮的,也就不會出現和朝廷過於密切的關係,還有,如果有董事會,即便他死了,企業也未必完蛋。福特汽車就是典型的家族企業,但是在管理層,現在沒有福特家族一名成員,公司照樣運轉的開。我今天說這話的意思不是讓你放棄管理權,是提醒你在這樣一個你說了算的企業裡,任何決策都要十分的小心和警惕,因為沒有人可以約束你。」

    從企業家素質的角度看,胡雪巖可以說是天才、奇才,奉之為「商神」也不過分。但是,他最後並沒有成為像美國福特、日本盛田昭夫那樣的國際企業家,亦未能造就出持續生長的大企業,為什麼?原因不在胡雪巖身上,而是因為企業所處的環境和社會因素。在一個封閉的、官本位的經濟體制中,悲劇幾乎不可避免。這也是今日之中國一定要開放、要走向市場經濟和要進入wto的原因。但是由於自己身處官場,許多話不便說透。

    其實,關垚的公司是有董事會的,這不過目前他們的董事會和全國絕大多數的私營企業是一樣的狀況,董事會有的時候形同虛設,根本起不到議事的作用。

    關昊知道現階段讓他規範董事會的事有些操之過急,但還是希望他能考慮自己的的意見,眼下可以不做,但不能沒有考慮。

    關垚知道哥哥為他擔心了,特別說到去塞北投資的事。他不好意思地說道:「哥,你的擔心我理解,放心,我不會貿然行事的。關於董事會的事,我先放腦子裡了。等什麼時候成熟了再跟你商量。」

    事實的確如此,關昊想起他的衝動,的確有後背冒汗的感覺。無論這個項目是否可行,必要的提醒是不能少的。

    其實,更多的時候關昊不是直接給他出主意,而是給他灌輸一些理念,的時候讓他自己去感悟,事實上他也做到了,對關垚多年來的表現很是

    滿意。但他很少去表揚他,他知道關垚容易沾沾自喜。

    「哥,說真的,我有去塞北投資的想法的確有愛情的成分,但那裡存在商機也是事實。」關垚知道哥哥為他擔心了。

    「是的,你說的沒錯,機會就是一張萬能的網,心嚮往哪裡就撒向哪裡。曾經的過去,擺個地攤就能發財,可很多人不敢,買只股票能賺一千倍,可很多人不信,比爾﹒蓋茨退學從商,開啟了微軟世界的霸業,柳傳志40歲下海經商,成就聯想二十幾年的輝煌,而在他們做出選擇的時候,是機會也同樣是巨大風險的考驗,機會在這裡並非只是一種能力,更不是一種簡單的膽量。」

    關垚聽哥哥這樣說,也為自己申辯道:「可是喬丹就說過,人生並不缺乏色彩斑斕的機會,可真正把握的能有多少呢?」

    「他說的沒錯,但是當你不具備識別機會的智慧時,你便沒有多少機會能夠拋灑,你就沒有拿本就瘦骨如柴的青春去做賭注,小垚,儘管你目前和你的企業不是瘦骨如柴,但也不是氣壯如牛,就是氣壯如牛也不行,柳傳志就說過這樣的一句話,他說一個偉大的公司有可能被太多的機會撐死,而不是被太少的機會餓死。還有這樣一句話你更應該熟悉,那就是其興也勃,其亡也速。有的時候,機會不像歌裡唱的那樣,投入藍天你就能變成白雲,投入白雲你就能變成細雨,好好把握現有的,務必認識到現在擁有的一切,並試著低頭看自己腳下的路,你忘了我上次給你講的鑽石就在你家後院的故事了?」關昊又給他倒了一杯水。

    那是關昊上次去美國,參加並聆聽了一次演講,據說這個演講已經進行了五十多年,演說了六千多次,在美國商界流傳非常廣泛的故事,以致影響和激勵了兩代美國人。關垚現在都記憶猶新。

    故事說的是一位叫阿爾﹒哈菲德的波斯人,住在距離印度河不遠的地方,他是一個十分富有和知足的人。直到有一天,一位年老的僧侶前來拜訪他,告訴他有關鑽石的傳說:說如果你擁有滿滿一手的鑽石,你就可以買下整個國家的土地;要是你擁有一座鑽石礦場,你就可以利用這筆巨額財富的影響力,把你的孩子送至王位,阿爾﹒哈菲德聽了這些有關鑽石和鑽石價值的說法後,開始變得不滿足了,他覺得自己很窮。不久,他賣掉了自己的農場,出發去尋找鑽石。他先是前往月亮山區尋找,然後來到巴勒斯坦地區,接著又流浪到了歐洲,最後他身上帶的錢全部花光了,疲憊不堪,青春消亡,他所有的幻想已經破滅了,最後他來到西班牙巴塞羅那海灣的岸邊,不慎被一股巨浪捲入海底,他死了。再後來,阿爾﹒哈菲德的繼承人在他的花園裡發現了人類歷史上最大的鑽石礦……

    這個故事講述的是一份久違了的信念:「你所要的鑽石不在遠處的山脈,也不在遙遠的海洋,只要你辛勤地為此耕作,它們就在你自家的後院裡。」因此,當我們展望未來的時候,不要浮躁,務必要認識自己擁有的一切,並試著低頭看看腳下的路。

    哥哥當時給他講這個故事的時候,關垚就隱約的感到哥哥不贊成他去塞北投資的事,哥哥從來都是這樣,從不對他的決策表示明確的支持還是明確的反對,總是讓他自己去感悟,因為他說最瞭解市場和企業本身的還是關垚自己,他自己最有發言的權力。

    「哥,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會慎重的。」關垚又說道:「哥,有機會你帶上小夏,咱們去趟塞北看看,那裡的風光真的挺好,氣候涼爽,簡直是花的海洋。」

    「我去過,是夏天去的,但是沒有看到格桑花,那時她還沒開。」關昊笑了,能跟弟弟說這些他也很高興。

    關垚很長時間沒有這麼輕鬆的和哥哥聊了,以前要麼他在外地,要麼他回北京,有那個高傲的嫂子在旁邊,他和哥哥的溝通大部分都是在電話裡進行的。

    關昊也感覺今天好極了,他和關垚談著話,不時的往裡看著那個忙碌的小女人,他忽然發現,這才是他要的家,他嚮往的家庭生活,平靜、溫馨。

    「小垚,和那個女孩子到什麼程度了?」關昊靠在後面,看著關垚問道。

    關垚剛要回答,抬頭看見夏霽菡端著盤子出來,就說道:「開飯了?」

    「是啊,開飯了。」她說著把她精心製作的兩盤菜放在老船木的大茶几上,又端出一盤綠綠的薑汁菠菜。

    關垚來了食慾,說道:「好,葷素搭配。」

    夏霽菡說:「如果有準備,還可以更好。比如這菠菜,要是配上白色的粉絲或者黃色的雞蛋絲、紅椒絲,就更漂亮了。」

    「下次再來我都給你帶來,只顧了惦記著這裡無公害的韭菜和菠菜了,沒顧得上別的。」關垚說道。

    「別自我檢討了,下次我們自己買。」關昊說道。

    「聽你的意思好像不願意我來了?」關垚委屈的說道。

    「沒什麼好像,就是。」關昊堅決的說道。

    「小夏,看你老公,過河拆橋,你可不能學他呀?」關垚衝著夏霽菡說道。

    夏霽菡聽關垚說:「老公」,臉不由的紅了,她偷偷的看了關昊了一眼,就回廚房去了。

    「哥,發現沒,她這樣看你著。」關垚學著夏霽菡低頭含羞的樣子。

    「去,找碗筷去,這麼大人還讓人伺候。」

    「哥,我可是你們家的客人呀?」

    這時夏霽菡拿出碗筷,說道:「這是你們誰買的碗呀?我太喜歡了。」

    她把手裡的三隻碗放在茶几上,把它們分別擺好。仔細的端詳。

    這是三隻不同於普通的碗,敦實、厚重,上面是類似甲骨

    的生肖字,摸上去,凹凸有致,一隻碗一個顏色,一隻碗只有此種生肖的各種字,比如「龍」字,就有甲骨、金、篆體等多種寫法,黑色溜邊的字和生肖圖案。這三隻分別是龍、馬和虎,顏色分別是淡黃、淡綠、淡粉,擺在褐色的有著自然紋理和榫眼的舊船木的茶几上,和周邊的傢俱及裝修風格十分的和諧,看著非常舒服。

    「真是漂亮,我還真沒想到要買碗,幸虧有人買,不然今天就要用手抓著吃了。」關垚用手托起一隻碗說:「什麼人這麼有品位啊,這麼知道投女主人的所好。」

    關昊故意得意的勾了一下嘴角,不以為然地說道:「你以為就你會做這些事呀,我要是用心比你做的一點也不錯。萏萏,你在把那兩隻也拿出來,讓他開開眼吧。」

    「什麼什麼?蛋——蛋,你是叫小夏嗎?」關邀糊塗了,他不解的問哥哥。

    關昊突然意識到自己走嘴了,儘管是在最親密的弟弟面前,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因為這個只有倆人在一起才可以叫的暱稱,多少都有那麼一點的曖昧在裡面。

    顯然,夏霽菡也沒有意識到關昊走嘴了,聽關垚這麼一問,才意識到了關昊在當著別人叫自己「萏萏」什麼,臉不由的紅了,轉身又拿出一隻寫著牛和一隻寫著馬的兩隻碗。

    「買重了,買重了,怎麼兩隻耗子呀?」關垚意識到了哥哥的尷尬,就趕緊轉移話題。

    關昊故意看著他不說話,關垚好像明白了什麼,就說:「哦,我明白了,你是按咱家人屬相買的碗吧,你龍,我馬,爸牛,媽鼠,那麼另一隻耗子就是小夏,對嗎?」他終於明白了哥哥的用意。

    「沒錯,我正在代表關家收編她。」關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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