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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2.第102章 江南佳麗 文 / 阿竺

    第102節第102章江南佳麗

    想到這裡,關垚打定主意要找機會問問哥哥,這個小女人是怎麼回事?此時,這個女人輕啟朱唇,微笑著說:「我免貴姓夏,在電視台上班。」

    原來如此,難怪哥哥這麼快就有了意中人,電視台向來多美女,而且和政界的關係緊密,向來是政界的晴雨表。看來哥哥是近水樓台啊。關垚會心的一笑,說道:

    「你怎麼不問我是誰?是不是關書記已經告訴你我是誰了?」關垚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好奇。

    「他沒告訴我,但我知道。」

    夏霽菡沒順著關垚稱呼「關書記」,而是順嘴說出了「他」,這讓關垚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他意味深長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夏霽菡笑了,說道:「一看就知道了,長得太像了。」

    「噢,完了,活在他的陰影下,我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了。」關垚故意沮喪地說道。

    夏霽菡「咯咯」的笑了。

    「我哥是個特別的人,你也是個特別的人。」關垚試探著說道。

    「為什麼?」夏霽菡臉有些紅,她不敢抬頭看關垚。

    關垚看出這個小女人的不好意思,他在心裡暗暗得意,說道:「嘿嘿,別臉紅啊,我又沒說什麼。我的意思是想說你是他信得過的人,他這是頭一次讓我在督城人民面前曝光。」

    夏霽菡感到關垚比關昊隨和,愛笑,不像關昊總是不苟言笑,他話多、笑容多。她覺得關垚說的很對。這符合關昊一慣的行事作風。她想起前些日子看雪的那天,說起開發的事,關昊就明確的對她說過,他的親屬不會到督城來淘金的。

    想到這裡,她很佩服關昊的為人,他真的明白自己該怎麼做。

    這時,關垚的肚子裡傳出咕嚕嚕的叫聲,夏霽菡不由的掩嘴輕笑。將一盤開心果和大杏仁推到他面前,說道:「餓了吧,先吃點乾果,堅持一下。」

    關垚一邊吃開心果一邊說道:「我說,你們督城就是這麼待客的嗎?一個躲著不管飯,一個死命灌我茶水,我就是鋼鐵做的也經不住這樣折磨啊!」

    「哈哈哈。」夏霽菡被逗得大笑起來。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關昊,他散會了,正在回市委的路上,讓他們去市委接他。

    關垚說道:「關書記終於露面了,接下來是不是該賜晚膳了。」

    「呵呵,是啊,估計他跟咱們一樣,也盼著快點晚膳呢。」

    夏霽菡說著就往外走。

    他們來到市委門口,正好關昊健步走出來,灑脫的身影每次讓夏霽菡看到心都會亂跳。

    關昊上車後,回頭看了一眼後排的夏霽菡,說道:「你們相互認識了?」

    關垚笑著說道:「我們都彼此查過戶口了,沒有保留了,我的腸胃也沒有保留了,被她的功夫茶清洗一空,哥,先找個館子吃飯吧。」

    「繼續堅持,陶笠在和甸等咱們,他早就備好特色農家餚了。」

    「天哪,那還得一個小時才能吃上飯呀。督城就是這樣待客的嗎?小夏同志,你這個記者得主持公道呀。」

    夏霽菡笑笑沒說話,她在尋思,她跟著他們出席這樣的場合是否合適?但關昊沒說,肯定他應該考慮到的。

    也可能是餓的原因,關垚把個悍馬開的飛快,不到一個小時,車子就駛進了和甸市一個深宅大院裡。

    說它是深宅一點都不過分,三個小院,掛滿了大紅燈籠,私密性很好。

    陶笠早就掀簾等候。

    屋裡暖暖的熱炕頭,一個方形小炕桌上擺著茶壺和茶具,屋子正中是一個大八仙桌,上面擺著四道涼菜。明式圈椅,古色古香。

    關垚看到食物有些急不可耐,坐下就吃。

    陶笠盯著夏霽菡看了兩眼,一看關垚的樣子,不像是他帶來的,在一看她緊隨著關昊,似乎有些明白了。

    關昊見陶笠打量夏霽菡,就介紹說:「這是和甸市醫院的院長陶笠,這是夏霽菡夏記者。」

    夏霽菡認得陶笠,去年一起車禍,其中受害人就是他們在追蹤的一個被採訪人,在醫院,她採訪過當時這個外科主任。

    陶笠沒有認出夏霽菡,夏霽菡也就沒說破。

    關昊擁著夏霽菡坐下,毫不掩飾的親暱被關垚和陶笠收入眼中。

    夏霽菡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就原諒了他。

    席間,陶笠對關昊說:「就在你們進來之前,我看見咱們督城的趙副書記和一個女的來了,在這兒吃呢,他介紹說那個女的姓劉,高個子,也是個記者。」

    「劉梅?」夏霽菡脫口而出。

    關昊笑笑說:「老趙也該找一個了,妻子病逝一年多了,男人有家可以不回,沒家可回就分外淒涼了。」他轉向陶笠說道:「老夫子,你也該趕緊著了,人生苦短,在事業之外應該享受正常的生活啊。」

    「明年我就結婚。」陶笠一梗脖子說道。

    「真的?原來,你們敢情都名草有主了?那我是不是也該著著急了,原來不急是因為還有你們這些老光棍擋著,現在……」關垚邊吃邊說,一副沮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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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發感慨了?你趕緊說說看,還有哪棵名草宣佈有主了?」陶笠狡黠地說。

    關垚看著哥哥和夏霽菡,情況不明他不敢接陶笠的話茬,就說:

    「陶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有了朋友也不帶來認識一下?」

    「想帶來著,怕看見了你們又把我踹了。」

    陶笠原來的妻子也是個大夫,結婚後時間不長,就跟來醫院就診的大款好上了,先是跟陶笠離婚,後來請長假跟那個大款去了南方,不到一年後,兩人分手了,那個大款給了她一筆錢,她就帶著這筆錢又回到原來的單位上班,大有和陶笠重修舊好之意,但陶笠對前妻的情意已絕,考慮到兩人同處一個單位低頭不見抬頭見,陶笠就跟領導申請,調到了和甸市醫院,並且還榮升了副院長,不久老院長退休,陶笠又被任命院長。

    陶笠陞遷的似乎隨意,其實誰都知道是他的父親——錦安市人大副主任起的作用。

    前妻很是後悔,但陶笠不為所動。他也很崇尚姜子牙「覆水難收」的典故。

    「陶哥,那不叫踹,是人家擇良木而棲之,你別總是耿耿於懷。」關垚想都沒想就說出這話,想收住話已經說了出來,他偷眼看看哥,發現關昊並沒在意。

    關昊注意到了弟弟不自然的表情,他只是一笑說道:「是啊老夫子,這是宿命。不過我忽然想起你家牆上有八個字,『江花與芳草,莫染我情田』,在你頭結婚之前,是不是把這幅字摘掉。」

    陶笠笑了,說道:「還是書記厲害,不過你犯了就事論事的錯誤,我不但不摘,反而要向她證明,我在她之前是一個怎樣的人?」陶笠狡黠的看著關昊。

    「掛羊頭賣狗肉。」關昊說。

    「誣陷,我是真正的貨真價實。」陶笠忙分辯說。

    關昊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想說什麼沒說出來。

    倒是關垚不假思索地說:「您老還貨真價實?」

    陶笠大概也意識到了什麼,說道:「我是指獨善其身方面我是貨真價實。」

    「哈哈,您老就別解釋了。」關垚把服務員打發出去後,起身倒酒。

    「我不喝。」沒想到陶笠摀住面前的酒杯說道。

    「不喝酒請我們幹嘛來了?」關昊皺眉問。

    「夏記者怎麼不喝?」陶笠矯情到。

    「你跟她比?要不你也喝白水?你還別挑釁,她要是真喝起來,你未必是對手?」關昊想到了她喝紅酒的樣子。

    夏霽菡嬌嗔地看了他一眼,臉微微紅了,她也想到了省城那次喝酒的經歷。

    陶笠說道:「記者都有量,再說我哪敢跟夏記者矯情呀,有人會不答應的,我還是識趣的。」他說著,把酒杯往前推了推,示意關垚倒酒。

    關昊對夏霽菡說道:「這個人啊,是有名的老夫子,『孤高自許,目無下塵』這句話用在他身上是在恰當不過的了,只和對的人喝酒聊天,大多時候自己喜歡獨飲。」

    「『有時三盞兩盞,淡酒醉蒙鴻』」陶笠說道。

    「自己從不吟詩作賦,但喜歡搬弄古詩詞。」關昊不失時機地給夏霽菡介紹著陶笠。

    夏霽菡笑著起身,從關垚手中接過酒瓶,忙給陶笠滿上了酒。

    關垚說道:「我自認三杯,酒後開車不安全,我要保證首長和記者的絕對安全。」

    陶笠說:「喝多了就別回北京了,大不了我那個房子還讓給你們哥倆。對了,我說,你們要是看上我那房子好呢就趕快住,明年陶蘭畢業,那房子就是她的了。」

    「蘭蘭,明年大學畢業?真快呀」關昊說。

    陶蘭,陶笠同父異母的妹妹,現在省警官職業學院特警專業學習。

    「是呀,她讓我告訴你,明年要是找不到工作就回督城,你這個市委書記要給她安排工作。」

    關昊笑笑:「警官學院畢業,又是女特警,只怕回不了督城啊。」

    「特警,蘭蘭是不是會兩下子呀?」關垚問陶笠。

    「何止兩下子,你這樣的有兩三個近不了她的身的,據說一不留神還拿了個什麼射擊比賽第一名。」陶笠欣慰地說道。

    「奧,那可以呀!小丫頭片子不簡單呀?」關垚眼裡透出驚喜。

    「什麼不簡單呀,瘋瘋癲癲的,將來都不好找婆家。」陶笠流露出了擔心。他看了一眼恬淡的夏霽菡說道:「看人家小夏多好,靜靜的,女孩子,還是應該有女孩子的樣子才好。」

    「蘭蘭那是巾幗英雄,你是不是美的呀?」關垚笑著說道。

    「她巾幗了,將來都沒人敢娶她的。」關垚還是擔心的說道。

    「不是沒人敢娶她,是沒有人能夠配上她,你就不要瞎操心了。」關垚開導著陶笠說道。

    「不是我操心的問題,自古就有女子無才便是德這一說,人們頭腦裡固有的觀念還是去除不了的。小夏是江南人吧?」陶笠突然問道。

    夏霽菡微笑著點點頭,說:「是的,我是江蘇無錫的。」

    「你查戶口的?」關昊沖陶笠說道。

    「一看就是典型的江南佳麗,靜、柔順。」陶笠說道。

    「你對這也

    也有研究?」關昊問陶笠。

    「沒研究,因為有了一次失敗,不由的對女人對婚姻有了畏懼和惶恐。見到小夏,讓我想起了曾國藩,曾國藩就對江南女子情有獨鍾。」陶笠看著關昊說。

    「哦,說說看。」關昊來了興致。

    陶笠接著說道:「已經步入晚年的他,意欲納妾,照顧一下飲食起居,他給兒子寫了一封家書,對納妾沒有什麼特殊標準,只是提出要娶江南女子,他不喜歡北方女子,認為北方女子性情乖戾,而南方女子性情柔順,易於相處。我今天一見到小夏,就明白了為什麼連當時權傾朝野的直隸總督都要選擇江南的女子,果然慧眼識女人啊!」

    他說完這話,抿了一小口酒,而關昊和關垚幾乎同一時間把目光投向了夏霽菡,夏霽菡不由的臉紅了,對著陶笠說道:「我更欣賞您的妹妹,隨性、灑脫,豪氣,可以擔當重任。」

    「對對對,老夫子,我覺得小夏說的有道理。」關垚說道:「我對女人沒什麼研究,我認為北方的女子相對**一些,可以和你一起跨馬飛刀上戰場,而南方的女子溫婉可人,可以讓你一輩子掛懷的。」

    不知為什麼,聽關垚說到最後一句時,夏霽菡不由側頭看了一眼關昊,而關昊也恰巧看了她一眼,倆人這下意識的側目,就平添了些許的傷感,只感覺彼此內心有暗潮湧動。

    關昊這時肯定沒想到,就在他們談興和酒興正濃的時候,從紐約直飛北京的波音–747降落在首都機場,他的前妻羅婷奉父命回來了。

    從和甸回來的路上,關昊問起弟弟為何想去塞北投資的事,關垚支吾著,也說不出太好的理由,只是前期的一個想法,他也去那裡考察過,得到了那裡最尊貴的待遇,說想在哪兒建一所希望小學,還說想在北京建一所兒童村。

    關昊感覺弟弟理由不但不成熟,還有些支支吾吾,就沒再追問下去,可能是當著夏霽菡關垚不想說太多吧,就又問了一些他公司的事和明年發展情況。最後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垚,柳傳志說過一句話,很經典。他說一個偉大的公司有可能被太多的機會撐死,而不是被太少的機會餓死。你的企業目前正處於上升趨勢,肯定會有太多的機會,一定要清醒,不能蠻幹,不能盲目擴大規模和領域,你能什麼事都跟哥說,這一點很好,說明你決策時的小心謹慎。」

    關垚呵呵笑了,說道:「哥,其實塞北投資我也是事出有因,以後再跟你說。」

    關昊再次感到他的支吾,就沒再追問,因為他基本斷定關垚不會去那裡投資的,可能是當著夏霽菡的面他不好說罷了。

    其實,此時的夏霽菡早就偎在關昊臂彎裡睡著了,她有個毛病,上車就困,何況他們弟兄談的話她也插不上嘴。

    關垚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後排座位上相依著的兩個人,想起此行的目的,不知該不該告訴哥哥父母們希望他跟羅婷復婚的事,顯然這個女子跟哥哥關係不一般。

    進入督城境內,關昊說:「小垚,太晚了,到我那兒去吧,明天再回。」

    關垚又抬頭看了一眼他們,猶豫了一下說:「不會打攪你吧?」

    關昊明白他的意思,笑笑沒說話。

    關垚又說:「如果你方便我就不走了,年底了警察半夜都查酒駕,我到你辦公室對付幾個鐘頭就行了,你,自便。」

    關昊說:「你跟我回公寓。」

    關昊感覺弟弟這次特意來找他肯定有事,不然年底這麼忙,他那麼大一個攤子,還能有空找他喝閒酒?只是當著夏霽菡不好說罷了。

    關垚沒再堅持,他本來找哥哥就有事。

    關昊提前弄醒夏霽菡,幫她穿好羽絨服,在她頭下車的時候又給她把羽絨服的帽子扣好,然後穿上自己的外套,擁著她下車。

    16離開我就別安慰我

    夏霽菡本想不用他送,外面實在太冷了,他穿的又單薄,但看了一眼黑乎乎的胡同,就沒拒絕他送,她轉頭跟關垚道別,關垚坐在駕駛室裡說:「再見,我會記住你的涮肚茶。」

    夏霽菡笑笑,還想說什麼,就被關昊擁著一路小跑,開門進了她的小屋。關昊感覺到屋裡還是有些溫度的,擁住她小聲說:「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有事電話。」

    夏霽菡一下抱住了他,踮起腳尖,往上一蹦,吻了他一下,就鬆開了手。

    關昊立刻抱緊她,從這個小動作中他看出,夏霽菡開始依賴他了,這個發現使他內心開始蕩漾,立刻就吻住了她。

    夏霽菡知道自己惹火了,忙推開他,小聲說:「快走吧。」

    關昊不捨地開門,惦著腳步,輕輕走出這個大雜院,然後小跑著一直到車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不住的哈著氣。

    關垚鬆開手剎,悍馬徐徐前行。

    說真的,剛才看著哥哥對小夏的一系列的動作,他真的驚呆了,他從沒見過哥哥還有如此溫情和細心的時候,這種溫情純粹是男女之間的溫情,不由的感染了他,或許,他也該認真的考慮一下自己的事了,看著眼前空曠清冷的城市街道,他忽然有一種莫名的感動,說道:「哥,你喜歡她?」

    關昊沒有回答他,而是說:「你先說說你幹嘛來了?」

    關垚無奈的笑笑,說:「給你通風報信來了,免得你打無準備之仗。」

    「什麼意思?」關昊問。

    關垚遲疑了一下,想起夏霽菡,忽然不想告訴哥了。就避重就輕地說:「也沒什麼事,主要來看看

    你。想你了。」

    關昊故意冷笑了兩聲說:「就為這個?」

    關垚投降了,他從來在哥哥面前存不住話的,對哥哥依賴的程度超過父母。想當年父母調到西北軍區工作,奶奶就極力不讓倆個孫子跟去,說那邊環境艱苦,執意把小哥倆留在了爺爺奶奶身邊,他從小就養成了對哥哥的依賴,所以他有任何心思都逃不出哥哥的眼睛。

    聽著哥哥表示懷疑的話,他只能說:「你前妻要回來了。」

    「哦,你怎麼知道?」

    關垚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哥,我感覺你要有麻煩。」

    關昊說:「在這個問題上,我不會有任何麻煩。」

    哥哥的口氣不容置疑。

    「但如果他們非讓你們復婚呢?」

    「那是他們的一廂情願。」哥哥很堅決。

    這時,關垚有了一種擔心,哥哥的態度越堅決,這種擔心就越強烈。

    「如果你的事業需要這種婚姻呢?」關垚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關昊笑笑,說:「你知道當初哥哥結婚也不全是為了需要。」

    「這倒是。」

    如果說當初關昊選擇羅婷是為了今後事業的需要,那他當初就會加入追求看羅婷演出的秘書隊伍中了,也就不會有後來羅主任和羅婷的憤怒。

    但是婚姻和事業向來是男人放在一起考慮的事情,不像女人那麼感性,即便關昊不像別人那麼對婚姻有著很強的功利性,但羅婷的出身也就加大了他婚姻的砝碼。按說關昊也是高幹家庭出身,還有一個在中紀委任職的舅舅,但為事業保鮮保險是每個男人都會考慮的問題。

    「哥,你喜歡她?」關垚又問道。

    「誰?」顯然關昊沒弄明白關垚的指代。

    「小夏。」

    看來這個問題關垚不達到目的不罷休。關昊長出了一口氣,說道:「目前,這還是我的一廂情願。」

    「什麼?難道她還看不上你?」關垚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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