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章 六十 克宮帳終擒賊王 文 / 文學菜鳥
章六十克宮帳終擒賊王
武松奇襲耶律浚,搞出的動靜不小,自然吸引某些人的注意。太極殿上首,素來端莊寧靜的蕭韻,不由露出驚色,檀口驚呼,心兒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一般。
耶律浚看著身前的一幕,恨恨地想道,如此輕易地就讓你死了,真是便宜你了,要是你不死,我就讓你和耶律林柔這個賤女人一樣,吃盡苦頭。
槍尖已經離武松只有數寸,在旁人眼裡,這槍的速度奇快無比,但在武松眼中,卻感覺慢了數倍,天罡玉入體後的他,五感都異於常人,他的這份眼力,總能在關鍵時刻幫忙。
他用力甩出右手的朴刀,快的只有幾道殘影,就聽見一聲慘叫,那離武松最近的持槍宮帳軍,胸口處插著把朴刀,身子生硬地倒下,那手裡握著的鐵槍還沒有鬆開。
趁著這數息的停頓,武松身子往後一仰,膝蓋向下彎曲,欲避開刺來的鐵槍,他彎身的速度很快,可是不知為何,彎到一半時,身子忽然一頓,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緊緊地盯住自己的胸口。
「哈,弄死他。」隨著耶律浚幸災樂禍的咒罵。
一柄鐵槍,紮在了武松的左肩,鮮血很快淌了出來,武松也是吃痛萬分,差點沒叫出聲來。但他眼中絲毫沒有著急,反而露出欣喜,還有些思索的神色。
其他的宮帳軍見一擊不中,想要收回再扎一槍。武松早就甩出手裡的另外一把刀,刀尖的方向,是耶律浚。
武松的力氣可不是吹的,刀刃若流星,狠狠飛向耶律浚。
耶律浚那裡見過這場面,笑容還沒來及收回,就大叫道,「快,快來人,救我!」腿都差點嚇軟了。
太子的話,宮帳軍那裡會不聽,忙收回鐵槍,回救耶律浚。趁此良機,武松抓住鐵槍頭,將槍尖深深拔出了左肩。饒是武松忍耐力強,也忍不住發出怒吼聲聲。
他抓住還在淌血的槍頭,用力往回一拉,那宮帳軍往前傾倒,手裡的鐵槍也脫了手。
武松一計飛腿,直接踢在那人的腦袋上,加速了他下落的速度,「轟」,他的腦袋與青石地板相撞,發出嚇人的碰撞聲,已是鮮血滿面,眼看著不死也是植物人了。
武松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看著往回救人的眾宮帳軍,用力甩出手裡的鐵槍。
那些往回趕的宮帳軍,輕易撥開了武松的朴刀,可是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柄鐵槍已經狠狠刺來。最前面的那人作勢欲當,可這長槍哪裡是他擋得住的。
那威武不凡的厚盔甲,此時卻如薄紙一般,絲毫沒有擋住這柄鐵槍,槍頭連穿過三人,冒著熱氣的鮮血,章六十克宮帳終擒賊王
從最後一人的後背的槍尖上留下,三人連呻吟都沒有發出,就倒下了。
瞬時,宮帳軍大亂,看向武松的眼裡儘是恐懼。武松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靴子裡抽出一把小匕首,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別人的的長槍刺來,他貼著槍身,欺身到了他們面前,手看似隨意地一挽,那人的喉間就留下一道血痕。
他就像獨狼闖到了羊圈一樣,他手裡的匕首就是牙齒,一刀劃過,就留下一具屍體。這種利用匕首近身殺人的技巧,是武松前世剛入組織就學習的,自然輕車熟路,這些只知道衝鋒陷陣的宮帳軍,那裡是他的對手。
武松沒有糾纏,他利用手裡的匕首,很快在宮帳軍裡殺出一條血路。
看著不斷後退,滿臉驚恐的耶律浚,武松嘴角一歪,笑的很猙獰。耶律浚不斷後退,竟撞到了身後的一根盤龍柱,身子不由一頓,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冰冷的匕首緊貼著他的脖子,武松冰冷的聲音響起,「老實點,否則我不介意給你放點血。」
耶律浚本想再動,可是聽到這句威脅,心裡不由發毛,他想起武松以往的種種「惡行」,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哪裡還敢動,身子直直地僵在那裡。
那些宮帳軍也停住了腳步,手持鐵槍,圍住武松,卻不敢上前。
武松看了周圍一眼,對耶律浚說道,「耶律殿下,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讓你的部下的怎麼做了吧。」
耶律浚剛被武松抓住時,的確有些慌張,可是等他冷靜下來,反而不那麼害怕了,「哼,耶律松,別跟我玩這一套,難道我這樣做你就會放過我嗎?所有人,聽我的命令,啊——」
耶律浚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武鬆手裡的匕首快速從他手臂上劃過,緊接著又放回他的脖子上,一道口子滲著鮮血,沾濕了他的手臂,「耶律浚,別給臉不要臉,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劃夠幾百刀再死,而且一刀比一刀痛苦。」
「我信,你們,快放下武器,啊——快啊。」
耶律浚一邊慘叫著,一邊命令宮帳軍放下兵器。
果然不出武松所料,似耶律浚這種人,只要嚇一嚇他,給他點苦頭吃,他就會乖乖就範了。他不是那種有骨頭的人。
接下來,人數多於蕭干,耶律大石人馬的宮帳軍,全都放下了兵器,這一切只因耶律浚在武松的手裡。
太極殿的大門也打開,武松將耶律浚的交給了蕭干,給自己做了個簡易的包紮,他的左手和左肩都受了點傷,剛才情況危章六十克宮帳終擒賊王
急,他沒有理會。現在局勢和緩了些,他才感到火辣辣的疼。
正包紮間,武松感到鼻
間傳來一陣幽香,他冰冷的目光抬起,「承德皇后,臣下有傷在身,恕我不能起來見禮了。」語氣也是冰冷冷的。
蕭韻泛著愛憐的目光一頓,她剛才看到武松受傷,顧不上什麼,就趕過來看他了,根本不顧其他人異樣的目光,但令她難受的是,武松會是這種語氣。
她瞬時感到心裡空蕩蕩的,勉強笑道,「耶律將軍客氣,剛才你來救我,哀家,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你,一點創傷藥,聊表敬意。」
「多謝。」武松接過瓷瓶,面無表情地答道。
二人瞬時間無話,但又沒有分開,好像有千言萬語,但是到嘴邊又吞到了肚子裡。
這時,蕭干走了過來,他似乎不瞭解武松和蕭韻的事,臉上沒有絲毫異色,只是滿臉著急地對武松說道,「耶律兄弟,那邊遇到了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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