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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上藥 文 / 文學菜鳥

    武松見此,心中也是大感欣慰,他解開自己的衣襟,露出自己精壯的上身。嘯笑笑不為所動,竟沒有這時代普通女子該有的矜持,她看著武松的身體,就像看一件物品的一樣正常,最後還是武松自己不好意思,將衣服遮蓋了一些,他有些暗歎,如果能讓此女歸心,依照她的開明,兩人定可以做很多這時代人不敢做的有趣事情了。

    可惜這終歸只能是一個美好的願望,嘯笑笑包紮傷口時,不發一言,臉上也看不出喜怒,帳中除了些許輕微的聲音,便是一片靜謐。

    過了片刻,嘯笑笑終於將傷口包紮好了,她放好藥瓶,突然開口道,「今天你救我的事情,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你放心,我一定會還的。」

    雖然她的語氣和緩,可武松的心裡卻在暗歎,看來自己始終走不進她的內心,自己現在做的,只能使她不厭惡罷了。可是武松的臉皮何其之厚,他順籐摸瓜,傷手搭上了她的香肩,輕握著,說道,「嘯小姐,你並不欠我什麼,我知道慕容彥達的事情讓你恨透了男人,但是你不要忘記,這個世界還是有很多關心你的男人,比如你的刀叔,比如,還有我。」

    武松深情款款地望著嘯笑笑,他的這番話,一半靠的是蒙的,另一半倒是真情實感。

    在武松的手剛攀上嘯笑笑的肩膀時,她的眼裡露出不自覺的厭惡,這是一種本能,可是武松後面的話卻讓她一陣心顫,她感到有些亂,又有些心煩。蓮步後移,退到了營帳的門口。

    「夜深了,我困了,先走了。」她目光不敢與武松對上,只好一轉身,快步離開了武松的營帳。

    望著越來越遠的曼妙身影,武松歎了一口氣,他正要穿上衣服,突然營帳幕布一陣翻動,竟走進來一個如花少女,絲質的古服,雖然沒有勁裝一樣可以看出曲線,但是寬鬆之下,更讓人平添幾分遐想,領口開的有些寬敞,鼓起的胸脯頂出一大片空間,膚若凝雪,柳眉俏鼻,櫻唇艷紅,修長的**亭亭玉立,她看到武松幾乎**的上半身,臉色緋紅,露出了小女子的羞態。

    「小若若,是你,你來幹什麼?」來的少女正是夏若,武松邊說著,色手卻早已經攀上了她的隆臀,把她挽進自己的臂彎中。

    夏若的隱秘部位受襲,一陣顫抖,正要躲閃,可是被武松牢牢抓住,只能媚眼如絲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色手色腳的,受傷了還這麼不老實,對了,受傷!」

    她一聲驚呼,從武松的臂彎中掙脫出來,望著武松的傷口,說道,「公子,你今天為了救小姐,受了那麼重的傷,快讓我看看,我都心痛死了。」

    武松暗道這個妮子真是誇張,自己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這個妮子就這麼大驚小怪,但是她對自己的關心卻是實實在在的,武松心中一暖,心裡的慾念也少了很多。

    夏若突然拿出一個精緻的瓶子,武松忽然覺得有些眼熟,夏若拔開瓶塞,關切地說道,「公子,這是我們刀劍山莊特製的療傷秘藥,是小姐給春梅姐姐和冬寒妹妹用的,我特意問小姐多要了一些,你快敷上,傷一定能好的快一些。」

    武松看到這個小丫頭一臉的關切的認真模樣,不忍心告訴她自己已經用了這藥,只能撒謊道,「小若若,你這藥來的真是及時,還是你最心疼我。」

    「那是當然了。」夏若臉上露出自得的神色,她移步到武松身前,一臉緋紅地輕聲說道,「公子,你把衣襟褪去吧,我來替你上藥。」

    武松只好脫去衣襟,又享受了一番佳人的玉指,不同的是,夏若比嘯笑笑更多了幾分女兒的羞態,她只是看著武松的傷口,卻不敢用眼睛瞄一下別處,更不敢直視武松的眼睛。

    夏若將武松的傷口包紮好時,已經羞的滿臉暈紅了,他用幾乎呢喃的聲音輕聲道,「公子,傷口包好了,我……我要走了。」原來,這妮子在幫武松包紮傷口時,翹臀上正遭受著一隻色手的襲擊。

    武松此時舒服的像個大爺,他一隻手被夏若的玉指輕點,另一隻手還揉搓著少女的羞處,漸漸的,心裡的慾火越漲越高,他的色手一移,從少女的隆臀移到她的纖腰,再用力一環,夏若與他面對面地撞在了一起,胸前的柔軟擠壓著武松賁起的肌肉,陽剛的男子氣息,熏得夏若有些迷醉,她忍不住伏在了武松的胸膛,緊緊地環住他的虎腰。

    武松用一隻手扶住她的玉背,下巴頦頂著她頭頂的青絲,身體的某一個部位漸漸的起了反應。

    夏若揚起頭,昏黃的燈光下,臉色已經通紅,她看著武松,欲拒還迎地說道,「公子,你今天有傷,我不能這樣,你快放開我,我要回去睡覺了。」

    武松低頭吻了這個丫頭的櫻唇一口,還在上面輕舔了一下,在她耳旁輕輕說道,「我知道有一種方法,只要我們稍微變換一下姿勢,就可以不管這個傷口了。」

    「公子,你在說什麼?」

    武松看了嬌挺的少女一眼,笑的有些邪惡,問道,「你會騎馬嗎?」

    夏若美眸輕眨,純潔的眼神望著武松,一臉的疑惑。

    ……

    嘯笑笑回到營帳,稍稍平復了一下內心的激動,她挺拔的胸脯劇烈起伏著,好一會兒才恢復了平靜,呼出一口香氣,她一拍螓首,突然想到由於慌張,剛才自己的香巾還落在了武松的營帳中。在古代,女子的手絹就如同她的私人物品一樣,如果留在男子的住處,就相當於傾心與這男子一樣,她不想武松產生誤會,便起身往對方的營帳走去。

    來到營帳前,昏黃的燈光還沒有沒掉,嘯笑笑暗道一聲僥倖,她剛走到營帳門前,

    正要掀開幕布,她的臉色一變,身體也是一顫。

    她站在帳前,聽了一會兒,臉色漸漸變得暈紅,呼吸也變的急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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