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十八章 三方來求 文 / 文學菜鳥
武松片刻就清醒過來,他示意嘯笑笑回到床上。
嘯笑笑看了一眼門外,眼中嫵媚才一收,款步輕移,走回到了床邊,她放下床幔,看著一臉急切的武松,嫣然一笑,似冰雪消融,差點讓武松又愣住了。床幔一放,遮住了那張絕美的容顏,武松才反應過來,轉身走到門前。
門開了。一個漢子站在門前,虎目頷須,身似鐵塔,威風凜凜的,武松認出,他正是托塔天王晁蓋,此時他的臉有些暗紅,應該是喝了很多酒的緣故。
武松心想晁蓋不會喝醉了亂走才到這裡的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己真的應該問候一下他的祖宗了,但是武松心裡雖是這麼想,可臉上還是客氣地提醒道,「晁天王,這是武某的房間,你恐怕是走錯了。」
「唉,兄弟你誤會了,我可沒有喝醉,就下面這幫小子,還想把我灌醉,我再同他們拼酒拼一個時辰都沒事。」晁蓋的話洪亮清晰,並不像一個喝醉酒的人。
武松這才放心過來,他把晁蓋迎到桌旁,泡上醒酒茶,問道,「晁天王,你不去同兄弟們飲酒作樂,卻來武某的房間,想必是有什麼事情了。」
晁蓋喝了一口醒酒茶,放下碎瓷碗,「兄弟你不必如此客氣,我平時最討厭這套虛的東西了,這是那些帶著烏紗帽的傢伙才說的話,你就當我是你大哥,就是兄弟的本領如此大,可不要嫌棄我這個大哥。」
「晁大哥說的什麼話,誰不知道大哥義薄雲天,肯為手下弟兄挨刀子,我有你這個大哥,可是佔了很大便宜。」武松雖然說的很誠懇,但心裡卻在暗歎,看來晁蓋對於宋朝正統是反感到骨子裡了,只是這一點,武松就不想讓梁山歸他統領。
聽了武松的話,晁蓋顯然很是受用,「這話我愛聽,我晁蓋平生就信一個「義」字,你既然叫我一聲大哥,我肯定會拿命來幫你。不過今天大哥卻有一件事情想請兄弟幫忙?」
「哦,是何事,大哥請講?」
晁蓋歎了一口氣,「其實這件事情都怪我,下山前,本來吳軍師是吩咐我救了宋押司之後,才將梁山合併青州勢力的消息說出來,他說如此一來把握會更大一些,可是都怪我這張嘴,與桃花山李兄弟喝酒一高興,就把這件事說出來了,結果,他硬是不同意,這是自己兄弟,我打又打不了,所以我只能來求兄弟你了,二龍山兩位頭領與花知寨都是你薦來梁山的,想必青州的弟兄都比較聽你的話,所以我想請兄弟替我勸勸李兄弟,讓兄弟們都聚在一起,大塊喝酒,大碗吃肉,替天行道,豈不是痛快?」
武松聽完,腦海裡一下子有些混亂了,剛才魯智深與楊志二人希望加入竹聯幫,之後李忠又希望先前的二人轉而加入桃花山,現在梁山又要他勸說李忠加入梁山,無論他怎麼做,三方的要求似乎都不能同時滿足。
武松一時間有些矛盾,他覺得這個難題應該留給吳用這樣的智者來解決還差不多,對了,吳用,武松突然想到,梁山合併這麼大的事情,吳用怎麼會缺席,他向晁蓋問道,「晁大哥說的有理,但是此事也不是武某所能決定的,如果貴山的智多星在此,應該就能迎刃而解了,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吳軍師遲遲不到,據我所知,晁大哥七人智取生辰綱後,被官兵暗中找到線索,還是靠宋押司星夜告密才逃得一劫的,莫非什麼事情,還能比救人還重要。」
見武松提起吳用,晁蓋的眼神立刻由殷切變成了凶狠,他臉上的橫肉一抖,殺氣騰騰的說道,「武兄弟你有所不知,月前,北京大名府的盧員外投靠我梁山,再加上兄弟你推薦來的花和尚,小李廣等好漢,梁山一下子多了幾員大將,我自然萬分高興,便命人設宴款待,可是沒想到就在那天晚上,幾個男道人突然出現在我梁山,殺了不少守衛不說,還將幾位兄弟重傷,像盧員外等人似乎是他們重點襲擊的對象,吳軍師也受了不輕的傷,幸虧眾人機警,才沒有使更多的人傷亡,可是還是讓這群狗道士跑了,據員外講,這些人就是在北京大名府追殺他們的道人,腌臢潑才,要是讓我知道這些人是誰,哪怕他們是皇帝老子的人,我也要叫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晁蓋怒目圓睜,似有火焰從中噴出,他又繼續講道,「所以兄弟你不要怪軍師他不來,而是我勸他如此的,畢竟他的傷雖然好了一些,可是他不比我們這些粗漢,碗口大的疤也能喝酒吃肉,所以我叫他緩兩天再來。」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誤會了,晁大哥,我聽花兄弟講,似乎押送宋大哥的人中,還有一群道士,興許他們就是那群刺殺你們的人,如果這樣的話,你們可要小心了。」
晁蓋聽了,眼中殺機更甚,「哼,兄弟放心,我們這次聚集了這麼多人馬,他們要是不讓我看見還好,要是被我撞見,一定要他們好看。」
「放心,我當然放心了,反正你們打的是陽儀使率領的精武衛,最好能將這些人抓來一兩個,這樣我就可以知道幽蘭的下落了。」武松暗暗想道,嘴上卻是應和著晁蓋,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
此時已經接近夜深,樓下的喧鬧聲也漸漸平息了下來,好漢們都回到自己的房間,沉沉睡去。武松同樣也把晁蓋請求的事情推到了救宋江之後,晁蓋當然沒有意見,胡天海地地聊了幾句之後,晁蓋也離開了武松的房間。
門關好之後,隨著腳步聲慢慢遠去,武松的房間裡又恢復了安靜。武松坐在桌旁,一時間還在考慮該如何應付三方的事情,無暇顧及他處。
突然,他感覺什麼在往自己慢慢靠近,雖然聲音輕巧,可是對於五感異於常人的他來說,很快就感覺到了,一轉頭,竟然是嘯笑笑,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從床上下來,正躡手躡腳地靠近著武松。
她一見武松已經轉過頭,便
站直了身子,一臉無趣地說,「還想和你開個玩笑,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不過沒關係。」她快步走到桌旁,竟直接坐在桌上,蹭去繡花鞋,嫩足在武松胸口輕輕摩挲著,用曖昧的口氣說道,「我還有其他的玩法,你要不要來試一試?」
裙衫被輕輕提起,露出光滑白嫩的小腿,從武松的角度看去,甚至可以瞥見些許更隱秘的風光,可是武松卻不敢上去用手撫摸,他知道,如果他這麼做了,摸了個空還是最好的,搞不好要被踹去幾顆牙齒。
為了不惹禍上身,武松從椅子上站起來,退後了幾步,訕笑道,「嘯小姐還是別開玩笑了,我怕我無福消受。」話雖是這麼說的,可他的眼睛還是定定地看著光滑的**,幾乎眨都不眨一下。
嘯笑笑下了桌子,一隻腳輕輕提起,單腳著地,彎下腰去撿那只脫掉的繡花鞋,彎腰時,玲瓏的曲線畢露無遺,胸前的碩大,更讓武松擔心她會直不起腰來,但他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嘯笑笑穿好了鞋子,慵懶地靠在桌旁,一隻手搭在桌上,另一隻支著下巴,模樣甚是誘人。
武松見到這無聲的誘惑,簡直把持不住自己,他注意到,剛才嘯笑笑在床上似乎動了什麼手腳,衣領更加敞開了,隱隱可見一道深深的溝壑,裙帶似乎扎的更緊了,顯露出她纖細的腰身,加上她剛剛露出的**,武松簡直無法自持,他甚至想道,夜深,人靜,此時哪怕對她用強,來個霸王硬上弓,又有誰能阻擋自己,畢竟這個女子如此嫵媚,還竭盡全力地勾引他,他不動歪腦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