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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九章 憤怒的武松 文 / 文學菜鳥

    輕靠武鬆肩膀,柳媚兒臉上的酡紅還沒褪去,她的雙目略顯迷離,卻透著滿足,自己最心愛的人無恙,而自己此時就在他的懷抱裡,那種久別重逢後的欣喜,讓柳媚兒就想這麼抱下去,永遠也不鬆手。

    玉手緊了緊,閉上眼,那肌膚上的壓迫感,讓柳媚兒感到如此心安,多少個日夜的牽掛,此時終得實現,想到這裡,柳媚兒便再也不想鬆手了。

    武松作怪的大手,在柳媚兒的隆臀上一陣揉搓,想要惹得她鬆開手,可柳媚兒儘管嚶嚀了幾聲,可是雙手緊抱,絲毫沒有鬆開的樣子。

    武松也知道,這是佳人想與自己多溫存一會兒,生離死別後,兩人對於彼此的掛念,也已日漸深重。如果有時間,武松巴不得與柳媚兒多抱一會兒,哪怕做的再過火一點,他也願意。

    可是一旁還有完顏萍看著,武松瞥了她一眼,只見這丫頭緊盯著自己和懷中的柳媚兒,眼裡充滿幽怨,一見自己望向她,忙把頭轉開,臉上一副委屈的樣子。

    武松暗叫一聲糟糕,可別讓這個小醋罈子打翻了,可他又不能強行推開柳媚兒,這會傷了她的心。正僵持間,武松靈機一動,突然朝柳媚兒身後的房間裡喊道,「小雀兒,你怎麼了,為什麼站在那裡,不走過來。」

    這個時候,武松只能用朱雀來引開兩人的主意力,果然,話音剛落,柳媚兒的玉手就已經鬆開,她轉過頭,用驚喜的口氣喊道,「朱雀妹妹?!」

    沒有回應,就像一顆石頭丟進了湖裡,沒有了絲毫蹤影。

    房子裡空蕩蕩的,沒有一點人聲,武松這時才感到有些奇怪,自己來這麼長時間,朱雀沒有理由不來見自己。

    這時,柳媚兒轉過身子,臉上略有難色,一副有什麼難言之隱的樣子。

    一見柳媚兒這幅樣子,武松心裡頓時「咯登」一聲,一種不好的預感縈繞心頭,他問道,「媚兒,你說老實話,小雀兒她出什麼事了?」

    「相公,你答應我,我說了之後,你可不要太傷心。」柳媚兒沒有立刻回答,反而不放心地叮囑道。

    聽到這裡,武松已經基本確定,朱雀出事了,可李全不是說她無恙嗎,疑惑與擔憂,讓武松迫不及待地開口了,「媚兒,你老實告訴我,小雀兒他到底怎麼了?」

    「朱雀妹妹她走了,就在昨天晚上。」柳媚兒也是傷心,看到武松黯淡的眼神,心裡也不好受。

    「走?小雀兒為什麼要走,是有人逼她這麼做的嗎?」武松實在想不出,為什麼兩人重逢不到幾天,她就要離開。

    「沒有,是她自己要走的。」柳媚兒忙解釋道。

    「媚兒。」武松盯著柳媚兒的眼睛,認真地說道,「告訴我,這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武松知道,以朱雀倔強的性子,的確沒有人可以逼她做任何事,她的離開,一定是有原因的。

    柳媚兒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把事情向武松說出來,「相公,其實……其實這一切似乎都跟一個青衣男子有關,這個人我好像在祝家莊見過,朱雀妹妹好像喊他『青龍』。」

    「青龍。」武松心頭一絞,他差點忘了,青龍也是喜歡朱雀的,雖然當日他已經朱雀拒絕,可誰又能保證他會死心。

    武松在心裡恨恨地想道,「好一個青龍,竟然趁人之危。」他問道,「媚兒,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柳媚兒看武松的臉色有些難看,忙解釋道,「相公你不要誤會,我們從祝家莊逃出之後,打聽到你為了引開遼人,捨生犯險,心中都很擔憂,可是一時間又沒有你的消息,只好回華州,去請你的手下的竹聯幫來幫忙。這個叫青龍的人就是這時候出現的,他好像一直對朱雀妹妹說著什麼,可是朱雀妹妹一直沒有理他,始終對他冷言冷語的,只是後來不知道這人說了什麼,便離開了。

    他離開後,朱雀妹妹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看她經常暗自垂淚,依她這樣冰冷的性子,絕美的容顏,她流淚的樣子,連我看著都有點心痛,我問她怎麼回事,她只說是擔心相公你,我雖然有些奇怪,可是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後來我們得到相公的消息,暫住在刀劍山莊後,朱雀妹妹卻還是這副樣子。而且她好像刻意避開了所有人,就在昨天晚上,她離開了。」

    無法想像,依朱雀那倔強的性子,到底是什麼事情,才會讓她如此痛苦。武松想不出原因,記得上一次她的離去,是來自暗龍方面的壓力,可是她已經答應自己離開暗龍,還會是什麼原因,會讓她離開自己呢。武松想不出,也不想去想,他現在只想知道她的下落,如果有什麼痛苦,武松願意和她一起去承擔,他不想每一次朱雀都為他默默承擔。

    武松問道,「媚兒,小雀兒離開的時候,沒有說什麼嗎?」

    柳媚兒神情一黯,答道,「相公,朱雀妹妹說,叫你……叫你忘記她。」

    忘記?武松怎麼會忘記,命運讓兩人由仇人變成連理,兩人從生情,矛盾,再到完整的結合在一起,那冰冷的眼神,風中無語的靜默,以及那一晚的結合,點點滴滴,銘刻在武松的心頭。

    而現在,朱雀竟然叫自己忘記,怎麼能忘記,怎麼會忘記。武松一陣氣悶,拳面狠狠地砸向門沿,鋒利的門沿,切開了一道口子,淡淡的血絲滲透出來,隱隱有些疼痛,可是這又怎麼比得上心口上的傷痕。

    柳媚兒和完顏萍叫了一聲,柳媚兒連忙進房去拿藥箱,完顏萍抱著武松的手臂,無語凝噎。

    「壞蛋,看到你這樣,我難過極了,

    你怎麼這麼不懂得愛惜你自己。」完顏萍捧著武松的手,給他剔去傷口上的毛刺。

    看著完顏萍臉上的溫柔,武松發熱的腦子才有些清醒,朱雀已經走了,難道自己還要身邊的其他女人難過嗎。想到這裡,武松才有些好過,他握住她的另一隻手,握在手心,深情的看著她。

    柳媚兒走了過來,她這時才發現完顏萍這小天仙一樣的人物,看著兩人郎情妾意的樣子,她不用想也知道兩人是什麼關係。她輕輕咳了一聲,走了上去。

    一見柳媚兒,完顏萍連忙放開了握著武松的手,可是一隻手拿開了,另一隻手卻還被武鬆緊緊地握在手裡。

    武松絲毫也不避諱,他握著完顏萍的手,對柳媚兒介紹道,「媚兒,這是萍兒,你可以把她當妹妹看待。」

    柳媚兒嗔怪地看了武松一眼,走了上去,將完顏萍的手從武鬆手裡抽出來,仔細地看著完顏萍,問道,「萍兒妹妹幾歲了?」

    「柳姑娘,我十六了。」完顏萍怯怯地答道。

    「我長你八歲,萍兒妹妹也不用見外了,叫我媚兒姐姐吧。有你這種天仙般的妹妹,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咱們相公也真是的,專去禍害一些天仙般的美人,我們以後要好好管教他,你說是不是,萍兒妹,啊——」

    「你怎麼了,媚兒姐姐。」完顏萍也挺喜歡眼前的這個佳人的,對方真的給她一種姐姐一樣親切的感覺,她聽到柳媚兒怪叫一聲,忙問是怎麼回事。

    「沒……沒什麼。」柳媚兒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開口辯解道,她轉過頭,媚眼如絲地看了武松一眼,眼中還有些生氣的樣子。

    武松臉上郝然,只好收回自己作怪的大手,說道,「媚兒,你可不能有了妹妹,就忘了相公了,你再不包紮,相公的這手可就廢掉了。」說著,假裝可憐一樣的舉起了自己受傷的手。

    「廢了最好,也省的你作怪。」柳媚兒嘴上雖是這麼說的,可是手上的動作確實不慢,她慢慢地往上面撒著藥粉,然後輕輕地替他綁上紗布,一臉的呵護。

    看著完顏萍與柳媚兒,絕美的容顏,卻是對自己如此的呵護,本該是令他高興的事情,可是不知想起了什麼,武松的心中一痛,眉頭微微一皺,只是轉眼又恢復了平靜。

    武松的傷口並不深,只是簡單的包紮就可以了。武松沒有在劍俠齋繼續停留,他將完顏萍留在這裡後,便趕往刀客齋的東廂房與西廂房。恐子曰「不偏不倚,是為中庸。」武松覺得,這也是博愛的精髓。

    刀客齋離劍俠齋不遠,只要幾分鐘就可以到了,剛才武松雖然強作笑顏,可是內心對於朱雀的擔憂,卻沒有絲毫消減,知覺告訴他,這可能是最後一次與自己的小雀兒見面了,他閉上眼睛,緩緩吐出一口氣,希望這只是自己的錯覺吧。

    武松的眼睛剛睜開,突然,他看到一個東西往自己的胸口一撞,接著,是一個女子的驚呼聲,與杯子落地的聲響。

    「這位公子,對不起。」這個女子的聲音很熟悉,她一邊收拾地上的碎瓷片,一邊給武松道歉道。

    武松也有些臉紅,明明是自己閉上眼睛,沒有看路,卻讓這個女子來給自己道歉。看著她蹲下去的倩影,武松始終感覺這身影有些眼熟。

    女子收拾好後,正要離開。她與武松的目光短暫地一接觸,就再也沒有分開,女子的眼裡,突然流露出欣喜的神色。

    「玉珠,是你。」武松也認出了這個女子,就是當日他在金人手裡救出的玉珠。

    「公子。」玉珠臉上一紅,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過了一會兒,才關心地問道,「公子,剛才我沒有撞傷你吧,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說著,她來到武松的身前,想要看看武松有沒有事情。

    玉珠專注地盯著武松的胸前,領口全都暴露在武松的眼前,武松不看則已,一看之下,血脈賁張,原來這個丫頭捧著托盤,襯衣微微張開,將裡面的束胸暴露出來,武松的眼睛微微一瞄,就看見一條深深的溝壑,被一件內衣束縛著,展現出驚人的弧度。

    武松想起了那天在營帳中,玉珠只穿一件獸皮的情景,光滑的玉背,挺拔的酥胸,修長的美腿,幾乎全都暴露在他眼前的情景,心裡也有些撩撥,喉間忍不住動了一下。

    玉珠檢查完武松的胸口,發現沒有什麼大礙,抬起頭,正好發現武松狼一樣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的胸口看,臉上不禁一紅,往後退了退,拿托盤擋在自己的胸前,眼裡卻有著些許欣喜的表情。

    兩人正靜默間,武松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陣女子的怒罵聲,「你幹什麼,玉珠別怕,有我在這裡,這個禽獸就不能欺負你的。」

    聽到這個聲音,武松的心裡就有種不妙的感覺,他一轉身,果然是她,嘯笑笑,只見她滿面的怒色,一雙眼睛冰冷冷的,還透露出些許厭惡,胸懷劇烈起伏著,激起大片的波浪。

    「嘯小姐,我看你是誤會了,其實——」武松想要解釋,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嘯笑笑給打斷,「其實什麼,這回我親眼所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這禽獸之輩,竟做此無恥之舉,真不知道刀叔叔他們怎麼這麼看重你。」

    武松在心裡哀歎,看來人的第一印象真的很重要,看來自己和嘯笑笑此女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他的臉上突然露出壞笑,「嘯小姐,你剛才說在下是禽獸,既然如此,我如果就讓你看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禽獸。」說著,還用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嘯笑笑,不得不說,此女的身材豐腴卻不失曲線,的

    確是別有一番韻味,尤其是胸口的挺拔,已經甩開珠穆朗瑪峰好幾條街了。

    看著武松發亮的眼神,緊盯著自己的胸口,嘯笑笑拿佩劍擋住胸前,警覺的說道,「你想幹什麼?」

    武松搓了搓手,臉上的壞笑更甚了,「你說呢,嘯小姐?」

    「禽獸,你不要過來,我是不會讓你得逞。」,「逞」字剛落,嘯笑笑的眼裡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隨即又變成了羞怒。

    只見武松一個轉身,捧住了玉珠的禽獸,狠狠地親上了她的櫻唇,雙手一隻手環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已經襲向了她的密處,惹得她一陣嚶嚀,身子立刻就軟了下來。

    武松淺嘗輒止,吻完之後,手還摟住玉珠的纖腰。他看著把劍擋在胸前的嘯笑笑,得意地說道,「嘯小姐,你看到了吧,這才是你所說的禽獸之舉,還有,你把劍擋在胸前幹什麼,你不會認為我對你有興趣吧。唉,其實我知道你已經覬覦我很久了,都怪我知道的太晚,既然如此,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你對我的愛吧,誰叫我是一個博愛的人呢?」

    「我要殺了你。」嘯笑笑咬牙切齒,已經抽出了懷裡的佩劍,一個劍花,就朝武松刺來,閃著寒光的劍尖,立刻就朝武松刺來。

    武松正想拿刀抵擋,可是身前人影一閃,竟然是玉珠,她叫了一聲「不要」,擋在了武松的身前。

    「笑笑姐,我求你不要傷害公子。」玉珠張開雙手,擋在武松的身前。

    「玉珠,這個禽獸剛才這麼對你,你怎麼還——是不是他威脅你了,你不要怕,有我給你做主,他傷害不了你,你先讓開。」嘯笑笑的劍尖突然停下,她對玉珠喊道。

    「不是的,笑笑姐,公子他是好人,剛才他這麼做,其實……其實我心裡面還是願意的?」玉珠臉色微紅,可還是為武松求情道,「我求你不要傷害他好不好?」

    「癡丫頭,這個男人,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嘯笑笑無可奈何,只能狠狠地瞪了武松一眼,對他說道,「你給我等著,我會要你好看的。」說完,收起佩劍,轉身離開。

    「胸大無腦。」臨走前,武松還不忘揶揄,雖然是背對著她,可武松還是能夠想像的到對方鐵青的臉色,既然已經結下了樑子,武松也不打算解釋什麼,順其自然吧。

    嘯笑笑的身影消失後,玉珠來到武松身邊,勸說道,「公子,你也不要怪笑笑姐,她雖然有的時候做事衝動了點,可是她待人還是挺好的,而且說起來,笑笑解也是一個可憐的人。」

    「哦,她哪裡可憐了?」看她一副強勢的樣子,武松實在不知道她那裡可憐了。

    「公子,你不知道,笑笑姐她是個孤兒,她出生時母親就已經死了,後來她的父親嘯月天莊主被奸人所害,她哭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在刀劍山莊還沒有轉讓之前,她獨自一人挑起了大梁,現在刀劍山莊名義上是三位刀前輩的,可是很多事情都需要她來做決定,因為在大多數人的眼裡,笑笑姐的威望,並不比三位前輩低。」玉珠給武松介紹道。

    沒想到這個女子也是個苦命的人,武松心裡一軟,反而有些同情她,他看了玉珠一眼,突然問道,「玉珠,你和嘯小姐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叫她笑笑姐。」

    「公子,我是她的貼身丫鬟,笑笑姐對我很好,她讓我不要叫她小姐,她沒有架子,待我就像親妹妹一樣,公子,你能不能不要同她吵架了。」

    望著玉珠殷切的眼神,武松怎麼好意思不答應,他環在她腰間的手一收,讓她的臉湊到自己身前,問道,「好了,玉珠,我答應你,我們不聊她了。你在刀劍山莊過的怎麼樣,還想不想家了?」

    「我在這裡過的挺好的,公子不必擔心。」玉珠欣然答道。

    武鬆鬆開了手,放心地說道,「這樣就好,既然如此,你就留在刀劍山莊吧。」

    玉珠的臉變得煞白,她問道,「公子,你是要丟下玉珠嗎?不,求公子不要這樣。」說著,玉珠竟摟著武松的脖子,緊緊貼在他的胸口上。

    「玉珠,你先鬆開。」武松苦笑著,說道。

    「不,除非公子答應我不丟下玉珠一個人。」玉珠的口氣很堅定。

    見玉珠不鬆手,武松只好用自己的方法,他雙手一環,抱住了她的玉背,腦袋一彎,低頭吻在了她雪白的脖頸上,由脖頸慢慢地向下移動。

    玉珠嚶嚀一聲,終於鬆開了她的雙手,目光迷離,紅暈滿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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