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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五章 前往二仙山 文 / 文學菜鳥

    一條小道上,一輛馬車,駛過,激起大片塵土。車上,是武松,完顏萍和公孫勝三人。由公孫勝駕車,武松和完顏萍坐在馬車內。

    他們已經行了幾日的路程,日夜兼程,可離目的地還是有不小的距離。

    漫長的路途,都在馬車車輪的轉動聲中度過,甚是無聊。幸而武松的身旁坐著完顏萍,才給無聊的旅途增添了許多樂趣。

    大部分時間,完顏萍都坐在武松的懷裡,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像只乖巧的貓咪一樣。望著懷中佳人粉紅色的艷唇,指尖上觸摸到的滑順,以及她柔情似水的注視,武松的心中不禁也有些感慨,這樣的尤物,看一輩子也不會嫌夠。

    想起在山洞中,懷中的她是如此的忘情與飢渴,如今視覺與觸覺的享受同在,怎麼不讓人心中撩撥,獸血沸騰。武松望了望馬車外的人影一眼,深吸一口氣,想要壓下內心的衝動。

    可是馬車的顛頗,讓懷裡的這具溫軟軀體,不斷碰撞著武松的敏感部位。漸漸的,心裡的慾火再也無法壓抑,他捧起完顏萍的小臉,重重地吻了上去。

    完顏萍突然受到襲擊,一時有些不太適應,她眼神張望了一下外面,向武松示意,馬車外還有人。可是武松那裡忍受的了,自顧自地吻著完顏萍的香舌。

    完顏萍初經人事,心中的渴望其實並不比武松少,她被武松吻的有些動情了,竟也忘了馬車外的公孫勝。她摟著武松脖子的手一緊,閉上美眸,熱烈地回應著武松。

    武松感覺,她的小香舌一下子變得主動起來,時而在他的唇間舔舐,時而又與他的大舌相纏,雙方不斷回灌著對方香津玉液,唇齒相碰間,兩人已經進入到了狀態當中。

    完顏萍的目光迷離,柔軟的身子全壓在武松身上,她不斷地向對方索吻,似乎永遠也吻不夠一樣,櫻唇一張一合,香舌吞吐,慢慢的,竟將武松頂在了馬車的四壁上。腦後是堅硬的木板,面前卻是柔軟的香舌,在不斷嚙噬著自己的嘴,唇,舌,一股酥麻的感覺,漸漸地由舌頭,傳至全身的每個地方,武松舒服地想要叫喚出來。

    可一直是完顏萍主動,武松也覺得不好意思,於是,他一手撫著完顏萍的身子,空著的一隻手鑽到了她的胸前,隔著薄紗般的古式襯衣,輕輕地揉搓著,那柔軟,一點也沒有被輕紗阻隔,反而更加明顯。

    武松的動作由輕變重,那柔軟,被武松的大手肆意變換形狀,完顏萍竟有些痛癢的感覺,她的櫻唇被武松用嘴堵住,一時發不出聲音,但低低的嬌哼聲,卻在她的喉嚨裡迴響著。

    她的美眸突然睜開,眼裡竟滲出了點點淚光,眼神中,有痛苦,有迷離,更多的卻是享受。

    武松的手已經不再滿足於在衣衫外面,他蠻橫地往裡一伸,順著衣衫的領口,就觸到了對方滑嫩的肌膚,一道深深的溝壑,將他的手緊緊夾牢,似乎是想讓它不繼續使壞下去。

    武松將手一翻,就將一團柔軟抓在手中,可是竟驚奇地發現,他的手完全沒有辦法握住,這真的是手到用時方恨小。不過武松也在心中納悶了,莫非古代的女子發育地都比較早,萍兒說她只有十六歲,可是這那裡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該有的尺寸。

    上次在山洞中沒有細細欣賞,這次,武松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了。

    他的手一用力,竟將完顏萍的領口拉了開來,一隻大白兔跳了出來。完顏萍感到胸前一涼,用餘光一瞄,竟然是自己的春光乍洩,她臉上一紅,想要伸手去拉回衣領。

    可是武松的動作更快,他的頭往下一沉,白花花的一片,竟覆蓋了他的臉龐,武松的大舌找到了目標,便是輕輕嚙噬起來。

    一種前所未有的爽快,襲遍了完顏萍的全身,她的眼神更加地迷離,櫻唇張了張,一副想要大喊出聲的樣子。她拿往回伸的小手,原本是想阻止武松作怪的,可是不知怎的,就按在了武松的頭上,隨著他的動作一起一伏。她空著的另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嘴唇,極力想要自己不發出聲來,可是仍有細細的呻吟,透過指縫,傳入了兩人的耳中,也不知外面的公孫勝有沒有聽到。

    完顏萍的臉上越來越紅,雙眼含著嫵媚,那股空虛感越來越強,好像急需要什麼來填滿一樣。在武松大嘴的強烈攻勢下,完顏萍胸前的相思豆已經充血,膨脹,變的堅硬起來,身體某一個地方的需求,也越來越強烈。

    完顏萍等不下去了,她急需要武松的愛撫,就像那天在山洞裡一樣,那種結為一體的快感,她都需要。她那原本按住武松的小手,突然一轉,移到了武松的敏感部位。

    那硬度與熱度,讓她的臉更紅了,不過她的心中隱隱還有一絲興奮。想到這裡,她的小手輕輕一捏,武松的身體就一陣巨顫,他嘴裡的動作也隨之一變,變得更加用力了,這讓完顏萍如何把持的住,她的手又按在武松的頭上,咬著下嘴唇,一副忍耐不住的樣子。

    感受著下身的衝動,武松也有些忍耐不住了。

    如果說那天在山洞裡是狂風暴雨,風聲,雨聲,雷聲,每一聲都是震顫人心的話,那麼此時下的,便是三月的春雨,綿針似的細雨,和煦的微風,潤物細無聲。

    雖然沒有呼嘯的狂風,滂沱的暴雨,可是春雨也有它的妙處。朱指侵前輩說過,「雨是最尋常的,一下就是三兩天」,武松是晚輩,自然不能向前人那樣,讓雨下個兩三天,可是這場春雨卻是下的有些久,一個下午,便是在春雨那熟悉的味道中度過了。

    轉眼間已經到了傍晚,完顏萍無力地躺在武松的懷中,媚眼如絲,她摟著武松的脖子,好像這是最安全的港灣。

    武松伸手打開了馬車上的窗戶,讓外面的空氣吹進來,馬車裡那種特殊的氣味漸漸地淡了。

    武松看了馬車外人影一眼,他想想也有些後怕,要是剛才公孫勝張過來,那自己和完顏萍還不尷尬死,幸虧半個下午,公孫勝一直在趕路,沒有向馬車內的兩人問什麼,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武松不知道,此時,馬車外的公孫勝臉色鐵青,一手抓著韁繩,空著的另一隻手緊緊握住,指甲彷彿要嵌進肉裡面一樣。

    夕陽西下,天色終於變得昏暗起來,道路也變得越來越不清晰,無法,公孫勝只好停下車,順便叫車上的兩人下來吃東西。

    武松兩人忙活了一個下午,的確有點飢餓,便下車來吃東西,吃完東西,一行人便找了個安全的地方,紮營,休息。

    途中,公孫勝一句話也沒有說,臉色平靜,好像帶了面具一樣。武松雖然心中納悶,可是他認為公孫勝一向古怪,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夜深,疲憊的完顏萍已經入睡,可摟著她的武松卻沒有睡去。白天的激情,也許只是一種宣洩。武松的心中,依舊有著一絲憂愁。

    這絲憂愁,不是來自於對柳媚兒等人的擔憂,知覺告訴他,有朱雀,石頭,王進等高手的保護,他們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唯一令他擔心的,反而是他自己。

    他輕歎一聲,便將手輕輕地從完顏萍懷裡抽出來,躡手躡腳地走出營帳。外面的月光,照亮了他堅毅的臉龐。

    月光下,武松掏出懷裡的那塊假天罡玉,背面的那幾個字「乾化二年,羅真人賜」的字樣還在。看到這塊玉,武松總會不自覺地想到,蜈蚣道人臨死前的詭異,與蜈蚣嶺上那神秘的洞穴,噁心的貓人,令人產生幻覺的青銅門,以及那些似人非人,似獸非獸的雕像,這些東西,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它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再結合公孫勝告訴的自己的信息,雖然很多地方還是很模糊,可是武松的腦海中,已經隱約有一個輪廓,羅真人,神秘墓穴,天罡玉,這三者之間,一定有著密切的關係。可是它們之間的關係究竟是什麼呢,武松想不到,也想不出,一切的答案,得等到羅真人出現後,才有可能知曉。

    武松捏著這塊玉,還在沉思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武兄弟,你深夜不睡,在這獨自望月幹嘛?」

    武松轉過身去,才發現,這人原來是公孫勝。

    只見他俊秀的臉此刻一片冰霜,目光也有些冰冷,與之前那個熱心愛害羞的大男孩形象,判若兩人。可武松也懶得管對方的表情,嬉笑著反問道,「公孫兄弟你也不是沒睡嗎?不過今晚月色正好,賞月飲酒,也算是是個好機會,怎麼樣,公孫兄弟要不要來一盅酒?」

    武松說著,從馬車裡取出兩盅酒,將其中一盅酒遞給公孫勝。

    「師傅說過,修道之人,應當清心寡慾,我不能喝酒。」公孫勝一臉正色,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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