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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七章 悲催的祝彪 文 / 文學菜鳥

    原來他就是安道全,看他一副儒的樣子,武松還以為他是個人呢。不過武松又轉念一想道,史進日前不是說安道全是被強留的嗎,怎麼如今見到安道全,反而是一副安逸舒適的樣子,絲毫沒有被強迫的樣子。

    再聯想到祝彪對史進的關切,武松覺得幾個人之間一定有貓膩,至少史進一定沒有對他講實話,否則史進也不會到現在還沒有向他提復仇的事情,可是當時他為什麼又是一副憤恨的樣子呢。武松只好在以後向史進問清楚,他現在還是比較關心柳媚兒臉上的那條疤痕,畢竟自己可是答應過她要請人替她醫治的。

    武松朝安道全一拱手。客氣地說道,「久聞先生醫術高明,我的一位知己臉上被利器所傷,留下一道疤痕,不知先生可否有辦法替她除去此痕?」

    安道全氣定神閒地捋了捋鬍須,平靜地說道,「要是傷口不深的話,我倒是有辦法除去。只是不會知道尊夫人的傷口如何,安某請都統允許,讓安某見見尊夫人,也好在心裡有個數。」

    這個自然沒問題,武松連忙安排柳媚兒出來相見。安道全見過傷口後,說是傷口不深,只需用他秘製的膏藥,抹與臉上,月內定可復原。

    武松一聽此消息,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下了,他知道柳媚兒一直在為自己臉上的這點瑕疵而耿耿於懷,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因為這個而悶悶不樂,所以他當即重金酬謝了安道全,同時,他心裡也對安道全能治好秀蓮的病充滿了希望。

    有解決了一樁難題,武松的心情大好,乾脆石頭兩個人在院中侃大山,就像兩個人第一次見面一樣,兩個人一直聊到傍晚,這個時候,一個難題來了。武松沒有想到石頭的歸來,所以沒有給他安排房間,而這座宅子中有沒有多餘的房間。

    最後,武松靈機一動,乾脆讓柳媚兒搬到自己的房間中,讓石頭住在她的房間裡。今天,這個小妖精特意跑來告訴自己她的親戚走了,所以武松覺得自己作為她的相公,有必要撫慰一下她寂寞的心靈。

    轉眼間,已經到了夜晚。

    今晚的月色分外朦朧,特別適合做一些有益於身心的事情,至少武松是這麼認為的。此時,他正抱著柳媚兒說著情話。

    「媚兒,相公我花心,自大,多情,是不是不值得你喜歡啊?」武松抱著懷中的柳媚兒,雙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遊走,入手之處,盡皆柔軟,他嚙噬著她的耳垂,同時在她的耳旁說道。

    柳媚兒被武松挑逗地動了情,她眼中閃耀著迷人的光芒,用嬌媚的聲音說道,「媚兒喜歡相公,為了相公可以去死,啊,不要這麼用力嘛。」

    聽著柳媚兒這動情的話,武松想起她為自己做的事情,如此癡情的女子,怎麼能不讓他疼愛呢,武松將柳媚兒那受傷的玉指含在嘴裡,輕輕地吮吸著。

    柳媚兒被武松的舌頭弄的有些癢癢了,她用慵懶的語氣問道,「相公,你愛我嗎?」

    「我當然愛我的媚兒了。」武松將她的玉指從嘴裡拿了出來,一臉認真地對她說道。

    「我知道相公愛我,但是我肯定比相公你愛我要多得多。」

    望著這個女子一臉的癡情,武松再也無法忍耐,他捧住她的臉頰,痛吻上這個女子的香唇。

    武松房中的燈此時還未熄滅,燈光透過門外,映入一個面色陰鶩的男子眼裡,他盯著武松的房間看了一會兒,心中卻在怒吼道,「你竟然敢搶我的三娘,今天,我也要讓你嘗一下戴綠帽子的感覺。」

    這個男子正是祝彪,他臉上的傷雖然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他心中對於武松的恨卻是無窮無盡的。同時,他又想起那天見到柳媚兒時她玲瓏的曲線,滑嫩的肌膚,與眼裡的風情,況且玩弄別人的女人是祝彪的一大嗜好,想到這些,他就更加不能制止。

    黑暗中,他的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獰笑。隨即,他向一個房間摸去。這個房間,原本是柳媚兒休息的地方,不過,現在,是石頭睡在裡面。

    武松房中的激情還在繼續,柳媚兒的激情不是蓋的。她本性嫵媚,又是對武松真心喜歡,所以她極盡所能,讓武松感到爽快。

    而武松也將自己對這個女子的愛付諸於行動,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武松痛吻上柳媚兒雪白的脖頸。

    柳媚兒的意識已經迷糊了,她口中忍不住輕聲呢喃道,「相公,愛我,狠狠地愛我……」

    拖著長音的呼喚,讓武松心中越來越煩躁,溫懷入體,武松感覺自己好像要爆發一樣。他抱著柳媚兒,頭還埋在她的胸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往床邊走去。

    武松房間裡的燈,須臾滅掉。

    燈光一滅,讓走到門前的祝彪嚇了一跳,他盯了武松的房間一會兒,發現沒有什麼動靜,這才舒了一口氣。他淫邪的目光看了門內一眼,心中卻在大喊道,「小娘子,我來了。」

    門被打開了,又被輕輕關上了。祝彪感覺房間裡似乎是傳出一陣聲音,他忍不住想道,「小娘子的聽覺還挺靈敏的。」

    他盡量模仿著武松的聲音,輕聲說道,「不要怕,我是你的武松哥哥,今晚我來好好陪陪你。」說著,急色地向床上那個人影撲去。

    「小娘子,我來了。」祝彪的心中快樂地吼著。

    祝彪已經迫不及待地撲到了那個人影的身上,他用嘴去吻上她的胸口。「嗯,怎麼是平胸,嗯,怎麼還會有胸毛?」

    祝彪

    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感覺自己被按到了床上,一隻大手強橫地按住了他的嘴巴,讓他只能發出模糊的聲音。

    「你幹什麼?」祝彪感覺身下一涼,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他的心頭,他在心中痛苦地呼喊著,「救命啊,你……你,我的衣服……」

    個人自有個人福,你方唱罷我登場。

    武松房中兩人的纏綿已經到了一個關鍵時候,柳媚兒臉上一片火紅,目中的迷離已經讓她失去了理智,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快一些,再快一些。」

    武松調整著節奏。

    這時,柳媚兒的手指突然緊緊按住武松的後背,手指甲用力的幾乎要嵌進去一般,柳媚兒臉上露出似快樂又好似痛苦的表情,口中不知在說一些什麼,媚眼迷離,似乎在期待著什麼。忽如一夜湧出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這一夜,對於武松來說是難忘的,同樣的,這一夜,對於祝彪來說也是難忘的。

    此時,前半夜的激情已經過去,轉眼間已經到了後半夜,一個房間的門輕輕打開,走出來一個鬢髮凌亂的男子,他靜靜地走了幾步,眼裡似乎還有幾分迷惑。

    「這應該是一個夢,這絕對是一個夢,是一個噩夢。」祝彪回憶著剛才的一切,他多麼希望這是一個夢,可是身體某一個地方上火辣辣的疼痛,卻讓他痛苦地意識到,這是現實,不可改變的事實。

    如果現在他身邊有一把刀,祝彪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抹脖子,如果現在有人組團去跳樓,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參加。可惜,他現在什麼也沒有,只有那夢魘般的回憶。

    突然之間,他感覺很鬱悶,鬱悶地想要大哭出來,明明是個人間尤物,怎麼轉眼間就成了大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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