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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找人 文 / 文學菜鳥

    「是又如何,難道都統不喜歡媚兒嗎?」柳媚兒反問了一句,竟蓮步輕移,又將身子靠近了武松,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足以令人產生很多的遐想。

    但武松面色冰冷,右腳後移,往後退了一步,使原本拉近的佳人又離自己遠了幾分,武松有些輕蔑地說道,「我不喜歡身體只值一句話的女人,劉夫人,武某給你一句忠告,劉府不是你的安樂窩,你還是盡早離開劉高吧。」

    柳媚兒望著武松,眼睛幾乎沒有眨過一下,「離開?我一個煙花女子,離開後又能去哪裡呢,如果我要離開,劉高他會同意嗎?」說著,兩行清淚已經流了下來,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

    武松暗暗在心裡吐了一口氣,煙花地,是非多,古來煙花中的女子多是紅顏薄命,明朝的李香君,清朝的陳圓圓,都是在王侯將相,風流才子手中幾經易手,難得遇到幾個真心對她們的男子,就算有,也會在得到她們的身體後不管不顧,她們的絕美容顏,最後只能容銷金鏡,鬱鬱而終。

    但武松沒有多說什麼,他怎麼知道,這不是劉高的一個計謀呢?他冷冷地說道,「你去告訴劉高,我的回答依然和上午時一樣,童貫的消息我卻是不知道。」

    柳媚兒捋了捋耳邊的髮鬢,苦笑道,「都統請想一想,劉高要是相信你的話,還會派我用色誘來套出你真話嗎?媚兒求都統,給我一個確切的答覆。」

    言語間,哀求的語氣十足。要知道,被一個流淚的佳人哀求,是一件多麼揪心的事情,武松不知道為什麼她這麼堅持,莫非自己不說出來,她就會被劉高用什麼殘酷的方法折磨不成。

    心念急轉間,武松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他熟讀史書,知道現在正在西夏討賊的童貫會打一個漂亮仗,這也是他官路的一個轉折點。

    想了一會兒,武松終於打定了主意,他假裝一臉同情地說道,「胖丫,我還是比較喜歡這樣稱呼你,既然如此,我就告訴你真話吧,據劉徹大人所說,童貫大人這次出征,已經想好了萬全之策,所以他肯定會安全地回來。」

    「多謝都統如實相告。」聽了武松的話,柳媚兒才堪堪止住淚水,這時她已經哭得像一個淚人兒了,真不知道她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水流,莫非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武松見這個少婦已經無事,便想轉身離開,但他走了幾步,便回過頭來,有些笑意地說道,「胖丫,如果你想離開劉高,我可以幫你,他,真的不值得你再在他的身邊浪費青春。」

    柳媚兒本來見武松轉過身來,連忙垂過頭,但聽到了他的這一句話,眼神又忍不住對上了武松的這雙眸子,「謝都統好意,但媚——胖丫不能答應。」

    武松搞不懂這個女子心裡是怎麼想的,劉高和她只是名義上的夫妻,而且劉高肯為了一個消息就讓她出賣身體,想必對她比一件東西還不如,她怎麼還會待在他的身邊。

    不過武松向來就不會強人所難,既然柳媚兒不願意,他也沒有強迫的意思,告辭一聲後,武松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倒下來蒙頭就睡,什麼柳媚兒,什麼童貫,關自己半毛錢關係,武松只想找到王進石頭兩個人後,去祝家莊救神醫安道全來給秀蓮治病,順便給史進出一出氣。

    等這些事一了,自己便離開青州,直奔東京,開始自己的宏圖大計。

    正是帶著這種沒心沒肺的想法,武松一覺睡到了大天亮,起來之後,真是從頭髮爽到腳底心,他下了床,開了門,又是一個艷陽高照的好天氣。

    現在,武松打算去劉高那裡,打算請他出動一些清風寨的兵馬,在這附近的一帶地方找一找王進和石頭的下落,就算暫時找不到,也好叫他們兩人知道自己在清風寨的消息。

    武松踏出了房門,正要去劉府的客廳。

    只見不遠處房間裡的玉蘭也走出了房門,她姣好的面容還帶著早上起床後的倦懶,小小的臉蛋透著暈紅,她關上門之後,伸了個大的懶腰,將她有些鼓脹,但還正在努力成長的胸脯襯托了出來。

    武松幾乎沒有把眼珠子瞪出來,這個小丫頭真是太可愛了,不過他有些納悶,這個小丫頭不是一向喜歡睡懶覺的嗎?怎麼今天會起的這樣早。

    玉蘭沒走幾步,就發現了站在門口的武松,她眼中透露出不自覺的欣喜,亮閃閃的眸子一眨一眨的。

    「公子!」玉蘭看到武松也在看看她,眼神中好像有種令她又喜又羞的東西,「你怎麼起的那麼早?」

    說著,已經來到了武松的身邊,她繼續說道,「玉蘭本來還想起個早,來給你準備洗漱呢,沒想到公子起的比我還早。」

    原來這個丫頭起的這麼早是為了自己啊,武松心中有些感動,他把右手放在玉蘭光滑的脖頸上,左手環住她的纖腰,輕輕一拉,這個丫頭便離自己又近了幾分,武松都能感覺到這個丫頭芷蘭一般的吐氣聲了。

    「玉蘭,昨晚我來看你,你有沒有怪我啊。」武松幾乎是貼著這個丫頭的嘴唇說的。

    玉蘭已經紅透了耳根,她沒有閃躲,只是嬌小柔弱的身子有些顫抖,「哪裡有,公子肯定是為了不打擾玉蘭休息,我是不會——唔」

    這個丫頭的話還沒有說完,武松就已經封上了她誘人的櫻唇。武松雖說已經多次品嚐過她的香舌,但每一次這個丫頭都是那麼順從,嘴裡的香舌任憑武松攪動。這時他也是忘情地吻著,津液吞吐間,這個丫頭已經被吻得咿咿呀呀,俏臉上儘是幸福的神色。

    「咳——」武松和玉蘭兩人吻得正歡時,從背後傳來

    一陣刻意的咳嗽聲。

    武松只得離開玉蘭那誘人的櫻唇,轉過身去,「三娘,哈,真巧,你起的真是早啊。」

    一見到滿臉醋意的三娘,武松連忙打著哈哈,他可是知道這個小醋罈子的醋意有多大的。

    「早嗎,我可沒有某些人早,一大早就在這裡親的不亦樂乎?」三娘俏臉一寒,臉上的醋意卻是不假。

    「三姐,你不要怪公子,都是玉蘭不好。」玉蘭見三娘好像有些生氣的樣子,連忙跑過去挽著三娘的手勸道。

    武松是個很公平也是很講求實際行動的人,他什麼也沒有解釋,衝過去就將三娘抵在柱子上,胸膛和她的胸脯緊緊相貼,在她急促的呼吸下,動情地吻了上去。

    「啊——」可現實是武松的舌頭被咬了一口,被迫離開了三娘的櫻唇。

    玉蘭連忙走上前,扶住後退的武松,關心地問道,「公子,你沒事吧。」

    武松砸吧了一下嘴巴,竟然有些鹹的味道,舌頭出血了,這可怎麼辦,老子可是靠舌頭吃飯的,一條大舌,撬開多少牙關,攻破了多少美人心。

    三娘走到武松的身旁,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個壞人,一大早的欺負了玉蘭妹妹不說,還要欺負我,我咬死你。」

    武松一臉鬱悶,這叫怎麼回事,自己好心給她做一下早晨運動,卻遭來了她的咬舌,這叫什麼事啊。

    見武松一臉的鬱悶,三娘也有些好笑,她湊近了武松的耳朵,輕輕說了一句什麼話,武松的眼睛卻放射出了驚喜的神色,「真的?三娘,你真是我的小心肝。」

    「討厭啦。」見武松叫的如此親暱,三娘俏臉一紅,嗔怪地說道。

    說完,扭著纖細的腰身離開了。

    看著三娘離去的倩影,武松的心又忍不住癢癢起來。

    「玉蘭,我們要不要繼續,我們這次換一個方式,用英倫式吻法怎麼樣,先從嘴唇開始。」武松回過目光,又盯著眼前的丫頭說道。

    玉蘭雖然不知道英倫式吻法是什麼,但從武松色色的目光中,她也不難猜出他在想什麼,她有些心疼地說道,「公子不能如此不自愛,你看,你的嘴角都流血了。」

    「血?」武松擦了擦混著血水的口水,只好作罷。

    與玉蘭這個丫頭調笑一番後,武松就來到了客廳,他已經叫一個小廝去劉高的房間通報,自己就在這個地方慢慢等。

    劉高的速度挺快,他快步走進了客廳,一臉高興地對武松說,「聽下人講,都統有事要見我,我一聽,立刻就來了,不知都統有什麼吩咐?」

    武松在心裡對劉高有些鄙夷,這廝昨晚把自己老婆送給別人,今天還能裝的跟個沒事人一樣,還一臉微笑,這種男人,不是白癡,就是陰險小人,但武松知道他可能兩者都不是,因為他可能連男人都不是。

    「劉大人你真是客氣,其實我這次來,就是想請大人幫我找兩個人,這兩個人是二皇子的家將,因為保護二皇子的緣故失蹤了。」畢竟王進的名字還是不要見光的好,所以武松滿口胡謅道。

    「原來是這事,不是劉某不幫都統,而是這事劉某實在是愛莫能助,請都統能夠原諒。」劉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武松一拱手,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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