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旖旎之夜 文 / 文學菜鳥
「你到底要怎麼樣啊?」武松懷中的幽若終於服了軟,她苦苦哀求道。
小娘皮,叫你這麼囂張,這下知道大爺我的厲害了吧。武松有些洋洋得意,畢竟,征服這麼一個冰美人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其實,很簡單,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放手,如何?」武松眼珠一轉,趁機提出來了條件。
「好,我答應你,你快放手。」幽若此時渾身酥軟,髮髻凌亂,哪裡還有陰儀使該有的樣子。
答應的這麼爽快,好像不是這個小娘皮的性格啊,武松心中大感意外,他原本以為還要再費一番手腳,卻沒想到如此輕易就達到了目的。
見這個小妞服了軟,武松也不好意思再壓在她身上了,畢竟幽蘭這個丫頭還在旁邊看著呢?
武松一個鯉魚打挺,離開了幽若的嬌軀,他背對著她,瀟灑得說道,「我也不強人所難,我只希望幽若姐姐你能放了……」
還沒等武松說完,就聽見一旁的幽蘭的嬌呼聲,「木頭哥哥,小心,快躲開。」
香風入鼻,只覺的一具柔軟的嬌軀朝自己衝了過來,他的背後,還有一道凌厲的劍氣,不是幽若偷襲又是誰。
想她陰儀使幽若,是多麼驕傲的人,今日卻被武松三招挫敗,還被他上下其手,佔盡了便宜,她心中的怒火之盛就可想而知了。她答應武松的條件,也只是為了不再遭受武松的輕薄。
幽若脫身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地上的太極劍,朝武松刺來,她此時已經顧不上什麼了,大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殺了這個令自己受辱的臭男人。
武松天罡玉出體後,聽覺是何其地敏銳,其實從幽若拿劍來刺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了,躲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他沒有料到幽蘭這個丫頭會跑過來替他擋劍,要是自己走開,這個小丫頭肯定會受到傷害的。
「希望那個小娘皮的劍刺偏吧。」武松歎息了一聲,他轉身虎臂一展,將自己身後的小丫頭擁入懷中,接著快速往旁邊一閃,留給身後的太極劍一個後背。
「小心。」幽若見自己的妹妹衝到了武松的身後,心中也是一驚,連忙收住劍上的力道,可她的那一劍原來是對準武松的,已是抱定了殺意,如今雖然有收劍之心,也是來不及了。
冰冷的劍尖,輕而易舉地刺進了武松的後肩,劍入半寸,已是使地鮮血浸濕了武松的衣衫,不少血液沿著劍尖滑到劍身上,然後一滴一滴,滴在了船板上,綻放出一朵鮮紅的血花。
武松只感覺到鑽心的一股疼痛,鋒利的劍尖冰冷冷的,就這樣鍥進了自己的皮膚,饒是武松堅強的性格,也不禁感到喉頭一甜,他連忙把血嚥了下去,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現在武松的生死全掌握在幽若的手裡,只要她用力往前一刺,武松就算不死,這條膀子也算是廢了。
幽若呆呆地望著武松寬闊的後背,看見他寧願自己受傷也要護住懷中小蘭的癡情模樣。腦中竟然有些空白了,她原本以為武松只是一個油嘴滑舌的臭男人罷了,可他竟然不顧自己生命為小蘭擋劍。
這時幽若的心裡湧出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她猛地抽出手裡的利劍,靜靜地走到了船艙中。
利劍出體,卻是比劍刺入身體要疼痛百倍,武松悶哼一聲,終於無法抑制地吐出一口鮮血在船板上,鮮紅鮮紅的,綻放在船板上,分外顯眼。
「木頭哥哥。」這可把武松懷中的可人兒嚇了一跳,幽蘭大叫一聲,當她看到武松背上的劍傷時,立刻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哥哥,你怎麼這麼傻,要替我擋下這一劍,你千萬不能出事,否則幽蘭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幽蘭這個小丫頭目中含淚,聲音帶著哭腔喊道。
武松強忍住背上的疼痛,笑嘻嘻地對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妮子調笑道,「傻丫頭,別擔心哥哥,哥哥不是說過要像親妹妹一樣對你的,哪有哥哥看到妹妹有危險,卻不去救的道理的。」
幽蘭還想再說一些什麼,卻看見幽若從船艙中走了過來,她的手上拿著藥物繃帶,緊接著她神色複雜地望了武松一眼,把這些東西遞給幽蘭,說道,「小蘭,先給他療傷。」言罷,沒有任何動作,就這樣靜靜地走開了。
幽蘭這才反應過來,她小心地攙扶著武松,將他扶進了船艙。
坐在船艙的地席上,武松**著上半身,他的背後是眉目如畫的幽蘭,正小心翼翼地包紮武松上了藥的傷口。
蔥蔥玉指,觸碰著武松的後背,讓武松有些心癢的感覺。玉蘭吐出的氣息,宛如空谷幽蘭般芳香,讓剛挑逗過幽若的武松心裡一酥,好像火焰般燃燒了起來。
美人在側,又是在如此靜謐的環境下,此刻,他的慾火又高漲起來。
「木頭哥哥,已經包紮好了,你……」還沒等幽蘭說完,武松就封上了這個可愛小丫頭的櫻唇,用力吮吸著,舌頭宛如一條大蛇,粗暴地鑽進了這個丫頭的檀口,緊緊地纏上她的丁香小舌,津液相交,幽蘭很快就沉醉在武松純熟的吻技中。
兩人在船艙中吻得樂此不疲。
這次,武松難得老實了一次,雙手沒有任何動作,他知道,這個丫頭雖然大膽,可畢竟思想保守,對於白日宣淫必然是不能接受的,所以他只是輕輕地環住幽蘭的纖腰,將力氣全用在了舌頭與嘴唇上。
bsp;幾分鐘後,幽蘭這個小丫頭也找到了親吻的感覺,她的舌頭已經從最初的拙笨,變成了大膽相迎,兩人牙關相碰,瘋狂地嚙噬著對方。
武松感覺這個丫頭的香舌,就好像小蛇一樣纏上了自己,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襲遍全身。武松再也無法忍下去了,他的一隻手悄悄地伸到了幽蘭的胸前,用力地揉搓著。
「哥哥,不要。」感覺著胸前的疼痛與快感,幽蘭哪裡還不知道武松接下來要做什麼,她憑著腦中的最後一絲清醒,離開了武松的嘴唇,玉手環胸,俏臉泛紅,好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武松這才反應過來,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心中卻是有些無恥地想道,「這對雙胞胎,真的是一模一樣,連大小尺寸都是相同的。」
「哥哥不要胡鬧了,要是把傷口弄裂開了,到時我可要心疼死了,要是……要是哥哥真的想要的話,幽蘭可以晚上在房間裡等哥哥。」
「什麼?」武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小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膽了,竟然主動要自己去她的房間,武松的一雙眼睛愣愣地盯著面前的這個丫頭,心裡卻在盤算著。
自己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去的話,是禽獸,不去的話,就是岳不群。武松想起那個拿著手絹,嫵媚一笑的掉鬍子男,不禁打了個寒顫,毅然選擇了前者。
見武松如此盯著自己,幽蘭微紅的俏臉越發滾燙了,她佯作生氣道,「人家好心,你卻在這裡裝糊塗,我不理你了,你愛來不來。」說完,紅著臉就跑開了。
「來,當然來,幽蘭妹妹,晚上哥哥要給你講小紅帽和大灰狼的故事。嗷——」武松看著這個小丫頭扭來扭去的小蠻腰,努力吞下一口口水,臉上露出了淫蕩的賤笑。
下午的時間眨眼而過,夜幕很快就降臨了。
此時才到夜半時分,一輪彎彎的月,孤零零地掛在夜空,卻沒有繁星相伴,就像船艙裡的武松一樣。
其實,武松早就可以去幽蘭那裡講故事了,但他轉念一想,幽若那個小娘皮不就在幽蘭房間的對面嗎,如果自己去的早了,萬一被她聽到了什麼,還不提著劍來砍自己。
所以,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武松決定忍辱負重,等到後半夜幽若睡著再去,到時,說不定還能給幽蘭這個小丫頭一個驚喜呢?
月亮緩緩升起,又緩緩落下,武松在船艙中不停地踱著步,「再等半個時辰,靠,等不住了,我要……唉,還是保險一點,要冷靜,我還是背一些經典來安撫一下自己的騷動的心靈吧。」
「背什麼呢?背道德經吧,道可道,非常道,色可色,非常色,呸——還是背三字經吧,人之處,性本色,呸——我還是不侮辱經典了。」武松明智得選擇了閉嘴。
終於,在痛苦地度過了半個時辰後,武松呼出了一口氣,伸腳踏出了船艙,往二樓幽蘭的房間走去。
「今夜,月不黑風也不高,今夜,晴轉多雲,今夜,讓我死在溫柔鄉中吧。」想起這個嬌滴滴,羞答答的幽蘭小丫頭,武松的心中就忍不住一陣獸血沸騰,他在心中低吼一聲,「嗷嗚——小紅帽妹妹,大灰狼哥哥來了。」
夜空中,那輪彎彎的峨眉月倒映在河面上,形成一個彎彎的月影,夜空裡,河面上,有兩個月牙兒,宛如兩隻瞇著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船上那將要上演的一幕好戲。